我出生在歐洲,我走過世界很多地方。我有資格對你們說:世界上沒有一個地方、一個國家比美利堅合眾國更有富於同情心,更慷慨大度,更敞開胸襟和更溫暖如春。
有生之年,我永遠不會忘記21年前我舉手宣誓加入美國籍那一天。
你們知道我當時多麼自豪嗎?我把一面美國國旗披在肩上,走路。走了一整天。
今夜,我想說說為什麼做一個美國人我格外自豪--為什麼我為自己是一個共和黨人而驕傲,為什麼我相信這個國家正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我家沒有車--但是有一天,我們坐在我叔叔的車上。到達蘇聯檢查站的時候,天快黑了。我很小,不像長大以後那樣英雄,我記得我當時多麼恐懼,我耽心那些軍人把我爸爸和叔叔拖出車,從此永別。我的家人和其它許多人那樣生活在恐懼裡,害怕蘇聯人的踢打。今天,世界不再懼怕蘇聯。這是由於美利堅合眾國的緣故。
小時候,在蘇聯人走後,我經歷了奧地利社會演變的日子。我愛奧地利,我愛奧地利人--但是我一直認為,美國才是我的去處。
在學校,當老師談及美國的時候,我夢魂縈繞飛向這裡。我會一坐數小時地觀看美國電影,被我的英雄們,比如約翰韋恩(JohnWayne),震撼感染。美國的一切在我看來都遠在天邊、意義深刻而又近在眼前、垂手可得。
我終於在1968年來到了這裡。我囊中羞澀,但是夢想聯翩。那年總統選舉激戰正酣。我記得在電視上看見尼克松(Nixon)和漢弗萊(Humphrey)競選。一個講德語和英語的朋友為我當翻譯。但是接著我聽見尼克松的演講。他談給企業以自由,擺脫背後的政/府控制,減少稅收,加強軍備。尼克松的講話聽上去更像是呼吸一種新鮮的空氣。
我所擁有的一切,我的事業,我的成就,我的家庭,都歸功於美國。在這個國度,你無論出生在哪裡都大同小異。你父母是那個國籍也不重要。你甚至像我初來時那樣,二十幾歲了還不會說英語,都沒有關係。
他(指美國)知道跟恐怖份子理論沒用。你得打敗它。他知道你無法對仇恨矇蔽了雙眼的人講道理。他們仇恨個體的力量,他們仇恨婦女的進步,他們仇恨其他宗教的自由。他們仇恨摧枯拉朽的民主春風。但是女士們、先生們,他們的仇恨不能與美國的尊嚴匹敵。
是美國,送出和平義務工作者去教育農村兒童;是美國,送出傳教士和醫生去救助窮人和疾病患者;是美國,拿出比哪一個國家都要多的財力和物力,來幫助非洲和其它發展中國家來和艾滋作鬥爭;是美國,為人權和民主而戰,不是為帝國主義而戰。
你們知道,當德國人推倒柏林牆時,美國的決心曾經幫助那鐵錘高高舉起。當曼德拉在多年囚禁之後,為競選獲勝而微笑的時候,美國的慶祝也在同時舉行。
我們仍舊是燈塔,照亮世界,特別是照亮那些艱苦奮鬥的人們。無論在哪個勞改營,無論他們被怎樣非人道地驅使--他們都聽到我們的呼喊......看到我們的燈火......感到我們的自由之劍奮力出鞘。他們像我一樣來到這裡,因為他們相信,他們相信我們。
他們來到這裡因為他們的心對他們說,就像過去我的心對我說的那樣,"一旦我抵達美國",有人曾經寫道,"那些人就在那裡,他們說,自由不是別的,是一個夢想。他們是對的。那就是美國的夢想。
不論國籍,不論宗教,不論人種背景,美國聚集最出色的人類。作為偉大加州的政府首腦--我每天都接觸最出色的人......我們的警察,我們的消防隊員,我們的護士、醫生和教士,我們的農民。
還有非凡的人,義務獻身於美國的男女。我對他們和他們的英雄家庭深懷敬佩。
我的美國同胞們......我希望你們瞭解,我全心相信,美國仍然是激勵世界的偉大的理想。出生在這塊土地是一種特權。做這裡的公民是一種榮譽。到這裡來養育你的家庭、投票選舉和生活,是一種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