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耶魯大學管理學院金融經濟學教授陳志武,發表文章「越過越窮不只是幻覺」,指出中國政府壓低通脹資料,為貨幣超發提供條件,致使百姓財富轉入政府手裡,老百姓最真實的感受即是「越過越窮」陳志武在中國門戶網站網易上發表文章「越過越窮不只是幻覺」。
文章向中國大陸拋出重磅問題:中國通貨膨脹率到底有多高?貨幣政策到底是否恰當?據官方資料,從2000年到2012年,中國CPI物價累計漲31%左右,而美國物價同期累計漲36%。按照這些資料,美元購買力應該下降更多才對。但在美生活的人都感覺不到美元的購買力在過去十二年下降很多,而今天100人民幣能買的東西卻遠低於十二年前,中國大陸老百姓感受到的人民幣通脹率不僅要遠高於美國通脹率,而且也遠高於官方公布的通脹率。
因此陳志武指出,今年的政府工作報告中稱過去五年中國的通貨膨脹率遠低於其他新興經濟體,但官方公布的居民消費價格指數資料值得懷疑。他還指如果官方的居民消費價格指數不能反映老百姓感受到的物價變化,只能說明這個指數的結構問題很嚴重,反映的情況不真實,甚至經過人為操縱,使其有意偏低。他也承認政府人為壓低通脹率可以給官方帶來很多便利,比如給貨幣超發提供條件,為政府通過貨幣政策刺激表面的繁榮提供方便。但濫發貨幣、增加通脹實際上等於政府通過無形的手在轉移老百姓的財富,將老百姓的財產轉移到政府手裡,是一種掠奪。18大報告中提出2020年要實現城鄉居民的人均收入比2010年翻一番,這個目標在人為壓低的官方物價指數幫助下多印鈔票就能實現,這樣的收入翻番下,收入上漲但「越過越窮」將會是很多人的真實感受。
此文發出後在民眾中引發巨大反響,財經網轉發該文後,網友「心零下4度」表示:「人民幣現在對外升值對內貶值,的確值得政府深思,國富民不富,這真的是社會的一種病態,改革勢在必行」;另一未署名的財經網友認為「中國大陸很少有經濟學者像陳志武一樣指出問題實質,而是炮製經濟資料,承擔這些不實數據之苦的則是老百姓。」……
今日中國大陸,今非昔比。國富背景大紅大紫,國家在「大富」的路上越走越遠。一個以近10%的速度增長著財富的國家,財富在短時間迅速膨脹和分配,我們正集體從「初步小康」邁向「全面小康」。2000年,中國大陸的經濟總量排名世界第八,人均GDP為849美元,實現了「初步小康」,並制定了新的目標到2020年經濟總量再翻兩番、人均GDP達到3000美元,實現「全面小康」。然而,中國大陸經濟奔跑的速度超過了藍圖上的夢想,僅僅8年,3000美元就被甩在了身後。
一切跡象表明,中國大陸人從此脫貧致富過上的幸福美滿的生活。但回到現實,拋去那些繁雜的數字遊戲和讓你感動流淚的畫面不說,就會發現其實你身邊的每個人都在這個時代生活的苦海裡悶著腦瓜子拚命掙扎,很多人即便是迂迴了幾百次,也依舊沒有逃脫無常時事的變化,悲傷漸次滅頂。
高昂的房價,把全社會拖入一種莫名的緊張氛圍裡,許久不見的親朋好友見面的第一句話不是噓寒問暖,而是你買房了嗎?炒房也從此成為了中國大陸獲利最多的事業,但也同時造就了成千上百萬的房奴,兒女的一間房吸乾了父母身上的最後一滴血。目前大力度推行的保障房政策,由於城鄉二元的結構沒有根本改變,戶籍制度改革停滯,根本無法解決目前非本地戶籍人口的住房問題。像一些一線大城市,非本地戶籍的白領人口,規模相當龐大,加上非本地戶籍的藍領工人,以及外地攤販和其他人員,正是這些人,才使得城市能夠正常運轉,可是他們卻很難享受到這樣的政策。
醫療方面,醫療改革波瀾壯闊,潮頭潮尾喧囂不止,但有什麼別有病的擔憂有增無減,「看病貴,看病難」仍然橫亙在大多數人通往幸福的軌道上,有恃無恐的與其對峙。看病貴,不是誰一個人的抱怨,而是很多人的普遍感受。衛生部門統計,2008年門診病人平均醫藥費用為146.5元/人次,住院病人平均醫藥費用5463.8元/人次。個人支付比重費用所佔比例呈上漲趨勢,衛生總費用中,個人支出比重由1978年的20.4%上升到2007年的45.2%。2005年第三次全國衛生服務調查顯示,中國大陸有48.9%的群眾有病不去就診,29.6%的病人應住院而不去住院。最初的醫療改革,公立醫院實行自主經營,財政撥款極少,根本無法維持醫院的正常運營。「藥品加成」於是就成了醫院的主要收入來源,醫生也就由專業技術人才搖身一變成了賣藥的郎中。這就間接導致了曾經「救死扶傷」的醫院,再也很難冠冕堂皇的把人道主義精神掛在嘴上了。
社會養老方面,1997年,中國大陸開始實施養老保險制度。制度規定,職工的養老保險由兩部分組成。一部分是個人帳戶養老金,由企業和個人繳納;另一部分是基礎養老基金,為各地區職工平均工資的20%,由企業依照個人工資總額的5%繳納。個人帳戶式養老保險金的實施,有利於緩解養老壓力,但由於實施時間比較晚,受困於歷史欠賬。實施社會養老保障制度前已經退休的員工和已經參加工作的在職公職的個人,並未進行前期的繳費積累,缺失的這部分養老金不得不由社會和後來繳納者承擔,從而增加了養老保險制度的隱性負擔。另外,一些企業由於效益差沒有繳納足夠的養老保險基金,或為降低成本惡意拖欠,也會導致養老保險費的缺口越來越大。從1998年起,國家建立養老保險資金專項轉移支付制度清償歷史債務,補助力度也在不斷增大,從1998年的24億元增長到2009年的873億元,12年間共補助4483億元,但這還遠遠不夠,這個缺口高達上萬億。老來的殘酷,或許比青春的殘酷更令人不安,歲月已剝奪了你承擔殘酷的精力,財力和時間,而養老保障正在從火星往地球的的路上搖搖晃晃的奔跑著,更或許它連個影子都沒有……
教育方面,本來教育是最能體現機會公平與社會財富分配正義原則的,可隨著時代的發展,其身影卻變得愈加黯淡。2010年,某教育頻道聯合調查機構發布的「中國大陸家庭教育消費報告」稱,有61.9%的線民不滿意自身現在的處境,他們急切盼望通過接受教育來改變現狀。「望子成龍,望女成鳳」是很多父母的角色期望,也是他們延續個人理想最順理成章的方式,他們期待通過高考改變整個家庭的社會地位,打開板結的階層,實現各階層的垂直流動。「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窮不能窮教育」的口號愈加響亮,孩子教育支出也成為很多父母錢包迅速癟下去的重要催化劑。除了操心孩子的學費,還有花樣新奇的操心名目——擇校費、書費等名目繁多的學校收費,以及奧數、鋼琴、國畫等等各類培訓費層出不窮。而這些所有的費用中,以擇校費漲勢最猛。初中和高中的花費不菲,拋去擇校費,學費,還有每小時上百元的家教費,數千上萬元的培訓班,高中考衝刺班輔導費等等。這樣積累下來,從初一到高三也要少則十幾萬多則幾十萬的費用。而且大學的費用也不低,四年下來最起碼也得六、七萬。
然而,重金打造出來的教育,卻未必就是一輛直達成功巔峰的列車。高校不斷擴張,高校教育與市場脫軌,教育與市場出現結構性不平衡,中國大陸經濟結構不平衡等一系列因素,使得那些當年拚命從高考線上衝過來滿帶期望的孩子就業變得愈加艱難。象牙塔裡的憧憬,在殘酷的現實面前變成難以安放的妄想。迷茫、憂傷與無措,在這群朝氣蓬勃的年輕人身上瀰漫,這種現象讓有些人甚至產生抑鬱、仇視等更為偏激的情緒。由於就業狀態不佳,他們被貼上「啃老族」、「校漂族」、「蟻族」等多個標籤,每個標籤都看起來不是那麼的光彩與體面。
古語有云:國富才能民強。今天,國家是富裕了,可多數人的幸福卻依舊高高的懸浮在空中,看得見卻摸不著,還有一大部分人,他們正走在努力掙錢養家的故事中。琥珀色的夢想,「誰說我不在乎」的尊嚴以及光影斑駁交織的物質生活品質,在無聲無息地交織中編織著幸福的模樣,無論缺了哪一個,幸福就那麼半依半靠著生活殘缺著。有的時候,升騰起幾分心酸;有的時候,不喜不悲……
近期一份美國蘭德公司的報告在網上瘋傳,講的是中國大陸將來會變得很窮,無論這份報告是真是假,在很多人看來,這是在給中國大陸抹黑。對此,經濟學家余曉平倒覺得他們實在是高估了中國大陸,至少是大部分中國大陸人根本就沒有把自己變窮的智慧。對於一個單體的個人來講,什麼叫把自己變窮的智慧?首先是減緩創造財富的速度,因為勞累會影響身體健康。其次是把已經賺到的錢貼補到身體上去。這個過程一定是會把自己變窮的,否則便會疾病纏身,過早死亡。明白這一點就是一種智慧。對於一個國家來講道理其實一樣,西方發達國家山清水秀的,他們其實也是遭受過污染的危害,但是民主國家議會立法可以及時地修正國策,降低經濟增速,將社會財富流轉到環保上面。別人走過的彎路憑什麼我們非得要走一遍?這就像是你看到別人累病了,你偏要自己也經歷一遍生病的過程。
中國大陸表面上看是中央集權,但現在政令很難出中南海。各種特權勢力喪心病狂地攫取社會資源,而大部分中國大陸人都沒有足夠的認識,我們國家的危難到底來自何處。問題是這些特權階層撈足了錢就跑了,反倒是他們有足夠的智慧,留下來生病的是普通的老百姓。癌細胞的危害在何處?就是這些細胞搶佔身體內的養分,讓你正常的細胞無法生存。都說身體虛弱的人要入補,但癌症病人不能增加營養,因為你入補的過程實際上是在壯大癌細胞的力量,加速自己的死亡過程。特權階層就像癌細胞一樣,而且對於一個國家來講,他們是一茬一茬的,跑了一部分又會新出來一部分填補空缺。
幾年前就有正式披露:中國大陸銀行體系存款中的80%,集中由20%的存戶持有。這樣籠統的統計是不符合中國大陸的國情的。請看國家統計的資料:2004年年末全年全國農村居民人均純收入2936元,按年人均純收入低於668元的標準,年末農村絕對貧困人口為2610萬人,按年人均純收入669-924元的標準,年末農村低收入人口為4977萬人。而2005年中國大陸社會科學院分析,如果按照低收入現行標準,即人均年收入低於882元(僅相當於全國農民平均收入水準的1/3),目前還有8517萬人口也屬貧困人口。如果按照世界上公認的人均1天1美元以下就屬貧困的標準,中國大陸目前還有2.1億貧困人口。
那些一年收入不到9百元的8千多萬農民,他們的財富基本為零,在這個國家裡他們的財富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兩億多每天收入在一美圓以下的人,他們擁有的財富也是極其微薄的,中國大陸有九億農民,其中也有很多人生活富裕,但是大多數人的狀況可以用三個字表達:還活著。也就是勉強使自己的生活運轉著,為了這種「運轉」不得不背井離鄉四處打工或者在自己那點土地上拚死拚活的刨食,這裡面有多少艱辛和血淚已經不需要再重複,城市裡的貧民也許還有可以安慰之處,他們或多或少還可以得到一定的國家救濟和照顧,這個群體的數量也是很大的,一般的估計在3千萬左右。
從以上分析可看出,中國大陸近14億人口中有1億人屬於被遺忘的群體,這個世界與他們無關,有1億人基本不存在擁有財富問題,也就是說「財富」這個概念不適用於他們,還有至少4億人不存在「購買」能力,他們僅僅能保證餬口,商品生產者完全不必考慮他們的消費能力,有一定購買力的是其餘近8億人口。試對中國大陸階層的分類:第一個階層(也是處於最頂端的王者階層)是由幾百個家族組成,他們擁有驚人的財富,是這個國家的掌控者。在他們之下是第二個階層——地方性的豪族,數量也許是上萬或幾萬家,這些人控制著地方的權力,自然也擁有無與倫比的財產,第三個階層是由公務員,事業單位人員、國企的管理人員、壟斷國企人員和私營企業主等這些人中的佼佼者以及高級白領階層等這些群體中的人員組成,第四個階層是生活比較富裕的一般民眾,他們經濟上還比較寬裕,但是社會地位不高,對社會沒有什麼影響力。第五個階層是由城市平民和農村中生活比較好的農民組成。第六個階層是貧困群體,也就是四億沒有購買能力的民眾。第七個階層是一億沒有財富的赤貧階層,第八個階層就是最後那一億災難性赤貧的階層。所以,中國大陸有6億人擁有的財富微乎其微,幾億平民階層擁有的財富肯定不及第一第二個階層所擁有財富的總和多,中國大陸的主要財富掌握在前三個階層的手裡。
十來年二十年前,污染這個詞對於絕大多數中國大陸人來說都是陌生的,而現在,它成了中國大陸人最熟悉最流行的詞語,可見二十年間江山變化之大。城裡的同胞可能不瞭解,現在農村中的癌症村非常多,這些村裡的中青年人不是偶爾死一個,而是成批的死亡。原因是工業轉移,城市要保護環境,污染企業都轉移到農村去了,本來農村那些小化工小染織等等已經是超級污染源,所以,現在的農村污染比城市還要恐怖得多。
一個國家,幾乎所有的河流都被污染,所有的土地都被污染,所有的空氣都被污染,這真是空前絕後的壯舉。臺灣早在幾十年前就得出結論:工業只能在限定的範圍內發展,而且工業必須分類布局以便於污染的治理。而現在的大陸仍然是工業遍地開花,就是神仙也沒有辦法去治理中國大陸的污染問題。之所以出現如此情況,原因在於我們的體制要求官員都要去搞GDP,體制要求大家拚命增加稅收。有稅收才有錢花,有GDP才有官做,在這種情況下,問題永遠不可能得到緩解,我們的國土注定成為死亡地帶。……
城鎮化是今年中國大陸「兩會」最熱的話題之一。在被寄予厚望拉動中國大陸經濟復甦的同時,也被批評可能成為又一次的「大躍進」,最核心的問題是,城鎮化的錢從哪裡來?城鎮化資金來源大體包括中央和地方財政的資金,銀行貸款、城投債、中央代發債、市政債,或者土地出讓收入等。
有市場測算城鎮化10年需投資40萬億元,而山西省發改委主任王賦在該省「兩會」代表團討論上發言則引述國家發改委宏觀經濟研究院的報告稱,一個農業人口市民化需要10萬元人民幣的成本。比如說現在有2億多農民工,那就是20多萬億。儘管政府決策層更加強調經濟增長的品質,許多省一級政府也紛紛下調經濟增長目標,但是部分地市乃至縣市一級政府仍在強調經濟增長的速度,仍在試圖依靠大量投資拉動GDP的增長。在大部分地方投資目標的表述中,以促進城鎮化進程為主導,帶動房地產業發展,為地方政府的土地財政尋找新的出路。
客觀地說,土地財政的影子實際上一直存在。一些地方現行的土地出讓金支付方式是土地批租制,即開發商向當屆政府一次性支付幾十年的土地出讓金,從本質上說這是「寅吃卯糧」、透支未來。這一土地出讓制度的缺陷,也決定了土地財政不可持續,當屆政府越是大量賣地,越會導致下幾屆政府的「錢袋子」趨緊。在大力發展城鎮化背景下,已有不少地方政府與房地產企業把未來城鎮化看作是房地產業的救星。進入2012年11月後,國內多個城市開始集中推地,土地市場儼然點燃了冬天裡的一把火。繼10月全國賣地1.33億平方米、同比增8%之後,北京、上海、廣州、深圳等國內20個主要城市,近期的土地市場供應量和成交量又雙雙環比上升。從地方今年「兩會」的資訊看,2013年土地出讓收入仍將是許多地方政府財政收入預算的重要來源。廣州市今年賣地收入計畫475億元,比2012年計畫增長超過40%,收入和增幅預期較去年均大幅回升。其中,廣州市本級賣地收入計畫300億元,增長62.2%。這是廣州近四年來對土地市場最樂觀的預期。如此看來,如果不允許地方政府賣地,或土地收入一旦乾涸,他們將難以維持。國家推行城鎮化戰略,或許是土地財政的最後盛宴。對於城鎮區域的土地如何運營,一般地方政府思路明確,即「統一收購」、「統一批租」,在土地收購—土地儲備—土地出讓三個環節,形成土地一級市場的政府壟斷。
令人擔憂的是,在城鎮化大旗掩護下,地方政府的投資衝動將會更加有恃無恐,更淪為他們獲得土地財政的工具。而部分地方政府為了賣地生財,大舉進行城市擴容,強行征地、拆遷,引發諸多社會矛盾,在改進城市面貌、推進城鎮化的同時,亦埋下諸多隱患。按現行法律法規,農村集體所有的土地必須通過國家徵用轉為國有後才能進入土地交易市場,交易的主體是政府,而非農民個人。
從政府決策層推進城鎮化進程的初衷來看,主要是讓農民轉為市民,進入城市的農民當然需要房子,但就目前的房價而言,不僅進入城市的農民根本無力購買房子,不要說暴漲,即使房價維持目前的狀況,進入城市的農民也沒有條件購買房子。事實上,土地財政是城鎮化過程中走了偏路。地方政府賣土地,搞基建,地價高漲,房價就下不去,高房價套牢了購房者,其他無法釋放,就賣不動商品,這樣實體經濟就好不了,實體經濟不振,稅收就上不來,稅收少,錢不夠花,地方又想辦法賣地,再搞基建。現在地方政府正處在這樣的惡性循環中。……
北京大學經濟學教授夏業良幾年前就曾提出過與陳志武相似的觀點,認為在過去的這些年裡,中國大陸每年的GDP增長在世界範圍保持高速增長勢頭,從經濟學角度來講,收入高的話個人效用增加,社會總福利水準也會提升,但中國大陸的老百姓並未感受這樣的變化,他們正在經歷生活品質下降。
夏業良也指官方在此情況下,通過壓低通貨膨脹率來表明通脹不嚴重,獲得增發貨幣的合理性,在這個過程中,百姓的錢自動轉至政府的手裡。中國從古至今,百姓在感受到切實的經濟壓力後才會有抗爭的動力,中國大陸老百姓「越過越窮」,總有達到極限的一天,從而衍變成社會矛盾的爆發:不平等不公正的感覺會加深,還有腐敗、環境污染等問題,臨界點就會越來就近,社會不穩定因素就會越來越突出。
中國大陸的癥結就是明明是得了癌症,問題來自身體本身,在民粹主義的煽動下,卻誤認為是得了傳染病,覺得是美帝國主義在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