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國2017年1月26日訊】習近平先生,光陰荏苒,一本厚厚的日曆又該化作紙漿了。這一年來,寸陰若歲,夜涼如水,我的處境非但不見改善,相反不時遭到或明或暗的逼壓和刺激。有些狀況,在我只是隱忍著沒說而已。
在上一屆「新政」,我被強迫反黨,強迫反胡;在這一屆「新政」,我又被強迫反黨,強迫反習。我在寫作中礙於種種,不得不長期保持著難耐的克制。夜色若墨,不知要我究竟忍耐到何時。
誰在強迫我反黨、反胡、反習,想必你也已知大概。我曾寫過一些支持你,或是為你解圍的文字,也曾不只一次對人說過,「習李新政」較之「胡溫新政」,在有些層面相對來說會好一些。各種鬼蜮伎倆卻非要我明白:非也,實際更糟。誰都不外乎是飲食男女,我難於餓著肚子支持誰。
我已連續三年在外與人搭伙過年了。先生和千千萬萬的飲食男女一樣,不用為怎麼過年而發愁。我不一樣,趙國納粹在圖謀將我逼死逼瘋,在不讓我的一家老小吃飯,豈會讓我歡歡喜喜過大年?
我在寫作中絮語了「盛世」百姓的生之艱難,遂「罪有應得」,被整得家破人亡,被一再下流地敲掉飯碗,由原先的如坐春風,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落拓至就連過年,也一樣是要愁腸百結。
我只是一個用良知說話的文人而已。該我承受的,不該我承受的,竟然不由分說全要我承受。這股一路明火執仗強迫我反黨、反胡、反習的黑暗勢力,做得滅絕人性,做得太過缺德。
「每逢佳節倍思親」,隨著年關的臨近,我越發思念慘烈遇害的愛子。倘若我未被黨國列為迫害的對象,我的君兒該也早就大學畢業了,我該也已作爺爺了。群魔虐殺了我的愛子,還要以無形的利刃,再殺人不見血地虐殺我的一家老小,就是當年的德國納粹,也未凶殘至此。
蒙上蒼垂憐,我在「奔五」的年齡,得一小女。在母親和岳母的垂暮之年,在蹣跚學步的孩子嗷嗷待哺之時,我仍因殘酷的迫害,對上不能更好地盡孝,對下不能更好地盡一個父親的責任。我被當作「震懾」的警示牌,強行擺放到現在。「震懾」啊「震懾」,以「震懾」的名義鋪墊政變,以「震懾」的名義貪腐,以「震懾」的名義獸性勃發、喪盡天良……
殘酷的迫害於我固然是一種苦痛,於胡時代於習時代,又何嘗不是臉上的一塊瘡疤?無法無天的操盤者,要的也正是掌門人的臉上密佈了瘡疤,根本就不尿你胡錦濤和習近平,在種種類似的操盤中,在事實上,正將先生你耍玩成又一個胡錦濤。
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變態至極,既快意於我的苦痛,也快意於能將先生拖出來一再打臉。核心又如何?核心拿殺人的、整人的、搶人的,完全沒轍。核心只是稻草人,只是一個空洞的名號而已。
先生站在責任鏈的末端,居心叵測者顯見是要你民心盡失,要將種種賬目算在你頭上。伴隨著人權指數的一路直線下滑,先生用三年時間收復民心的期許已落空,人心還在進一步流失。軍權在握後,若還是不能有效壓制內亂,歷史大抵在不久的將來就會被改寫。
被強迫反黨,強迫反胡,強迫反習的,在漫漫長夜駢肩累跡。什麼樣的角色,在政變集團都能變得「為我所用」,都能將其強行置於楚河漢界的這一頭。看看對方密佈的棋子,先生與其寄望百般打臉者攜手維護執政安全,毋寧對著漆黑的棋盤一聲長嘆,毋寧寄望涼風和空氣。
要過年了。雖然這年,在我一樣是要過得滿腔悲憤,過得愁腸百結,但這並不影響我對黑暗得不能再黑暗的這片廢墟,仍寄予某些祝願。願春暖花開,願國泰民安,願習先生全家春節愉快……
作家廖祖笙以我手寫我心,被趙國納粹整得家破人亡,被不斷下流地敲掉飯碗……萬般無奈,於公元2017年1月25日,向習近平先生象徵性借一分錢過年,以此記錄一段黑暗的歷史。此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