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7月13日,加拿大東部上千名法輪功人士在多倫多市中心舉行720反迫害26週年大型煉功、集會和遊行(看中國特約攝影Jerry攝)
中共从夺得政权以来,因为其自知其执政的非法性,所以中共就把意识形态当作统治根基。它的统治方式不是靠道德、法律,而是靠制造恐惧来进行思想控制。对中共而言,最大的威胁不单单是枪炮,更是“一个不再听命于党的思想体系”。
法轮功的核心是“真、善、忍”——这是一个超越政治权力的价值体系。它让人自己判断是非,不再以党的指令为最高标准。这一点在中共看来是致命的:它要求所有人“信党、听党”;而法轮功教人“信善、向真”。一旦人们信善、向真,中共这个党对人心的垄断就会崩塌。
1999年前夕,公安系统的统计显示全中国法轮功修炼者人数已逾七千万、超过当时中共党员人数时,江泽民因此惊慌,曾说过一句话:“共产党还能打赢‘真、善、忍’吗?”于是中共决定彻底铲除法轮功,从此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和污名化开始了。
中共对法轮功恐惧的来源:是中共执政合法性崩塌的焦虑。
当社会中出现一个不依附权力、却能稳定人心的信仰体系时,极权的心理防线就崩塌了。
因此,迫害法轮功并非因为它“威胁国家安全”,而是因为它揭示了一个事实:没有中共,社会仍能和平、向善、自治。这对于建立在“党是救世主”神话上的政权来说,是一种致命的揭露。
换句话说——中共不是因为法轮功“干政”而遭受迫害的;而是因为法轮功“不听党指挥”“不是党的组织”“不受党的的控制”而被视为“威胁政权合法性的精神力量”。
极权政体的惯性:必须制造“敌人”维持恐惧,极权统治要维持自身,就需要不断塑造“敌人”。在九十年代后期,他们需要一个“内在敌人”来转移社会焦虑,于是法轮功被定为目标。
当一个体制要让人“只信党”,它就必须消灭“信真、信善、信忍”。
于是迫害手段才会发展到:酷刑、洗脑、“转化”教育;直至活摘器官——中共要用极端恐怖来瓦解人性与信仰。
当权力无法赢得尊敬,它就只能制造恐惧。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如此残酷,就是因为它要摧毁人的信仰,以维持人们的恐惧;从劳教所的酷刑、“转化班”的洗脑,到活摘器官的罪行,这一切的目的是为了摧毁“相信真善忍依然能存活”的希望,因为一旦这种希望扩散,恐惧体系就会崩溃。
极权害怕信仰,是因为信仰让人无惧;极权摧毁信仰,是因为它惧怕人摆脱恐惧。
这种残暴,不仅是出于政治恐惧,更是一种摧毁灵魂的战争:中共为了让人不再相信善良有力量,中共要用各种残暴摧毁善良,让人们看到善良被无尽的残暴摧毁,当善良被碾碎时产生无尽的恐惧,中共才能维持其统治。
这就是信仰与极权的永恒冲突。
法轮功从未组织政党、未参与选举,也未要求政治权力。它之所以被打压,不是因为它“想夺权”,
而是因为它证明了:人可以在没有党的指令下,自觉地向善。对极权而言,这比任何革命都可怕。
因为当人有了内在的道德指南,暴政就失去了精神上的控制权。
“为什么人性的善会被迫害?”答案是:因为邪恶惧怕光明。光一旦照进心里,恐惧和谎言就再也无法统治。
法轮功的核心原则“真、善、忍”,这构成了一种道德自治体系。
它告诉人:真理不来自权力,而来自良知;善不是政治策略,而是人性的本源;忍不是屈服,而是精神的坚韧与自由。
中共主张“政治统一”,而法轮功主张“精神自由”。
当数以千万计的人自觉地依循“真、善、忍”生活时,他们就不再需要政治恐惧维系秩序——
这正是极权最惧怕的场景:人民在无惧中保持秩序。
信仰自由是人类最后的防线
政治可以改变制度,科技可以改变生活,但唯有信仰能改变人心。
当一个人内心的秩序由“真、善、忍”而非“服从”所主导时,极权的根基就被动摇。
这正是为什么中共对法轮功的镇压不是偶然事件,而是历史冲突的必然:
它暴露了极权对“灵魂自由”的恐惧,也预示着精神觉醒终将使恐惧失效。
中共越是对法轮功残暴,越证明它对法轮功的恐惧;
中共越是镇压信仰,就越显出中共的自由精神的恐惧。
而法轮功的存在本身,就是表面——人类可以在没有权力命令的情况下,自觉地向善。
中共如此残暴,毫无人性,令人发指的对待法轮功,对待一个信仰团体,
其实就已经暴露出了中共对法轮功的惧怕,中共越是残暴,越表明中共对法轮功的惧怕。
法轮功的“真、善、忍”揭示了中共极权最深的恐惧:
当人能自由地认知“真”,政权的谎言就会瓦解;
当人能自由地行“善”,暴力的秩序就会失效;
当人能自由地持“忍”,恐惧的控制就会崩塌。
法轮功证明了:
人们可以在没有中共这个党的指令下,人们可以自觉地向善生活;
人们因为可以自由的向善的生活,所以人民可以不再有恐惧;
而人们一旦没有了恐惧,就将摆脱中共的控制;
一旦人们摆脱中共的控制,中共政权就会瞬间垮台了。
撰写人:张科
日期:2025-1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