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一个人是否聪明,从吃包子上就可见一斑。经济学是一门能让人变聪明的学问,这一次我们不妨套用边际价值理论来数一数这一周圈里的明白人和糊涂人。
女人的眼泪
即使你还是一个青涩的女孩子,你也该知道眼泪是女人的武器一说。但是诸如黛玉葬花之类的高招,也不能一成不变地用下去。因为第一次时,还能博得宝玉的一点怜惜,如果多了,再体贴的男人也会原形毕露了。
同理或者无理推断,上周开始在央视播出的《情深深》如果少用一点哭的战术,也许不至于使这部戏看上去那么讨厌。赵薇那双大得接近四边形的眼睛加上林心如那双空洞得演个瞎子都不用化装的眼睛一起炮制着源源不断的泪水,那种架势让我们觉得自己又看到了那个能把长城哭倒的孟前辈。其实和泪水一样泛滥的还有杜飞的无厘头,这个角色只是琼瑶为了收视率创作的一只公“燕子”,但是琼瑶阿姨(这是赵薇的虚伪叫法,我觉得大家至少应该叫她琼瑶大妈)是不是也该在继承中寻求一些变化?按说我们没有理由对琼瑶的要求太高,因为在她以前的很多戏里,出现的都是些脸谱化的人物,这些人开始时性格是什么样子,消失的时候一定不会变。而且这些人毫无例外地都是些绝对的俊男美女,像姜文、葛优之类的歪瓜裂枣一律“拒签”,当然,这两个大腕即使被琼瑶恩典去演因为基因突变生出一个如赵薇般美丽女儿的父亲,他们也未必会献身。有前车之鉴为证:在《情深深雨》中演赵薇她爹的寇振海就明确表示:“我并不喜欢琼瑶的戏。她的戏大都情节拖沓、哭哭啼啼、无事生非。”身在庐山中的人都这样说了,我们还能说什么---听着就够了。
大佑又来了
9月1日,罗大佑在深圳的演唱会如期举行。但是这已经不能再引起更多人的注意了,去年5月的上海,罗大佑在内地的首场演唱会后,体育馆附近的很多酒吧里充斥着京腔很重的评论;今年5月的北京,罗大佑的拼盘演出仍然被许多人看做是一个节日;但是9月的深圳,罗大佑却“栽”了。尽管在这之前,南方几家媒体依然为了迎接大佑而辟出专版做了做宣传,但是这并不能阻挡演唱会上接二连三的“退票”声。9月1日的深圳下了很大的雨,不过这并不是大佑令人失望的主谋。观众们第一次高喊“退票”是在当晚8点半,“全身湿透的人们依然见不到罗大佑的身影(原定8点15分开场),内场已经有人开始大叫‘退票’以表达心中的不满。”第二次的呐喊是因为雨越下越大,不知是雨的原因还是别的问题,两边的音箱开始罢工,在短短的半小时里,音乐会被迫中断两次,内场的歌迷们开始愤怒地齐声高喊“退票”。这种待遇可能是罗大佑第一次“享受”到的,而且又是出现在“听着他的歌长大的”人群中---无论对于大佑本人还是喜欢他的人都是一种残忍。有人评价,这是一场被商品社会强奸的演出,不过想一想在上海、北京的两场演唱会,哪一个的直接目的不是钱,但它们不是很成功吗?
罗大佑是不是该见好就收了,他应该去学一下边际价值理论,努力研究一下究竟应该怎样吃包子,否则吃撑的人一定是他。
别样的归宿
对大多数人来讲,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只有一次,别无选择,我们该做的只能是接受。在这一点上,没有聪明糊涂可言,只是因为这难得的惟一性,使得它就像入口的第一个包子一样,边际价值绝对是最大的。
9月2日中午,凤凰卫视中文台副台长、著名航空摄影家赵群力在执行航拍任务时遇难。最初知道凤凰卫视的副台长级人物去世时,我的反应是:应该是出车祸或者突发的疾病,因为官高至此,还能坚守第一线的人实在是很少,而且又是随时会有危险的岗位,就更是难得了。据本报记者报道,当时航拍的资料已有储存,但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赵群力又亲自驾驶轻型飞机深入不毛之地进行航拍。我无法知道赵群力在起飞的刹那有没有意识到此行的危险,但是对一个航拍家来说,也许死在自己的飞机上是最完美的归宿。所以在赵群力的追思会上,“很多了解赵群力的挚友竟然还都讲述了赵群力生前很多生动幽默的故事,使得追思会上出现多次满堂的笑声!”这个时代的很多英雄都是在身后才出名的,但这并不影响我对他们的尊敬。我想,赵群力也算一个。
吃包子的事情讲得差不多了,天津人爱吃包子,下次再遇到这样的口福时,诸位看官知道该吃几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