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是由人組成的(網路圖片)
【看中國2016年10月28日訊】當賈敬龍舉起射釘槍瞄準村書記時,他瞄準的是什麼?他瞄準的不是鄉里鄰居,他瞄準的不是同村熟親,更不是瞄準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叔伯長老,他瞄準的是制度。此時,一個村的制度離賈敬龍就是射釘槍擊中的距離。制度很神秘嗎?它就在每一個人身邊。
制度是什麼?哈哈,先講一個科幻大片吧。
假如,假如這次美國大選贏的不是希拉里或特朗普,而是我羽談飛,再強調一遍,這是科幻假設。當我羽某入主白宮之後,我就是天下最有權勢的忍了,美國陸海空三軍總司令和國家核按鈕全都在我手裡。於是,我就開始暢想:「如果這總統能永遠當下去多好啊」!也許你會說,我羽某在美國不敢這麼想,但我告訴你,我就要這麼幹,那種獨斷乾綱的美輪美奐實在太誘惑人了。當然不能蠻幹,還得樣子上讓大家擁護我這麼幹。怎麼辦?利益收買。喜歡金錢的給金錢,喜歡美女的給美女,喜歡當官的給官當。但國庫沒有胡亂可花的錢啊。我就去中國要,不說要就說借也是一樣,你說中國態度是啥?那當然會傾國相助啊。你想想啊,如果中國有我這樣最牛的獨裁大國作為老朋友,它還擔心什麼,南海絕對是中國的。沒有美女,我還是找中國要,讓他們幫招募文工團。用金錢美女收買五六百議員和五角大樓少將以上的軍官,大法官由我任命。哈哈哈哈哈,再給它弄一個政法委,憲法還是那個憲法,國會還是那個國會,司法還是那個司法。一切都是我說了算,美滋滋的開始強拆。
問:如果這個科幻大片真的上演,羽爺最多能活幾集?
答:序幕剛打出「美國特色」就聽到一聲慘叫,不是射釘槍,也不是AK47,但殺手依然是賈敬龍,只不過他是白宮一個打掃衛生的公務員,他一掃帚就像拍蟑螂一樣就拍翻羽爺了。這就是美國和美國制度,只要有人敢當村書記,遍地都是賈敬龍。
很多人都誤認為美國這麼好是因為制度好,都誤以為是寫在紙上那乾癟癟的條條框框成就了美國。這就是制度膜拜症。制度不會自己跳到紙上去,那是人搬上去的,制度也不會自動規規矩矩執行,也是人把紙上制度一字一句落實的,而促成一個好制度的制定和執行更是靠人。靠誰?賈敬龍。賈敬龍越多,村書記就會越少,強拆就會自動絕跡。不信?你去看看這國的所有制度,哪一條哪一款允許強拆?所以,賈敬龍太少,村書記就是制度,賈敬龍越多,賈敬龍就是制度。
有人也許會這樣說:村書記也沒辦法,他是被制度逼的;警察也沒辦法,他是被制度逼的;檢察官也沒辦法,他是被制度逼的;法官也沒辦法,他是被制度逼的。但我很想對說這種話的人罵一句大傻帽,逼的逼的逼的,你不幹了不行嗎?來,隨羽爺來賣羊肉串,滿大街都是小販,你為啥要自動送去被逼呢?不就還是你自己的原因嗎?誰是制度?他們每個人都是制度,制度就是他們具體的每一個人。
大概五年前,我與幾個公務員朋友聚會。席間我就輕輕地苛責國政,他們就唰的一下臉白了。我感覺氣氛不是很好,就解釋說:「這都是制度問題,其實你們也是受害者」。他們就長吁了一口氣,臉色慢慢緩和下來,但我的臉卻突然紅了。因為,人性在悄悄告訴我,我為他們做這種制度辯護是多麼的無恥。從那以後,他們再也不想與我聚會了。漸漸地,我明白了什麼是高牆。高牆,不是馬教不是儒教不是寫在紙上的文字,不是寫在牆上的核心價值觀,也不是狼牙棒不是拐彎槍,更不是陰森森的大樓。高牆,是由具體的一個一個喪失起碼良知的人組成的人牆,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在其所轄範圍內的唯一高牆,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帝王,只有大小等級之別,沒有深淺厚薄之異。這就是我為什麼說賈敬龍瞄準的是一個村的制度的原因。
美國也有高牆,但美國的高牆是由具體的一個一個賈敬龍組成的,當遍地都是賈敬龍時,羽爺想去興風作浪幾乎是痴心妄想,從而也就固化了美國的制度。如果美國遍地都是村書記而不是賈敬龍,那我羽爺做美利堅國王就沒問題了,我不但不修改美國憲法一個標點符號,我還會在裡面加進去「權為民所用」的溫情脈脈術語。有人會說,美國人人有搶,所以沒人敢做村書記。太OUT了。這與有槍沒槍沒任何關係,你認為美國人沒有槍,我羽爺就敢去做村書記?你認為給你一把槍,你就敢學賈敬龍?其實,賈敬龍想殺村書記根本不用射釘槍,機會找準了一塊板磚也能要書記的命。如果賈敬龍不想殺村書記,即便給他核武器也沒用。
我對賈敬龍是否會死不感興趣,我也不想為他呼籲什麼刀下留人,反而我在滿屏滿網的呼籲浪潮中感覺未來的希望越來越渺茫,因為我看見的是一國都想僥倖偷生的聲音。人固有一死,死也要做村書記,還是死也要做賈敬龍。這種選擇傾向的較量決定了一個國家的制度,也決定了一個民族的福祉和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