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连载】八旬老太神足通 甩脱便衣去无踪(四十五) (图)

我的父亲和母亲(四十五)

作者:张霜颖 发表:2009-03-03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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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 大义凛然反迫害 "参与政治"是谎言

父母在家的日子经常有功友来串门,我想这与父亲大度纯良的率真天性有关吧,他无处不在的朗朗笑声总是像磁石一样吸引着一大堆的朋友。是啊,如果可以仅凭真心择友的话,任何人都不会喜欢处世圆滑虚伪的人吧,所以我家总是高朋满座。没想到这也成了我父亲今天失去自由的重要"罪证",朋友聚在一起就违法,这就是今天真实发生的事例啊!


 


  法轮功学员的剪纸作品

一天,父亲的朋友小金到家里来拜访了,父亲不在家,可母亲知道这个小伙子。父亲曾对母亲说过,"那孩子有点邪悟,如果他来了,我们一定要帮帮他,别让他今生同大法擦身而过,从而造成他将来的终生痛悔。"看到小金,母亲就想着怎么能够不懂声色的好好劝劝他。

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家里那盆沉睡经年的君子兰吐蕊了,满室芬芳。"小金,你来得正好,你看我家的君子兰都开花了,花开迎君子,你肯定是个君子啊。"母亲说。小金浅笑着,有点不好意思,他在劳教所因受不住折磨而转化了,一直以来,都在徘徊犹豫着,放不下修炼但是又不能够完全理解。从劳教所出来后,父亲经常和他探讨转化的问题,可就是打不开他的心结。"放一放吧,过犹不及啊!"母亲曾对父亲说,父亲也同意了,所以小金再到我家来时,父母就不像以前一样,一直绕着修炼这个话题打转了。

可巧那天剑平随后也来了。"这位是同修吗?"剑平看着小金向母亲问道。"当然。"母亲回答,她冲小金笑了一下说,"不过他同你的理念可有些不一样。"母亲淡而化之地提醒着剑平。"有什么不一样啊?现在不就是讲真相嘛!这方面还有什么分歧吗?"剑平有些吃惊的看着小金。小金说:"我们是修佛的人,是心在方外的。去参与政治,那你炼功时心怎么能静下来呢?"小金的态度也很鲜明,两个小伙子有点针锋相对了。


  2001年7月法轮功学员从纽约步行至美国首府华盛顿呼吁停止镇压法轮功


  (Gettyimage)

"你这话有些不合适,我们是修佛的人,应该心在方外,可当今最重要的是能够让更多的人明白法轮功的真相,这是我们在这个时期成为法轮大法修炼弟子的原因,也是我们肩负的使命。维护大法在世间的堂堂正正,这个不是我们应该做的吗?邪恶迫害法轮功,你做为一个弟子,不管就是不参与政治吗?如果我们听之任之,那样大法还能在人间存在吗?人类要是对破坏宇宙真理都麻木了的话,那么三界将无存,人类将无存啊!当然,你和我也无存。作为一个法轮功学员,你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吗?抓你的人,是因为他不明白自己是在做害人害己的事,如果他明白了,他一定不会这样做的。所以我们就要把真相告诉他,没有人愿意往自己的身上攮刀子,那些无知在作恶的警察犹大就是在往自己的身上捅刀子啊,难道你看不见他们流血,他们就不是在伤害自己吗?这时你不应该舍生忘死地把他手中的刀子夺下来吗?当然,做这件事情很危险,但是象你说的,我们即然是修佛的人,慈悲为怀,这种救人的行为能说是搞政治吗?"

剑平这一连串的话让小金有些尴尬,他没有回应,顺势坐下,抓起桌子上的瓜子嗑起来。剑平看了看小金,觉得他没有反感的情绪,就继续说起来:"对不起,我是担心那些命悬一线还在做恶的人,可不是说你啊!我只是说,我们现在讲真相、反迫害的重要性。"看小金还低着头,母亲觉得剑平可能有点咄咄逼人了,忙转移话题说道:"剑平,那次我们请律师为你起诉,遭了好些刁难,不论是警察还是检察院都说我们起诉劳教所的迫害没有法律依据,你比较懂法律程序,你怎么看?"母亲问。她知道剑平虽然是教师,可是对法律很精通,他报考大学志愿时还要报考法律系呢。要是一谈起法律来,他就滔滔不绝,非得跟你说个明白不可。

果然,一谈起这个来,剑平更加眉飞色舞了。"怎么会没有依据?就拿我在劳教所那份起诉状来说吧,我是这样写的。"剑平用手弹着额头说,"那是2005年12月16日吧!我想,邪恶镇压法轮功有一个强词夺理的理由,就是说我们大法弟子违法,给我们弟子安的罪名是‘破坏法律实施罪'。我们无数的弟子因此被判重刑,甚至被迫害致死。那么,我们就要从法律基点上来说明,我们没有违反中国现行的法律,是他们,这些所谓的执法人员在公然触犯法律。这可不是什么参与政治的问题。就像你无辜的亲属被人杀了,那杀人者就是触犯了法律,你能因为这个杀人的人是政府,就不追究他的法律责任吗?我们法轮功学员安安静静地学法炼功,本来对政府、对政治没有兴趣,现在这个中共政权违反了法律杀害了那么多善良的人,难道还能再纵容这种行为么?再说大法的存在是关系到全宇宙的生命啊,绝不是什么政治不政治的事。"剑平越说越激动,他觉得这个道理很浅显,为什么中共杀人就可以无罪?为什么法轮功学员讲真相就可以说是犯罪?这不是完全的颠倒黑白吗?难道中共的宣传机器这样说,大家就不能够怀疑,并不用自己的思想去思考吗?

剑平不时的对小金笑笑,看他没反对,于是剑平又继续说下去:"在劳教所里我就要写起诉状,我就要告济南市劳动教养管理委员会。你们知道吗?这个诉状一开写,立即引起了队长们的一片惊恐,他们怕得要命。你想,那些日子,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不断地用各种方式来反迫害,讲真相,那些警察有如惊弓之鸟,他们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亏心事!就在我写起诉状的时候,那个小号走廊的西头,是刚刚声明转化三书作废的大法弟子许如亮,众多的包夹在对他进行围攻,他一天只能够睡一个小时,彻夜坐在小板凳上。在走廊的东边是大法弟子王建中,他因为联合签名抵制劳教所的劳动奴役而被严管。当恶警潘琳看到我写的诉状时,他生气地叫来了教导员罗大荣,那个罗大荣一看,就大叫着,对我进行种种恐吓刁难,还意味深长地对我说,‘我不能叫你不写,但我可以肯定的说,写这东西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我告诉他,‘我不需要什么好处。'他大叫着说,‘好!沈剑平!你不是不要好处吗?我告诉你,你可以写,你就是要跳井,我也不拦你,你要是明智的话,那就最好不要写。'他想方设法地加长了对我的洗脑时间,每天都把我折腾地精疲力尽,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可是我一门心思就是要写出来,什么也阻止不了我。尽管那个起诉状写了好多天,我还是把它写完了。

我把起诉状交上去,罗大荣看后交给了恶警大队长郑立新,郑立新爆发了。他气极败坏的把我叫到队部,给我来了一个下马威,‘蹲下!'他大喝一声。我平静的告诉郑立新,‘我告的是劳教委,你们劳教所连同你这大队长与此都没有关系,你没有任何必要生这么大的气!'尽管郑立新是个有名的迫害恶魔,但他听了我的话,也自知理亏。对桌的罗大荣见郑立新无言以对,就嘟囔着说,‘你现在不告我们,将来可不一定啊!'。我没有理会他们,就要求他们挂号寄出我的起诉状。他们拖拉一阵后,假惺惺地说同意我的要求可以寄出,并要求我严格保密。2005年12月26日恶警让我按挂号信买了邮票,由他们帮忙寄出,但是从此那封起诉状也就没了下文,石沉大海了。"

中共的法律不是儿戏,也是摆设,在对待法轮功学员的问题上,成千上万的冤案人命案俯首皆是。但是几年来,法轮功学员想起诉任何一个凶手和迫害者,在大陆的法庭上都没有机会立案,更别提沉冤昭雪,沉重的气氛使得在场的每个人心中,都压上了一块大石。母亲也叹息着说:"我知道结果一定是这样的,中共要是不这样,那就不是独裁政权了。"

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来了,他大笑着说:"你们还指望着让邪恶帮你们鸣不平啊?我们不能指望中共体制内的官员,更不能指望双手沾满了我们鲜血的中共,天灭中共,它走到头了。我们要做的就是讲真相,这不是说修炼人不能搞政治,作为任何一个人来讲,你都有讲真话的权利和义务,更别说这个假话是要害人的。一个善良的人,怎么能看着别人倒霉而心安理得呢?这不是心静,是回避,是自私。"

剑平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继续刚才的话题说,"他们这样做,就是违法的。我们应该要求济南市中级人民法院依法判定济南市劳教委作出的所谓《劳动教养决定书》是无效决定,并应该撤销这个无效决定,当时就应该依法判决立即释放违法在押的原告--我。人们都知道中国的劳教制度由于严重地违反了《宪法》、《立法法》、《刑法》等等法律,已经成为依法治国、建设法制国家的根本障碍,成为继收容审查制度之后最应该取缔的一个特权专制制度。"剑平说得很急,有些气喘,他又喝了一口水,接着说,"这么说吧,这个制度游离于法律体系之外,成了公安机关可以随意执法、不受监督的自留地,与劳教制度相应的机构如劳动教养管理委员会、劳教所等,都是法律体系之外,没有合法依据存在的非法机构。因此,对我的劳教决定,是非法机构做出的一个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违法决定,无论从程序上、主体上、内容上都是严重违反法律规定的。以这个决定书,对我進行长达一年三个月的限制人身自由的处罚,即没有通过法院判决,又无法律依据,这是一个典型的践踏法律的行为。为此,我请求人民法院依法判定这决定书为无效决定,并予以撤销。以维护原告--我的人身自由权利。"

说完这些,剑平意犹未尽,最后补充道,"当然,在专治的中国,这个起诉状会不被理睬,但是这起诉状却是无数维权波涛中的一个支流。我相信,当无数这样的支流汇合起来的时候,就会变成连天的海啸,那么邪恶的专制就会在这大海啸中消亡。"剑平说完微笑的看着小金,好象是说,"怎么样?我有充分理由证明我们无罪,而有罪的是中共政府吧!"小金没有答话,站起身来说:"啊!张老师,我还有事,先走了。"父亲也没有留他,就送小金出去了,边走边嘱咐他说,回去再想想,有什么想法的话再来聊。

父亲送完小金回来后,剑平还在坐着,瞪着两只无辜的大眼睛问母亲说:"他是不是受不了了,我的话太重了吧!"母亲回答说:"我想不会,应该是你的话触动了他。不过,你太雄辨,他都不敢同你争论了。"母亲开玩笑似的接着说,"你不当律师真是太可惜了!不管怎么说吧,如果你的话真的能够触动他那就太好了。"


  2007年台湾的退党大游行


  2007年香港的退党大游行

八十八 八旬老太神足通 甩脱便衣去无踪

母亲还有一个很特殊的朋友,她的名字叫田尚珍。这位田老太太今年已经高龄八十,但是说出来还真没有几个人相信。老太太面色红润,身手敏捷,如果不是那头银丝,她连老太太都不像,别说已经八十多岁了。田老太太有几项绝技,待我慢慢道来。

首先是田老太太车技了得。是的,高龄八十的田老太太每天还骑着自行车进进出出,不但如此,年轻人还追不上她。这里有一件趣事。田老太太有个特点,她到哪儿去,嘴都不停着,不说别的,只说法轮功真相,她还就爱跟穿制服的人讲真相。

在法轮功被镇压的这几年中,她到处讲真相,近的地方骑车去,远的就坐公共汽车去,可真是天天不闲着。她真是太招眼了,不管是警察局还是610办公室,她是见谁都说,逢人便讲。"我告诉你呀,中共就是假、恶、暴啊!建政后它冤死了我们八千万同胞啊!"有一次她碰上一个街道主任,还没说几句呢,那恶人马上吹胡子瞪眼说:"你这老太婆反党,你别走,我马上把你抓起来!"没想到,那田老太太竟哈哈大笑起来,"哎哟,那你说了可不算,哦告诉你,什么事都是天定的,人说什么都不算数。"她是南方人,总是把我说成哦。"不会抓哦的,该抓的是那些迫害好人的人,犯罪的是政府。"不管你听不听,田老太太一直这么唠叨着,她边说边跨上自行车就走了。"跟上她!"那个街道主任恶狠狠的指挥着旁边两个男子说,那两个壮男人连忙骑上车就去追老太太去了。说也奇怪,没多会儿跟她的那两个大男人就回来了,喘着粗气说:"不行,这老太太骑得快着呢,我们跟丢了,她拐进一个小胡同就不见了。"


  2009年2月马来西亚一家公司集体学炼法轮功

田老太太还有一个能耐,是被她那儿的街道主任老葛发掘出来的。"这个老田还真怪,那眼神就象显微镜似的!"有一次办公室闲聊,胖乎乎的街道主任老葛说道,"那天我吃药,药瓶子上的说明怎么也看不清楚,我们屋里的两个人都是老花眼,眼镜都没带着,想找个放大镜也找不着。当时,正好老田在这儿,‘我念给你听听。'老田说。我们俩都哗的一下大笑起来,四十几岁的人都看不见,让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太给我们念,是不是太可笑了?"老葛喝了口水,接着说下去,"谁知她拿起药瓶,真就丁是丁,卯是卯地念起来了。"老葛叹息着坐在椅子上,全屋人一阵唏嘘。"你说这法轮功抗压,能不抗压吗?人家一个老太太,都八十岁了,给人家劳教了,人家老太太照旧炼。一般人谁受得了那份罪呀?可他们却越压越硬!"一个男同事说。"可别说了!再说就说到我们自己个儿了!"办公室尴尬地安静下来了。

田老太太常去街道办事处讲真相,回来就同母亲说些那里的趣闻,好几个街道办事处的主任都成了她老朋友了,她隔一阵子就去送些新的真相小册子。"她们还挺佩服我的,对我也没有恶意,把我当个朋友。"田尚珍老太太虽然已经八十岁了,但是她看上去很年轻,行事作风也不像是上了年纪的人。虽然发白如银,可那脸色简直可以和年轻人相比,一年四季,从冬到夏都是面白唇红,再加上体态轻盈,说话风趣,到哪儿都挺受人欢迎的。


  法轮功学员的面塑作品


法轮功学员的面塑作品 

"快!给我找一本《九评》"。一天,田尚珍急急忙忙地敲门进来,交代母亲说。母亲一边手忙脚乱的翻着照,一边问,"你现在要九评啊?这么急!"母亲知道田老太太不缺资料,这回怎么要到这儿了?田老太太也不回答,拿了母亲找到的书就下楼去了。过会田老太太又回来了,她呵呵笑着说,"我要送给一个警察,刚走在你楼下认识的。他明白了,我就想着赶快给他一本九评。"母亲没有多说什么,她看到了田老太太一颗真诚的心。"老田,你能不能小心点儿,先不要管警察行不行" 这老太太尽做这种冒失事,以前母亲经常提醒她。

在对法轮功的打压中,警察是很难救的一群人,他们不缺少和法轮功学员接触的机会,但是大多数的警察还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依旧当着中共手里豢养的狼犬。你给他讲真相,弄不好,不但救不了他,自己还可能被绑架了呢!但田老太太却不这样想,她说很少有人敢直接给警察讲真相,她就要把讲真相的重点放在警察身上。母亲知道,给警察讲真相风险挺大,共产党让他们抓法轮功,他们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哪儿顾得上道义良知呢。即使刚开始可能有些善心的人,在那个红潮末世的大染缸里,如何能够不随波逐流,保持一丝正义呢! 给这样一群人讲真相,他对你的好意不但不领情,说不定还把你抓起来。为什么不先救那些容易救的,去惹那些警察干什么?可田老太太却着急的说:"那些警察更得去救,可能他们还真的听不到真相呢!"

田尚珍老太太还定期去拜访610办公室,"你们看看吧,我又来给你们送真相来了。"老太太一到分局610,把那些法轮功的真相资料大大方方地往桌上一放,说,"了解一下吧,这对你们是有好处的,别老干坏事了!"有人不怀好意的说,"再多送些来吧,我都要。"老人不理她,自顾自地讲着,讲完扭头就走。田尚珍虽然现在已经退党了,可她曾经是38年的老党员,在中共那里算是老资格呢,她的老伴白振山是济南军区的高级干部,儿子在北京,在北京全国610办公室工作,可以说,她是"背景显赫"。 况且她也是八十的人了,自己这么大年纪了,什么都不怕,警察局、610那些人还真是拿她没办法。

"象你这样的人怎么也想起来炼‘气功'了呢?"母亲有一次打趣她。田老太太就讲了自己的一段悲惨往事:前些年她由于长期吃药,引起胃溃疡、喉炎、鼻炎、耳鸣、腿疼、关节疼痛等症状,所有的关节全都变形了,尤其是手关节变形更厉害,已经拿不了东西了。那时她的心情很糟,觉得自己不但是年老不中用了,还成了别人的负担。慢慢地,老伴对家也失去了兴趣,经常钻到女人堆里去说笑,还找了一个小姑娘做陪护,虽说不是二奶,但天天亲亲密密的在眼前晃。自己呢,那真是打春的萝卜,立秋的瓜,没人理了。与自己作伴的只有一间大房子和天天缠着自己的无休止的钻心痛苦。田老太太对母亲说,"那时,哪有什么心思活呀,整日想的就是怎么找到一个容易自杀的办法,好早日了断。真是大法好啊,有人告诉我可以炼炼功,也许就好了。于是我就使劲炼功。"老人微笑了,"后来就象大家说的一样,我的病真的不翼而飞了。"

"那得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吧!你从那时起就修炼了,也算是老学员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你能坚持下来,可真令人佩服呢!"母亲说,"你身处绝境,大法救了你的命,改变了你这个老共产党员,你这才知恩图报的吧!"母亲还不忘打趣她。田老太太却低下了头,"哪儿啊!我也不是一直做的好,也曾经动摇过的。"田尚珍沉思着,慢慢地讲述了她的经历。

(待续)

点击此处看全部连载: 我的父亲和母亲

我的父亲张兴武 母亲刘品杰

打电话给检察院 帮忙营救我父亲(电话更新)

各 位读者,自从2008年7月16日深夜,济南市市中区魏家庄派出所撬门而入强行绑架我父母以后,我父亲张兴武现在被非法羁留在济南看守所已经超过半年了。 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委610系统一直妄图给我父亲判重刑,尤其是公安局市中区的韩延青。请广大读者帮助营救我无辜善良的67岁的父亲张兴武,让他早日回 家。只用说一句话:请立即释放张兴武。

办案主要负责人

济南市检察院联络人 张晓晖 0531-85037729

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反X教大队长韩延青 0531-82746554

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分局通信地址: 济南市林祥南街161号 邮编: 250001

背景:

父 亲张兴武 67岁,山东济南教育学院物理教授。母亲刘品杰 67岁,济南半导体研究所退休员工,两人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后,两人被降职降薪,数 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离家出走,四处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传法轮功"为罪名双双被判处3年劳教,在劳教所中被迫劳动每天至少17个小时。期 间,因为不肯写"决裂法轮功"的保证书,父亲被连续2个6天6夜不许睡觉连番洗脑,母亲被两次加刑。2003年底出狱后仍然受到严重的监视盯梢,不准外 游,不准办护照。今年7月16日晚上 10点,济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属单位魏家庄派出所20多名警察在专业开锁人员的协助下,没有任何理由破门而入,抄家抢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电脑,打印机各 种机器及大量现金,银行卡,工资卡,同时绑架了父亲母亲。父亲第二天送往济南看守所,济南市中区公安分局610主管通知我母亲我父亲会被判刑XX年。

来源:看中国来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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