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刊出的所谓百团大战照片。(图片来源:公有领域)
蒋介石领导的国军对整个抗战的贡献超过99%,曾任蒋中正侍卫长六年的中华民国前行政院长郝柏村这样评价中共的抗战贡献:“‘平型关’、‘百团大战’是他们认为最了不起的贡献,如此而已,从整个抗战来说,不到百分之一!”
中共以前一直宣传“平型关大捷歼敌一万多”,近年悄悄改为一千多人。事实上,林彪指挥的“平型关战斗”只是国军第二战区司令长官阎锡山上将指挥的太原会战的一个小部分,林彪所部只是袭击了日军后勤辎重队,缴获若干日军皮大衣等军需物质而已。日本军史记载,“平型关战斗”日军仅伤亡200多人,损失运输车140多辆。
彭德怀指挥的“百团大战”,实际上是扒铁路、炸碉堡的游击袭扰战,消灭不足一千日军。还受到毛泽东的严厉批评,毛说此举帮助了蒋介石,暴露了共军实力,违背了中共当时制定的“七分自我发展,二分妥协,一分抗日”的内部指示。(1937年8月中共洛川会议秘密决定)
八年全面抗战期间,中共没有一个将军死在抗日战场。左权是病死的,也有资料揭露说是被中共自己人整死的。新四军彭雪枫是在偷袭国军的战斗中死亡的。
一、平型关战斗的真相
其一、平型关战斗是全面抗战前期发生在长城沿线的一场大型战斗,是华北京汉、津浦、京绥三线诸大型战斗中的一次战斗,也是蒋介石命令在华北实行节节抵抗方针的一个具体战斗。这场战斗以国民党军队为主力,消灭了敌坂垣师团二十一旅团的主力,对振奋人心起到了很大作用。然而,八路军某部却是在局部地抵制了毛泽东连续五次命令的前提下,才介入了这一场战斗,而不是“指挥和参加这一场战斗的领导和主力”。不过是极不情愿的“配合”作战,伏击了敌人的辎重、即补给部队而已。
其二、一九八六年,中国大陆学者就已经在“平型关伏击战所歼之敌非第二十一旅团主力”的论文中,论证了八路军伏击的“只是日军预备队一千余人和辎重”,即一支补给部队。其理由,一是从缴获敌人的武器装备来看,所歼之敌非主力编制。二是从缴获敌人的军用物资来看,军用食品无数,单是日本军大衣,就够中共一一五师每人一件(一一五师当时有一万五千人)。三是从当时敌人主力所处位置来看,敌二十一旅团主力于九月二十四日晚在平型关、团口即讲堂村一带阵地进攻国民党军队,于二十五日占领了该地附近长城正面约两公里的地方。因此,九月二十五日从灵丘方面开出的,不是敌人主力。四是从有关资料来看,九月二十五日,“第一一五师向蔡家山谷、小寨村攻击之部队,于十二时左右于小寨村将敌兵站守备队约一个大队兵力全部歼灭”。五是日本方面记叙,“第一一五师在通往灵丘——平型关的小路上伏击日本补给部队,使日军遭受极大损失”。“中国军在平型关阵前进行反攻,同时,共军的一部,伏击第五师团非战斗部队的补给部队,使该部受到极大损失”。
其三、中共党史专家们指出,“过去有一种观点,认为平型关战斗意义很大,但存在严重错误,主要是违背了党中央的战略方针”。至于党中央究竟有一个什么样的“战略方针”,此处就不再赘述。
二、百团大战的真相
其一、百团大战显然不是一场大型的战役或大型的会战。台湾一九八八年出版的《中国现代史》称:潜入敌后的共军,常分股破坏敌人的铁路和公路交通,到一九四零年号称“百团大战”,广事宣传。
八十年代的一些中共党史专家称:“百团大战没有超过敌后防御阶段的限度”,它基本是“游击战中的运动战,防御战中的进攻战。”[16]
八十年代的另一些中共党史专家称:“百团大战违背了党中央规定的战略相持阶段的战略方针,超过了战略防御的限度。”
中共统计的百团大战战果称:在三个月又十五天的战斗中,毙伤日军两万零六百四十五人,伪军五千五百五十五人,俘日军二百八十一人,伪军一万八千四百人,拔除日据点二千九百三十三个,缴获步马枪五千四百余支,轻重机枪二百余挺及其它大量武器弹药,破坏铁路九百四十八里,公路三千余里和桥梁、车站、隧道二百六十余处,破坏煤矿五所……
上述研究成果,特别是中共自报的战果,以及它的战线之长、战场之阔大,均足以说明,百团大战决不可能是一场大型战役或大型会战。如果是,那它就一定是“人类历史上空前范围的大型战役或会战”了。另外,它虽然“战果辉煌”,但至今没有伤亡数字的事实,和它在如此之大的战役中,竟没有一个中、高级军官伤亡的事实,都只能说明它的真实性是需要考虑的。与国民党军队在二十二次大型会战和一千多次大型战斗中所牺牲的二百余位将官相比,诚属不能想像。下文将提到的,共产国际驻延安代表彼得・弗拉基米若夫所指出的,“中共军队夸大战果、以掩盖准备内战”的话,值得深思。
其二、盖因毛泽东坚决不准对日寇打大仗、硬仗、运动战,连平型关战斗那样的“大战”毛泽东都不准八路军参战,彭德怀才不敢擅自组织一场真正的战役。因而,彭德怀只能怀着军人的荣誉心以组织一系列对日寇的小规模袭击,也就完全是可能的。但是,近半个世纪以来,它却遭到了毛泽东和中共一些领导人物以及中共某些党史学家的一再批评甚至批判。彭为此而具有了历史性的“反毛罪行”,文革中更因此而遭受过一再地批判和斗争,直至含冤而死。因为,至今仍有一些中共党史专家在指责说:“这样大的战役行动,事先没有报告中央,是背着中央擅自发动的。”也有一些党史专家们说:“这样重大的战役,还没有得到中央正式批准就进行,从组织上讲是有缺点和错误的。但说根本没有请示,那也是不符合事实的。”彭德怀本人在《自述》中说:“总部决定后,七月二十二日发出电报给各区,也报军委”,“大概比预定时间早了十天,即在七月下旬开始的。故未得到军委批准(这是不对的),就提早发起了战斗。”显然,在连彭德怀也没有言论自由的时代,即便是他的《自述》所叙述的“事实”是否是事实,也仍然需要甄别,就不用说中共的那些党史学们家了。然而,毛泽东,中共,以及他们的党史学家们、红卫兵们批判甚至斗争彭德怀的根本原因,虽是“反对毛主席”,理由却如中共某些党史专家们所指出的那样:“百团大战给我敌后带来了严重的困难,造成了极为不利的影响。”说穿了,无非是因为它暴露了中共已经得以扩张的军事实力,从而给中共带来了继续实行假抗战和真扩张的困难。
其三、彭德怀虽然为他的百团大战遭受了难以想像的漫长痛苦,但是中共却对外将百团大战宣传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中共中央曾在它一九三九年的文件中趾高气昂地宣称“我党五十万大军积极行动于敌后,尤其是此次华北‘百团大战’,则给了日寇以沉重打击,给了全国人民以无穷的希望”。朱德、周恩来、邓小平、贺龙等或致电祝贺,或纂文热情鼓吹‘百团大战’的胜利。《新中华报》、《新华日报》(中共在重庆办的机关报)等大量刊登欢庆“百团大战”胜利的报导和各界群众的贺电,都指出“这一胜利振奋了士气人心,提高了全国人民致力于抗战胜利的坚定信念……各抗日根据地军民纷纷举行庆祝百团大战胜利的大会”。然而,中共党史专家们却一语露尽天机:“国民党蒋介石攻击我军是游而不击,专打友军、不打敌军。百团大战粉碎了这些谣言和攻击,从而提高了根据地与游击战的地位。”也许,这才是中共虽要批判彭德怀、却又要鼓吹百团大战“伟大功绩”的真正原因。此后,毛泽东和他的中共,在中国人民长期的艰苦抗战中,非但再没有打过一场像样的战斗,并且从不曾出现过一个如董存瑞、黄继光那样的抗日英雄(如果有,那就不知道要吹到如何的地步了)。毛泽东在他的《选集》里记载的所有作战指示和作战方针就全是打内战,而不是打外战,都是打国民党,而不是打日寇。中共更没有一个高级军官战死在抗日的疆场上,甚至至今连起码的伤亡数字也无法公布,在中国大陆广阔的土地上也难得一见中共的抗日烈士纪念碑。一九三九年就自称已经在敌后发展到五十万大军的中共,其只意在借抗日以招兵买马,只求“打”影响以争取群众,只为保存实力便游而不击,只为给自己抢粮、抢物资、抢武器而小规模地袭击日伪、主要是伪军,只因为遭遇日寇而不得不打打遭遇战,虽然拥有“农村包围城市”的伟大战略却从不曾包围过日寇所占领之任何城市的等等“抗日”表现,实在将他们假抗日真扩张的本相暴露无遗。至于中共的八路军和新四军除掉参加平型关战斗和组织百团“大战”以外,因再也没有打过一场像样的抗战,便只能用电影、小说来表示他们是如何地用“地道战”、“地雷战”和“麻雀战”打败日本并发展壮大起来的了。在中共御制的电影“平原游击队”中,那一句“鬼子来扫荡了,八路军进山了”的著名道白,早已将八路军养在深山不抗日的“真景与真情”,由他们自己作出了高度的艺术概括。对此,彼德・富拉基米若夫亦在他的《延安日记》中写道:“中共部队对目前日本扫荡占领的行动不作抵抗,他们撤上山去,或者渡过了黄河……八路军的队伍(当然还有新四军),早已停止了对侵略者的出击和反击。……一比较材料,就令人十分沮丧。八路军方面没有采取任何积极的军事行动!更有甚者,军事行动都被严厉地禁止了。……我们下来和战士一起抽起烟来,他们承认说,我们得到通知,叫我们不要去动他们。上头说,我们不去碰人家,人家也就不来碰我们。”
彼得・富拉基米若夫还写道:“当然,中共对侵略者也消极应付,并不排除有一些战斗行动,但是,这种行动是有限的,而且只是被迫还击而已,显然同八路军的实战能力是不相称的。提供给外界的有关八路军和新四军战绩的资料,蓄意夸大了战果,这样,就把准备内战的事实掩盖起来了。”
这便是中共自称“领导全国人民坚持八年抗战直至最后胜利”的历史真相。在整个抗战中,如若仅仅将中共与那些在全面抗战爆发前曾借口抗日以阴谋自保、扩张、甚至反叛的地方军阀相比,则全面抗战爆发之后,民族大敌当前之时,这些地方军阀们不顾一己的私利,而全身心投入浴血抗战的史诗般英雄行为,无疑只能使得中国共产党罔顾民族大义,一心只想扩张夺权的阴谋抗战“策略”,为中华民族的永世子孙所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