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女兒目睹我和情人約會 從此無法再做母親

我是一個16歲女孩的母親，我和女兒曾經是一對人人羨慕的母女，可是一次出差，讓我遇到了我的初戀情人，這次邂逅後，我和初戀情人在上海有過一次約會，不幸的是我的女兒目睹了這一切，從此我的生活徹底地改變了……

[關鍵句]1

我理了理頭髮走進會議室。

那位羅總正端坐椅中，一見我們進門立刻起身，我正要伸出手去和他握手時，突然我的手懸在半空中，呆住了。他也張大了嘴，瞪大眼睛看我。「是你」，眼前的羅總竟然是我的大學同學，而且我們曾是一對校園戀人，他是我的初戀。

[關鍵句]2

林林根本不聽我解釋，我們之間就像隔堵牆似的。在丈夫面前，我根本沒法提及發生了什麼；在女兒面前，我已經無法抬頭做個曾經的母親。現在，我究竟該怎麼辦？

女兒是我的寶

我的女兒林林在讀重點高中，聰明、漂亮、懂事，可以這樣說，女兒簡直就是我在少女時代自己所夢想成為的那種女孩。我一直十分得意能有這樣的女兒，朋友親戚也都羨慕我生了這樣一個好女兒。

丈夫的工作一直很忙，常常不在家，所以林林從小就跟著我。直到現在，這麼大的人了還常常會在她爸爸出差去的時候賴到我床上。「媽媽，我幫你暖暖床。」每當這時，我的內心都會湧起一股強烈的母愛。

我和林林的關係就像是朋友，她有什麼小秘密從來都不瞞著我，哪怕是男同學寫來的信她都會拿給我看，然後輕鬆地說一句：「媽媽，我以學業為重哦！」聽了她的話，我總是很欣慰地笑。她這樣懂事、乖巧，老師喜歡鄰居也誇。就算我工作再忙，一天的家務做得再累，只要女兒到我面前撒撒嬌，所有的倦意都會頓消。

快樂日子從出差截止

我從來沒有想到過，這樣的快樂日子有一天會離我遠去。就像是和煦的春風突然變成了沙塵暴，如今我和林林之間的關係已全然不是那麼回事。

事情還要從去年初秋我去北京出差開始說起。

那次我去北京出差是去和公司一個新客戶洽談一筆生意。臨行前，我還告訴林林，給她帶一隻她喜歡吃的北京烤鴨。我記得林林滿臉的高興，還一副捨不得我的樣子：「媽媽每天都要給我打電話哦，不然我會想媽媽的。」我當然答應了她。

初秋的北京的確很美，蔚藍的天空、清新的空氣，在去見客戶前我精心地打扮了一下。其實我看起來還算年輕，林林有時還會跟我開玩笑說：「媽媽，你看起來像我姐。」我怎麼也沒想到，一切都是從這時開始改變的。

客戶竟是老同學

到了對方公司，前臺小姐把我和工作夥伴小曲迎進去：「林女士、曲先生，我們羅總已經在等兩位了。」我理了理髮鬢，和小曲走進了會議室。那位羅總正端坐椅中，一見我們進門立刻起身，我正要伸出手去和羅總握手，突然我的手懸在半空中，呆住了。羅總也張大了嘴，瞪大眼睛看我，全然沒了一位老總應有的風度。

「是你，林倩！」還是他先打破了沉默。

「你們認識？」小曲高興地說。「是的，我們認識。」我淡淡地說了一句。

我們怎麼能不認識？眼前的羅總儘管已改了名字羅宇軒，人也發福了，可人終究還是當年的那個人－－－羅衛東。「我們是大學同學，都20多年沒見了，沒想到林倩還是那麼漂亮！」眼前的羅衛東或者說是羅宇軒很快恢復了正常，向大家解釋起來。我尷尬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工作談得並不順利，可能是我和羅衛東的心思此時都已不在那筆生意上。「這樣吧，我回去請示一下老總，還是希望能和你們達成協議。」我客套地說著。「可以，沒問題！」羅衛東笑了，「我當然還希望能有機會和你敘敘舊。」

「那麼我先回去了，還是留你們兩個老同學好好聊聊。」小曲先離開了。羅衛東這方的工作人員也離開了會議室。「林倩，你真的一點也沒變。都20多年了！」羅衛東笑著說。「我怎麼會沒變呢，女兒都快要讀大學了。」我還是客套地回應著。

「我請你吃飯吧！」我沒有拒絕他的好意，跟著他坐上了他的奧迪車。

老同學曾是初戀情人

奧迪車優雅地穿越過北京城，車窗外的樹木間透過陽光的影子，我的心也跟著一點又一點地飛奔回了往昔的歲月，那段故事早已被我遺棄在記憶的盲點中。

其實，20多年前，我們曾是一對校園戀人，他是我的初戀。畢業時，羅衛東被分配回山東的一個地級市，而我則留在了上海。其實當年如果我同意和他回山東的話，去山東的名額還是有的。可我最終放棄了我們的愛情，我也記得我們分手那天羅衛東和我都哭得一塌糊塗。從那之後，我們再也沒有見面，也不再聯繫。即使同學相見，他們也似乎刻意地迴避著在我面前提起羅。我只隱約知道他似乎做了生意，但是直到今天之前，他究竟怎樣我的確一無所知。

回到初戀的年代

「進去吧！」車停在一家豪華的西餐廳前，把我的思緒又扯了回來。

羅衛東已經結婚了，太太比他小10歲，他取出一家三口的照片：「你一定會驚訝的！」當我拿到照片時，我的確大大吃了一驚，照片上那個燦爛笑著的女子竟然像極了我。「因為像你，我才娶了她。」從聽到他這一句話開始，我徹底走錯了。我們都忘記了自己的家庭，儘管我還有一個那樣乖巧的女兒林林！

生意最後當然還是談成了。回到上海後，老總十分高興：「林倩，聽說那個羅總是你大學同學，以後那邊的生意就全部交給你去談了！」

林林多少有些發現了我的異常。「媽媽，最近你怎麼老哼著什麼『80年代的年輕人』呀！」聽了女兒的話，我也有些不好意思。這個家，我不是不要，只是那段曾經被我放棄的愛似乎又在這個中年時刻復活了，有些像《廊橋遺夢》。我的心裏雖然覺得有些對不起女兒，可隨之而來的北京簡訊卻又讓我很快綻放出少女般的笑容。

和初戀情人上海約會

我和女兒的關係是在去年年末上海那場大雪到來時徹底改變的。那天早晨，羅衛東突然打了個電話給我：「林倩，我現在在首都機場，再過兩個小時，給你一個驚喜！」「難道你來上海？」我驚訝極了。「沒錯！」聽到電話那頭堅定的聲音時，我激動得有些像情竇初開的少女。

「我去接你！」放下電話我就趕往機場，我完全忘記了答應女兒晚上陪她去看那部她很想看的電影《功夫》。

那天我沒去上班，我一直和羅衛東在一起。傍晚，天空飄落小雪時，他拉著我的手奔跑在當年我們曾一起走過的校園路上，我的心年輕了起來，只剩下一切的青春夢。晚上，我終於想起了我的林林，我急著要給林林打電話，卻發現手機不知何時被我弄丟了。「完了，林林一定已經打了很久的電話，她找不到我要著急了。」

「用我的手機！」接過羅的手機，我趕緊打了電話回家：「林林，媽媽把手機弄丟了，今天公司有事一直在外面，媽媽忙死了，到現在才借到電話給你打。」我前言不搭後語地急切表明著，卻聽到電話那頭女兒鎮定地說：「你趕緊回來吧！」「我送你回去！」羅衛東叫了輛出租，我終於鬆了口氣坐了上去。

雪下得很大，車開得很慢，終於車停到了小區門口。「你先走吧，女兒看見不太好。」羅衛東笑了，握了握我的手說：「進去吧！」

女兒目睹我的錯

我壓根沒有發現，身邊正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直到我目送著車離開我的視線，我才發現雪地裡站著一個女孩－－－林林！

「媽媽今天是去約會了吧！」林林毫不客氣地衝我來了這麼一句。「林林，你怎麼在這裡，胡說些什麼呢！這麼冷，等媽媽急壞了吧，趕緊進去！」我拉住林林的手，笑著想哄她開心。

「別拉我，這手夠髒的！」林林小聲卻狠狠地說了這麼一句，「你在說什麼？」我驚呆了。「林林你誤會了，那個是媽媽的老同學，現在正好是媽媽的客戶，今天在談工作呢。」

「我誤會？恐怕我不至於無知到在雪地上寫那幾個英文字母都不認識是什麼吧！」林林怒瞪著我。我愣住，難道，我們校園裡回憶當年，在雪地裡寫下「ILOVEYOU」被林林看到了？

「聽媽媽解釋！」「沒什麼好解釋的，不管他是你的舊情人還是新情人，我今天本來無心要撞破的！」林林憤怒地說，「媽媽答應了我去看電影，卻和別的男人去約會！你配做我媽媽嗎？從今天開始，你不要再管我！我不會告訴爸爸，你自己看著辦！」

母女感情遭冰封

我原以為自己可以和女兒解釋得通，林林卻狠狠地摔上了她的房門，從此我和林林之間就像是隔上了這道房門。我和羅衛東也提出了這一次的分手，「我不能沒有我的女兒。」我想告訴林林我和那個人現在已經毫無瓜葛，可林林卻不理我。我去她的學校接她，林林就像是沒看見我一般，和同學們笑鬧著從我面前走過。

前幾天，我在樓上看見林林被一個高大的男生送回來，臨別時，那個男生伸手去擁了林林一下，林林掙脫開來跑上了樓。我問林林那個男生是誰，可林林卻白了我一眼：「不用你管！你把自己管管好就行了！」

我多麼渴望去年那個秋天不曾去北京出過差，多麼渴望自己沒有一步走錯，多麼渴望林林能夠原諒我這個母親的錯誤，可是現在，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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