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不去評價這件事,讓我們來看看古人對天災的看法。《韓詩外傳》第三卷有個記載,傳曰:"宋大水,魯人吊之曰:‘天降淫雨,害與粢盛。延及君地,以憂執政,使臣敬吊。'宋人應曰:‘寡人不仁,齋戒不修,使民不時。天加以災,有遺君憂,拜命之辱。'孔子聞之曰:‘宋國其庶幾矣!'弟子曰:‘何謂?'孔子曰: ‘昔桀、紂不任其過,其亡也忽焉。成湯、文王知任其過,其興業勃焉。過而能改,是不過也。‘宋人聞之,乃夙興夜寐,弔死問疾,戮力宇內。三歲,年豐政平。"這段話的大意是,宋國發大水,處於上游的魯國派人慰問說:天下大雨不停,災害很深重,連累到你們的地方,影響了你們的民生,君王派我來慰問。宋國國君說:多是我的不仁德緣故,沒有做好齋戒祭祀,使用民力不符合時間、輕重。是天給我的懲罰,又造成你們君王的擔憂,真是慚愧而不敢接受。孔子聽到後說:宋國做得很好,會沒事了。弟子問:為什麼?孔子說:以前桀、紂不改正自己的錯誤,他們很快就滅亡了。成湯、文王知道自己的不足並能改過,就興旺發達了。錯了能改,就不算過錯了。宋國人聽了之後,於是早起晚睡,弔死問疾,非常努力。三年後,年景豐收,政治平和。
這裡宋國國君和人民的可貴在於,不把災難怪罪天地和別人,把它當做上天對自己的規誡,結果當然是好的。這裡說到的成湯在《論語》裡還有他的話語記載:"朕躬有罪,無以萬方;萬方有罪,罪在朕躬。"意思是說,我如有罪,不要牽連天下萬方;天下萬方有罪,罪在我一人身上。這裡可見一個君王的擔當,難怪他開創了商朝。
《禮記》: "有疾風迅雷甚雨必變。"雖夜必興,衣服,冠而坐。子曰:"天之與人,猶父子。有父為之變,子安能忽?" 這裡孔子把天當父親一樣看待,疾風迅雷大雨就如父親的發怒,即使是夜裡,一定要起來,帶上冠坐著。其實古代君王自稱天子,多是把天當成父親一樣看待的,遇到大的天災,多數多把它視為天對自己的規誡,很多皇帝要下詔自罪的,不過有些這樣的皇帝本身存在問題,心意不誠,依然我行我素,所以並不能改變狀況。但也有許多,因而使國家走向太平安康的。古人很重要的一種思想就是天人合一,地上這麼大的動靜,必與天有聯繫。
《大戴禮.用兵》子曰:"......夫天下之報殃與無德者,必與其民。"帝王無道,天要降災,報應殃及民眾,很多時候民眾因而造反,於是便進入亂世,也或許改朝換代。這應當讓各位統治者引以為戒。
西方科學小有成就後,人們開始狂妄自大,以為自己能夠完全掌握宇宙的規律,能夠看破宏觀和微觀,把古人的敬天畏地,敬奉鬼神,當成是對自然不瞭解的恐懼。其實古人通過對人體、生命和宇宙的整體研究,宏觀看得更大,微觀看的更小。 比如說易經把宇宙物質的組成分四大層次,"有太易,有太初,有太始。有太素。太易者,未見氣;太初者,氣之始;太始者,形之始;太素者,質之始。"按我的理解,太易就是古人說的看不見,摸不著,聽不到的那個"無 ",那個"道",太初時就是氣了,氣還是沒有形狀的,到太始時,就有了形狀,但還沒質量,到了太素時,就有了質量,也就包括我們這個空間物質了。現在的科學沒有超出太素去。其實人類現代科學對宇宙的瞭解真的是井底之蛙,但卻不知深淺的要去改變自然,改造天地,結果是破壞了自然,變異了物質,變異的物質不能自然分解。變異了的物質污染了地球,嵌入了生命循環系統,影響了人類自身,及整個宇宙,宏觀至微觀。地球上的變化,也許是宇宙在改變自己,淨化自己。
中共更是狂妄地說戰天鬥地,戰勝自然,戰勝疾病。每次它多為戰勝的後果,付出代價。戰勝自然就是破壞自然,破壞了的自然,就會給人們帶來生命財產的損失,又要去治理,又要去戰勝。中共為自己歌功頌德的,所謂戰勝的薩斯、雪災、地震,其實沒有一樣是它戰勝的。薩斯治療只能是對症支持治療,還有就是隔離,是死是活還得看天意。最後不是薩斯自己停掉了誰也沒辦法。沒有另外哪個國家感說自己戰勝了薩斯。雪災,那雪要不自己停了,你上多少人多沒用,戰勝還不是打掃失敗後的戰場。汶川大地震,更是打掃失敗後戰場的典型,到現在還沒打掃乾淨哪!
天災在古人看來,就是對人類君王及民眾的警告、懲戒,宗教中也是這麼說的,寧信其有吧。當今世上災難頻發,也許道德的回升能改變一切。法輪功修煉者正在不遺餘力地做著這一切,瞭解瞭解他們講的真相,看看神韻全球巡迴演出,相信對你會有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