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列宁、毛泽东害人祸国殃民和毁坏人类文明,犯了流氓暴乱和暴政行骗罪、作恶罪和造魔罪,并非于世界和人类作出了重要的文明贡献的伟人。
在麦克·哈特的《人类百位名人排座次》一书里,马克思、列宁、毛泽东三个邪恶者都位于其中,马克思居第11名,列宁第15,毛泽东第20。作者在此书前言里谈名人,就是视为伟大者:“在历史进程中影响”大的人。马克思、列宁、毛泽东都是作为共产主义运动领袖人物列入其中的。这三人都是罪犯,无一例外。
在《智慧旅程》的第14章中,明显可见共运领袖马克思、列宁、毛泽东三人的历史行为,构成了近现代科技工业文明资本主义正史的制衡方——天道运行的现代历史剧邪方反派人物——掀地震、闹场子的三部曲:马邪,列恶,毛魔。
马克思邪,是因为其《共产党宣言》、《资本论》论书里的唯物史观和剩余价值论邪说教人思想不正,思虑暴乱和独裁邪路。马克思的书,犹如古埃及神话传说中藏在底比斯城附近河中央,被六层箱子锁住和由智慧·文艺神透特看管着的魔术书(奈弗尔王子因为盗取它而被智慧神透特处罚:书被追回,人被淹死)。资本主义科技工业文明初期,部分资本家唯利是图,部分工人砸机器、夺政权。这些历史问题在运转发展中会通过民主和法制的途径得到解决,事实确实如此。而马克思却借近代力学和天文学推衍出的唯物论导引的无神论和进化论思潮之势,煽动低薪工人对苛刻老板的所谓阶级仇恨和代表工业生产力的先进意识,鼓吹起义暴乱,接受共产党领导,砸碎私有制文明秩序,创建财产公有“共”享的红色世界。马克思的工人剥夺老板工厂并统治国家和全社会的主张,隐藏着扬恶压善的思想,以人类才智解放和个性张扬的大同理想诱人暴力夺权、劫财犯罪的邪思想。这种思想如同古希腊的潘多拉魔盒,一揭盖恶魔便出,谁邪飞谁身上。
列宁恶,就因为其心邪,喜欢以恐怖主义暴力方式反抗沙俄当局的专制行为。马克思的工人起义和共产党独裁的邪说就定居在列宁头脑里,给其智慧创建共产恶党和苏维埃政权逼人作恶。马克思的革命和专政邪说,在西方宪政资本主义不断完善的制度下,只能起到给工人党提供结合社会主义和民主主义的福利政策的有限作用。工资和福利待遇不断提高的工人有肉吃、房住和车开之后,虽给马克思进香,却不理会其“舍命夺政权”的煽动性主张。马克思邪说于是由英国的暗物质空间一路西行,飘荡到沙俄,通过普列汉诺夫和考茨基的书籍,找到性情偏激和言语暴烈的列宁,将其脑颅当住房,使其成为马克思《共产党宣言》宣称的幽暗邪灵嫡传的隔代弟子。列宁因而以中央机关多数的布尔什维克恶搞俄国社会民主工党,成功地分裂了在工人中占居多数的孟什维克的组织力量,并借第一次世界大战给俄国造成的暂时的经济和政治的困境,成功煽动工人中的流氓分子以暴力颠覆了社会党人和资本家联合创立才八个月的民主共和政权,完成了马克思的宿愿。终于布尔什维克转变成为更加偏执的俄国(苏联)共产党,开始有步骤和计划地垄断社会财富、控制国家公民、输出国家革命等逼人犯罪的犯罪。
毛泽东魔,因其新民主主义、群众不断革命、矛盾斗争实践等人魔思想一贯视人为兽,以起义、战争、运动等政治强迫和文化洗脑方式,有步骤、有计划地将人性变成魔性,无论宣誓的党员还普通的民众,都在其“要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思想改造中。毛泽东集马(克思)邪列(宁)恶之大成,将从来盗亦有盗的“伐无道”的农民起义——刘邦起义、宋江起义、朱元璋起义等,转变为假借“科学”和“民主”旗帜“讨共和,伐民国”的14年农民暴乱,毛军所到之处,“杀杀杀”、“斗斗斗”的喊声波浪般此消彼涨。毛泽东于国民革命时期,教唆农民明杀北伐军前线将领有土地的父母;于抗日战争时期,唆使八路军、新四军暗杀跟日本鬼子浴血奋战的国民党军人;于巩固其山寨国强权时代从土改、肃反、三反、五反、反右、文革……周期性地、分期分批地不断进行文化教育和政治运动相结合的恐惧训练,以歪理邪说给人洗脑,以逼迫方式让人残杀——弟打哥,哥杀弟;母骂子,子杀母;夫训妻,妻杀夫;朋斗友,友杀朋;汉族欺异族,异族杀汉族……为邓小平屠杀六四学生、江泽民迫害法轮功造就了中共绞肉机。五千年龙传人文化传统的汉民族在世纪之交竟然崇拜狼图腾,甘愿做狼传人。《共产党宣言》宣称的幽灵(魔鬼),在中华黄土地上公然以世相现身,文革时期老太婆大街上跳“忠字舞”,改革时代全民夜总会跳迪斯科。毛魔乱中国甚至闹世界,法国巴黎也出现了红五月。正如毛诗所唱:长夜难明赤线天,百年魔怪(犯罪)舞翩迁。
马克思邪说教人不正,列宁建党逼人作恶,毛泽东思想运动变人成魔。共运领袖害人祸国殃民和毁坏人类文明,犯了流氓暴乱和暴政行骗罪、作恶罪和造魔罪。伟人之所以为伟人,或为国为人类谋福利、或为历史文明作贡献。邪、恶、魔者是历史安排给伟人和圣人安排的衬托者,犹如古埃及的恶神塞特一样,恶名如雷贯耳,却不是伟人是恶人,一旦天弃之而揭其恶貌魔相,便真正是千古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