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国2014年02月26日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仄,辰宿列张」,这样的一幅景象,人类与之俨然相望了一万年。对于属于地上的人,天永远在人的对面,于是天成为人类第一个因距离而敬畏、因敬畏而思考,因思考而膜拜的对象。
在东方,天为人类开启最初的智慧,人类有了八卦,音律,文字……,作为回报,人类尽心尽力的以各种方式表达对天的仰赞,于是有了舞蹈,文学,绘画……。在这里,一切文明都是人与天的勾通,无论读书,写字,行医,制乐,铸剑,围棋,作画,人类在一切的所为中从容不迫,把握每一刻的节奏与天的脉动一致,天人合一的宇宙观使这个世界从上到下,从天到地,完美而统一。
在西方,最初点燃智慧与文明火种的古希腊,先哲大贤们既有对天的膜拜与思考,也有对身边物质世界的探究,他们将二者完美的结合。譬如毕达哥拉斯的眼中,万物皆是数,不过这些数却不是无机的,抽象的,冰冷的,符号的――这些数是天使,上帝通过数来统治宇宙,人类通过数使灵魂升华,对数的研究的深入依靠提升道德来完成,同时完成的是一个生命的回归之路。于是在数的基础上所发展而来的各种学科,也无不是在证实着上帝的万能。所以牛顿惊叹星体运行轨道的精密与完美,更惊叹于上帝的力量如此伟大,挥手之间布置下一个巨大的太阳系。
在西方人对天的思考与膜拜中,宗教成为人与天最直接的媒介。然而当宗教进入了漫长的中世纪时,随着禁欲清修渐渐被视为唯一的升华之道,而人类身处的物质世界却被打入世俗之列备受冷落。于是人类仰望的天与身边的地出现了某种错位――对上帝的追随要全心全意,似乎就意味着必须冷漠甚至有些自私的将自己与地的世界隔绝,在尘世的角色中尽职尽责,未免又心存忐忑,怀疑自己是否正在世俗中沉沦而与上帝渐离渐远。
这种错位引发了血与火的动荡,直至基督教新教的诞生,提出尘世为荣耀上帝而存在,而尘世中的职责正是上帝交付与人的天职,于是天与地终于再次相通,而在对天的思考与膜拜中,人类重新找到的平衡点使宇宙的重心向大地偏移。地的世界开始变得重要,哪怕一度被禁欲主义者所鄙夷的金钱,因为勤俭致富同样是在以证实美德与能力而荣耀上帝,人类甚至由此产生了最初的资本主义。
至此,东西方的人类在对天地人漫长的思考与摸索中,终于同步的站在了一个最佳的支点――对天的崇拜,感恩,顺应成为唯一的原动力促成人类在地上的一切所为。
只是,时光不能驻留,它庞大的复杂的齿轮精准的启动了十九世纪的计时。此时,一种诡异的思潮从西至东蔓延过来,西方的实证科学为其催生,东方的疑古之风为其开路,这种被称为无神论的思潮很快就证明了它的杀伤力远甚于中世纪的黑死病。人与宇宙,地与天,世间与出世间,再次被割裂,而这一次的割裂比中世纪时的那次错位更加糟糕,因为这一次,人类完全将重心放在了地,却将仰望了一万年的天彻底的虚无化了。
被斩断了与天的连系,人类失去了智慧之源。此时的天,不过是凭借燃料的能量既可穿越的一层大气,而源自于天的道德理念也就成了无根之谈。人类沿着证实科学前行,步步退入到自我封闭的空间,在自己画定的牢笼里,做起唯我独尊的迷梦,欲望与罪恶如荆棘在脚下疯长、盘绕,人类用这带毒的荆棘结成花冠为自己加冕。
人类在无度的狂欢,天如同神话一样遥远,直至公元一千九百九十二年,人类疲惫不堪的走入玛雅人关于地球净化期的最后预言。这一年,法轮大法传出,从东到西,向人类宣告,真理的金字塔耸向天外,顶端是真、善、忍的法则,亘古不变。遵循真、善、忍的法则,每一个人都可以在做好尘世的角色中提升道德,净化灵魂,而人类也将重获天的眷顾。人类睁大空洞的眼,惊奇于古老的修炼文化与现代的尘世生活奇妙的结合,欣喜着人与自然,地与天再次的完美如初,天道存在于一切的循环之中,奇迹也开始示现。
一个以神韵为命名的艺术团,以复兴神传文明为宗旨,以传递真、善、忍普世价值为使命,从她第一次华丽现身即注定要因惊世骇俗而倾倒各族裔观众风靡于世。乐团指挥郭耿维先生将这一文明奇迹归功于神韵艺术家们的内境因真、善、忍得以升华,「没有人想到要表现自己,都是忘我地想如何配合别人,无条件地配合整体。」
奥运滑雪冠军马汀斯•鲁本尼斯为这世间还有真、善、忍如此美好的原则可以遵循而欣喜。他说「我改变了原先无论如何都要成为最好的想法,我相信无论做什么事,只要遵循大法的真、善、忍原则,自己就能变得越来越好,在这条可无限上升的道路上,我有无限巨大的空间提升自己!」在缘结大法一年后,马汀斯赢得了第一枚奥运奖牌。他说「我从没想过要通过修炼得到常人社会的什么,但我确实经历了所有的奇迹。」
一群科学家本着正义的信念,要让世界都得到真、善、忍的讯息。他们结成全球互联网自由联盟,攻破中共以巨资打造的金盾,上亿人由此第一次接触到红墙之外真实的世界。他们做到的,是美国最顶尖的网络专家都认为不可能做到的事。而每一次的技术攻关,软件升级,都是凭借对真、善、忍的正信而创造的奇迹。
……
奇迹之上,苍穹缄默如初,一如人类第一次仰望她时,苍茫亘古,一万年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