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注方斌其實也是在關注社會、認知自己、甚至影響未來。我試著把一個內在的、真實的、完整的方斌從以下四個方面講述給關注他的朋友們。
一、生活中的方斌
方斌是西安公路學院(現名長安大學)87級研究生,他熱情、幽默、包容心大、善解人意,喜歡交際舞,校內外朋友眾多。方斌卻有鮮為人知的一面——「空虛」。他當時讀叔本華《生存空虛說》方面的書,而且領悟獨到。恰在這方面,我們倆相見如故。我喜獨處,週日等閑暇常去山林野外,一個人很靜時會感到「某天自己真的永遠不存在了,這幾十年的知覺其實毫無意義,此種悲哀大過宇宙」。而方斌是唯一的知道我在說什麼的人。
1989年春節過後,我到校很早,隨後方斌、朱登文同學也到了,我就叫上他們一同上華山。傍晚開始登山,一路積雪很厚,陡峭之處要抓緊鐵索攀爬。我在前面把鐵索從積雪中拽出來,後來因為積雪太厚,找不到鐵索了,我們就在積雪上爬行。爬到千尺幢、百尺峽那一段,聽到遠處不斷傳來積雪崩塌的聲音,甚是恐怖,於是就退了下來。在一個不大的平臺處休息時,發現一個石桌:桌上口對口上下疊放兩瓶罐頭,兩邊對稱擺放兩個鉛球;石桌對面岩石壁上懸掛一面道袍,道袍上的太極圖案在夜色中格外神秘………。我拿起上面的罐頭遞給方斌吃,把下面的遞給朱登文;朱登文不敢吃,說怕有毒,我就打開吃了,是菠蘿罐頭。之後,我使足全力把那兩個鉛球推向空中,滾入山下去了。
那年夏天,我與方斌倆人再上華山,在南峰那個洞裡方斌抽了個簽,恰巧抽到編號1的那個簽,簽上說:「三竿紅日出扶桑,鳳舞鶯飛呈吉祥,不久再升三五丈,乾坤萬物競輝煌」。
1990年初,我離校後從事的第一個工程項目是在東江上建一座大橋,位於廣東博羅縣園洲鎮。不久,省總公司派人來現場視察,我們項目管理者前去迎接。原以為迎接什麼來頭的大領導呢,結果一看來的是方斌……。方斌畢業分配到「廣東省公路施工總公司」,其第一任總經理楊煥禮很器重方斌、有意栽培,而方斌卻像「笑傲江湖」裡的那位令狐沖……。方斌那時住在約10平方米的小房子裡,門前那條路叫「恤孤路」,位於廣州東山口。他當時讀《道德經》、《金剛經》。方斌對中華五千年歷史頗感興趣,他當時對我說:「從歷史故事中去領悟更為簡單直接,勝過從繁複理論中尋求」。一方面,方斌因管理工程項目需要與方方面面、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另一方面,他的天性又把他引向虛空……。
方斌在武漢江邊長大,小名「大花子」(意思是討飯的),弟弟叫「小花子」,他有三個姐姐,都是外向、直爽、不拘小節。方斌的父親熱情、豪爽、快人快語。我本拘謹之人,唯獨在方斌武漢家中卻很隨意,感覺如其家庭中的一員。
方斌的妻子馮蘊青是北京人,西安公路學院本科畢業。馮蘊青的父親是某中學校長,母親是教師,哥哥畢業於清華。我初見馮校長就頓覺肅然起敬,他學識淵博,每次交談都令我受益良多,馮校長送我一本他寫的書《為學三說》。
方斌於1995年從廣州調入北京,在一家房地產公司上班,馮蘊青在一家外企工作。1996年春節前,方斌做父親了,讓我給他兒子取名字。我當時直覺到「天剛剛亮」,於是就為他兒子取名「方亮」。馮蘊青很喜歡這個名字,說:「亮!太好了」,她兒子的小名就叫「亮亮」。
二、方斌因信仰而遭受迫害
也正是在「亮亮」出生那段時間,方斌找到了他一生要尋找的,從那時起他的信仰就沒有動搖過,這是令我最為敬佩的。2000年後,方斌兩次入獄,他父親因此悲傷離世,獄中的方斌聞訊悲痛萬分。他的妻子馮蘊青也因信仰而四次入獄,依次是2001年(一年半)、2003年(3年)、2007年(兩年半)、2017年5月(7年),如今還在獄中。
馮蘊青第三次入獄後,被戴銬送往山西女子勞教所,經常遭受身體和精神折磨。方斌因為反映自己和妻子被迫害的真相,被六一零等機構逼迫回原籍武漢。兒子「亮亮」由年過花甲的姥姥撫養照看。
馮蘊青單純、善良、勤勞、賢惠,經歷三次牢獄之苦後,她依然樂觀、積極,對生活的熱愛、信仰的堅定,歷經磨難反而更顯強大……。2017年5月22日早上7點多,方斌、馮蘊青被武漢後湖派出所警察抄家、帶走。方斌於當天晚上7點被放,飢餓的他在路邊吃了點東西;馮蘊青至今還沒有回來……。這次入獄主要是因為馮蘊青製作如下的音像資料發到她的群裡:文昭、江峰、石濤、陳破空以及天亮時分、十字路口、新聞看點、拍案驚奇等音頻視頻。
無論你怎麼看待他們的行為,我們都應該冷靜思考這樣一個嚴肅的問題:「你是以什麼標準來判斷好與壞、善與惡的?正確的衡量標準是什麼?
這個政權初期的標準是:「富人是壞人,窮人是好人」,富人的子孫被叫做「狗崽子」;窮人的子孫那叫「根子紅、苗子正」。那時,窮人肆意掠奪殺戮富人的時候,卻自以為是正義的。「文革」時期的標準:「擁毛的是好人,不擁毛的是壞人」,當時,在擁毛的旗幟下的荒唐、殘忍、流氓、暴虐等行為都被行凶者當成正義的。
在批判、醜化「孔老二」的年代,把歷史上的法家劃歸好人,把儒家劃歸壞人;知識份子被定為壞人中的「臭老九」,考試交白卷、批鬥老師的學生被表彰、做「標兵」。到改革開放時期,「白貓黑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以至於「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這個劃分好壞人的「標準」隨著政治的需要而不斷變化著,結果當初的「壞人」後來「平反」成好人了;曾經標榜的「黨員模範」,接下來一批接一批的關進監獄了……。今天的人,是不是該好好想想:究竟什麼是判別好與壞、善與惡的標準呢?
人的童年開始是天真的、單純的,不偽裝、不撒謊,無惡意、無戒心;好奇、模仿、不分辨善惡,是那種天真無邪的「人之初,性本善」。設想兩種情況:
1、人出生後如果是在純真、純善的環境中長大,周圍都是天使,那麼這個小孩長大後就是天使,他(她)不會撒謊、不知作惡。
2、相反,從小在謊言、暴力、淫亂的環境中長大,周圍是偽善掩蓋的極度自私與互害,狂熱掩蓋的內心冷漠與麻木,那麼他(她)就會認為世道本來如此,用墮落下來的虛假的善惡標準來衡量自己,還覺得自己比別人好。
正所謂「什麼樣的環境造就什麼樣的人」。說人行善上天堂、作惡下地獄,究竟其生命的本質有什麼不同嗎?所以說三界(天堂、人間、地獄)中的生命都在善惡輪報、生死輪迴當中。耶穌的天國、如來的佛國不在三界之內,天國、佛國中聖潔生命的本源特性才是真正的善。
善的環境中做個好人,終歸是個常人。加速敗壞、整體下滑的環境中,不僅不被帶動,反而逆流而上,反中見正、幻中見真、迷中悟道,污濁中成就聖潔,邪惡中捍衛正義,險境中救度眾生,才彰顯出其生命本源特性的純真、純善,才配得耶穌的「永生」、如來的「無量壽」。佛經中講,人身難得,正法修行(修煉)人在人間一天的成就,勝過在極樂世界一百年的成就。生老病死的一生不是做人的目的;返本歸真,回到天國、佛國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
《聖經》中講,亞當、夏娃在魔鬼的誘惑下吃了「分辨善惡樹」上的果子,就背離神、就會死亡。人是靠「分別」來認知一切的,因餓知飽、因寒知暖、因苦知樂、因暗知明……,所以人會忽略「本來擁有」、珍惜「來之不易」,人會「身在福中不知福」,也會習慣於黑暗就「與黑暗和解」。那麼,當人用其固有觀念和習慣性思維去分別真與假、善與惡的時候,人所認知的所謂「真和善」,與高級生命(神、佛、道)的本源特性所具備的真和善是根本不同的。佛經中把人的觀念和認知稱為「分別妄見」,稱人類為「顛倒眾生」。
《聖經》預言末後的日子,佛經預言末法時代,人沒有心法約束,道德敗壞。但是,就像人有新陳代謝、有免疫功能一樣,宇宙也有其淨化與更新的功能和標準,違反宇宙標準、背離宇宙特性的生命就會被淘汰。那麼,如果宇宙中衡量好與壞、善與惡的標準在我們這個時代啟示給人,在人類社會顯現出來,那會給人類帶來什麼?那就像「照妖鏡」一樣會把不正的、邪的、虛偽的、一切隱藏的惡的東西全都暴露出來,也會把各種人心暴露出來。就像《聖經》講的,人會因為自己的罪而不敢走進光裡,不敢走進真光、大光裡。
正因為如此,許多像方斌這樣的人,才走出來講真相,講衡量善惡的標準的真相,講做一個真正的好人卻被誣陷、迫害的真相。也正因為如此,歷史上和近代的預言都指向了今天。方斌和我談論過諾查丹瑪斯預言,用一首詩表達:
人類歷史神安排,才有預言能實現。
一九九九非虛言,「世」字隱含那一天,
世人迷中鑄大錯,創世主把乾坤轉。
此後天機神莫測,當信真相結法緣。
(註:我最初是在《遊子還鄉》公眾號裡留言寫了這個詩)
三、通過做漢服回歸傳統的方斌
當年方斌離開廣州的時候是有相當一筆積蓄的,以他們夫妻的專業、學歷和工作能力理應享受富裕的生活。但是,長期遭受殘酷迫害使得他們不得不依靠朋友的資助來維持生活,方斌就成了個名副其實的「大花子」。2019年春節,一位遠方的老朋友來看望方斌,送了方斌一個「紅包」,方斌感慨道:「鍋中無粒米,身上無分文,一飛從天降,紅包送故人」,用毛筆書寫併發到他的微信群裡。
方斌作詩憑靈感,見景生情直說出來。有一次,方斌看了公眾號《別忘叫醒我》裡發的一篇文章:「齊白石畫蝦,30幅」,就留言了一首詩:「蝦在水中動,神筆注其中,都說白石老,其實賽孩童」。
方斌近兩年才學寫毛筆字,不肯在臨摹、筆畫上下功夫,而寫字時又頗為用心專注。針對他的特點,我寫了首詩:「妙筆隨心運,清心本空靈,趣味入書畫,見者自生情」,方斌說我最後一句寫得好。
方斌做漢服掙不到什麼錢,他不是「老闆」,而是個親自動手學做衣服的「裁縫」。是他處世的樂觀讓人看不出他生活的貧困。方斌認為回歸傳統價值觀才能使人心向善,在現有的環境下他也只好選擇從做漢服入手。
人有善惡兩面,《聖經》講:「神給人種下好種子,魔給人種下毒種子」。人類在神(佛、道)的引領下會理性、善良;相反,背離神(佛、道)就會在魔鬼的誘惑下墮落、敗壞。傳統文化是神傳文化。在西方,基於《聖經》的信仰和文化影響著數十億人,體現在建築、藝術、節慶、風俗,還有政治制度和經濟觀念。在中國,佛、道兩家的思想是傳統文化中「出世」部分,儒家思想是傳統文化中「入世」部分,一起構成了中國傳統文化的核心,給中國人建立了一套非常穩定的道德體系,而以「儒、釋、道」為核心的文化又把其道德體系進行了通俗的表達,體現在各個層次、各個行業,融入文化生活的方方面面。正如古人所言:「外略形跡之異,內證性理之同,……無非欲人同歸於善」。
《易經》中講遠古的黃帝、堯、舜「垂衣裳而天下治」;《不可思議解脫經》中講,衣服、臥具、飯食、園林臺觀、佛身佛像、語言文字和音樂等等都能做佛事。最古老、最早期的塑像和壁畫都表現神(佛),佛像的莊嚴祥和、仙界的光明神聖;國畫的寫意、書法的氣韻;皇宮殿堂的氣勢、雕樑畫棟的講究;唐代文物的大氣、宋代的極簡、明清的精緻……。傳統文化以其融入生活的體現理性、正氣、善良的美,讓人生起正念、善念,啟發人的神性(佛性、道性)。過去,中國古文化的實物非常多,那時一個縣裡就有好幾個廟,歷代名人的故居,街頭巷尾的石雕,古代城垣,居屋式樣,不計其數,城鄉都很古樸典雅。孟浩然詩:「人事有代謝,往來成古今,江山留勝跡,我輩復登臨……」
然而,在「破四舊」、「文革」中,「江山勝跡」被砸;《蘭亭序》的蘭亭被毀,王羲之墓被挖;吳承恩故居、吳敬梓故居被砸;蘇東坡書《醉翁亭》碑被毀;在曲阜,燒燬古書、砸毀包括孔子墓碑在內的歷代石碑近千座……。一代文化精英、數百萬知識份子慘遭迫害;112歲的虛雲法師慘遭毒打、肋骨折斷。遼代十八羅漢塑像被毀;御和園萬壽山一千尊琉璃浮雕佛像被損壞;建於北魏的山西天臺寺珍貴塑像、壁畫全被毀。老子講經的樓觀臺方圓十里內五十多處勝跡被毀,嶗山道家聖地的神像、供器、經卷、文物、廟碑全被搗毀焚燒。文革十年,西藏原有的2700座寺院僅剩下8座,大批珍貴經書被焚燬,大唐時建的大昭寺被洗劫一空。章伯鈞家藏萬冊書被燒燬;字畫裱褙專家洪秋聲幾十年間搶救數百件國家一級珍品都被燒燬;多少知識份子珍藏的孤本書和字畫被付之一炬……。
為什麼要以傾國之力如此瘋狂破壞傳統文化?就是因為中國傳統文化是神傳文化,敬天信神、信仰「儒、釋、道」,相信人有靈魂(元神)、相信行善上天堂、作惡下地獄。相反,無神論(唯物論)教義否定神的存在、否定佛的存在,給人灌輸沒有靈魂(元神)、行善的人和作惡的人死後都一樣不存在了,要以這種無神論(唯物論)教義在神州大地上建立政權和統一思想,後果就可想而知了。作家秦牧講:「這真是空前的一場浩劫。多少百萬人連坐困頓,多少百萬人含恨以終,多少家庭分崩離析,多少少年兒童變成了流氓惡棍……」。「和為貴」被扭曲成「階級鬥爭」、「中庸」被扭曲成「走極端」、關愛與包容被扭曲成仇恨和「互相揭發」,敬天信神、敬畏自然變成了「戰天鬥地」、「人定勝天」。由此帶來社會道德體系和生態體系的全面崩潰,恪守「文死諫」「舍生取義」「君輕民貴」等傳統價值標準的知識份子、作為傳統道德楷模的「士」階層從此消失。
耶穌講過:「那殺身體不能殺靈魂的,不要怕他們;惟有能把身體和靈魂都滅在地獄裡的,正要怕他」。炎黃子孫的靈魂(元神)畢竟與高層生命(神、佛、道)在深層空間還存在著割捨不斷的聯繫,冥冥之中就是要尋找靈魂(元神)的歸宿。傳統文化到現在還在承受著被更為深層的破壞,舉兩個例子:
1、偷梁換柱
把古代近代,人在背離傳統文化後產生的宮廷內鬥、權謀詭計、獨裁專制、暴力酷刑等等在講壇、銀幕上突出和放大,迎合人們在現實環境中的親身感受,引導人把當今的腐敗墮落歸罪於「中國人自古以來就愚昧、迷信、內鬥」、「歷朝歷代都封建、落後、敗壞」,讓人誤以為傳統文化就沒起到文明進步的作用,其實就是對傳統文化的「高級黑」。我們對比一下,以色列和西方國家歷史上同樣有類似的敗壞與罪惡,而他們普遍認為是背離了神、背離了《聖經》才有歷史上各種罪惡與災難的出現,其政府和人民沒有把現實社會的敗壞歸咎於歷史原因和傳統文化。中國歷史上,傳統文化達到鼎盛的唐朝,恰恰就是中華國力鼎盛的時期,儒、釋、道三家思想交相輝映,不僅在文學藝術方面登峰造極,在科技、工藝上也獨領風騷。在今天的中國,為什麼偏偏要把現實中的敗壞與罪惡歸罪於歷史?學術造假、專家說謊,教育、醫療腐敗;性侵兒童、毒奶粉、毒疫苗;各行各業造假、毒酒假酒、激素海鮮、工業油大米、增白劑麵粉、白土油、地溝油;空氣污染、水源污染、食品污染;特權吃特供,百姓吃污染;戶口把農民弄成下等人,雙軌制讓退休金差多少倍……。1949年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2、特色包裝
用供奉山神河神、土地門神之類,以及看相算命等世間小道的東西來取代博大精深的大道內涵,讓人誤以為「神」就是「地球上的產物」。恭敬禮拜佛、菩薩本來是為了加持正念、淨化心靈、遠離魔鬼的誘惑;現在卻是引導人為了陞官、發財、求取各種利益,讓信眾認定「自己命苦,別怨政府」。更有把「道」說成中國古人發明的,把「佛」說成產生於印度、至今才存在了兩千五百多年,把基督教、天主教說成西方的「文化入侵」,把「抵制聖誕」當成愛國,等於是把「神、佛、道」當成了「人的產物」,其本質上就是唯物論、無神論和由此變異出的泛神論。曾經誹謗儒教、謾罵孔子者卻滿世界搞「孔子學院」,用表面的、形式的、變異的所謂中國「傳統文化」包裹無神論(唯物論)的內核,去對抗普世價值,其實就是對傳統文化的「低級紅」。現在世界上所有反傳統的、反普世價值的、變異的、極端的各種思潮,究其根源都來自於西方馬教的那個共產主義,它們與「特色」包裝的無神論(唯物論)教義本質上是一脈相承的。
那麼,回歸傳統的希望何在呢?方斌為什麼滿懷信心呢?《聖經》中講逝去的一切都在神的記憶裡。中華五千年歷史都在創世主的記憶裡,今天的正法修行人(修煉人)的創作靈感來自創世主的智慧,對傳統文化的領悟和藝術表現既是對神(佛)的讚頌、對天國(佛國)的讚頌,也是對人類的啟示,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這是回歸真正中華傳統文化的正道和希望。
在世界舞台上,包含著中國五千年正統文化豐富底蘊的神韻的音樂、舞蹈、服飾、天幕,完美結合所呈現出的穿越時空的演出,無論西方還是東方的觀眾都彷彿置身於人神同在的世界,感受到的不僅是藝術和歡樂,還有思考和感悟。中華傳統文化屬於全人類。
莫非時空在轉換?皇宮仙界現人間。
天衣漢服繽紛舞,音聲交響彩雲天。
回歸傳統有神韻,享譽全球人人讚!
(註:我最初是在《因為約定》公眾號裡留言寫了這個詩)
四、愛國誌士方斌
2006年6月15日,遭受兩次牢獄的方斌寫給我一封信(託人轉交,我至今珍藏著這封信),信上說「身無分文,債務纏身。所幸者,知己如你,依然如故。妻兒安好,父雖辭世,我終無力為孝,世間榮祿無望,但祝羽化,與天地同壽」,方斌還在信中告誡我「固執己見之心,需深查之」。
每當我看不清自己的時候,是方斌幫助我看清自己;而方斌也感慨,他看不清自己的地方,我卻能夠看清方斌;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與方斌談經論道是珍藏在我內心的寳貴時光,方斌對「倆倆而來」有更深層的理解,我們曾交流各自的體會,我當時的理解寫成這首詩:
好詩裡面有對句,妙聯意外生情趣。
旋律再起多流淚,似曾相識倍珍惜。
周郎感嘆遇孔明,原來知音演宿敵。
倆倆而來多奇妙,何日頓悟破天機?
(註:我最初是在《心在岸》公眾號裡留言寫了這個詩)
方斌的微信群經常被封,每次新建群,我都寫首「藏頭詩」發到他的新群裡表示祝賀。大約2019年夏天,方斌新建的群名叫「中華歸來」,我寫道:
「大花花」世界
中國有個「大花花」,
華夏如今要靠他,
歸隱虛空萬億年,
來到故宮才是家。
方斌用毛筆字書寫了這首詩,還說明「大花花」是妻子馮蘊青對他自己的昵稱,發到群裡和朋友圈裡。此後不久,方斌對我說他一年之後要到他自己的世界中去,我就又寫了一首詩給他:
古今大戲神導演,帝王將相是演員。
人神同在傳真相,王者歸來新紀元。
方斌一看就說:「好,確實寫得好」,他又用毛筆字書寫了發到微信群裡,他的群友們還為此引發了「有神,還是無神」的一場爭論。
方斌愛國,是愛五千年文明的祖國,愛人民、愛生命,愛中華民族、愛傳統文化。愛長城、敦煌、故宮,愛崑崙、五嶽、長江、黃河,愛周禮、漢服、唐詩、宋詞、元曲,……。
那些慶祝「祖國」70歲生日的人,理解不了方斌的愛國。
習慣於把祖國從1949年起劃分新、舊的人,其「喜新厭舊」的習性,把歷史的優良傳統當做「舊的」、潛意識中歸為「封建落後」;把當朝的道德敗壞冠以「新的」、潛意識中奉為「發展進步」。試問有「新英國、舊英國;新法國、舊法國」一說嗎?持「新某國」這種偽概念的人就無法認同方斌的愛國。
住在家家戶戶都裝滿防盜鐵網、鐵門的環境中,孩子們不敢自己上學、放學,都要家長接送;不敢讓兒童離開監護人的視線;見老人倒地不敢去扶;維權被關、上訪被截、講真話被訓誡……。可生活在其中的人們卻自豪的說:「我們這裡是世界上最安全的」,他們無法理解方斌的憂國憂民。
那些自食其力、勤勞奉獻的人們卻相信是「吃黨的飯、黨養活了自己」,他們怎麼能理解方斌的「還權於民」?
臺灣人留給世界的印象普遍是文明的,因為繼承了中華傳統文化,以前的華人也都能體現傳統文化。而今天中國大陸出去的、尤其遊客的行為普遍引起各國的反感,分明是破壞傳統文化導致的不文明,那些硬要把它歸咎於「中國人本來就素質低」的人,就聽不進方斌「要做中華兒女,不做馬列子孫」的呼籲。
就像被拐賣的兒童卻相信「在人販子的帶領下能夠找到親生父母」一樣,那些相信在「否定神(佛)者」的領導下卻能夠回到神的身邊、往生佛國的人們,他們怎麼能明白方斌「全民自救、全民互救」的真實涵義呢?
正常社會的愛國,本來就是愛人民、愛民族、愛傳統文化、愛大好河山。
不正常社會的「愛國」,就變異成愛黨派、愛政權、效忠某個人,甚至綁架民族、綁架祖國、綁架人民。
當政權、黨派、領導人順應民意,維護人民利益、尊重傳統文化、保護生態造福子孫、捍衛主權保衛領土,人民就會支持政府、執政黨和領導人。
當政權、黨派、領導人扭曲民意,損害人民利益、維護特權階層、瓜分國有資產、毀壞傳統文化、破壞生態貽害子孫、出賣領土喪權辱國、把外國人的利益
凌駕於本國人民之上,那麼人民就有天賦的權力要求其下臺。
中華傳統文化有強大的包容性,是這個古老民族長盛不衰的根本,接納普世價值、尊重人權、遵守國際規則、真正的信仰自由,這樣才能建立長久穩定的良好國際關係。靠輿論攻勢、靠金錢拉攏的國際關係是暫時的、是不可靠的,更何況本國很多人還處在貧窮困苦之中……,那些接收「援助」的外國政府和組織反而會懷疑大手筆撒錢者的背後動機。
以上這些話,在正常社會裏本來是天經地義的、廣泛認同的、對國民有益的。可是在不正常的社會裏,這些話反倒成了敏感的、忌諱的、遭封殺打壓的、被扣上「別有用心」的,甚至是招災惹禍的。
當不正常的社會裏,站出來一個正常人、講幾句正常話,「維穩」者就驚呼「引爆核彈」了,而武漢人方斌也就在這種背景下被推到輿論的風口浪尖上了。
武漢疫情在「沒有人傳人」的掩蓋下快速人傳人,「小康年」漫天「喜慶」下百姓完全被麻痺,各級官員對上效忠、負責,對百姓打壓、隱瞞,央視「闢謠」、「發哨人」遭恐嚇、「吹哨人」遭訓誡、……;而突如其來的封城、戒嚴又令百姓措手不及、極度恐慌,醫院、商場、車站等到處人擠人……。試問,身處其中者誰不憤怒?有正義感、有血性的武漢人理應憤怒。
政府理應對疫情的受害者予以國家賠償;即使甩鍋不賠,也不應該對表達憤怒者進行「二次傷害」,尤其對方斌。方斌用親眼所見的一點真相視頻提醒大家注意安全、讓群友們意識到疫情的嚴重性,本應該受到表彰;卻因此遭受抓捕、恐嚇,迫使他深夜騎自行車三個多小時返回住處。在方斌自願在家隔離14天的情況下,警察還不肯放過他,七八個便衣不斷騷擾,切斷方斌的通訊及其與親友的聯繫。方斌無法呼救、得不到親友來送食物、孤立在隨時被警察破門而入的危險中……;任何一個人,面對警察強加的這種極端恐怖,他通過youtube無論講了什麼,那都可以看作是出於人的求生本能。更何況自古以來,「路見不平一聲吼」是百姓心目中的義士、英雄之舉,是出於正義、出於良知。當權者給方斌「定罪」,那就是高俅給林沖「定罪」。
即使今天,有多少人能認清「文革」的罪惡?試想身處「文革」中的人又怎能在當時看得清真相、分得清是非呢?今天,「中國夢」裡、「特色」眼罩中,能看得清自己嗎?能看得清方斌嗎?方斌說:「中華大地多陽剛,不做奴才不做娼!……」,將來,或不久的將來,中國、乃至世界會給方斌一個公正的評價。
太初有道可有我?
須彌山頂觀星河。
千年等待今當醒,
萬古機緣莫錯過。
九字真言保平安,
抹去獸印避災禍。
法正乾坤在當下,
功成圓滿回天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