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河北沙河市讚善辦事處黨魁喬立國惡行及花農竇聚更的遭遇
河北省沙河市讚善辦事處黨魁喬立國(河北沙河市讚善辦事處黨委書記)為了撈取政治資本,將一百畝良田「承包」給福益村的花農竇聚更,辦了一個花木培育基地。幾年後喬立國升職高就,而花木基地入不付出,這一方良田也幾近荒廢。竇聚更一家也因此由小康之家變的外債纍纍,全家人精神幾近崩潰。
這些年由於科學的「發展」,人們已經不用柴草做飯,一到秋天收完玉米後,很多農民都在地裡把秸桿焚燒掉,屆時到處黑煙滾滾,對環境造成一定污染。中共邪黨沒有能力治理這一現實問題,每年秋後各地環保部門都要調動大批人馬成立「禁燒指揮部」,打著維護環境的旗號對焚燒秸稈的農民進行嚴厲的懲罰,其實是為了搜刮民脂民膏。很多農民都質問這些禁燒官員:「我們焚燒這些秸桿對環境造成的污染難道比你們那些大工廠的煙筒常年往外冒黑煙還要嚴重嗎?你們為什麼不去真正的治理污染而把精力用在這些小事上呢?」這些官員被問的無話可說,可還是照樣對焚燒秸稈的農民進行懲罰。這樣,迫使很多農民半夜三更起床在禁燒人員不知道的情況下將秸桿點著,給焚燒秸稈指揮部的「工作」帶來了很大的難度,禁燒人員對此事大傷腦筋。
沙河市讚善辦事處黨魁喬立國為了撈取政治資本就在這個問題上做開了文章。他看好了靠近沙河市區歸他管轄的官莊村的一百畝地,想在那裡辦一個花木基地。此事如果辦成,讚善辦事處就算又上了一個大項目,可以以此向市委邀功請賞,且這一百畝地從此不種玉米,在這個區域就不存在焚燒秸稈的問題,可以一舉兩得,這樣肯定會得到上級官員的賞識。他有了這個想法就盯上了福益村的花農竇聚更。
竇聚更活波善良、樂於助人,是個老實本份的人。他從小熱愛文藝,喜歡照像,更擅長園林設計。他勤勞持家,設計了一個溫室養花種草,生活還算富裕。讚善辦事處黨魁喬立國經常到他家索要盆景為上司送禮,雖然他沒有給過竇聚更錢,可時間長了兩人也成了熟人。二零零二年的一天,喬立國提出,要給竇聚更一百畝地讓他辦一個花木基地。竇聚更不知是計,以為是來了發家致富的機會,就滿口答應了。這樣,喬立國令銀行向竇聚更下發十萬元的貸款做這個花木基地的啟動資金。可是竇聚更到銀行取錢時,銀行首先扣除了貸款利息,官莊村的村幹部領取了土地承包金,十萬元的貸款竇聚更只得到了兩萬元。他向親朋好友借錢總算把這個花木基地建成了。當時,讚善辦事處主任曾帶著手續到福益村村幹部家裡蓋了公章,並叮囑該村村幹部說,如果市裡有人來村裡調查,就說辦事處已向你村撥了款。估計是讚善辦事處為辦花木基地這個項目向上層機關申請了資助,而竇聚更從未得到過政府部門資助的一分錢。給花木澆水、施肥,需要很多資金,後來竇聚更連給他打工的村民的工錢都付不起了,欠下了八十多萬元的債務。
竇聚更無奈之下借了高利貸,盼望著花樹長大後能夠賣個好價錢把這筆債務償還掉,可是等到花木能夠賣錢時卻沒有人來買,喬立國也不幫助推銷。幾年過後,樹木越長越大,竇聚更的心情也越來越糟糕,只得將花樹廉價處理並讓人隨意挑選。這樣,樹林裡被人刨樹刨的參差不齊,再栽小樹苗就很難生長,致使整個基地一片狼藉。這些年,在花木基地旁邊的飛機場駐軍的官兵經常來花木基地偷盜,竇聚更曾多次勸他們不要再幹這見不得人的事,可這些官兵總是惡習不改,官莊村的村民因分不到租金有人喝醉酒後找到竇聚更吵吵鬧鬧。竇聚更本來是個重信譽的人,遭人暗算陷此困境使他苦不堪言,整天以淚洗面。
讚善辦事處黨魁喬立國毀壞這一百畝良田製造了一個爛樹林子,花農竇聚更和那一方的老百姓都是受害者,而喬立國卻因此而撈取了政治資本。中共的官員為了自己哪管老百姓的死活,這種事在中國大陸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