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多个有胎记或先天缺陷的孩子的案例,他们都说自己有前世的记忆。(图片来源:Adobe Stock)
美国弗吉尼亚大学的吉姆‧塔克博士经过调查称,人们身上的胎记可能为前世的重大受伤所致。
很多人相信胎记能指示未来,但在如今这样一个科技发达的时代,类似的说法均被当成是无聊的迷信。不过最近塔克博士的调查发现,胎记可能指示人们前世受到的重大伤害。塔克称,他基于伊恩‧史蒂文森博士的研究,继续调查了后者收集的210多个有胎记或先天缺陷的孩子的案例,他们都说自己有前世的记忆。
在其中一个案例中,泰国一老妇死前许愿投胎转世成男孩,老人的女儿如她所愿在她脖子上画了一个白色记号。后来女儿生了一个男孩,脖子上有一个显著的白色胎记,与先前她给母亲画的记号惊人地相似。男孩长大以后,能直接指出姥姥的物品,就好像是自己的东西一样。
在另一个案例中,印度有一个男孩,生来没有右手手指,他记得自己前世也是男孩,手指被饲料切割机截掉了。另外,土耳其一个男孩记得自己前世被近距离从耳朵侧面射杀,结果今生生来右耳畸形。当然,这个说法的真实性还值得怀疑。但是,一个小男孩能记得自己的前世还是很令人惊诧的。
有位研究神经病学的专家朋友,他对我从事的细胞记忆研究很感兴趣,有一天他邀请我参与他所主导的研究,就是胎记与先天疾病的可能关联。他认为,胎记是皮肤上色素的突然转变,但是这种转变不可能是随机的,他希望我做个调查,从许多当事人那里,包括通灵与前世回溯,抛出胎记与健康的关联性。
这项调查与研究,不是熬夜一晚上就可以找到答案的。如果他的研究被证明正确,可能让医学诊断得到另一项突破。虽然我怀疑他的研究是否真能带来效果,但我在响应他的邀请时,听到嘴巴说出的声音比内心的感觉还要积极,我说:“太好了,也要把我算在内。”
我第一次研究胎记的对象就是比利。他来找我做前世回溯,希望找出今生的某人是不是前世已经认识。我们一无所获。因为实际上,他唯一有兴趣探索的是1800年初的北美印第安人,他只活了二十二个年头。他因为参加战斗任务,右腿受伤,大量失血而亡,伤口在膝盖下方二、二寸的地方。那是个英勇、悲剧的一生。
整个故事令我非常感动,就在他即将离开办公室时,我差一点忘了问他有关胎记的事情。没有错,他确实有个胎记,约在右膝盖下两寸的地方,一个紫色斑点,好像发炎而没有被治好的伤口。我依然记得,我目瞪口呆看着胎记许久,太不可思议了。可是比利觉得莫名其妙,因为他对催眠回溯的事情毫无记忆,不明白我为何如此震惊。
两百年前被刺伤的痕迹,在现在几乎完全相同的地方,仍然留着伤痕。我把整个事件,写了一个摘要,交给研究神经学的朋友说,比利没有病,他的胎记与先前的体质或疾病,没有关联。虽然我很好奇,但是必须谨慎,不在回溯之前提起胎记这个话题,这样才不会让当事人预先猜测原因,然后再设想出一套解释说辞。
经过了半年多的调查统计,我发现胎记与疾病之间没有直接关联,可是百分之九十的胎记与前世的致命伤害有关。
有一名大学教授,大腿正中横切一条又长又细的红血痕,他的前世是名十六世纪的中国人,因为截肢失血而亡。有一名女裁缝师,右肩上有一个钻石形状的疤痕,那是她在1800年代中期身为苏族(Sioux)印地安战士,被箭射穿的痕迹。有一名驯马师说出,她的前世是巫婆,遭到指控后被处以绞刑,她让我看颈部,正好有六寸长的白色胎记横过喉咙附近。
有一名警察,他的头部后面有一道四寸宽的条痕,出生之后,这个地方从来没有长过头发,因为在古埃及那一世,妒火中烧的爱人用斧头砍进他后脑。
这些故事在我的档案中不断增加,已经累积好几百个。我必须再强调一次,如果只有一半或三分之二的当事人,显示出他们的胎记与前世有关联,那么,我不认为这样的主题有什么特别吸引人之处。可是,如果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当事人,找出胎记与前世之间的关系,那就不可等闲视之,特则是,这与我的细胞记忆研究有那么强烈的一致性。
整个结论很明显:灵魂在之前的身体里面,对曾经历过的创伤与重大伤害,都有非常清楚的记忆,然后,灵魂带着这些记忆进入新身体,再把记忆灌注到新身体的细胞里。细胞对前世伤害所引起的反应,就是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