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中国大陆北京,如今已经60多岁的年纪,在大陆亲身经历了由中共发动的从土改以后的历次政治运动。由于中共的迫害,家族的血泪史对家庭成员来说都是一幕幕刻骨铭心的家庭悲剧,这见证了共产党的血腥杀人历史。
正如“九评共产党”中说的:“中共建政五十五年的历史是用鲜血和谎言写就的历史,而那些鲜血背后的故事不但惨绝人寰,而且鲜为人知。””
爷爷被共产党土匪绑票、撕票
20世纪30年代末我出生在一个大家族,家乡位于北京东部二三百里的遵化市的一个村庄。祖辈靠劳动和节俭,积攒了财产和土地,土地多了自家种不过来就叫无土地的农民去种,所以都互相和睦相处。
40 年代,我们家乡所处的是共产党八路军和国民党的拉锯地区,所以遭受共产党的迫害就相当严重。据家人讲,土改前夕的一天,夜深人静,全家都熟睡。忽然来了几个歹徒砸开门闯入家中,将熟睡的爷爷强行从家中绑票。过两天我家才找到爷爷尸首,发现他被残害致死,身上还有伤痕。这样灭顶之灾的降临,给好端端的家庭制造了不可挽回的人间悲剧,给家族造成了致命的打击和破坏。
事后了解,这是一起土匪绑架致死案件,而造成这起案件的是共产党八路军土匪。他们编造莫须有的罪名,诬陷我爷爷是恶霸地主。这证实了共产党靠流氓无赖杀人起家,采用黑社会绑票的恶毒手段,血腥杀害无辜,达到消灭地主,制造恐怖的目的。
“土改”成了被掠夺、斗争和消灭的对象
1947 年,家乡“土地改革”开始,当时家中除父亲在北京工作外,只留下妇女和儿童了。“九评共产党”中说:“通过土改和镇反抢劫大量钱财;通过对地主富农的残酷镇压达到震摄百姓的效果。”共产党派土改工作组进村,宣布“耕者有其田”的口号,鼓动无田农民斗争有田农民,鼓励放纵人性中自私自利、不劳而获、为所欲为,不讲道德,宣扬强盗哲学,同时还提出了“消灭地主阶级”的口号,由工作组划分阶级成分。
我们家被划分为地主成分,因此就成了被掠夺、斗争和消灭的对象。一夜间,如同祸从天降,腥风血雨的灾难降临,家被没收全部土地、房屋和财产。瞬间,全家变得一贫如洗,全家三代人被赶到一间破茅草屋,靠讨饭过日子,不过也有好心农民送些粮食接济。
家人精神上遭到非人的凌辱,生活非常凄惨。更甚者,共产党把我家大人全关押在一所学校里,在那里私设公堂,随便打骂,连妇女老人都不放过。我年迈的奶奶被放出来时,是被人抬回家的。
据老人讲,在里面不让睡觉,连打带骂,甚至还吊起来打,残无人道。家里大人都被关押着,无人照顾瘫痪的老人,家中无吃、无喝,更谈不上医治了。老人在剧痛中常发出凄惨的呻吟声,年幼的孩子们只能含着眼泪,眼巴巴的看着老人家在痛苦折磨中死去。家中被关押的大人所遭的罪就可想而知了,全家就在这饥寒交迫的困境中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
父亲又被杀 母亲含冤去世
1949年,北京刚解放,全家逃出苦海,投奔在北京人民银行工作的父亲。可是好景不长,50年代中共又发动了“镇反运动”。“九评共产党”中讲:“依靠土匪和流氓无产者起家的中共只懂得‘抢’,抢了人家的东西,又怕人家记恨,索性斩草除根”。“九评共产党”还讲:“既然是为了制造恐怖而杀人,那么杀谁也就毫无理性可循”,“至于说杀的人是不是罪当至死,则完全不是中共要考虑的问题”。
其实父亲自幼就在北京求学,后来在国民党的中央银行任职,靠的是劳动求生。杀人成瘾的共产党却又以莫须有的“历史反革命”罪名,强加到我父亲的头上,把他押回原籍后处死。
祸又从天降,又使一个刚刚整合好的家庭再次陷入家破人亡的困境中。顷刻间,我们沦为共产党黑暗统治下的“反革命家属”。母亲承受不了这人间巨难,后得不治之症含冤去世。
孩子们在这天降的巨难中挣扎着,我们求学、升学、毕业分配等诸多方面,每走一步是何等的艰难,这是可想而知的。
自己被迫害 有家不能回
而这些都莫过于对我信仰法轮功的严酷迫害,自从中共99年7.20共产党迫害法轮功以后,手段更加疯狂,它施行了“精神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
我和我夫人坚持信仰法轮功,从而遭到共产党迫害:工资被停发,居所被监控,电话被监听,行动被跟踪,信件被搜查,居所被撬被砸,我们还被非法绑架和拘押,甚至被迫害得流离失所到海外,有家不能回。
我家庭三代人受到共产党迫害的血泪史,揭露了共产党的流氓本性和邪恶本质,见证了共产党一贯杀人的历史。当人们都认识到共产党的流氓本性,并且不为其假象所蒙蔽的时候,也就是终结中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