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36岁的张忠,大学毕业,气质文雅。而且心地善良,工作好几年了,还是一副学生时的样子,说话和气,谦恭有礼。他有一个甜蜜的家,共同的爱好使他与妻子志同道合,家中充满了温馨。
但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他的家充满了动荡。众所周知,那时当权的江××做出了一个令整个中国都充满恐怖的决定,镇压法轮功。张忠与妻子都很喜爱这个让他们身心受益的功法,为了法轮功的清白,义不容辞,开始上访。
像很多法轮功学员上访所遭到的打压一样,几年来,张忠夫妻分别遭关押,难以相见。
从张忠被抓的经历中可以看出,这样一个文弱的书生有着多幺坚强的意志,三次上访三次被关;一次劳教,两次被捕,都没有改变他坚定的信仰。
2002年春,长春法轮功学员电视插播真象成功后,中央一级下红头文件全国布网将大庆地区电视插播一事列为东北第一大要案。2002年4月,张忠等多人不幸先后被捕。
2002年4月19日,张忠被警察追踪并将其绑架到大庆站前派出所,被拷在铁椅子上他仍善意的向警察们讲述法轮功所遭受的迫害。
翌日,张忠被转至萨区分局萨区看守所特审室。这里的警察打人很专业,一胖警察的一记窝心拳,使其半天才缓过气来,又用胶皮不停的抽打嘴巴子。
张忠对迫害他的人说:“我们是好人,你们不要这样迫害我,请你们为自己留条后路!”
这些人非但不听,更变本加厉,将塑料袋套在他的头上使其呼吸困难近窒息时再摘下。这样反复折磨后又用大蒜、辣椒塞鼻子,又挤出大蒜、辣椒的汁液抹于五官再套上塑料袋闷,一边逼问姓名一边说:“迫害法轮功,我就迫害了”。随即将张忠的上衣剥光,浇凉水,又将门窗打开、扇风。张忠身体在冷风中不住的颤抖,这时它们又轮换着浇开水和凉水,忽冷忽热的折磨他。
张忠始终理智、平和的向它们劝解。一个良心未泯的警察感动了,将塑料袋摘下,又将衣服给他披上。两天后萨区分局局长来探听消息,斥责他们两天还没结果,力度不够,又换了两个警察。
大庆市公安局见这些招数无效,便将他拉到大庆市打黑办,打黑办就是“黑打”!墙壁上依稀可见斑斑血迹,一排四个身着黑衣手持凶器的警察对着被押来的张忠虎视耽耽,其中一位指着地上的一滩血迹恐吓道:“看见没?这就是你毛哥(张兴业)吐的血。看你也是个有学问的人,你们大法好不好我不管,我们就是江××的一条狗,让干啥干啥,你不说也得说。”
见张忠不语,他们有的将木板踹断,有的将皮带抽出,每个人各自抽出刑具,先用木板打耳光,打得张忠脸部肿胀流血、口吐鲜血,又用皮带抽其身体,用木板打手心脚心、用钢刷刷脚心。
张忠就象他的名字一样,对同道、对电视插播始终未吐一言。
接着他们进行第二轮攻势:“你们法轮功不是不抽烟不喝酒吗?”边说边将两根烟同时点着插入张忠的鼻孔,把嘴捂住,又野蛮的灌酒。张忠在铁椅子上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这帮凶神恶刹换了一批又一批,用尽各种野蛮手段对张忠进行精神与肉体的摧残,仍不能使其动摇。为诱使张忠提供线索谎称:“其它地区已插播成功,牵涉的人员已归案,这下你必死无疑了。”张忠坦然答到:“死有什幺可怕?如果各地都插播成功了,我死而无憾!”
六天后,他们把六天来不吃不喝不让睡、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张忠拉到人民医院灌食,直至口吐黄水才罢手。
第七天,这帮人把张忠拉到看守所。在看守所检查身体时人们发现张忠的内裤、毛裤已被血水粘在一起。
在看守所张忠仍不配合预审的任何要求,至此提审也以失败而告终。
2003年4月4日,张忠被判重刑十二年,转送到大庆市监狱。在集训队狱方欲给他的衣服上打“犯”字,他坚决不从。第二天大队长问:“谁是张忠?为什么不打犯字?”
张忠答:“我无罪!”
队长说:“如果不从就强行打犯字。”
张忠决然答到:“如果强行打犯字本人将采取抗议措施!”结果未打犯字。
随后张忠被带到第三大队,由四个犯人看管。狱警找张忠谈话时问他炼不炼功?他答:“炼!”。他每天坚持争取炼功。一日,副大队长李方杰(号称大杀)问他炼不炼?回答:“炼!”。
2003年5月狱方又强求打犯字,张忠坚决抵制。三大队教导员李伟楠指挥犯人将张忠按倒,用油漆从棉裤一直到内衣内裤强行打上了犯字。
张忠为维护无罪者的尊严,开始绝食抗议!
教导员李伟楠指使犯人将其单独关入严管室,将铁长条凳子腿儿朝上置于地上,强迫他罚坐于铁凳子的铁筋上,将他的双脚分开各自绑上,在肛门处支一木棍使其痛苦不堪,又把他双手反吊于铁床上。李嚷着:“再不服就给你挂屎盆子熏你!”
后来一监狱负责人见状同意不打犯字解除刑具,张忠随即停止了绝食。
2004年元旦,副监狱长王英杰、内管大队副大队长田喜峰来到三大队,在“洗脑”室,王英杰见张忠没穿号服问为什幺,他回答:“我没罪!”
这一下又招来了警察的疯狂毒打,还搞株连,这帮人把同监室人的杯子全摔烂,反而让张忠赔偿,让同室人怨恨他,疏远他,变相对其施加压力。
由于张忠为人正义诚善,全室的人非但未埋怨他,而且表示同情、理解。
2004年1月15日春节期间,由于张忠炼功,李方杰将他弄到管教室。当时在场的还有其他两个警察。他们将门关上。
李方杰问:“听说你又炼功了?你能不能不炼?”
张忠回答:“不能!”
又问:“必须得炼?”
又答:“必须得炼!”
李起身劈头盖脸便打,另两个也趁势而上,张忠被打的晕倒在地上。它们说是装的,李说拿根针来,用针扎其额头和手,又猛踢其腹部,张忠疼的缩成一团。这时进来一些干警见张忠倒在地上,李谎说:“你看也没打他,说他两句自己就倒下了。”
他们叫来两个犯人将他架到另外一个队。自此他被关入六中队,单独囚禁,又抽来八个犯人严管。
当晚吃饭时张忠吐了血,犯人立即报告。张忠开始吃啥吐啥,眼圈发黑体重急速下降。家人听说他被打一事急于见人,狱方只准家人与其通电话。通话前干警威胁说:“该说什幺,不该说什幺你自己知道吧?”
张忠与家人通话时立即将被打一事告之了家人。一个月后老父要求前来探视,狱方更为恐慌。李方杰指使犯人将他背到监狱医院,事先派一干警先去医院疏通关系,因而检查结果竟是胆囊炎、谎说胃部什幺也看不清。在医院“治疗”三天后,因他在医院炼功,用药又不起作用,监狱医院拒绝治疗,张忠又被背回三大队。
张忠见自己病势日渐加剧狱方又无诚意给他医治,便要了纸和笔,写了一份书面材料要求面见家人和出去住院看病,狱方这才又把张忠送到了监狱医院。还是消炎处理,不见任何成效。看不行了就打一瓶葡萄糖维持,一直拖到大约4月7日。
张忠被迫害的恶行被曝光了,立即引起了海内外法轮功学员的强烈关注,打到监狱的电话不断,营救的条幅“立即无条件释放大法弟子张忠”、“全球公审恶首江泽民”、“世界需要真善忍”等在监狱的周围每天大量出现,同时张忠强烈要求出狱就医,狱方内外交困,这才把张忠送到第四医院胃肠门诊看病。
检查结果:胃瘫,即胃功能瘫痪,胃里无任何食物。医生说:“没什幺好办法,只能靠养,让他保持一个好心情,即使他吐也得吃饭。”就这样他又被弄回监狱医院。
5月9日张忠再次生命告急。狱方李伟楠等又将他送往四院抢救。抢救三天后医院主任医师对李伟楠说:“他情况很危急,全身器官衰竭、全身肌肉萎缩、部份神经瘫痪、离子紊乱、呼吸困难、心脏偷停时刻有睡过去的危险,必须每天注射钾离子强迫心脏起搏。”他又被弄回监狱。自此他长期处于昏睡状态。
6月9日张忠在早、中、晚三次测血压均处于极限,日夜昏迷,大庆监狱才将他送到大庆市让胡路人民医院急救七天七夜。两个胳膊同时昼夜不停的点滴,待脱离险境马上又被弄回监狱。
2004年7月23日下午,在张忠持续三天输氧、高烧、昏迷、濒临死亡的状态下狱方为逃避责任才将胃瘫长达半年之久的张忠推出监狱!
遭受大庆监狱迫害,瘦骨嶙峋、生命垂危的张忠(2004年7月拍摄)
张忠回到了亲人身边,但只剩一副骨头架,命若游丝。年迈的双亲禁不住老泪纵横……
张忠的生命危在旦夕!当地医院无力回天,双亲四处求助欲去外地医治,可是整个大庆的出城口被封锁,不准张忠出大庆去哈尔滨就医,张忠的老父亲望着一副枯骨的儿子,束手无策,只有默默的流泪。
生命垂危的张忠,在法轮功学员的帮助下,学法炼功,身体慢慢好转了,一个月后身体竟恢复正常!生命出现了奇迹。
大难不死的张忠为了避免再度被迫害,被迫只身流离他乡。
离家后张忠上网揭露了被大庆监狱残酷迫害致生命垂危的事实,公安派出追捕队开始抓张忠。与此同时,大庆市中级人民检察院及中级人民法院正在“调查”大庆监狱狱政科副科长李方杰(号称大杀)打残打伤张忠一案,李方杰扬言要以十万元人民币摆平此事。
二零零六年八月十日,张忠到哈尔滨市鸿朗花园小区会友,被动力区公安分局和南岗区哈西派出所联合抓捕,关入南岗区公安分局看守所,期间遭到酷刑折磨。
十几天后,张忠被送到哈尔滨市公安医院。一个月后,张忠的朋友前去探视,警察不让见,负责接待的警察辛某说,已在医院门诊检查无病,并要了张忠父亲的电话。
十几天后,即二零零六年十月十六日上午九时左右,公安医院突然通知大庆监狱转告张忠家人,说张忠死亡。
张忠父母亲朋当日下午三时赶到,医院却没有给出死因及死亡通知书,并不讲道理的拒绝亲人见遗体,说尸检时才让见。但张忠的家人并没有提出尸检的要求。
张忠,上次被监狱折磨的成了活体“木乃伊”,都大难不死,这一次“检查无病”的你只十几天的时间,突然离世,这一切不蹊跷吗?背后掩盖着什么?!
风烛残年的老人痛失爱子,而且死的不明不白,老母被击倒了,被送入医院。张忠的妻子还被关着,还不知两年前只让远远见了一面的亲人已离她而去。聚少离多的夫妻,不是丈夫被关,就是妻子被禁,生离死别在法轮功的家庭里不断重现,他们为了什么?在人们都在追求利益最大化的年代,他们这种矢志不移的只做一件事,告诉人们法轮功真相,即使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们了解他们的苦心吗?我们是否应该多了解了解在我们这个年代这样稀少的人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