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二、令人发指的酷刑
为欺骗舆论,中共当局斥巨资兴建了专供外界参观用的“花园式” 监狱和劳教所,宣称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如“春风化雨”。然而事实上,在“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和“100%的转化率”密令的驱使下,在“转化率”与奖金、地位、职位挂钩的利益诱惑下,从监狱、劳教所、看守所、精神病院、戒毒所到洗脑班,无不无所不用其极地使用令人发指的酷刑。可是酷刑的终点不是死亡而是“转化”,是为了制造漫长而巨大的痛苦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良知和信仰,是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的摧残折磨,“就是要把你们整得生不如死”,这是中共警察在施暴时常说的话。黑龙江原省委书记徐有方指示下属:“对法轮功怎么整都不为过”。
据“追查迫害国际”的调查报告,超过100种集古今中外于大成的酷刑被用以残害修心向善的法轮功民众:
多根高压电棍同时长时间电击身体的敏感部位;形形色色的手铐、脚镣、吊刑、电刑、棍棒/鞭打;竹签/铁钉钉指甲、大针扎、铁丝穿骨、钳子拧肉;摧残性灌食(用粗塑管灌辣椒水、浓盐水、大粪);冬天赤身浇水户外冷冻,盛夏太阳下曝晒;火烧、火烙、污水溺、活埋窒息;不让大小便;地牢、水牢、熬鹰、老虎凳、五马分尸、约束衣、死人床、坐板、坐铁椅子、长期超负荷劳动;强奸、轮奸女学员、性酷刑摧残、强行注射破坏神经或内脏的药物……等等,难以尽数。
* 肉体酷刑
--老虎凳:王玉环,一个善良平和的六旬老人,就因坚持信仰,六年内被长春警方非法关押、劳教九次。她曾在老虎凳上“住”了三天两宿,被用电棍电击面部致焦糊,被用烟头烤眼球,被用细竹棍扎两耳……。更令人发指的是,恶警将母亲辈的王玉环和其他法轮功女学员扒得一丝不挂,成大字型绑在硬木板上达26天,受尽警察、监医和男犯的侮辱。以下是她的自诉:
“……几个警察把我狠狠地按在老虎凳上,把我双手反铐在身后,将胸腹部用铁棍横跨紧紧地固定在老虎凳后背上,把脚腕卡在铁环里固定之后,警察开始每隔五分钟给我上一次大刑。每次把我反铐的骼膊从背后向上从头顶翻到身前,再往后翻回背后,只听到骨头骨头喀嚓作响的断裂响声。撕心裂肺的疼痛使顿时汗水、泪水涌出,痛苦使我全身不停地颤抖……。在每五分钟一次重复这样的大刑中,汗水和鲜血浸透了我的头发和衣裤,难以承受的痛苦使我一次次昏死过去,他们就一次次用冰凉的冷水和滚烫的开水把我浇醒,我真不想承受这漫漫的痛苦,希望他们能用枪子打死我……。
2002年3月的17天中,我被三次送去魔窟上大刑,一次比一次严重,每次都是奄奄一息才被送回。警察为了不让别人看到我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的模样,给我穿了很厚的毛衣裤,鲜血很快就渗透了衣裤,警察又给加了一层更厚的毛衣裤,但渗透出来的鲜血还是把毛衣裤湿透了……。”
--电刑:是最常使用的酷刑之一,各种电刑花样百出:用铁丝将女学员的乳头穿在一起通电;用通220伏电流的电针连续刺激,让人痛死过去,全身留下密密麻麻的黑点;将学员关在四壁布满电针的狭小黑屋里,站不直,蹲不下,身体一倾斜就被电针电;用几根直至十几根高压电棍电学员的敏感部位,如,口腔、头顶、前胸、乳房、阴部,甚至插入女学员的阴道、男学员的肛门内放电,往男学员小便上浇水,然后用几根电棍一齐往上戳……。
2004年5月7日,沈阳龙山教养院值班室里,沈阳鲁迅美术学院的高蓉蓉,被唐玉宝、姜兆华等恶警逼写“转化书”。高蓉蓉被铐在暖气管上,恶警用多根电棍同时反复电击她的脸部,她柔弱的身躯在电流击打中猛烈抽动,脸上的皮肉被烧灼得隆起、起泡、焦糊,脸肿大变形,眼睛仅剩一条缝,黄豆大的黄水不断渗出。令人窒息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皮肉的焦糊味,充斥着高压电棍可怖的“噼啪”声和恶警的嚎叫、狞笑。每一分钟都无穷的漫长,炼狱般的7小时……。当高蓉蓉严重毁容事件被曝光引起国际社会强烈震惊,面对国际舆论的声讨,“610”头子罗干命令手下要“处理好”,亲自部署秘密销毁人证。2005年6月16日,高蓉蓉被虐杀,时年37岁。
被迫害前的高蓉蓉
被电击毁容后的高蓉蓉(受伤10天后拍摄)
--约束衣:河南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从2003年4月起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开始使用“约束衣”。此衣是一种由细帆布制作的衣状酷刑用具,从前身套进在后背结带,衣袖长出手臂约25公分,衣袖上有带。警察将此衣强行给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穿上,将其手臂拉至后背双臂交叉绑住,然后再将双臂向上过肩拉至胸前,再绑住双腿,腾空吊在铁窗上。耳朵里塞上耳机不停地播放诬蔑法轮功的言论,嘴里再用布塞住。据目击者口述,用此刑者,首先从肩、肘、腕处筋断骨裂,双臂立即残废;被长时间用此刑者,背骨全部断裂,活活痛死!几天内该劳教所已有6位学员被此刑虐杀,其中包括60多岁的老人。
2003年4月,中央“610办公室”及司法部在河北召开现场会,要求在全国劳教系统开展“集中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春雷行动”,此酷刑和虐杀手段被作为“先进经验”向全国强行推广。
--摧残性灌食:当各地被非法关押、遭非人残害的法轮功学员以绝食方式抗议迫害,用“摧残性灌食”来加重痛苦,提高“转化率”竟成了警察的一种“常规手段”。恶徒们用既粗又硬的胶皮管凶狠地从鼻腔捅入食管,灌入大量的超浓度盐水、辣椒水,甚至白酒与刺激性药物。为加剧痛苦恶徒将粗硬管反复插入拔出并来回抽动,导致学员口鼻流血,食道灼痛难耐;有的学员因胶管插入肺管而窒息;有的被插破肺和气管致大量吐血……。
全国奥林匹克化学特等奖及数学一等奖获得者,毕业于上海交大的瞿延来,是一个师生公认的才华横溢、时时处处为他人着想的道德高尚的好人。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2002年9月30日深夜被绑架后非法判刑5 年。为抗议迫害、争取炼功权利,从被非法关押的第一天起,至少已连续绝食绝水900多天。为摧毁其意志,上海提篮桥监狱二监区的恶警用野蛮灌食等方式折磨他,故意将塑料管在其胃里乱戳,导致他严重胃出血达四个多月;在被迫害致残后,恶徒将他从灌食途中的几十个台阶上拖上拖下,导致其双腿被硬水泥棱角磨得鲜血淋漓,露出了骨头……。
品学兼优的瞿延来
41岁的高献民,广州市暨南大学老师。2000年元旦与十余位法轮功学员在广州天河公园午餐时被捕。狱警朱文勇叫犯人分别踩住学员的四肢,用湿毛巾捂住他们鼻子,把整包食盐倒进瓶子里加少量的水,盐都没有化开就灌进去,高献民当场休克。几天后,高献民痛苦离世。
广州暨南大学老师高献民
38 岁的张生范,一个自食其力拄双拐的残疾人,在邻里朋友中有口皆碑。2001年6月10日,被黑龙江双城的警察以谈话为由从家里抓走。6月12日,狱医那彦国、副所长蒋清波等恶警逼他出卖其他同修,拿着三瓶玉泉大曲酒,用塑料管插入他鼻子往里灌白酒,张生范发出撕肝裂肺的惨叫,可恶警不住手地隔一分钟灌一次,张发出的惨叫越来越微弱,终被活活灌死。
--“熬鹰”:美国哈佛医学院精神科学教授J. Allan Hobson在《睡眠》一书中说:“人若5到10天没有睡眠,大脑会失去各方面的功能,人会变得疯狂,由理性变为不理性,并且产生幻听和幻觉。”北京新安劳教所的警察对法轮功学员说:“我们就是要用对付间谍的办法使你精神崩溃后转化”。
为逼迫山东德州市优秀教师李德善放弃修炼法轮功,山东王村劳教所的警察对他“五马分尸”:将双手双脚分铐在两张铁床上,然后用力向两边拉;该他施“半飞”:将两手拉平铐在铁架床上,脚尖点地身体半架空吊铐,一铐就是半个月;用高压电棍电击;被“熬鹰”长达半年,每天只许睡一、两个小时,稍有合眼便遭毒打……在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情形下,警察将诬蔑法轮功的话让李德善学念,并用录音机录下来,然后让他稍事休息,等他清醒后,再当众播放给他听,以摧残其心灵。李德善不承认,恶警就又重复这样的摧残……就这样,一次次从酷刑折磨得意识恍惚中清醒过来后,他又艰难而顽强地选择坚守信仰,直至被夺去生命。
八旬老人,甘肃地矿局退休女职工罗清疏,被兰州市龚家湾法制培训学校长时间吊铐,逼写“三书”,腿肿得皮肤明光发亮,连穿着的线裤都脱不下,腿打不了弯,大、小腿的皮肉裂很深很长的口子;手心、手背都肿得圆圆的。最长的一次被12昼夜吊铐着一刻不许合眼,直到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才放下。其间还被恶警祁某拼命打耳光,打得口鼻流血,脸肿得很高。祁某叫嚣:“你不听共产党的,不‘转化’,我要吊你十次、百次,剥你的皮,抽你的筋。”
--五花八门的酷刑:
“赤身滴水”:寒冬全裸,用冰凉的水点滴“洗澡”,后用牙刷猛刷全身直至冒血珠
“乌龟推沙”:寒冬,在粗糙地面撒洗衣粉拌湿,将全裸人卧扑其上推来推去,满地泡沫被血染红致昏迷
“干煸四季豆”:用牙刷把挟手指丫用力挠,直至手指缝肉烂,露出指骨
“红烧猪蹄”:用点燃的香烟,烘烤指甲,烟指甲烂掉
“火爆龟头”:用纸缠在阴茎上点燃,阴茎起泡化脓糜烂
“跪钉板”:逼跪在钉有铁钉的木板上,在双膝弯处压上木杠,两个人站在木杠上踩压。
……
* 性酷刑
在这场灭绝迫害中,中共赤色流氓彻底践踏了大道人伦,蹂躏了人的最基本尊严。在著名人权律师高智晟的《致胡景涛温家宝的第三封公开信》中指出:几乎所有受害者,无论男性还是女性,行刑前的第一道程序就是被扒光所有衣服,其女性生殖器、乳房及男性生殖器都遭到了最为野蛮和下流的攻击。一位死里逃生的法轮功女学员说:“那里面的邪恶外界是无法想象的。”
北京朝阳分局第二看守所的警察残忍地把女学员按在地上,再在小腹部上边放一块木板,四个人站到木板上猛踩,学员内脏被踩坏,血、尿都流出来……;一个未婚女学员被踩昏醒来后还是不妥协,他们扒光她的衣服,四名恶警也脱光衣服要轮奸她;有的女学员被扒光衣服后绑在十字架上,一动也动不了,大小便都不允许下来,有的来了例假,血直往下流,男恶警若无其事的在她们身边走来走去;对未成年少女也不放过,好几个警察一起长时间用最污秽、下流无耻的话侮辱年轻女学员,对她们揪头发、扇耳光、用脚踹、拧、掐、撅其身体敏感部位等。
2003 年初,辽宁省法轮功学员王云洁,因不放弃真善忍信仰,被马三家劳教院郭铁英等恶警用两根高压电棒同时电击乳房数小时,致使整个乳房完全溃烂。第二天他们还强行把王云洁双腿双盘上,用布条把其腿、头紧紧绑在一起成球状,再用手铐将双手反铐从身后吊起来,长达7个小时。从那以后,王云洁就再不能正常坐、立和行走了。
电棒电击致使乳房溃烂
大连的常学霞,一位非常文静的姑娘,2003年1月被关入大连教养院再次进行强制“转化”。恶警大队长万雅琳命令、指使刑事犯将她一丝不挂地脱光后吊起来,不分头脚地对其拳打脚踢,掐乳头,揪阴毛,用刷鞋的大刷子疯狂地捅刷阴道……。女学员王丽君也曾3次被恶徒用粗绳在下身处来回搓拉;被用折断的拖把杆的带刺的一头捅阴道,造成大出血,小腹和阴部肿得象放了一个球,裤子提不上,上厕所蹲不下,排不出尿,两个月后还不敢坐,腿也瘸了……。60岁的付淑英,27 岁的程辉和30岁的孙雁也被扒去衣服,手脚铐成大字形,恶徒用拖把杆和毛冲外绑在一起的牙刷捅插其阴道,只见鲜血直流,恶徒还往受伤的阴道里灌辣椒水,塞辣椒面,受害人疼得死去活来,留下难以愈合的身心创伤。更丧尽天良的是他们连小姑娘也不放过……。
鞋刷捅刷下身(酷刑演示图)
河南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一位47岁的法轮功学员,被恶警指使吸毒人员将衣服扒光,上绳,往阴道里塞脏抹布,塞满后用穿着硬底鞋的脚跺、踢阴部,用牙刷往阴道里捅……。还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因不骂师父,被扒光衣服后悬吊在铁窗上,恶人轮流用手抓住其的乳房用力往下拉,鲜血顺着乳头往下滴。
在广东,几乎所有看守所、劳教所的警察都毒打女法轮功学员的前胸、下身,用电棍电乳房和阴部,用打火机烧乳头,将电棍插入阴道电击,将几把牙刷捆绑一起插入阴道用力搓转,用火钩钩女学员的阴部;男警察当众乱摸女学员的敏感部位,侮辱学员……。手段极其下流残忍。
35 岁的曲辉因2000年1月为法轮功进京上访,被劫持后关入大连市劳动教养院。3月19日,大连教养院组织了大批警察和刑具,将学员逐个带到刑房,用灭绝人性的酷刑逼学员在“转化书”上签字,强迫他们用污秽的语言骂最尊敬的师父与大法。整栋楼充满了惨叫声和咆哮声,被摧残得血肉模糊的学员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痛苦呻吟,惨比地狱。
曲辉被从晚上九点一直持续折磨到次日早上八点。恶警用电棍电击其全身及生殖器,不知换了多少根电棍,将他生殖器电烂;用橡皮棍打烂了他臀部,打断了他颈椎,曲辉口吐鲜血,多次昏迷。恶警乔威一边打,还一边狞笑着对旁人说:“好多年没这么过瘾了。”
直到第二天上午身体衰竭要出人命,曲辉才被送到医院。20多天后,他仍处于肺功能衰竭不能呼吸,气管被切开插呼吸机,肾功能衰竭插导尿管,靠输液维生;臀部溃烂深达骨盆近10厘米,骨头脊椎裸露呈黑色,散发着恶臭;生殖器溃烂,淌血尿;颈椎骨折,至今高位截瘫在床。
曲辉被迫害前的全家福
曲辉遭大连劳教院警察毒打导致全身瘫痪,脚被折磨成残废。
对法轮功男学员的性摧残也同样触目惊心。
在长春净月潭的净月山上的秘密刑房,法轮功学员张致奎被扒光衣服坐老虎凳,他戴着手铐的双手一次次被恶警从背后翻到身前,骨头喀嚓作响断裂,被铐住的脚腕因痛苦挣扎被磨得露出了骨头和筋。恶警用烟头和蜡烛将他整个后背烧焦,然后浇上蜡油,将他折磨得体无完肤。在电击其生殖器仍不能令他妥协时,恶警用铁棍砸碎了他的小便头……。
血尿
旷古、旷世的血腥场面,凶残的人性,惨绝人寰的折磨手段-- 那些头顶国徽,身着制服、丧失人性的“人”,在令人毛骨悚然地干着非人性的血腥勾当!
* 性侵犯
据《法轮功人权报告》记述:警察兽性大发,强暴或轮奸法轮功女学员,将女学员扒光衣服丢入男牢……。
28 岁的魏星艳是重庆大学高压输变电专业三年级硕士研究生,因讲法轮功真相于2003年5月11日被非法抓捕。5月13日晚,沙坪坝区白鹤林看守所警察叫来两个女犯强行扒光了她的衣服,然后警察把魏星艳按在地上,当着两个女犯的面强奸了她。魏星艳正告恶警:“我记住了你的警号,你逃不了罪责。”从那以后,魏星艳绝食抗议迫害,被恶意灌食插伤气管和食管,不能讲话。
强暴恶行在国际社会曝光后,沙区公安分局不但不查处犯罪警察,反而抓捕报案人,绑架了数十名法轮功学员。重庆610和公安伙同重庆大学,极力掩盖事实真相,不承认有魏星艳这个学生,不承认有高压输变电专业;与魏星艳同宿舍和同住一楼的女生也突然不知了去向,凡谈论魏星艳事件的人都成了610警察抓捕的对象;所有知情警察全部被调离岗位,魏星艳本人至今下落不明……。
2005年11月25日下午,河北涿州市东城坊镇派出所警察何雪健,在派出所非法审讯过程中,公然强奸了从家中被绑架的51岁的刘季芝和42岁的韩玉芝。而此时,联合国酷刑专员一行正在中国调查。
…… 警察们用胶皮警棍和电棍毒打刘季芝,逼问她村里还有谁炼法轮功。警察何雪健无耻地在她胸部乱掐乱摸,还淫笑着说:“这就叫耍流氓吗?”……后来何雪健当着其他警察的面,将她按倒在床上,撩开她的衣服用电棍电击她的乳房。看着电出的火花,何雪健连说:“真好玩!真好玩!……”何雪健不顾刘的拼命反抗扒去她的衣服,刘季芝挣扎着说:“你是警察,不要犯罪,不要干这种伤天害理事呀!你是年轻小伙子,放过我老太婆。”何雪健置若罔闻,狠掐着刘的脖子对其强奸施暴。整个过程中,同屋的警察对眼前发生的暴行无动于衷,一直斜眼旁观。之后,兽性未尽的何雪健又强暴了42岁的韩玉芝。
刘季芝被毒打并奸污,臀部、腿部多处损伤
2000年6月,马三家劳教所将18名女学员扒光衣服,丢进关有凶残男犯的牢房中,并鼓励男囚们强暴凌虐她们;劳教所还扒光女学员衣物强迫其赤身露体站在录像机前羞辱,或长时间站在雪地中挨冻,或用电棍电击阴部……。这一切都是为了逼迫她们放弃信仰“真善忍”。
……
中共及其江氏集团将性侵犯公事化,将流氓行为国家化,将性凌辱作为逼人放弃信仰的手段。
* 药物摧残
中共在精神酷刑和肉体酷刑并用的同时,直接用药物摧毁人体神经系统,直接导致人精神失常、错乱,甚至成为植物人。据“追查国际”和“中国精神卫生观察”的联合调查显示,用精神病治疗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案例遍布全国23个省市自治区,被用有毒药物摧残致疯、致残、致死的法轮功学员难计其数。大多数被调查的精神病院都被迫违背医德与人伦参与了这类迫害,多数医生明确表示,他们明知道这些法轮功学员是正常人,还大量使用对他们有严重毒害的药物,是因为这是“政治任务”,不做就得下岗。可见,这是一个自上而下系统安排、实施的政策。
这是发生在江苏徐州精神病院的一幕:“医护”人员把精神完全正常的法轮功学员强行绑在床上打针、灌药,学员立刻就昏迷不醒了;药性发作时,人撕心裂肺般地疼痛。当学员责问“医护”:“为什么给我们没病的人打针、灌药?” “医护”说:“没办法,我们得吃饭。如果你们不炼法轮功了,就可以不给你们用药了,但你们千万不能自己跑出去,如果不给你们逐渐停药,即使跑出去,药性发作的痛苦难以想象的可怕,不死也得疯掉。”一天,一位学员打坐,院长走过来恶狠狠地说:“你还炼功?把你的药量加得更大,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黑龙江佳木斯的吴春龙,曾患严重风湿性关节炎不能行走,修炼后他才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法轮功被诽谤迫害后,吴春龙凭良心两次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公道话,遭到灭绝人性的迫害。为逼他放弃“真善忍”信仰,佳木斯劳教所刘洪光、杨春龙等恶警对其施以酷刑、连坐“老虎凳”7天,后来给他强灌不明药物。几天后,吴春龙大小便失禁,膝盖以上至腰部瘫痪,无知觉,腿不能动,头脑迟钝,后来完全丧失记忆和思维能力,没有任何表情和反应,全身肌肉萎缩,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2005年4月30日,吴春龙生命垂危,恶警还向其这几年来已被敲诈了近两万元的吴春龙的家人勒索后才放人。2005年8月20日,吴春龙去世,年仅30岁。
被迫害前的吴春龙
去世前一周骨瘦如柴的吴春龙
贺伟华,独立知识份子、自由撰稿人,因针砭时弊被当局关进了疯人院。以下是其所见所感:“在那里,我亲眼目睹那些坚持法轮功信仰的人们遭到暴力殴打、被脱光所有衣服后绑在冰冷的铁板床上强制灌食、被用药物摧残的暴行。他们或被打针,或被用胶管从鼻孔插入胃中灌药。我亲眼看到受害者被捆住的双脚不停的抖动,眼睛上翻,痛苦得好象眼珠子都要跳出来,却不能够发出声音。那些原本活蹦乱跳的正常人在几天之内就变成了一具具‘僵尸’,从此脸色惨白、目光呆滞、表情僵硬、动作迟缓,甚至丧失记忆和思维能力……。至今,我仍往往没有勇气看完有关反映法轮功苦难的文章,因为它会窒息人的情感,没有任何喘息缓解的余地。这些信仰者的苦难让人欲哭无泪,又岂是一个‘人间地狱’可以概括得了的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