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看春晚是为了之后骂春晚成了中国的一种独特的文化现象,这种独特的文化现象也引起海外媒体的关注。
【看中国2014年02月01日讯】(看中国记者郑文新综合报导)每年中共央视的春节联欢晚会都会引起很大的争议。今年由电影导演冯小刚主导的央视春晚再次引来很多民众的吐槽。和往年一样,有部份中国人过年不仅除夕要包饺子、看春晚,而且很多人还要好好数落一下春晚。用网友的话说,就是吐槽春晚。老百姓看春晚是为了之后骂春晚成了中国的一种独特的文化现象,这种独特的文化现象也引起海外媒体的关注,在相关的报导称:吐槽春晚己经取代观看春晚成为了全民狂欢,对于电视机前的诸多观众而言,舞蹈、演唱、创意类节目没有身临其境,无法被感染,反而感觉无聊。所以整场节目看来下,处处都是尿点,可看可不看。春晚的去意识形态化是不可能的,谁导都一样,因为这是伟光正的文化桃符和催眠剂,所以它的核心诉求和内容是永远不会变的,就看谁包装得好。这个“好”,就是非常恶心、比较恶心和不怎么恶心的区别。
《南德意志报》:老百姓看春晚是为了之后骂春晚
《南德意志报》驻京记者马凯(Kai Strittmatter)撰文谈春晚说,中国人打开电视机收看春晚。并不代表真的看。春晚多年来观众数量不断减少,特别是年轻人觉得这套节目太老套无聊。老百姓看春晚,是为了之后骂春晚。...春晚观众数量据说还有7亿人。这个数字谁会信啊?恐怕早就只剩下4亿左右了!这对于春晚来说,直接意味着广告收入的减少。2005年,央视公布说,在春晚一套节目期间,央视的广告收入就占了该台全年的一半。2012年,央视春晚广告收入达到近160亿元人民币。不过从去年起,央视不再公布此类信息。"
法广:原地踏步地做白日梦
1月 31日,法国国际广播电台的报导称,近年来,央视春晚的收视率和口碑日益下降,因此,吐槽春晚己经取代观看春晚成为了全民狂欢,对于电视机前的诸多观众而言,舞蹈、演唱、创意类节目没有身临其境,无法被感染,反而感觉无聊。所以整场节目看来下,处处都是尿点,可看可不看。
冯小刚刚刚接任春晚总导演时候还曾谨慎地表示,春晚不要歌功颂德要有讽刺,但正如他所说“与其说他改变春晚,不如说是春晚改变了他”,整场春晚的风格也颇为分裂:上半场还能说是人情味和文化味浓郁,下半场则混乱杂糅,充满了浓郁的主旋律气息。其中,黄渤演唱的《我的要求不算高》,内容包括了孩子上大学、找工作、不堵车、出国旅游、看病不花钱等诸多贴近普通大众的梦想,被认为颇能代表普通大众的呼声。但他在原地踏步演唱此曲,被网友调侃是“原地踏步地做白日梦”。
自由亚洲电台:春晚是中共的文化桃符和催眠剂
1月30日、31日,自由亚洲电台连续两天就春晚遭吐槽发表相关报导称,有网友认为,春晚无论由谁导演,都脱不了歌功颂德的老俗套。今年春晚真是无聊到爆了,小品少且无笑点,唱歌节目基本都是假唱,魔术师不仅整容失败,更是手抖到穿帮,还好意思说什么接地气。可以说是近年来最差的一场了。
有网民表示:指望冯小刚这代人搞春晚创新是不可能的。他们自小的审美就已经被固化了,搞来搞去总甩不掉“大型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的味道。春晚的去意识形态化是不可能的,谁导都一样,因为这是伟光正的文化桃符和催眠剂,所以它的核心诉求和内容是永远不会变的,就看谁包装得好。这个“好”,就是非常恶心、比较恶心和不怎么恶心的区别。
现在北京的知名诗人、学者叶匡政转发了一些保姆的观点称 ,那些贪官讲话变来变去,不过是为了让假话听起来像真话。明明自己在犯罪,却说是为了老百姓和国家好。我们家保姆说,电影、报纸、微博、春晚什么的,在领导们看来,都是武器。他们当然不允许这些武器制造射向自己的子弹。他的新浪微博前两天遭到禁言、后来禁言被解除。我们家保姆听到后,长舒一口气,说:只有小偷想偷别人东西时才鬼鬼祟祟,自己不敢说话,还生怕听到别人说话。有网民认为,因为微博发保姆的话,叶匡政遭禁言48小时。我认为禁言成了一面镜子,照出的是专断、暴政、和恐惧。
还有一种观点认为,冯小刚主导的这次春晚其实有一种“高级黑”的特色。“高级黑”就是用特别高级和幽默的方式来进行反讽。这次春晚上,云南著名舞蹈家杨丽萍的侄女“小彩旗”在舞台上一刻不停地旋转了4个小时,从晚上8点一直转到马年零点钟声响起,让这个叫“小彩旗”的小女孩一夜成名。有网友认为,这其实是这次晚会“高级黑”反讽的一个例子。春晚为什么安排小彩旗在转?其实冯小刚是在高级黑。意思是小彩旗旋转期间,你所看到的一切歌舞升平、和谐盛世,只是一个梦而已。
另外,在过中国皇历新年之际,北京知名维权人士胡佳通过美国的推特网站呼吁中国释放狱中的政治犯。胡佳过去两个星期以来一直被软禁在家中,所以他把自己称为在“家狱”中的人。胡佳表示 :这个除习夜晚,回忆曾经的牢狱(生活),知道囹圄中人会特别想亲人。在这里,“家狱”中的人向监狱中的人道一声“春节安宁,心强体健”。愿我们早日终结共产党的专制体制,让中国不再有政治犯,不再为争取自由而失去自由,不再有高墙内外的痛苦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