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歲月,文藝界眾多如雷貫耳的名人被逼自殺,有鄧拓、葉以群、陳笑雨、聞捷、範長江、儲安平、熊十力、翦伯讚、吳晗、陳璉、李平心、傅雷、老舍、楊朔、李廣田、羅廣斌、趙慧深、上官雲珠、嚴鳳英、顧而已、顧聖嬰、傅其芳、姜永寧、容國團等。追溯這些名人的自殺原因,是為了警示我們今人如何活著。
一、共產黨給的名,都是要拿命換的,早晚而已。
鄧拓,福建閩侯人,文革中的第一個自殺者。他的宿命可謂在1930年入黨之前就已經注定。中共任命他做北京市委宣傳部部長、《人民日報》總編輯和社長等官職,他以《燕山夜話》、《三家村札記》等文章相報,將黨文化的洗腦用簡短、可讀的文字娓娓道來,讓人們像吃燕窩,從1961到1966年4月受批判時終止。被公開點名批判,稱為「叛徒」的第三天自縊身亡,這就是其文名的終局。
以下,葉以群、陳笑雨、聞捷可以說都是學鄧拓自殺,都是以文成名者,以文藝理論指導下屬給人洗腦,只是名氣不如鄧拓而已,但葉以群在上海、陳笑雨在北京、聞捷在蘭州都小有名氣。共產黨給的名,都是要命來交換的。鄧拓是開頭,如果只是他一個人,共產黨怎樣向全民交代?有一個集團在暗中反黨,共產黨這就交代過去了。於是乎就必須有葉以群跳樓、陳笑雨投河。兩人看似屈辱,其實給人洗腦讓人不信天命、不敬神道佛,從佛教的因果說來看不算委屈。聞捷算是硬梆梆的漢子了,挺了5年,終於做不來野獸活鬼,開煤氣死了,才48歲。
範長江和儲安平,同齡人,都生於1909年晚清,都是大傳媒的總編輯,但自殺方式和時間不同:範1970年跳井,比儲跳河晚兩年,受盡苦難。兩人在清朝和民國都活過來了,就是沒有活過他們為之出過力的「新中國」的17年。範長江應該曾經很感謝共產黨的,把他安排到了新華通訊社、《人民日報》的高官位置,文名沒有鄧拓響亮,權柄可比他大。要奮鬥就會有犧牲,中共跟範長江簽了這樣的契約,不履約可不行。儲安平不會感謝共產黨,他不滿意國民政府沒給他合適的位置,共產黨給了,但很短暫。他對中共可以說是早就有清楚的認識:沒有民主,就是專制。1949年他棄臺港,擇北京,要怪也就只能怪自己了。
二、人得正名要積德行善,得邪名是自毀根基自掘墳墓。
熊十力,國學大師,蔣介石多麼敬重他,視他為中華民國之寶,可他卻在蔣委員長的生日宴會上罵別人光頭,並以拒絕接受資助辦國學研究所博取傲名。1949年他選擇留在大陸,以不學馬列為條件,不肯改造自己,跟共產黨也想傲慢。可後來卻向毛澤東要錢辦哲學研究所了,沒要到。中共不可避免要搞的文化大革命,他不斷給黨頭兒寫信抗議,沒人理他。因為毛澤東替蔣介石懲治他。
翦伯讚、吳晗、李平心都是歷史學家,共同活了晚清、民國、中共酋邦三個時代,哪裡經歷過文化大革命這樣的黨禍魔難?可這一魔難卻是他們對唯物史觀、辯證唯物主義的相信和宣傳招來的。三人都是中共黨員,李平心早在1927年就是了。這就注定他們有受批判挨整的這一天,劉少奇整人為職業都躲不過,還跑得了黨的兩個史學家?翦伯讚被中共官員尊稱翦老,任北京大學副校長。吳晗任中共清華大學歷史系主任、文學院院長。李平心任中共華東師大歷史學教授和上海歷史學會副會長。這三人在中華民國都踩不著熊十力的腳後跟,可因為共產黨都比熊十力風光。他們得了配不上的名,承受魔煉大罪是黨跟他們的交易。
翦伯讚、吳晗、李平心是因為解不開清官情結,放不下鑽研學問的思想邏輯,而走上自殺絕路。陳璉則不是,她沒有大學問,說些話也就是些婦人之見。她的中共間諜身份被揭秘後,讓父親陳佈雷不堪承受失職的心靈之重自殺。中華兒女歷史上父仇不共戴天,活著也不為復仇,還笑迎「解放」,任林業部教育司副司長、全國婦聯執行委員。這真可謂心中無父有黨。可造反派卻說她是叛徒、特務,要開除她的黨籍。於是她48歲時跳樓身死,看似很委屈,卻是忠於黨的歸宿。
三、文學才華教化人心有奇效,教壞人心罪過大。
傅雷和老舍成名都在中華民國。沒有民國的思想自由和出版自由,像我一樣生在紅旗下,他們如果還想展示文學才華,傅雷也就翻譯謝爾頓的作品,老舍也就混到王朔那個樣子。中華民國讓傅雷安全活過了在大陸的整個38年,並給了他文學、美術、音樂、外語「四位一體」的名聲。可他卻想當然地參加中國民主促進會,親近共產黨。中共給他上海市政協委員、中國作協上海分會理事等榮譽不過幾年,就把他劃歸「右派」敵對陣營。1968年造反派上門凌辱他,那就是在逼他上路。老舍在中華民國上講臺可以自由講學,有學生尊敬;在家裡可以撰寫《四世同堂》、《駱駝祥子》,有讀者喝采。可「解放後」他以中華民國給的文名,只換取了全國文聯副主席、作協副主席等虛職。《龍鬚溝》可謂自取其辱、話劇《茶館》給他「人民藝術家」的名換的就是跳湖,跟共產黨蹦迪之結局。
楊朔、李廣田、羅廣斌跟傅雷和老舍不同,很早就是黨的人,都有作家的才華,在中華民國寫作有自由,守法就沒運動迫害:楊朔活了36年,李廣田活了38年,羅廣斌年輕也活了25年。三個人都心甘情願成為中共地下團員、黨員,努力顛覆中華民國。雖然共產主義革命可以成為他們當時的一個理由,現在看來卻是鬼迷心竅。楊朔在中共政策製造的大飢荒餓死人4千萬的年月裡,寫《荔枝蜜》、《雪浪花》、《茶花賦》等虛假散文,學校卻讓我輩人都背過。李廣田活在中共酋邦,再也寫不出在中華民國能寫的唯美詩篇,惟有整理《阿詩瑪》還找回了一點榮耀,換得的就是文革批判,挺不過只有死。羅廣斌寫書,不以顛覆國民政府的地下鬥爭為罪惡,放大「重慶中美合作所集中營」的刑罰,塑造不辨正邪的江姐,歪曲真實的雙槍老太婆。作家以文筆正人心天道嘉獎,引人上邪道必受罰。
四、藝術家的活動不辨美醜,則活罪難免死罪不赦。
趙慧深、顧而已、上官雲珠跟上面的名人不一樣,都是電影界的名人,中華民國的左派藝人。趙慧深、上官雲珠是相貌俊美的女演員。顧而已是電影導演。趙慧深演《雷雨》中反夫權的繁漪走火入魔地投奔了中共「解放區」,還寫了電影劇本《不怕鬼的故事》。顧而已導演過《小二黑結婚》、《天仙配》等影片。上官雲珠飾演《一江春水向東流》、《烏鴉與麻雀》、《早春二月》等片中的角色。歷史走到今天,我們知道:兩個演員的演出抹黑了給她們表演自由的中華民國,上官雲珠甚至成了中共權貴毛澤東們的玩物。顧而已導演的電影,表達的思想都是反中華婚姻或敬神傳統的。可以說他們的演藝活動嚴重顛倒了美醜觀念。
嚴鳳英1931年生,少兒時就走紅戲曲界,完全是被動「解放」的,在軍警嚴加控制下,在不得已配合土改、反霸、抗美援朝、宣傳婚姻法等活動中,逐漸被改造思想,以「舊社會把我當成草,新社會把我當做寶」的政治表態獲得表演空間,從演七仙女、織女、花木蘭等,到演中共革命宣傳需要的江姐、柳金妹等,被改造成了紅色宣傳員。她在中華民國活了18年,挨過師父的打,卻成了名角。在中共酋邦活了19年,逼死後還被剖腹檢查是否有特務密電和微型收發報機。
顧聖嬰,12歲因其國民黨父親投共而在大陸受中學教育,21歲獲得日內瓦第14屆國際音樂比賽的女子鋼琴賽最高獎。她的藝術才華一半是天賦,一半是中華民國奠的基。中共給她的只不過是上海市優秀青年和三八紅旗手、文化局優秀團員,代價則是1967年全家自殺的慘劇。藝術家沾染中共,死活都遭罪。
五、中共讓乒乓球員以命換成名,是特定時代的需要。
傅其芳、姜永寧、容國團,三個生長在中華民國的青少年,如果中華民國在大陸驅逐了共產黨,他們的乒乓球才華一樣能夠得到展現,不會被批判逼上吊。傅其芳活到中華人民共和國這個政治酋邦時已有26歲,國家被日本侵略和中共暴亂攪得他失去了靠乒乓球藝成名的機會,卻也沒有被凌辱,平安26年。姜永寧在中華民國無批鬥地活了22歲。容國團自幼居住香港,自由回中山老家。
1957年傅其芳為中共男隊奪得第三名直接出力;1959年指導容國團獲得第25屆世乒賽的男子單打冠軍。姜永寧1952年獲香港乒乓球賽男子單打冠軍,為了乒乓球賽全國冠軍回國,成為國家隊員和教練,也就丟失了英國對他的法律和政治保護。容國團在香港生活到20歲,平平安安。1957年回大陸,多次獲世界冠軍為中共增光。但中共為了通過文革,鍛造出誰邪惡誰就能搞運動、想迫害誰就能迫害誰的極權機制,這三個名人只會打乒乓就得死。這是文化大革命的需要。
六、名人挨政治批鬥自殺,主因是選擇了共產黨。
文革期間被迫害致死的名人還有田漢、趙樹理、柳青、崔嵬、蓋叫天、豐子愷等兩、三百人。他們選擇了留在大陸而不是臺灣、香港,也就選擇了文革挨整。這首先是眼光的問題。這些人得了政治紅眼病,以為共產黨和毛澤東比國民黨和蔣介石好,想當然的投共、親共、近共和心存僥倖的選擇,讓他們後來失去選擇。
什麼樣的心思和行為,往往就決定了一個人一生的終極命運:像人就被當人對待,選擇國民黨和蔣介石而去了臺灣的名人,就是這樣,如胡適;像動物就被當就被當動物對待,做人獸就別求善待。例如上官雲珠,被毛澤東睡了還被批鬥不跟貓差不多嗎?進化論害人,新陳代謝地對待共產黨和國民黨,誰贏跟誰,結果就出了問題。虎是壯的比老的強,酒可是陳的香,姜也是老的辣。選擇國民黨的三民主義,自己是民眾一員,就選擇了不被迫害。選擇共產黨,而它的邪惡主義就是翻天覆地折騰人,也就選擇了被批鬥。昨天你批過胡風,今天批你不冤。
這叫一失足成千古恨,一走眼萬劫不復,就這下場。從外因上看,是中共太邪惡,他們後悔都來不及了。看內因自己的問題更主要:心邪或不正。瞧熊十力,自以為是佛了,可以不把蔣中正放在眼裡,上蒼就讓毛澤東來懲罰你。再說陳璉,做什麼不好非要做搞情報的間諜?把自己父親當成情報櫃子了,為了老公的選擇,就非得跟父親成對手?中共為了奪權太不顧一切,這些人把自由典當給了比牛魔王和孫猴妖還厲害的共產黨,十八層地獄的煎熬挺不過,就只有自殺。
結語:做名人不如會選擇,活明白。
邪話說,女人裙下死,做鬼也風流。看上面跟著中共惡魔走的名人,讀一讀《聖經•啟示錄》,無論中共是淫婦還是魔鬼,讓它上身就是禍。成名是中共毀滅你的誘惑。中共是什麼?是海洛因,絕對不能沾。名人不想做行屍走肉,自殺是最好的選擇。中共是邪魔,逼人做鬼就是它的使命。想做人留自尊,惟有自殺。
玩世不恭,亂世藏身,末世信天。做個名人不如活個明白。中共而今以暴力和謊言經營的就是個假盛世裝飾的末世,帶著紅旗下宣誓的人跟它一道被天滅。但我們可以發表退黨退團退隊聲明破誓。《詩經》曰:「既明且哲,以保其身。」三退是洗刷你曾經跟過中共的歷史污點之保身正道。自由民主與拒三退者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