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在《論語.學而》中說:「道千乘之國,敬事而信,節用而愛人,使民以時。」意思是說:「治理一個擁有一千輛兵車的國家,就要嚴謹、認真地辦理國家大事,而又恪守信用,取信於民;節約財政開支,而又愛護百姓,役使百姓,要注意不誤農時!」
當時,八百家大約有車一乘。千乘之國,也就是差不多有四百萬人口了。治理國家本來就是天下最大、最難的事情,況且還是千乘大國。在這裡,孔子表達了其治理國家的基本方略,即大事可以化小,難事可以變易,只要能抓住問題的關鍵,從小事做起,把小事做好,務實務本,就能把國家治理好。
「敬事而信」指的是「敬國事」和「取信於民」兩個方面。作為一個治理國家的統治者,出於對江山社稷負責、對百姓負責、對自己的歷史聲名負責,都應該嚴謹地處理國家大事,都應該做到取信於民。只有嚴肅認真地對待國家大事,才能取得人民的信任;也只有取得人民的信任,才能得到人民的擁戴。
關於取信於民,在《論語.顏淵》中,還有這樣一段話:「子貢問政。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貢曰:「必不得已而去,於斯三者何先?」曰:「去兵。」子貢曰:「必不得已而去,於斯二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無信不立。」子貢問怎樣治理國家?孔子說:「糧食充足,軍備充足,老百姓信任統治者。」子貢說:「如果不得不去掉其中的一項,那麼在三項中先去掉哪一項呢?」孔子說:「去掉軍備。」子貢說:「如果不得不再去掉其中的一項,那麼剩下的兩項中去掉哪一項呢?」孔子說:「去掉糧食。自古以來,人總是要死的,如果老百姓對統治者不信任,那麼國家就不能存在了。"在孔子看來,治理一個國家,應當具備三個起碼條件:食、兵、信。而這三個條件當中,取信於民是最重要的。由此可見,孔子對「信」的重視程度。「節用而愛人」指的是「勤儉節約」和「愛護百姓」兩個方面。勤儉節約,不鋪張浪費,才能不斷積蓄財富,不斷發展壯大,進而達到國富民強;也只有勤儉節約,不鋪張浪費,才能減輕百姓的負擔,也才能實實在在地體現出對百姓的關心和愛護。
隨著時代的發展,全球的能源和資源越來越緊張,特別是我國的人口資源之間的矛盾最為突出,很多社會問題,追根溯源,最終都指向了這一矛盾,成為短期內無法徹底解決的矛盾。因此,從國家到地方,從政府到企業,再到家庭和個人,「節用」都有著極其重大和深遠的意義。「節用」不僅是「愛人」,也是「愛國」、「愛人類」、「愛地球」。「使民以時」指的是徵用民工、民力,要在合適的時間,要在農閑之時,雖然表面上看,只是一個時間選擇的問題,而實質卻體現了統治者應「以民為本」、遵循自然規律的思想核心。一個國家,一個企業,只有做到「使民以時」,才能最大程度地利用大自然賜予人類的物質財富,才能最大限度地調動每個家庭、每個人的積極性和創造潛能,也才能真正體現「愛民」的思想,百姓也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被愛」的實際意義。
孔子在這裡所闡述的治理國家的三個方略,都指向一個核心思想,那就是「以民為本」,即主張治理國家要對百姓負責,要取信於民,要勤儉節約,減輕百姓的負擔,要尊重人民的生活和勞動規律,合理利用民力等等。
但縱觀歷史,俯拾身邊,封建帝王也好,現代的企業的大小領導也好,在「創業」階段,都極力主張和實踐「以民為本」的思想,但在「功成業就」後,卻很少考慮「以民為本」。因此,國家就有了興衰變化,帝王就有了「蓋棺難定」、「功罪難評」的普遍現象,歷史就有了「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發展變化,單位、企業就有了「創立」、「發展」、「興旺」、「發達」、「萎縮」、「破產」等現象。這到底是整個自然界發展的必然變化和社會發展的必然變化呢,還是「人之所為」、「人之過」呢?這的確值得我們深思。
這裡要著重指出:治理國家的三個方略,都指向一個核心思想,那就是「以民為本」!而且自始至終,都要做到以民為本!它是核心嘛!現在,有許多共黨官員,都喜歡以自己為核心(或中心),這是本末倒置,是狂妄自私!共產黨一貫標榜「為人民服務」,你以自己為核心,就是為自己服務,並且強調全國人民、乃至全界人民,都為自己一個人服務,什麼一帶一路,由邪黨帶路,妄想把全世界帶入黑窟,你做這樣的核心人物,可真是黑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