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生,国会一大风景
在美国,实习生不是正式编制。行政部门或国会,都可看到许多年轻人穿梭其间,年龄大多是二十岁出头,有的只是高中生。他们没有明文的资格限制,没有任期规定,也没有法定的权力与义务,甚至人数多少,往往也是由国会议员自行决定。所以有时候,几位实习生不得不共用一张桌子,暑期尤其明显。
实习生可分为几种,一种是短期的,以数月为期;一种时间较长,一年、两年,例如莉维;还有一种是来自国会自己办的“听差训练学校(page school,已纳入美国正式学制)”。他们的任务很繁杂,泡茶送水、传递文件、接听电话、招呼来客、紧急联络、代为回信、查询资料……不一而足。如果专长符合,当然也有机会参与法案研究工作,参加顾问会议等等。他们够不上秘书资格,也不是议员助理,通常也没有自己的名片。而且,不但没有薪水(最多只是象征性的津贴),反倒要自掏腰包打理生活。他们通常来自议员选区,所以在华盛顿只能赁屋而居。
然而,这却是极具吸引力的工作。各大学五月放暑假,可是早在年初,各方应征信函已经陆续寄达议员办公室。有兴趣投身实习工作的年轻人,往往要请求地方上有头有脸的人士写推荐信,方得“挤”进议员在国会山的办公室。因为虽说“钱少事多离家远”,但是有机会接触到各方要员;有机会一窥权力运作的奥妙;有机会和全美、甚至全世界的人士结识;而且在正式申请其他工作时,这是难得的资历,也必然会得到国会议员的推荐函,助力极大。
国会是个动物园
这种实习生制度用意良好,可是当“有权力的男性”碰到“年轻的女性”时,就难免出现许多问题。何况不论议员或实习生,几乎全是从外地来的,议员身旁没有妻小,“美眉”身旁没有父母兄长。国会又常常集会至深夜才散会,暗夜之中,很多故事就悄悄上演了。
克林顿总统与莱温斯基是一例,众议员康迪特与莉维又是一例。然而,还有多少隐而未现的?小学老师出身的约翰逊总统还是参议院多数党领袖,凌晨三时被国会警卫逮个正着;大学教授出身的前众议院议长金里奇也扯出类似事件。难怪曾经竞选过总统的前参议员多数党领袖多尔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国会是个动物园。”
不久前,一位母亲投书《华盛顿邮报》,详述自己女儿早年的一段故事。她说,当年女儿收到议员回信,议员不但给了实习的机会,而且还把在华盛顿的住处让出一间房给女儿住。女儿认为遇到贵人了,喜出望外,马上就要启程去华府;母亲则全力阻止。结果造成母女间一度不快。不过投书中说,后来女儿懂了,尤其女儿后来自己也做了母亲,对老妈当年的作法感谢不已。
1994年国会期中选举,共和党当选人有74位的竞选主题是“家庭价值”。不到三年,其中6人离婚。这是对议员自身的莫大嘲弄,当时就有人问:其中有多少是因为婚外情而起?又有多少是因为“有权的男性碰到年轻的女性”而起事端?
日本政客婚外情“专业”化
日本政坛的婚外情现象和美国非常相似,只不过日本政治家与议员在二战前与配偶以外的女人的关系几乎是公开的,许多政治家死在妾的家中,或是所有的政治活动都由妾掌控;战后选民对于这样公然的做法比较难接受。即使如此,一直到最近,日本人基本上对政治家有婚外情仍相当宽容,只要政治家能安抚住女人,不要让女人出面控诉,大概都还是能轻易过关。
日本政治家去找婚外情对象,大都还是找所谓“专业”的风化区的女性,而较少对所谓一般女性出手。最近,日本爆出1999年8月有七八位日本自民党国会议员趁暑假到东欧访问,到了莫斯科时,曾经在外务省官员的引导下,到当地的卖春街去寻欢。该位外务省官员说服这些政治家的台词是“这里不是巴黎和伦敦,不会有日本人,因此可以安心”,有的国会议员发出撒娇的声音呼叫“好久不曾玩过女人!”然后分乘三辆车到风化区开房间。
现在八卦杂志泛滥,所以日本国会议员已经不大敢轻举妄动,早年当然也传说有几位国会议员曾经到东南亚买春,不过现在一方面因为日本人对东南亚的形象改变,另一方面在日本游客多的城市,国会议员当然不可能再为所欲为;但是像到莫斯科买春,或是去年报道有6位自民党国会议员到库页岛去考察时,曾在领事馆外交官的引导下到一家以卖春闻名的酒吧去,外交官不但为议员和女人之间讨价还价,并代为付款,然后等二个小时左右,将女性带走,替议员服务得十分彻底。
日本政治家的婚外情其实最近几年来都没有中断过,不过大多是以酒廊的女招待、艺妓等为主。最近传出玩各种性花样的自民党山崎拓的女人,原本也是在酒廊工作的人,另一位则是从他的家乡出身的女大学生,然后两人一直交往多年,这是比较少见的情形。大部分的还是像因绯闻下台的前首相宇野宗佑一样,包养专业女人的情形居多。
据日本媒体报道,山崎拓曾告诉他的情妇,还有一位首相比自己更加精力旺盛,甚至对跟班的女记者都出手,这种吃窝边草的情事在日本较为少见,因此各界也非常好奇他是指哪位首相?日本除了前大阪知事横山诺克对于帮自己助选的女大学生性骚扰之外,对于实习生或助选人员等出手的议员还是很少;日本的政治家至今除了山崎交往的女人是很明显比他年轻三十几岁之外,其他的议员似乎并没有“喜少厌老”的习惯,大抵都是以相当成熟的女人为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