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宗正: 大慈悲心

發表:2005-04-27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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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的文明,正邁向一種集體毀滅的方向,正如同宇宙中的生命體,它在生長與發展的過程中,自然會逐漸啟動死亡的機制一樣。這種生與死的辯證關係,會產生生命體各種生、老、病、死等的常態現象。

這些常態現象,充分體現了人類文明各種苦難與危機等各種的事實,人類應該如何面對這些問題?人類應該如何扮演應有的角色?這些問題,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靈之中。

一、用信仰的力量,可以幫助人類建立偉大的慈悲心

我喜歡用祈禱的方式,來尋找人類與世界所有問題的答案,我一直相信,人類理性的能力是有限的,唯有透過信仰的指引,才能產生心靈巨大的力量。事實上,我在追求信仰的過程中,逐漸感受到來自彼岸的力量,這種力量具有無上的能量,可以增強人面對邪惡勢力時的道德勇氣,也可以化解人對抗邪惡勢力時的死亡恐懼意識。

這種力量,有助於人解決人間所有的苦難與危機,也有助於人拯救人類的道德與靈魂;這個力量是什麼呢?它就是大慈悲心。

在面對人類文明各種苦難與危機時,人可以有兩種完全不同的態度。這兩種完全不同的態度,即「仇恨心」與「慈悲心」;這兩種態度,都具有無上的能量,也都可以摧毀人間所有的苦難與危機。但是由於這兩種力量,具有不同的本質,因此它們所產生出來的結果,完全不同。

二、仇恨的心靈,無法為人類建立偉大愛的文明

在19世紀時,人類急劇的工業化與資本主義發展,造成了社會上普遍的不公不義,人民陷入了各種苦難與危機的形態,於是馬克思發展了一套理論,企圖想要解決人類各種的苦難與危機。他的理論建立在階級仇恨、暴力革命與無產階級專政上,雖然這套理論,有效地擊垮了不公不義的資本家,也有效地消滅了資本主義的社會體制;但是它卻創造了新的階級仇恨、暴力政權與新的階級專政。

從馬克思《1844年巴黎手稿》可知,他主張以仇恨、暴力與專制的手段,達到革命的目的。這種用不公不義的革命手段,企圖想要解決人類不公不義的社會問題,絕對不是正確的方式;因為正義的目標,必須透過正義的方式,才能夠有效達成。

由於馬克思這套仇恨、暴力與專制的理論,造成了日後共產黨實行專制,並且以仇恨與暴力的方式,建立了政權,導致無數人受迫害與死難,造成了人間各種無法挽救的浩劫。

倫理學上,有所謂「意圖倫理」與「責任倫理」。所謂的意圖倫理,是指人思想的出發點是善的;所謂的責任倫理,是指人行動後的責任問題。也許馬克思最早的意圖是善的,但是由於他採用的方式是不義的,造成了罪惡的結果,因此他必須承擔人道的責任;人類絕對不可以因為意圖倫理是善的,而不追究責任倫理的罪責。

三、偉大的愛,具有正義、犧牲、舍己與承擔人道責任的本質

有人認為過多的愛是有害的,它會寬容人的錯誤與罪責。這是對愛不正確的觀念,所謂的愛,必須包含正義的概念,否則可能是一種亂愛、溺愛、濫愛、縱容之愛或毀滅之愛等。

真正的愛,絕對具有正義的特質,它絕對不能容許邪惡、罪惡、不公、不義、暴力與謊言的存在;正如同光明與黑暗、撒旦與天使、正義與不正義、愛與不愛之間,永遠無法同時存在一樣。

真正的愛,絕對具有人道責任的理念,它必須消滅人間所有的邪惡、罪惡、不公、不義、暴力與謊言;也必須幫助罪惡的人,認識他的錯誤與罪行,然後幫助他接受懺悔與承擔必要的罪責。

這種責任的愛,絕不容許個人有無知、沉默、恐懼、退縮、逃避道德責任、害怕死亡等的權利;它是一種善的神聖力量,它必須勇敢地面對,人間所有的黑暗、邪惡、暴力、謊言、貧窮、苦難、不公、不義與專制政權;只要上述的黑暗勢力沒有消失之前,這種責任的愛,就不能夠退縮或停止;為了人類正義的目的,即使他必須去死,他也不可以拒絕。

所謂的愛,具有正義的價值,它具有犧牲之愛與舍己之愛的本質;它面對罪惡時,也具有懲罰之愛與除惡之愛的特質。不論它是犧牲之愛與舍己之愛,或者是懲罰之愛與除惡之愛,它的出發點都是愛,也是一種大慈悲的情懷。

真正的愛,並不是建立在「利己主義」、「功利主義」或「道德多元論」,例如,心理利己主義(psychological egoism)、倫理利己主義(ethical egoism)、倫理個人主義(ethical individualism)、利益論、伊壁鳩魯的倫理快樂主義、邊沁的最大多數人的最大幸福論、行為功利主義、規則功利主義、動機功利主義(motive utilitarianism)、理想的功利主義、效果論、結果論(consequentialism)、倫理契約主義(ethical contractarianism)等;也不是建立在「完善論」、「義務論」或「目的論」之上,例如,道德義務論、幸福目的論、規定主義(prescriptivism)、顯見義務論(prima facie duties)、目的論倫理學(teleological ethics)等。

因為愛本身,即是終極的善(final good),它本身就是目的,並沒有任何的前提條件;凡是有任何前提條件的愛,都不是真正的愛。這種愛,是一種自發性的存有,它不是基於人的良心論,也不是基於底線倫理的意識;它是一種由信仰所產生的神聖力量,它具有自明的內在價值,不受任何人間力量的限制,例如,它不會害怕任何邪惡的勢力,也不會受死亡的制約。

四、偉大的愛,將會愛敵人如自己

當一個人心中充滿了愛之後,他自然會產生一種大慈悲心,這種大慈悲心,可以對抗人間所有的邪惡與黑暗勢力,它可以克服人對死亡的威脅。這種大慈悲心,就是一種無上善的神聖力量,人類需要這種力量,來拯救人類各種的苦難與危機。

從愛的觀點與立場,來審視人間的罪惡與暴行,它會得出一個簡單的道理。這個道理,就是所有的人,都應該得到真正的愛;即使是大罪大惡的人,也有平等享有人間愛的權利。凡是心中充滿愛的人,他對正義與不正義的人,都具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之愛;他必須用偉大的愛,來感化或改變罪人的罪行,這是他必須做的工作,而這個工作,並沒有任何回報可言。

所謂責任的愛,是指人必須盡一切的力量,幫助罪人離棄罪惡,並且幫助罪人的靈魂,獲得救贖與重生的機會。所有犯罪的人,在愛與正義的面前,都必須認真地懺悔與接受合理罪的懲罰;這位具有責任之愛的人,必須幫助犯罪的人,讓他獲得生命重生的機會。

五、在後共產時代的東亞,需要從廢除死刑開始,來建立真正人文關懷的社會

所謂的罪人,包含了兩重的意義,即是「罪人的罪」與「罪人的人」;一個罪人,只要願意洗淨身上的罪,那麼他就有機會成為一個正義的人。

在人類史上,共產黨曾犯下許多滔天的罪行,這些罪行,都應該接受人類人道的譴責與追究。在後共產時代的東亞,所有的共產黨員,都要接受懺悔,並且承擔應有的責任。只要他們願意接受懺悔及承擔應有的責任,他們的靈魂與人格,就有重生的機會。

雖然這些共產黨員,曾犯了許多殺人或迫害人的罪行,只要他們肯認罪、懺悔與接受應有的懲罰,那麼人類就應該給他們一個生命重生與救贖的機會。

中國是死刑犯最多的國家,也是最缺乏人道關懷的國家。在專制文明的統治之下,中國文明非常缺乏人文關懷的意識,例如,中國人對待死刑犯,經常會用一些極不人道的名稱,來詛咒被處死的刑犯,如十惡不赦、罪大該死、死有餘辜、死不足惜、遺臭萬年等。這些惡言惡語,很難幫助死者或死者的家屬,得到懺悔與靈魂救贖的機會。

在西方基督教國家,一個死刑犯,在臨行之前,會有牧師或神父來幫助死刑犯,進行靈魂告解的工作,如此死者與死者的家屬,才能夠在法律懲罰之前,得到死者懺悔與靈魂救贖的機會。這種保障犯人自我懺悔與靈魂救贖機會的權利,是一個具有人道關懷社會的基本特質。

一個文明社會,如果不能夠用嚴肅與愛的心靈,來面對人類死亡的問題,那麼這個社會,很難培養出具有高度人道關懷的文明特質。在專制時代,那種對待死刑犯的方式,其實是一種建立非人文明的形式;所有的人,對死者都毫無同情心,這樣的文明社會,如何能夠培養人類愛的心靈與意識?

在歐洲,有許多國家,已經取消了死刑制度。雖然這些國家,要為取消死刑,而付出極大的社會代價,這絕對是值得的,因為這是建立一個具有充分愛與人道關懷社會的最好方法。這樣具有充分人道關懷的社會,絕不是沒有廢除死刑制度的國家,可以想像的。

我想用幾個曾經聽過的真實故事,來描述一些有愛與人道關懷的文明社會,所培養出來的偉大人民與其事跡:

1、有一群信仰天主教的荷蘭人,他們專門在臺灣收養殘疾的兒童。他們為了幫助這些兒童建立自信心與正常的生活,他們願意花費極高的資金,為兒童裝特別設計的義肢與特別設計符合生活方便的用品,並且幫助這些兒童,成為社會上有尊嚴與價值的人,例如,讓他們接受完整與高等的教育,使他們成為各行各業優秀的專業人士。

2、有一位修女,在中東兩個交戰國之間服務,她被其中一個國家的士兵所強暴,並且懷孕。她決定將這個小孩生下,並且要用最大的愛,教育這個小孩,等這個小孩長大之後,希望他成為化解兩個交戰國家愛的見證。

3、有一對荷蘭的夫妻,帶著兒子到義大利旅遊,他們在高速公路上,被一位路人舉手攔車,他們停下車來,想要幫助這位路人。沒想到這位路人,竟然是一位強盜,他不僅搶了他們的財物,而且射殺了他們的兒子。兩個小時之後,這個強盜被義大利警方逮捕,並且被判死刑。這對夫妻,將荷蘭的房子賣了,並且用這筆錢,聘請義大利著名的律師,幫助這位強盜辯護,希望他不要被判死刑。此外,這對夫妻,將兒子的所有器官,全部捐給收容他兒子的醫院,希望將他們的愛,留給義大利的人民。

4、在臺灣,有許多不求名利的神父、修女與牧師,他們默默地從事各種人道工作。例如,有一位牧師醫生,他經常免費為山地居民治病;有一次,有一位婦人全身燒傷,他將自己身上的皮取下,移植給這位患者,他並沒有收取任何報酬。

5、在瑞典,有一位黑人的小女兒,在雪地裡迷失了,所有當地的警察與人民,全都自告奮勇與不眠不休地投入尋找的工作。他們在雪地裡,用木枝一寸一寸地戳雪地,希望能夠找到這個小女孩的身體。數日之後,這位小女孩在親戚家找到;所有參與尋找的人,都舒了一口氣,他們沒有任何的怨言,反而為這位小女孩的得救,而感到高興。

是什麼樣的社會,可以孕育出上述的人,除了一個具有偉大愛與人道關懷的社會,還有什麼方式,可以培養出這些具有偉大情操的人?我認為,人類廢除死刑制度,是建立上述人的文明社會的必要過程。

雖然廢除死刑制度,要花費許多巨大的社會代價,也必須建立許多相應的文明配合措施與機構,例如,建立各種心理治療中心、愛的教育學習機構、宗教心靈輔導組織、社會道德與倫理輔導義工機構、職業技能輔導中心等。但是這是人的責任,只要是一個人的社會或人的文明,就不應該逃避這個人道責任與工作。

人類可以用仇恨,來面對人間所有的苦難與危機;人類也可以用大慈悲心,來面對人間所有的苦難與危機。這兩種不同的態度,會產生不同的結果,前者將會延續人間各種的苦難與危機;後者將會建立人間各種正義與幸福的價值。

六、用愛來反對人間的罪惡與專制政權

21世紀,人類最大的惡,就是容忍專制政權的存在;在這個最大的惡之中,又以中共的專制政權,為人類最大的邪惡帝國。人類必須盡一切可能的方式,消滅人間所有的專制政權,如此人類才可以永久保障人民擁有自由與幸福的權利。

在反中共與反專制的人士之中,有許多人,是站在仇恨的立場,來反中共與反專制。這些人雖然反中共與反專制,但是卻是十分危險的,因為他們可能會在中共或專制政權崩潰之後,建立另外一個更可怕的暴力與仇恨政權,如此所謂的反中共與反專制政權,最終會導向新的仇恨與專制政權。除非人類能夠用偉大的愛,來反中共與反專制,否則人類永遠無法建立一個有人道關懷與幸福的社會。

如何才能夠檢證或判別一個人的最初價值意識?到底這個人是以仇恨或愛,作為文明改革的出發點?這種檢證或判別的方法,十分簡單,只要檢驗一個人的生命價值觀、主張革命的方法、對待敵人的方式、是否具有人道關懷的本質等,就可以知道這個人的價值意識,是否建立在仇恨或愛的基礎之上?

換言之,那些高喊反共或反專制的人,如果不是以愛、人道關懷與責任等為出發點或立場,那麼他們可能是另外一種專制政權的相同結構分子;他們的目的,可能在於報復,也可能在於貪圖權位或名利,這樣的反共或反專制的人,要特別注意,因為他們是非常危險的人。

例如,以臺灣為例,臺灣受國民黨專制的統治,近半個世紀之久。雖然1996年,臺灣經由公民直選,而建立了民主與自由的國家。然而,那些崇尚專制政治與大漢沙文主義者,依然在蠶食與破壞這個民主的國家,他們就像是一群吸血鬼一樣,不斷地榨取臺灣人民與土地的資源,他們對臺灣的人民與土地,沒有任何的愛與人文關懷;臺灣對他們而言,只是獲取財富與權力的跳板,他們只有渡船心態,而沒有真正長久建設的意識。

如果讓這些人成為執政黨,那麼他們過去貪污腐敗與剝削壓迫的行為,就會立即復活。臺灣人民用了半個世紀的歷史,犧牲了無數人的生命與鮮血,才能夠保有現在可憐的一小部分民主,這些外來的政黨與外來壓迫者,卻不斷在傷害臺灣的民主與自由,為什麼他們會這麼做呢?

因為這些外來的政黨與外來壓迫者,他們也是受害者,他們受大中國意識與專制思想的綁架,他們不可能會興起愛臺灣人民與土地的心靈,因為臺灣人民與土地,對他們這些來自中原的漢民族而言,只是邊陲文化與化外之民,他們有權任意凌辱、剝削、壓榨與壓迫他們,這就是大漢沙文主義,對臺灣人民迫害的本質。

只要對臺灣每一塊土地,作仔細的分析,任何人都可以明顯地看出,國民黨在臺灣各種貪污腐敗與豆腐渣工程的痕跡。國民黨與共產黨,根本就是一對孿生的兄弟。它們沒有任何本質的差異,即使到了2005年的今天,國民黨也沒有改變其土匪政黨與流氓幫會的本質。現在臺灣所有的公共媒體,全都掌握在這一批外來人士的手中;他們的大中國意識,就是破壞臺灣族群與國民意識的原因。

這種大中國意識,絕對不會容許臺灣人民愛自己的土地與建設家鄉的信念,這就是一個缺乏人文關懷專制文明,所孕育出來的非人文化。事實上,這種大中國意識,不僅殘酷地對待臺灣人民,而且也殘酷地對待中國境內各地區的人民與異族。

臺灣人民與國民黨專制政權鬥爭的經驗,將成為後共產時代中國大陸各地區人民,與共產黨專制政權鬥爭的模式。臺灣的經驗,說明瞭即使是廢除了一黨專制與實行民主憲政,也沒有辦法改變共產黨員與大多數中國人民,那種大漢沙文主義的專制意識。這種專制意識,正是後共產時代中國各地區實行民主憲政的敵人。

臺灣人民,至今仍然生活在苦難之中,這種苦難,完全根源於外省人大中國的意識,每一個想要愛臺灣與建設臺灣家園的人,都必須面對這群大中國意識的人,對臺灣人民,各種造謠、詆毀、破壞、壓迫、剝削、欺侮與利益的行為。這種苦難,永遠不會終止,除非臺灣人民能夠徹底消滅這種大中國的專制意識,否則一切民主的努力,都是事倍功半的行為。

至今臺灣人民都無法將聯合國《世界人權宣言》(主張保障人權)、法國大革命《人權與公民權宣言》(主張主權在民)、美國獨立革命的《獨立宣言》(主張人人平等)等資料,列為國民教育的主要民主教材,這樣缺乏民主基本教育的國家,如何能夠實行現代民主憲政?

我認為,後共產時代的東亞人,必須從人道關懷與愛自己的土地與人民立場,來放棄大中國與大中華民族的意識,否則所謂的民主憲政,很難有效達成。換言之,後共產時代的東亞人,能夠願意學習美國聯邦與歐盟的民主模式,否則終必會走向大一統專制與中央集權的政制。

如果中國人民心中的民主觀念,並不包含人道關懷、愛自己的土地與人民、追求自由、人人平等、認同於幸福的價值、保障人權、建立公平正義的社會、各民族一律平等、尊重各地區公民直選、尊重各地區住民自決的權利等,那麼這種民主觀念,絕對不是完整的;這種不完整的民主觀念,有可能成為未來大中國專制主義再次復活的工具,也成為被未來大中國專制主義再度綁架的對象。

經歷過一個世紀之後,中國境內地區的人民,有權按照公民直選的方式,建立自己的政府與國家;任何人都沒有權利,用虛擬的國家或民族意識,來剝奪人民這種追求自由與幸福的權利。因為人民是土地與國家的主體,也是土地與國家的統治者;人民不是虛擬國家或民族意識的工具,也不是國家或民族的被統治者。

七、用偉大的愛與慈悲心,來拯救人類的人性,然後拯救人類的文明

人類需要用偉大的愛與慈悲心,來拯救人類的人性。任何人間的革命,如果悖離了愛與正義的本質,那麼這種革命,只會延續人間各種的苦難與危機,並沒有真正意義的革命價值。1911年,中國發生了民國革命,近1百年之後的今天,中國的人民仍然生活在各種苦難與危機的環境之中,為什麼會如此呢?

這個道理非常簡單,因為那場革命,並沒有真正意義上愛與正義的價值,它無法改變人心與人性,使整個社會走向人文關懷與人道正義的方向,因此革命的結果,只不過是加深人民的苦難與危機罷了。

在後共產時代的東亞,也有同樣的問題,如果人不能夠充分認識人的價值與人道關懷的意義,他們絕對無法找到一個如何建立愛、正義、自由、平等、民主、法治、人權、幸福與快樂價值社會的方法。

人類要如何找到永恆正義與幸福的價值?我認為,應該從如何建立人文關懷、愛與大慈悲心開始,否則人類依然要永遠停留生活在,那個充滿黑暗、邪靈、罪惡、暴力、謊言、群魔與惡鬼的世界之中,成為黑暗宇宙中永恆沉淪的存有。


2005-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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