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4月,法轮功学员在纽约游行,庆贺三亿中华儿女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看中国柳笛摄影)
年过六旬的香港居民谢林(化名)和他的家族成员大多是中共党员,几十年来,他一直都在为中共卖命,在东南亚国家串连做特务颠覆分化和统战,并曾跟“赤共”(柬埔寨共产党)到乡村杀人、放火,坏事做尽。然而,就是这样一位从年轻时就深信共产主义世界大同的中共党员,在为共产事业奋斗四、五十年后,于2011年,在香港以化名谢林选择退党。他还表示,他身边的亲戚都先后登记三退(退出中国共产党、共青团和少先队)。
曾一家信奉共产党
谢林说,受他姐夫的影响,他的兄弟姐妹大多在年轻的时候就加入了共产党。他的姐夫出身于书香世家,在清末时期到法国留学,懂多国语言。五四运动后,1933年左右,当时清末的朝廷腐败,在外国留学的知识份子、爱国青年都自愿回国参与救国运动,他的姐夫也回国到了广州,在那里开始接触到马列主义思想。由于他懂多国语言,国民政府就聘请他在电讯局做通译。日本侵华时期,逃难到了香港。当时,香港启德机场刚建成,他就当了通译员。
到日本投降后,谢林的姐夫已接受共产主义思想,表面上是替国民党工作,但心已归顺共产党。共产党鼓吹的所谓世界大同理论,令很多华人都觉得很有希望。
那个时候,谢林的家族是做匹头(布匹)生意的,拥有整栋楼的物业,其中第三层是租给电讯局做宿舍。谢林的姐姐当时已经是“先进”的青年,知识份子。在结识他的姐夫后,共产思想就开始感染他的姐姐。
谢林说:“因为他在我家楼上住,就这样共产主义像细菌一样传遍整家人。”谢林本人与他的兄弟当时就从就读的国民政府的学校转学到共产党的学校读书,他们是第一批加入少年先锋队(少先队),第一代的共产党人。“当国民党撤退,那些土霸军入城后,我的很多兄弟都加入了共产党,那时候共产党已教他们荼毒人性那一套邪法,我们发誓将一生奉献给它。”
他说:“我们为它卖命,被骗几十年。”
谢林忆述,1949共产党当政的第一年,“我们当时很热衷投入运动。毛在天安门讲得天花乱坠,说是为人民服务、大同世界、要无私,然而最后都是为了党。”“自己后来才逐渐意识到这是骗人的把戏,我们被它骗得迷迷糊糊。”
在东南亚搞统战与分化
谢林家族后来从做布匹生意转做制造军需品生意,如木枪、木公仔、军褛、军械、军帽等,还运去朝鲜。他的家族背景“红彤彤”,后台又响当当,派出所的人脉又广,他于是计划申请来港落户。他说:“当日早上去问派出所,晚上就收到消息说明天可见领导。”
由于谢林有一些亲戚散居在东南亚,共产党看中这个背景。那个领导见到他时就单刀直入说:“可以给你证件,但有个条件,就是去做统战,你们后生仔就最适合,可以学懂东南亚语言后,去泰国、越南、南洋、新加坡、印尼、菲律宾等地去串连搞统战。”1953年尾,打完韩战,他就落户香港,当时他是17岁青年。
最初来港的几年,谢林参与当时的工人俱乐部,在当时的三大工业:纱厂、制衣厂、车厂打工搞串连,暗中散布共产党意识,搞分化、浸透,拉拢工人。他当时满腔热血,对共产党唯命是从。后来,他到了东南亚,曾跟赤共的党羽去乡村杀人、放火、搞分化,坏事干尽。“那些枪枝都是大陆提供,最后带他的赤共亦不得好死。”
谢林说,那个时候,他就是那样紧跟“党的旨意做特务,根本没有想过是在害人,在做伤天害理的坏事。”
开始质疑中共政权
谢林经历过历次中共政权清洗异己的运动,经历过文革,他说,中国人被人为的饿死、被斗死;人民不断地被骗、被强抢、被劳役……太多的残酷、不公在眼前出现。记不清是哪一天,他终于开始反思,为什么口口声声说“为人民服务”的党,多年来却一直如此残暴地对付中国人?
他开始质疑:“一个为人民的政府,不能够全民选举,人民不能够有自主,只有一小撮当权者话事,这不是人民的政府。共产党说西方不好,但起码西方有言论及选举自由。共产党独裁者,它倒行逆施,将歪理当真理,但又打着为人民的旗帜,这不能再说服人民。”
他说:“共产党勾结资本家,自己做财主;它利用农民打倒地主,抢地主农地;它利用工人抢资本家的财富,共产党可以坐享其成。”共产党实际上比黑社会还要黑,害人手段毒辣至极,特别毛泽东一手制造的文化大革命,将大陆搅到翻天覆地,使人民道德沦丧,六亲不认。
《九评》促使他觉醒
谢林说,《九评共产党》一书,真正地使他恍然大悟,让他非常清晰地认识到中共邪恶的本质。他说自己所经历的、所承受的以及其中的体会,在《九评》中,都原原本本地阐述得很透彻。因此,他一定要与这个邪恶集团一刀两段,坚决“三退”,不再服从它的指令,断绝与共产党人的联络,洗心革面,重新做个正常人。
他形容《九评》是“解毒良方”。身边的亲戚朋友看过《九评》后,都“三退”了。
谢林补充说,十分后悔当时盲从共产党,被它花言巧语所骗,现在要叫更多的人看清中共邪恶本质,尽早摆脱它无形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