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 不怕白眼讲真相 判刑难抑修佛心
一个被迫害的人去给一个实行打压的人讲真相,没有大善大忍的心真的做不到。而在张燕眼里,所有的人都没有分别,都是要讲真相的对象。她见了谁都会象老朋友一样,亲亲热热的盘着腿,坐在人家身边,徐徐道来。"你可别觉得我们大法弟子多事,我们是救你来了,那无神论的共产主义是错的,恶有恶报才是真的,为什么恶有恶报,就是因为这世界上有神啊,现在神真的回来了,你看不到,所以我就得告诉你这个消息,你要是不信,将来吃了苦头,可别后悔呀!"她亲热地搂着那个正向她翻白眼的包夹,一边说一边用那双修长的手指理人家的头发,逗得母亲几次都笑出来。张燕过后委曲的向母亲诉说:"你还笑我呢,你以为我心里好过吗?要是从前我才不会理她呢!可是师父不是叫我们有能融化钢铁的慈悲吗?所以我就能抑制住我那不愿和她说话的想法,从而提高我的心性,抓住机会给每一个我能遇到人讲真相。"母亲解释说:"张燕,你可别认为我笑是因为你讲得不好,是因为你的真诚的慈悲实在太感人了,我觉得你天真的可爱,简直有点强迫人家的样子。" "可叹那个包夹还是没有听进去,也没有体会到我是真心为她好啊!"张燕很黯然。大法弟子们不再说话,大家明白,作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在邪恶疯狂的打压中去救人,遇到些不理解或者是其他的困难,都是很自然的事,虽然不会阻止自己的决心,但是用心去体会一下, 也知道是多么的不容易。
那些包夹因为就是做着看管工作的,很怕上司发现自己在听真相,所以不但时常给张燕一个白眼,让她明白她是不受欢迎的,还时不时地对她冷嘲热讽的以表明自己的立场。"张燕,你这么反党,我看抓起来一点也不为过!"但张燕都一笑置之,一点也不动气。"这也是一种缘分啊,我到这儿才认识了你,可以给你讲真相,你也要想想我说的话哦,其实如果你一直是这种思想的话,你的生命可真的危险了!"当张燕向她们坐过来时,那些人就故意的躲开她,坐的话也尽量离她远远的,生怕因为张燕而影响了自己旱涝保收的高薪待遇。可是张燕照样对她们好,还把自己舍不得吃的东西送给她们,一来二去日久见人心,她们真的把张燕当成了自己的朋友。一次张燕向母亲指指自己的头饰说:"你看这个头花好不好看?这是那个最不想听真相的小李送我的。"
"张燕,我来看看你!"突然一天,那个又高又黑的市中区六一零大队长韩延青进了张燕的监室,大家的心里都有些紧张。正所谓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这个给中国带来无限噩梦的纳粹组织当然不会有什么好消息带来。果然,不久,张燕的监室里就传出激烈的争吵声。"不写,你枪毙我也不写!"是张燕激愤的声音。"只写不炼功就行,有什么难的呀?"是老韩的声音。他们吵了好久,最后张燕站起身来把门打开说:"老韩,你走吧,我是不会写的。"老韩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只见张燕满脸通红,情绪还是很不稳,她不满地抗议着:"什么事呀?写不炼功就可以回家,不写就得判劳教,这还是法律吗?"但是,这就是中国的法律。大家知道,张燕遇到了麻烦,虽然检察院想放她回家,可是纳粹六一零却不愿意,邪恶的劳教所向她张开了血盆大口。
第二天,张燕的监室又来了一群人,韩延青把张燕的父母也叫来了。六一零向张燕的父母表示,他们只要叫张燕写了保证就可以领女儿回家。母女连心啊,母亲深知关在劳教所会遭什么样的罪,哪个母亲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去受折磨呢?虽然张燕炼功没错,她的母亲也知道大法好,但是到自己女儿的身上,她就接受不了了。她泪流满面的劝女儿说:"燕,你看在母亲的面上就写一张吧!保证不炼功又不是真的不炼了,过了这一关,你回到家里,谁去查你呀!"那大队长在旁边听着,也装作没听见一样,他们只要那张保证书。"妈,你怎么那么糊涂啊?我们是面对神佛,面对自己的良心!能说假话吗?"张燕的妈妈没有办法,只是急得哭。张燕看着痛苦的母亲,十分心酸,也不说话了,只是茫然地把头转向窗外,看着在那几棵树上正在挣扎的秋天。沉默,沉默,整个屋里只听见张燕妈妈轻轻的啜泣声。
韩延青打破了沉默,感情丰富地说:"张燕,你怎么这么不孝顺啊?"张燕回过头来,晶莹的泪珠正在眼框中打转。"你怎么知道我不孝顺?你绑着我的双手,昧着良心执意要送我去劳教所,我还能为母亲做什么?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我知道大法的珍贵,我能不炼吗?如果我写了什么保证,又出尔反尔我还算人吗?"张燕从那以后不再说话,既然人的道理无法与狼探讨,那你同六一零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那天张燕的妈妈走后,张燕跑到厕所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那泪水哗哗地倾泻下来,她在心里和妈妈道了别。妈妈,那个最爱她的人,张燕一点也不想让她伤心的,但是今天,她真是没办法呀,在关键时刻,自己只能选择大法,不能去走那条饮鸩止渴的路。"我可能暂时回不了家了!但我相信我能走过劳教所的邪恶。"平静过后的张燕看着大家说,象是一种告别,大家都没有说话。劳教所,母亲是呆过的,那儿折磨人的方法很多,你的意志稍有薄弱的时候,它就能把你的灵魂杀死,那些小鬼肩上的豆和星就是那么来的,那是她们吃人后留下的污痕。"今后路很苦,但是只要你心中有法,师父是会帮你的。"同修们纷纷鼓励她说。
中秋节的前一天,母亲和骆秀芳回家了,而张燕就是那一天被押到劳教所的。"我要上告!"她在给妈妈的电话里说。但是张燕的妈妈告诉张燕,家里已经没有钱了,钱都送给六一零了。张燕的妈妈为了救女儿,把家里所有的财产倾其所有的给六一零的头目送礼,指望能够救得女儿回家,短短时日已是家徒四壁了。张燕毅然决然地说:"那就把我的汽车卖了吧!够打官司就行。"但是,在中国,法律不过一纸空文,法律的实施是由那些所谓的执法人员来决定的,法律条文在中国的执法过程中,只能起到无足轻重的作用。尽管劳教书上赫然写着,可以请律师云云,但是你真的要打官司,上诉,却发现是困难重重,连立案都办不到。前文提到的弟子沈剑平,他们夫妻两人这次也因为奥运来临被双双绑架。一个月后,剑平回家了,而他的妻子幼兰却被送去了劳教,剑平也想打官司,但是,法院根本就不给立案。在黑社会里你能指望有什么法律?你看见法院里那些威严的法官了吗?那不过是装饰起来的一群牵线木偶。法律条文算什么,只要他们的老板发话,他们盖章签字,送人坐牢可是毫不含糊的。
我的母亲回家后,见到了张燕的妈妈,她很憔悴,向母亲说自己真的错了,一是不该给六一零送那么多冤枉钱,女儿依旧回不了家,钱还全部被邪恶警察贪污了;二是不该干扰张燕走自己的路,自己的努力只是给女儿平添了无谓的痛苦。
(摄影: longtrekhome)
一二二 爱恨情仇因何故 佛主娓娓说前因
那所破房子没有什么娱乐,大家就讲故事消遣。那些警察和包夹也都很喜欢听,所以闲来无事,大家就其乐融融地讲起故事来。秋莲是个讲故事的能手,她讲的故事曲折离奇,让听者身临其境,吸引了所有的人,在故事中让大家渐渐的对生命的善恶有报、生死轮回都认可起来。秋莲往往盘坐在母亲的床上,整整那飘逸的白丝绸小衫,古老的故事,就在她的指尖上和变幻莫测的眼神中灵动起来。"那是一个又闷又热的日子,佛主释迦牟尼带着他的两个弟子去化缘,他们走到一片西瓜地边。‘师尊,您一定很渴,让我去化一块瓜来替你解渴吧!'那个又矮又丑的小弟子说。释迦笑笑没说话,大弟子看见,马上就‘理解'了师父的意思,说:‘不敢冒犯,师弟,众生在他们还人心很重的时候,往往对英俊的小伙多垂青些,你这付尊容,怕是会吃闭门羹的,还是愚兄去吧!'那小弟子看看眉清目秀、玉树临风的师兄,有点尴尬的点了点头。于是,大师兄就信心十足地往瓜田去了。释迦看着远去的大弟子,摇摇头没有说话。"秋莲讲到这儿,甩甩头发看了大家一眼,低下了头,转换角色继续说故事,每个人的眼前立刻闪现出了那俊秀而谦恭的大弟子形象。"施主,您能施舍一块瓜给我的师父解渴吗?"秋莲接着说,"那大弟子用非常优雅的合十礼对瓜田里看瓜的小姑娘说。想那小姑娘一定会非常虔诚的奉上瓜来,佛教盛行的年代,每一个印度人几乎都会那样做的。但当那小姑娘抬头看见那个风度翩翩的大弟子时,却立刻暴怒起来,‘象你这么凶残的样子,怎么还能是和尚呢?你赶快离开,不要弄脏了我的瓜地,我是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东西布施给你的,走开!走开呀!'"秋莲挥动着两臂,人们活脱的看到了那个生气的小姑娘的形象,不禁笑起来。
"那个大弟子落魄的回到师父面前,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了,看来只好让小弟子出马了。那小弟子本就生得难看,又听说那小姑娘如此厉害,就更加显得委琐了。他提心吊胆地走到小姑娘面前,嗫嚅着说,‘施主,您可以施舍给我一块瓜,让我捧给我的师父解渴吗?'那时,小姑娘正在生气,她觉得今天碰到一个那么可厌的和尚,就已经是倒霉透了,没想到又来了第二个,真是怒从心起。‘不给!'她大声嚷道。可是当她抬头看到小和尚时,心灵却被一种未知的东西牵扯了一下,亲切感象电光火石一样击中了她,她忽然感到无比的温暖,连忙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施礼说,‘圣洁的僧人啊,我怎么能不施舍给您呢?别说是一块西瓜,就是这一片地上的瓜您都要了,我也没二话呀!'她给小和尚切了些西瓜让他端着,又摘了两个又大又熟的瓜放在袋子里让他提着,虔诚地说,‘大师,能为您做点事,我真的好高兴,希望再出来化缘时不要忘了我们啊!'小和尚吃惊得张大了嘴巴。"
"呀,这可真挺有意思哩!"一个农村来的小警察搔着后脑勺说,"那次我回家时,我们家进来一只大黄猫,我觉得挺好看,就弄些东西喂它,它一见我就立刻跳进我的怀里,赖着怎么也不肯走了。有一段时间,我一睡觉,它就钻到我的被窝里,我烦了,就把它赶走了。""烦什么?"另一个小警察打趣他说,"说不定它是你前世的媳妇呢!""你要再瞎说,我就锤你!"那个憨直的小警察有些恼了。打趣他的小警察却不以为意,"那可说不定啊,不信你问问法轮功大姐,是不是有可能?"弟子们都笑着点头,也凑趣说道,这个都有可能啊,臊了那个说猫的小警察一个大红脸,找了个借口溜走了。"回家再碰到你媳妇时,对它好点!"那个打趣他的小警察还不忘隔着门向外喊。
小插曲结束,秋莲继续讲了下去,"‘那只猫因为你师弟当年的慈悲,使它不至于暴尸荒野,后来又因为他超度,今生得以转生为人,你说它对你这个其貌不扬的师弟能不心存感激吗?'释迦看着大弟子说,那个大弟子有所悟的低下了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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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被强判7年 呼吁无罪释放
各位读者,父亲的案子3月31日开庭,开庭日法庭外有两车防暴警察,大约70多人荷枪实弹,散布在法院周围的便衣警察有一两百人,母亲及其他亲属被劫持回家遭软禁不许旁听,三名在场群众:朱晓东,苗致华(刚出家门走在路上),刘丽杰被当场挟持至派出所,后均被判处一年零九个月劳教。。父亲律师不被允许进入法院,只有罢庭抗议,父亲面对法庭上警察听众, 毫无畏惧为自己做无罪辩护,起诉人无法应对,只说父亲认罪态度不好,后通知父亲被判7年徒刑。请大家帮忙营救我父亲,要求立即无罪释放。
自 从2008年7月16日深夜,济南市市中区魏家庄派出所撬门而入强行绑架我父母以后,我父亲张兴武现在被非法羁留在济南看守所已经8个月了。 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委610系统一直妄图给我父亲判重刑,尤其是公安局市中区的韩延青。请广大读者帮助营救我无辜善良的67岁的父亲张兴武,让他能够早日 回家。
我的父亲张兴武 母亲刘品杰
办案主要负责人:济南市市中区法院 地址:济南市英雄山路197号 邮编:250001 电话:0531-86051403
院长:解雅洁 办公电话:89873578. 手机:13854161977
济南市中级法院 院长 李静 地址:济南市经二路1号 邮 编:250001 电话:0531-89256000 0531-82567112 传真:0531-89257430
济南市中级法院立案庭副庭长张江涛 电话:0531-89258010
背景:
父 亲张兴武 67岁,山东济南教育学院物理教授。母亲刘品杰 67岁,济南半导体研究所退休员工,两人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后,两人被降职降薪,数 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离家出走,四处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传法轮功“”为罪名双双被判处3年劳教,在劳教所中被迫劳动每天至少17个小 时。期 间,因为不肯写“决裂法轮功”的保证书,父亲被连续2个6天6夜不许睡觉连番洗脑,母亲被两次加刑。2003年底出狱后仍然受到严重的监视盯梢,不准外 游,不准办护照。今年7月16日晚上 10点,济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属单位魏家庄派出所20多名警察在专业开锁人员的协助下,没有任何理由破门而入,抄家抢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电脑,打印机各 种机器及大量现金,银行卡,工资卡,同时绑架了父亲母亲。父亲第二天送往济南看守所,济南市中区公安分局610主管通知我母亲我父亲会被判刑XX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