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胡锦涛主席似乎已经继承了这两招:拜封将军,但决不大赦天下。这是什么治国思路?这是给铁皮火药筒外加一道铁箍的办法!我建议胡主席:加封将军,同时大赦天下;或者大赦天下,不必加封将军。中国人民已经不能再承受枪杆子的政治高压。他们迫切需要慈爱的政治。古人说,“一人向隅,举座不欢。”大家围坐一张桌子,有一个人向着墙角坐着不吭声,满桌子的人都高兴不起来,更不用说他向隅哭泣。一个国家就是一张大桌子,国家领导人的职责就是让那些向着墙角坐的人把脸转过来,与大伙一起吃喝谈笑。我看现在咱中国,沉醉于万国来朝迷梦的领导人比较多。你看接待外宾的红地毯,那个红,那个长;你看接待连战、宋楚瑜、曾荫权这些“藩邦”真假头头那个热切──要是接待上访者都象这样殷勤,该多好呀。中国,不要搞什么花里胡哨的万国来朝,要搞万民来朝,真正让那些向隅而坐、而泣的百姓把脸转过来。海外流亡的中国人、国内上访的中国人、各种非刑事理由抓起来的中国人,都是那些向隅而坐、而泣的人,应该想办法把他们的脸都转过来。
在这个问题上,我认为中国共产党的“历代”领导人都存在一个观念误区:他们都过分看重党主席一职,不看重国家主席一职。其表现就是:他们不择手段抓统治权,但是不不择手段提高人民的幸福感。作为党主席,盯的是执政党的权力;作为国家主席,关心的应是“亿兆子民”的幸福。让我们回味一下这“几代”主席,他们满嘴都是什么东西?一天到晚地,几十年如一日地,党的领导啊、党的领导啊,全是这玩意儿。我从来没有感受到他们手心手背都是肉的那种对“亿兆子民”的无等差的慈爱之心。在这一点上,他们连个好皇帝的心肠和胸怀都赶不上,有时甚至比坏皇帝还坏。
我想这里头另有两个观念误区。一个是阶级论误区。人是分阶级的嘛,国家是阶级压迫的工具嘛,不是你压迫我,就是我压迫你,“二者必居其一”。至于一个国家领导人,就是阶级压迫的总头子嘛,怎么可以手心手背都是肉?不可能嘛。一个国家就是一张大桌子,既然国人不能人人都向桌而坐,必然得有人向隅,那就让他向隅好了。资产阶级人性论那一套,我们不信。再一个误区就是,认为现在中国的问题是积重难返,一返就必然亡党亡国,返也是亡,不返也是亡,横竖都是一个亡,不返好了。用核武器把共产党的统治者与中国,与美国,与全世界,捆绑在一起。想让我共产党下台吗?大家一起灭亡。
其实这两个观念都是误区。先说第一个,国家是阶级压迫的工具,也只是人类各种学说里的一种,还有说国家是协调阶级矛盾的工具呢,还有国家是让弱势不那样无助的工具呢,很多说法的嘛。即便是说你只宗奉阶级论,国家是阶级压迫的工具,国家领导人是阶级压迫的总头子,那么为什么美国这个阶级压迫的工具就没有我们中国这个阶级压迫的工具这么残酷,这么血腥呢?可见,即便是阶级压迫的工具,也还是可以再压迫得好一点的嘛,别压迫得这么没人性。
再说第二个。我不仅不认为中国已经积重不返,而是易返如翻掌耳。象国民党最近做的,由胡锦涛主席坐镇,先直选下届党主席,接着直选国家主席,下“民族和解诏”,大赦天下,我保证一点不会乱,一个难民都不会有,连一颗狗头都不用落地,更不要说人头落地,更不要说“千百万人人头落地”,这样和和美美中国就民主软着陆了。
一旦中国不再在国际事务上使坏,人类将迅速进入千禧年。最起码今后500年之内,国际政治的天空将是一片艳阳。我怎么想也想不出人类头顶上还会有什么“人为的阴霾”存在。从此人类就可以专心解决“自然阴霾”,如饥饿、疾病之类。你看现在,联合国里各国政治家和外交官都在干什么?一方以中国为代表,只想干反民主、自由、人权的坏事,另一方以美国为代表,不得不阻止干坏事,精力都耗这儿,哪有时间管饥饿、疾病这些自然阴霾。中国一定要检讨自己在联合国里到底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