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5月16、17日,预审处来人要郑立彬拍诬陷录像,被郑拒绝后,看守所刘姓科长伙同多人把郑摔倒在地上,踩在脚下,多人使用电棍,对他进行疯狂电击。
(大纪元记者文华综合报导)2001 年7月,中共严密控制的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节目,在继“天安门自焚案”后又推出了一个惊天大案,所谓“法轮功通州抛尸案”,事后那几个“主动配合,坦白交代”了的人都被判以13年重刑,至今分散关押在偏远地区,音讯全无。唯一“拒不认罪”的主要当事人郑立彬,在被非法劳教三年多,其后又多次被绑架关押之后,近日终于公开站出来揭露真相:所谓“通州抛尸案是在美国总部直接指挥下进行的”全是谎言,当时的那几个“坦白者”,都是在极度酷刑折磨下的曲打成招,无中生有。
是中共害死了刘仁芳
据明慧网报道,死者叫刘仁芳,是四川省郫县农村的一位50多岁的村民。99年2月炼法轮功之前,长期患有严重的气管炎和头疼病,练功后身体才得到好转,她常对人说:“是法轮功救了我的命啊”。
99 年720之后,为了说一句真话,刘仁芳在多次向地方各级政府申诉都无门的情况下,依据宪法赋予的公民上访权,到北京上访。当时的中国可谓黑云压天,到处一片红色恐怖。凡是练法轮功的,不但车站路口到处查,而且连旅馆也不让住,查出一个就立刻关押,轻者被打骂,重者被投进监牢,甚至被打死,而各省的驻京人员与北京的警察一起,到处搜捕法轮功上访者。
当时刘仁芳和许多来北京上访的学员挤在一间合租的房子里。为躲避迫害到处流离,居无定所,衣食无着,每天都得承受巨大的精神压力,使刚练功才5个月的刘仁芳难以承受,旧病复发。而在此时,和刘一起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又被绑架,无人照顾的刘仁芳终于撒手人寰,死在租住的楼房里。
明眼人不难看出,如果没有中共的疯狂迫害,刘仁芳也不会死在上访途中的。承担责任的应该是发起迫害的中共,而不是别人。
不是功友不管,而是别无它法
2001年2月13 日,当和刘仁芳一起上访的学员,在经历了40多天的非法关押,后来被警察扔到荒郊,最后终于回到原租住处时,发现刘仁芳已去世多日。悲痛万分的女学员不知如何处理,就找到了当时刚刚认识不久的郑立彬。
郑立彬此前不认识刘仁芳,这位学员也不知道刘仁芳的姓名及原籍,因为上访的学员都是自发来的,谁也不了解对方的姓名地址。在无法联系刘仁芳家属的情况下,郑立彬当时的第一念就是不能连累房东,应尽快转移尸体。
当时的郑立彬因练法轮功而被全国通缉,随时面临着被抓捕的危险,此时报警无异于与虎谋皮、自投罗网。北京又刚刚发生栽赃法轮功的“天安门自焚伪案”,民众对法轮功的误解正值顶峰,对法轮功学员的抓捕迫害也空前的惨烈。在这样被逼无奈的情况下,郑立彬决定自己处理尸体。于是他们买来布单和袋子,把刘仁芳收殓好,借一北京学员的车把尸体拉到了通州河边。当时天寒地冻,地面坚硬似铁,根本无法掩埋,只好放在岸边,希望好心人能够掩埋、收殓或报警。
在后来制作谎谈节目时,郑立彬问央视一记者,你若处在我当时被迫害的严酷境地,你将如何处理?他无言以对。
酷刑折磨下不屈服
说起郑立彬,这些年他多次被非法关押,受的酷刑折磨可谓令人发指,无法想像。下面的图是郑立彬出狱后演示的他所经历的部分酷刑场景。
2000 年6月6日,佳木斯看守所副所长李德权对郑立彬强行灌食。李德权拿着一个竹板使劲撬郑立彬的牙齿,竹板被郑咬断后,李恼羞成怒,把断了的竹板在郑的嘴里凶狠的拧来拧去,郑的口腔顿时血肉模糊。
2001年2月22日,郑立彬在北京石景山区永乐小区再次被北京市国家安全局绑架。一同被抓的还有新疆乌市工业大学物理研究所讲师周根正,江涛、钟洋等人。
在北京新安劳教所里,郑立彬被关在终日不见阳光,不辩时日的黑屋子里17天,天天遭受10万伏电棍轮流电击,每次电击都电到几根电棍都没电为止。当时郑立彬的手上、身上、腋下、下颌、腿的内外侧到处是电击伤。手被铐得严重肿胀,自己不能解裤带。他的心脏也经常出现抽搐性绞痛。连施暴的警察私下都说:“这小子真厉害,换个人,早就死了十几回了!”
但残酷的折磨并没使郑立彬屈服。2001年3月9日郑立彬从北京转回佳木斯,在佳木斯劳教所关了一个月小号。室内冰冷潮湿,没有床铺被褥,郑立彬的身体受到严重摧残,造成下身溃烂。
2001 年4月17日,郑立彬被北京安全局突然急调回北京,关押在北京市安全局看守所里(大红门47号)。原来,北京安全局在对周根正等人的高强度突击洗脑中,偶尔听到有法轮功学员死在上访途中的消息,(因为郑立彬曾对周根正提起过一点刘仁芳的事,)如获至宝,于是想从郑立彬这个当事人口中逼出口供,制造所谓“法轮功抛尸案”,再次污蔑法轮功创始人。
折磨一天天相似的重复着,罪恶却一天天不同的积累着,但郑立彬始终没有屈服。所有这些折磨都是为了摧毁郑立彬的意志,让他放弃“真善忍”的原则。只要他说不练法轮功了,以后再叫他编瞎话就容易了。
郑立彬回忆了那天“焦点谎谈”记者李玉强,(天安门自焚案中,那个不带口罩就直接采访重度烧伤刘思影的那个女人)和四、五名记者在北京市一处(国保处)与予审员一起威逼诱骗他的情形:
“我被带到一个架好摄像机的屋子里。一个女人(后来我才知道她就是李玉强)要采访我,我问她,你是哪儿的,她说:“我是公安局的,要做一个资料。”我说:“你们一直是在迫害我,我一律不承认,当年栽赃刘少奇的时候,一夜之间就铁证如山了。”我给她讲了我被非法拘留和劳教中遭到的非人迫害,整个过程摄像机都摄了下来。我要求他们不要进行断章取义的剪接,李玉强笑而不答。于是我对她说:“你把名片给我,将来我出去找你,让你录个够。”她见我拒不配合,也就不了了之。”
可后来在焦点访谈中,在郑立彬出现的画面背后,竟是完全不同的栽赃指控,说什么当时他们是按美国总部的要求做的,如此等等。
酷刑折磨生不如死 精神崩溃被欺骗
国安局看当事人郑立彬决不屈服,于是把迫害夸大施加在周根正、钟洋等毫不知情的人身上,想通过曲打成招的方式栽赃法轮功,欺骗世人。
起初所有当事人都因为不配合说谎,被酷刑折磨得全身伤痕累累,面目脱像,连熟人都无法辨认。长期的折磨使他们神志不清,精神恍惚,最后在“配合做节目就放人”的谎言中,已经承受到极点的学员被欺骗了,不情愿的充当了欺世骗人的工具,可事后他们并没有获得自由,相反迫害更进一步的深重了。
比如周根正,当时他被电击得全身都是伤疤,鼻孔变形,失去嗅觉。在极度酷刑折磨中,他曾想以死来维护自己的良知,撞墻昏迷后被抢救了过来,从此被脚镣铁链拴住,头上带上坦克帽。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另一所谓“当事人”赵××,被中共迫害得骼膊骨折,被判15年大刑投入外地服刑。人都是肉长的,在难以承受的痛苦折磨中,在意志彻底崩溃了的情况下,他们才被迫参与了泯灭良知的谎言编造。
漏洞百出的焦点谎谈
谎言一:曲打成招的诬陷诽谤。从上面事实中不难看出,中共移花接木,把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当作当事人来编造“事实经过”,而把真正的当事人说的真话全部删掉,换成画外音而由他们任意编造。
谎言二:焦点谎谈称当事人是请示了李老师后才执行的,说他们“通过互联网找到了美国的“法轮功”组织骨干张宇。钟扬问:“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转告‘师父’,你能不能转达?”张宇说:“能转达到。”
凡对法轮功有一点了解的人都知道,法轮功根本就没有普通人理解的组织或总部等概念,法轮功只是个自愿的修炼团体,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而且在美国的法轮功修炼者中,也没有一个叫张宇的人。
更重要的是,中共是世界上公认的暗杀高手,为了暗杀李洪志大师,中共可谓绞尽脑汁也未得逞,因为他们根本就找不着李大师在哪。海外媒体曾多次暴光中共的暗杀未遂案,其中以曾庆红花巨资请黑帮,想在台湾暗杀李大师最为出名。
李大师历来深居简出,特别是在案发时的2001年初,李大师每天都是住在汽车里,居无定所的。以法轮功网站公开发表的李大师的诗《除恶》为证:“车行十万里,挥剑消恶急……”,该诗写于2001年1月29日。那时连中共特务都找不到,几个流浪异乡的受迫害者能找到吗?如果真如焦点谎谈所说,聪明的国安部官员们,为何不再联系张宇,全线跟踪他们的电话线路,顺藤摸瓜不就找到李大师了吗,那可是天大的功劳啊。明眼人一看就知焦点谎谈又在造谣了。
谎言三:焦点谎谈称当时屋子里有很多法轮功的资料和书籍,于是法轮功人才去“销毁证据”。常识告诉人们,2001年时法轮功群众千里迢迢到北京上访,就说明当时他们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中共了解真相后能改变政策上,而不像后来被迫站出来对大众讲真相,那时还没到那个阶段,他们每天都在逃避各地警察和北京变衣的追踪,随身携带的只有极少量的东西,哪来什么“很多的法轮功资料”呢?法轮功人把他们的书看得比什么都珍贵,走哪都是随身携带的,而且他们都知道,去天安门上访,肯定是会被抓的,他们怎么可能把书留在租来的房子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