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chard Wurmbrand(理查德·沃姆布兰德),生于1909年3月24日,卒于2001年2月17日,是一位罗马尼亚基督教牧师和作家。由于领导地下教会活动,于1948年被罗马尼亚共产党囚禁并遭受酷刑折磨。于1964年获释,其后流亡并定居美国。曾出版18本英文著作,其中包括《Marx and Satan》和《Tortured for Christ》等。在《Marx and Satan》中,他提到一件事:
马克思的女儿 Eleonora 写了一本书,名叫《摩尔人与将军——马克思与恩格斯回忆录》。她说,在她小时候,卡尔给她和她的姐妹们讲了许多故事。她特别喜欢的故事与一个叫Hans Rekle 的人有关。这个故事被连续讲了几个月,似乎永不完结。Hans Rekle是一名巫师,他有一间玩偶商店,并有巨额负债。他是巫师,但他经常缺钱,因此,无论他是否情愿,他必须将那些可爱的玩偶一个接一个地卖给魔鬼。 Eleonora 写道,这些冒险中的一些事颇为恐怖,简直令她汗毛倒竖。
传记作家Robert Payne 在其《马克思》一书中,通过引用 Eleonora 的话道出了详情:可怜的Rekle巫师极不情愿卖掉他的玩偶,他总是把玩偶保留到最后一刻;然而,由于他与魔鬼有一个协定,他无法逃避。
这位传记作家评论道:受惊之后,我们可以猜想,那些永不完结的故事,就是马克思的自传。有时他似乎意识到他在行使魔鬼的职责。”
Robert Payne研究马克思,深入到细微的马克思心理,颇有成就。他猜想,那些永不完结的故事,就是马克思的自传:因为马克思〝有巨额负债,经常缺钱〞,〝巫师〞也符合克思的撒旦教徒的身份,马克思穷得一无所有,只有孩子,那些可爱的玩偶们就象马克思难以养活的许多孩子,马克思之家就象一间玩偶店,马克思也〝与魔鬼有一个协定,他无法逃避〞,因为在《Marx and Satan》中透露:“卡尔·马克思在大学加入了乔安纳·萨斯卡特(Joana Southcott)主持的撒旦教会,成为信徒。
在撒旦教的晋阶祭仪中,一柄施了巫术、能确保某种成功的剑,会被卖给晋阶者。而晋阶者付出的代价,就是用他血管里的血在恶魔契约上签字,于是,在他死后,他的灵魂”将属于撒旦。
马克思也“在行使魔鬼的职责”:“我们只是为了毁灭而昙花一现,除此之外,绝无其它目标。” 在《1848哲学、政治经济学笔記》中最欣赏自以为行侠仗义、到处捣乱闯祸的小说人物西班牙堂·吉柯德,马克思在笔记中不止一次提到社会需要这样的人物,众人明知其不可为的事而堂·吉珂德实心诚意去为之,百折不回。
堂·吉珂德的自信是无与伦比的,他绝对相信自己的力量可以横行世界,打败一切。他对自己观察世界的眼力从不怀疑。在暗夜中大风车飞旋呜鸣在他眼中就是灵界的巨人,必然是他手下的败将。堂·吉珂德每次行动都是不计后果的,不负任何责任,每次凄凄惨惨的失败都无所谓,再继续新的征服世界伟大勋业,至于给这个世界造成什么灾难更是从不“计较”。
从比较浅的层次理解这个堂·吉珂德就是马克思自己,是他的缩影,即使在私生活中他的每次行动都是不计后果的,更不负任何责任。马克思父亲死后,母亲度日艰难,不能再满足其贪欲,他立即宣布与母亲断绝关系,转而追求大他四岁的贵族女郎燕妮,而燕妮死后,马克思连她的葬礼都不参加;陪嫁的丫环海伦比燕妮小9岁,马克思不计后果敢去糟蹋,生下儿子,概不负责,用恩格斯的名字命名,由恩格斯寄养在工人之家,不承认自己的亲生骨肉,长大了也不准进家门,可怜的幼童只能溜进厨房后门悄悄去探望母亲海伦;马克思不对海伦的无偿付出感恩,不把她当作有尊严的女性,连海伦的母亲与伯父留下的遗产马克思也敢占有;同志可以25元的代价去出卖去告密(注:见《马克思的成魔之路》),却骗得这些亲密战友至死不知!马克思只知垂涎家族的遗产,把自己伯父、妻子伯父当作老狗,这不是一般的伦理问题:六亲不认。他的意识形态早已属于撒旦教。
撒旦教徙认为撒旦受到了不公的对待,人类没有象崇拜上帝那样去崇拜撒旦,在犹太基督教系中撒旦是恶魔之王,对上帝充满了妒嫉与仇恨,同时也仇恨人类(因为上帝创造了人类〉。
马克思在学生时代后期所写的一篇论文中,六次重复了“毁灭”一词。于是,“毁灭”成了马克思的绰号。他说人类是“人类垃圾”,他说,“没有人来拜访我,我喜欢这样,因为现在的人类是[粗言秽语],他们是一群混蛋。”
在马克思写的剧本《Oulanem》里,马克思做了魔鬼所做的事:他诅咒全人类下地狱。落实到人世,卡尔·马克思要消灭上帝创造的人类。
马克思不仅恨犹太人,也恨德国人。他声言:“只有棍棒才能唤起德国人。” 他大谈“愚蠢的德国民众、恶心的德国全国性狭隘意识” 说“德国人、中国人、犹太人都像小贩”。他称俄国人为 “饭桶”, 称斯拉夫人为“垃圾人种”。对于众多国家,他所表达的只有恨,没有爱。
马克思在其 1848 年的《新年作品集》中,写到“斯拉夫贱民”,其中也包含了俄国人、捷克人、克罗地亚人。他认为,这些“反动”种族,应该立即在世界革命风暴中毁灭,除此之外,命运再没留给他们什么了。又说:“即将来临的世界大战不仅将消灭反动阶级和王朝,还将让所有反动民众从地球表面彻底消失。这就是进步。”“他们的名字将湮灭。” “一个寂然、不可避免的革命正在社会中进行。革命不会在乎它毁掉的人命,就像地震不会在乎它毁掉的房屋一样。太弱小而不能主宰新的生存形势的阶级和种族,必须被消灭。”
马克思很清醒:在撒旦要消灭的全人类中包括他自己,他在《苍白少女》一诗中写道:
“因此,我已失去天堂,
我确知此事。
我这曾经信仰上帝的灵魂,
现已注定要下地狱。”
当然其中也包括他的儿女,所以马克思给儿女讲故事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这位传记作家Robert Payne研究马克思,看到了上帝的怜悯:让马克思还残留一点人性,所以马克思在故事中说:“他是巫师,但他经常缺钱,因此,无论他是否情愿,他必须将那些可爱的玩偶一个接一个地卖给魔鬼。可怜的Rekle巫师极不情愿卖掉他的玩偶,他总是把玩偶保留到最后一刻;然而,由于他与魔鬼有一个协定,他无法逃避。” 撒旦教是残酷的,所以Eleonora写道,这些冒险〈撒旦教〉中的一些事颇为恐怖,简直令她汗毛倒竖。
人类中哪个生父会把亲生儿女只当作玩偶,生而不养。马克思真是穷到眼看着玩偶〝一个接一个地卖给魔鬼〞吗?
笔者就戴维·麦克莱伦著《马克思传》按时间顺序把他所得的捐助和支出加以记录:
17岁,马克思在波恩大学学习一年,从那时起形成一个习惯:花钱超过家庭的支付能力,传记作者麦克莱伦说:“这是他一生的特点”。
后来他转学去柏林大学,五年中改换了10次住房,消费了大量酒、咖啡和胡椒粉,并且“几次求债”。他父亲指责他“不顾一切惯例一年花了七百塔勒”,而“最富有的人一年花的钱也不超过五百”。
24岁,他与母亲发生激烈争吵,宣布与母亲断决关系从而断了一切来自家庭的经济援助。
马克思一家在伦敦的初期生活是异常悲惨的,因为交不上5英镑的欠款,燕妮和孩子被房东逐出。1852年似乎是最为糟糕的一年,2月份马克思甚至不能出门了,因为外衣进了当铺。连小女儿的丧葬费都是借来的。
令传记作者疑惑的是,该年度各方捐赠给马克思的钱当有150英镑,在当时的生活水平中,150英镑对于一个有三个孩子的中等偏低的家庭来说应该是足够了。他的家就像一个巨大的漏斗,什么也剩不下。1856年,燕妮从苏格兰一个伯父那里继承了大约150英镑。母亲逝世使她继承了另外120英镑。所有的钱都用来还旧债、布置新房子。布置完之后,很典型地,马克思又没有足够的钱来支付第一季度的房租了。
1861年,马克思去荷兰拜访姨夫,得到160英镑,4个月就花完了。1863年1月,恩格斯借给他100英镑,夏天,又另外借到250英镑,好歹熬到这年的12月份,母亲去世了,马克思继承了大约1000英镑。1864年5月初,另一笔意外之财到来,朋友沃尔弗去世,留给马克思853英镑和值50英镑的东西。这两份遗产给了马克思相对舒适的环境,当然,他再次花钱无度,安置新家和还债花了500英镑,而住的那种房子适合年收入500英镑的家庭。
恩格斯一直是马克思的“救星”,在50年代初期,他给马克思的钱超过了自己的花费,从1865年开始,恩格斯答应每年给马克思200-250英镑。而从1865年到1869年的通信来计算,恩格斯给马克思的钱不少于1862英镑。
马克思习惯于不劳而获, 却倡言:“不劳动者不得食!”他从不觉得自己有义务养家,从未打过工挣过钱,他有强壮的体魄与旺盛的精力,却极端鄙视体力劳动。而马克思主义的出发点与核心就是〝劳动创造世界〞,这真是彻底的颠倒。
1843年6月19日马克思与燕妮结婚之后,竟接连生下7个子女。因贫病交加,次男和三女都只活1岁多就夭折了。 1857年7月6日,夫人又生下一个死婴。为了一日三餐,为付每月房租,还要典当、变卖物品,不时写信向密友恩格斯求援,甚至向友人、邻居、工人借贷。 1855年3月间,不满9岁的长子埃德加尔病危,妻子为此忧虑成疾,马克思只好自己护理。4月8日,肠结核病终于夺去了他的幼小生命!到晚年,夫人、长女相继死于癌症。
巫师故事影射是更惨的恐怖现实:侥革幸活下来的儿女惨遭横死。Arnold Kunzli在《卡尔·马克思心志》一书中写道:“马克思的两个女儿和一个义子自杀了,另外三个孩子死于营养不良。马克思的女儿Laura(劳拉)嫁给了一名社会主义者Lafargue(拉法格),她埋葬了自己的三个孩子,然后与丈夫一起自杀。另一个女儿Eleanor(艾琳娜)决定和她丈夫做同样的事,她死了,而他丈夫却在最后一刻退缩了。
关于马克思孩童时代的情况人们所知甚少,其中大部分来自他姐妹们的叙述。她们告诉外甥女爱琳娜,马克思早先时候是“ 令姐妹们害怕的暴君,他全力地奔跑着把她们当作他的马:从特利尔的马库斯山坡上‘驱赶'下来。更坏的是,他坚持让姐妹们吃他用肮脏的生面团做成的而用更脏的手拿着的‘蛋糕'。她们毫无怨言地忍受着‘驱赶'、吃‘蛋糕',因为卡尔将会讲故事来酬劳她们的顺从”。
这很有象征意义:马克思一生擅长编故事,他坚持让人们吃他用肮脏的生面团做成的而用更脏的手拿着的“蛋糕”,那些顺从听他讲故事的毫无怨言地忍受着“驱赶”、吃“蛋糕”的人们,有的死于内战战场,有的死于自然灾害,有的死于残酷内斗,故事还在流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