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三、各地迫害场所是中共“活体器官库”的大本营
* 王玉芝险成器官供体的经历
2006年4月3日,王玉芝在阿根廷起诉中共迫害法轮功元凶之一的罗干的法庭上作证,陈述了当年她在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在几近失明、生命垂危之际,被610警察带到哈尔滨的四家医院做全身检查、险成器官移植供体的经历:
王玉芝在法庭陈述
2001年10月25日,我被带到哈尔滨公安医院做全身系统检查;几天后,又被带到黑龙江省第二医院去看专家医生。在给我检查皮肤时,医生问我有无过敏症状,问我皮肤是否经常瘙痒,因为她发现我在挠大腿。我回答是,在没修炼前皮肤过敏不能用西药。这次检查结果与第一次一样,我的血有问题,眼角膜、肾、肝及皮肤全被认为废了。
可黑龙江省610不甘心,2002年3月,我又被秘密转押到哈尔滨第二医院。因绝食绝水,抽的血是紫黑色,排不出尿,他们就给我输葡萄糖液1个多小时,却化验出尿血。他们问我是否得过肾炎,我说小时候得过,因肾不好常尿炕。他们查完肾脏,又检查肝脏。5个警察和护士架着我做X光透视从头查到脚。医生说,透视的机器象失灵了,我心脏波动很大,一会跳,一会不跳。
最后我被送哈尔滨第一医院,11个防暴警察24小时监视我。医生查了我的眼睛、喉咙、气管、器官及大脑。令610失望的是,诊断结果和前几家医院一致:我属于“废人”,全身器官,包括皮肤没一样健全(事实上完全是遭受残酷折磨迫害的结果)。610终于彻底放弃了我,从5月1日开始,每天撤一名警察,5月8日警察全部撤离,没人再理我了。
在一位护士的帮助下,我打电话给朋友,才逃出虎口……。
* 陈颖在北京看守所被强制做可疑体检的经历
现居法国巴黎、原北京法轮功学员陈颖,于2006年4月揭露,在2000年期间,北京朝阳看守所、团河劳教调遣处、新安劳教所的警察强制对不报姓名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全面体检的经历:
2000年9月去同修家被绑架后关进朝阳看守所。因拒报姓名被编了号,我绝食、绝水抗议非法迫害。一个多星期后,我们不讲名字的学员被戴上沉重的手铐脚镣,送到一所安静得令人生疑的医院,被强制做了心脏、血液和视力等全面体检。
检查后,警察说:“你不吃不喝这么久,身体还挺好”,又问我的疾病史,我告诉他:修炼法轮功做好人,身体当然好。我不是因病才炼法轮功的,是觉得法轮功教人向善很好。后来警察取来好几瓶静脉注射药物,回看守所后,把我们铐在窗户上给我们强制注射,说是为我们好。当药物进入我身体时,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血管崩裂般刺痛,几乎窒息。有个平时不那么恶的警察过来说:不说名字肯定会被送到别的地方,就再也出不来了。后来我说出了名字和住址,他赶快打电话给我辖区的派出所,让把我接出去了。
2000年2月到2001年3月,我三次被非法关押,每一次都被迫进行“例行程式”的全面身体检查。在那些监禁处,见到很多来自各地只为告诉政府“法轮大法好”的学员,因不愿连累他人而不说姓名而被毒打、被编号,常常一大早4、5点被喊号叫出,紧急集合后被送走,后来就再没音讯了。当时那些警察很紧张,全副武装,都是好几天后才返回。那时看守所的警察和其他刑事犯都说中共在新疆、河北、东北等地建有专门关押法轮功的基地,再继续坚持,送那去可就惨了……。
明慧网2006年4月16日报道了一位法轮功学员在辽宁省关山子教养院中险遭“灭口”的经历:
2001年11月中下旬,我随劳动队从外役点(较远处的劳动场所)回到教养院的第二天,警察突然要我收拾东西,说要送我再回外役点。这很不正常,因为在外役点的那个队很快就会结束工作也得回来,我就表示不走。不久,我被强行剃光了头发关进小号,被连续多日用手铐挂在铁笼里,我绝食抗议迫害。我手腕皮肤开裂感染,出现了淋巴管炎的症状。狱医来看过之后,认为需要用药,否则腋窝都会溃烂。他说是用环丙沙星,一次静脉输两瓶。
打点滴时,我见狱医特意戴上橡胶手套再扎点滴,就对药品产生疑心,拒绝用药又可能招来加重迫害。因监禁的小号十分狭小,我就坐在便器边上打点滴,我趁人不备把输液器管与连针头的软管拔开,让药水流入便器一些,待针头要回血时,再把输液管连到软管上,几回合下来,100ml的药就没了。狱医换了瓶,我同样处理,不到半小时,药水就没了。第三天,狱医生疑了,不时来检查输液情况。我悄悄把针头从血管里拔出来,把针尖藏在固定胶布下,这样表面看不出什么变化,药水顺着手背滴到便器里去了。打了五天药,我都如法炮制。就这样我的记忆力还是减退了。不久,院医要领我去做体检,硬不去还不行,一路上我都在想对策,突然我脑中有了办法。
到了关山子医院,医生量了血压,开了许多检查单,但不让我看检查内容。我告诉警察我没有尿,他们就先带我去做心电图,特别仔细做了肾脏B超。我仍告诉他们我没有尿,他们非得要我尿出来,我说得给我点时间,并要他们不能看着我尿,否则尿不出来。在离开他们视线的一小会里,我嘬了几下牙龈,嘬出一口带牙血的唾液,吐在尿杯里,往尿杯里尿了些尿,交了出去……。
苏家屯被揭露后,我才想起我们被关入教养院时,所有人都被问及血型,并在第一个月内都被抽血,说是化验肝功,原来中共早有预谋要盗取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的器官。
* 各地迫害场所的异常体检
在中共各地的迫害场所都普遍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例行”体检,然而其目的不是为了保健治疗,而是为建立活体器官库,验血则是器官匹配的必需步骤。
2001年9、10月间,吉林省辽源市白泉劳教所接到上级指令,对非法关押的100余名法轮功学员做了包括血液、脑电、心电、肝功、肺部透视等全面体检。体检是在辽源市的与商业步行街相邻的一个大医院中进行的。这些法轮功学员是本地及从四平市和吉林市转来的,均为男性。2001年12月,他们全部被转移走(说是转去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
2001年,山东省第二劳教所(王村劳教所)关押的男性法轮功学员近千人,后来由于人数增加太快,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转移到济南、青岛、潍坊等地。每个法轮功学员都被强制送到劳教所医院(83厂医院)作特别检查。医生花近20分钟用B超仔细地检查肝、肾等器官,还抽很多血化验。恶警们还经常说:不转化,政府有的是办法,把你们关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去,再别想出来。2005年元月初,劳教所对所有未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又统一抽血化验。每人抽了很大一管血,说是化验用。只有个别被彻底“转化”成迫害法轮功学员工具的没有被抽血。
2005年3月9日下午,黑龙江省佳木斯市劳教所医务人员突然要对法轮功学员抽血检查,声称是化验乙肝。有常识的人都知道,化验乙肝应该在早上不吃饭的情况下做,下午了突然要抽血,大家都质疑化验的真实目的。警察不由分说将学员硬拉出去铐在铁椅子上强行抽血。很多学员已被酷刑折磨得极其虚弱,有的已被折磨致残,学员被从胳膊上一点一点往出挤血,也达不到要求的量。
2005年3月,哈尔滨万家劳教所被非法关押的所有法轮功炼者都被强行抽出约拇指粗的一试管血,说是检查什么“传染病”。过程中,劳教所医院的院长江巢很凶恶,唯恐谁不配合。
据明慧网2005年1月23日报道,大连市急救中心二院三楼一个狭小的屋子,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场所。在那里,医护人员对法轮功学员注射不明药物,还频繁抽血化验。
2004年底北京市副市长强卫到顺义区敦促对法轮功学员实施又一轮迫害之后,又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他们被拉到北京公安医院固定在“死人床”上,不让大小便,整个人都泡在粪便里。每天被大量注射不明针剂,还被多次抽血。
2001年3月27日明慧网报道了在安徽省女子劳教所绝食的法轮功学员在被灌食的同时,还常被抽血、打针。
2005年4月13日明慧网报道,四川女子监狱近来以查艾滋病为由,强行抽取法轮功学员的血液化验。
……
(待续)
转自明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