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为一种错误的信仰找根据,而不是根据事实得出科学的结论。(示意图/图片来源:Adobe Stock)
如果一个理论是正确的,不管从那个角度出发,都应该没有矛盾之处,且可用不同方面的证明互为补充。相对论的证明和基因是DNA分子的证明就是如此。而进化论却相反:各个例证之间有着根本的对立,分歧之大是绝无仅有的。
古生物学家古尔德(Stephen Jay Gould)举了一个很具体的例子:“布林顿在1890年的研究指出:按进化论讲,黑人是低等的,因为他们保留着幼年的特征。但是,博克在1926年的研究中说:黑人是低等的,因为(和白人比起来)他们保留太少幼年的特征。”
为什么互相矛盾的论据会支持同样的观点呢?因为他们在为一种错误的信仰找根据,而不是根据事实得出科学的结论。这里暴露出的正是进化论的问题。
按理生物从低等到高等,基因突变发生的速度会越来越慢,突变个体的自然存活能力越来越低,因此进化速度就会越来越慢。而进化论领域公认:从地质历史上看,新生物出现的速度越来越快,呈现明显的加速进化趋势。
化石向我们展示了历史上的周期性灾变,但“进化时间表”则掩盖住大量的反面事例。
例如在进化时间表里面,非洲直立人于距今150万年前出现。然而在350万年前的地层中,肯尼亚Kanapoi却挖掘出现代人的上臂肱骨化石。阿根廷Monte Hermoso也证实发现350万年前的燧石(打火石)、人工雕刻过的骨头化石及壁炉。
进化时间表在化石资料很有限的情况下,为了佐证进化论而編著的,本身错误很多,如鸟类出现的时间,是根据真实性仍有待商榷的始祖鸟推算出来的。
随着化石出土得越来越多,大量与进化论相悖的事例不断出现,但是因为进化时间表与进化论已深植人心,这些发现就被压制住了。
另外,无数的实践证明:品种的变化和新物种的产生是两回事。
达尔文把一个物种内部的变化延伸到所有生物物种的进化,比如“狗可以培养出许多品种,那么猴子也能这样进化成人”。这种推测本身就大有问题,实验的结果都在否定达尔文的这个猜想。育种专家大都知道,一个物种的变化范围是有限的。最终,培育出来的品种不是不育,就是又变回原来的亲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