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的白色鹦鹉能与他宛如人一般地对话。(图片来源:Adobe Stock)
中国历史数千年,过去的鸟类能与人类对话,诉说尘世之外的事情。曾有鸟人出现在隐居山中的学士面前,它带来音律与文字的知识,甚至让人学会百种鸟类的语言,身体就像埃及神话中的神祗一样。
传授知识的鸟人
唐代时候的翰林学士陈王有个好友叫元庭坚,他自从被免去遂州参军的职位后就进入州界的山中,过着一人学习、研究的生活。有句话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有个意想不到的访客忽然登门拜访,居然是个有颗“鸟头”的人形生物,身旁有数以千计的鸟儿伴其而来。这个鸟人的身形高大挺拔,身穿高贵奢华的服饰,若在人间应该就是达官显要的人物吧。鸟人一见面便说:“我乃众鸟之‘王’,听闻你喜好音律,因此前来与你相见。”后来他们经常见面,让元庭坚的学识发生飞跃性的进步。
往后的日子,鸟人经常会在晚上向元庭坚教导音律的“清”与“浊”、文字的“音”与“义”,让元庭坚不仅知晓韵律与精通撰文,甚至连阴阳、术类、天文等领域也堪称精通。身为鸟的鸟人,在这长达1年的相处中,它也将上百种鸟儿的语言传授元庭坚,他在学识方面已经是超乎常人的智者了。据说后来元庭坚在翰林院完成《韵英》,不过他在西京被匈奴人占领后不久就与世长辞,而那位鸟人则不知去向。
来自天界的鹤
拥有“万山之祖”、“五岳之尊”的嵩山,是诸多信仰的重要自然地带,自然有诸端不可思议的奇人异事。曾经有个李丞相来到此地游历,他在路途中遇见一只生病的鹤对他求助,声称自己的情况需要用人血治疗,他毫不犹豫地就要脱衣刺血帮助鹤,但鹤却说:“世界上真正的人很少,您也不是人。”接着要他拔根自己的眼睫毛带到东都,只要对着人一看,就能分辨出真正的人,李丞相马上就赶往东都找人。
路途中,李丞相设法用眼睫毛看自己的样子,发现自己居然是个马头人,后来看见许多人都是一些猪、狗、马、驴的,一时半刻都没看到真正的人。后来李丞相终于遇见一个用眼睫毛看是人的老人,就向对方说了鹤的事情,那名老人只是笑了一下,便将手臂刺出一些血液交给他。回到鹤的身边后,将血涂抹在伤口处,鹤马上恢复健康,对他表达感谢之意。
离开前,鹤对李丞相说:“你就是未来的宰相,并将‘羽化’飞上天界。我们再次见面的日子不会太久,你一定不要懈怠了!”随即飞得无影无踪。
能够说话的鹦鹉
相传张华曾经饲养一只毛色白色的鹦鹉,每当他出门归来,鹦鹉就会对他报告家中仆人的好坏,不过某天开始它不再提及此事,让张华感到好奇。张华问它背后的缘由,鹦鹉回答:“被关在大坛子中,要怎么知道?”暗示自己似乎遭遇某些对待。
后来,张华某天在屋子外面要人把鹦鹉放出来,鹦鹉却说:“昨晚做了一个噩梦,不适合到门外面。”但它还是被强行带到外头。一到外面,马上就有一只鸱鸟扑来捉住它,它情急之下啄向对方的嘴才死里逃生,昨晚的噩梦或许就是预告这场危机。
(事据《纪闻》、《逸史》、《异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