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計》對中共的攻略

作者:阿衍 發表:2006-06-21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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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 戰 計》

(1)馬英九《瞞天過海》應能教化大陸士子

韜光養晦對於臺灣的國民黨來講,已經不是什麼陌生的詞彙。在大陸,江胡幫辦面對外人的侵略美國人專抽他們的猩猩臉時,他們雖然嘴上韜光養晦但心裏確實沒有多大的能耐不得不蔫著腦袋地掩耳盜鈴。因為,他們在國內,由於投機鑽營、貪污腐化,已經完全與民眾的利益對立。達從鄧家幫利用非法下流的軍事政變的手段來抓捕毛派的主要成員以後,他們就開始走上了公然與人民為敵的道路——不管他們的做法是否正誤。而棲息臺灣的國民黨至從在大陸不得民心的蔣派採用卑鄙的手段絞殺國內異己以後,也就注定了敗逃的結局。要不是美國的傾力支持和據說是孫大總統的遺告,在萬不得已時撤到臺灣以圖東山再起,才能繼續有望經營中國大局的教誨,那麼國民黨的徹底滅亡的運數也就只能到來。

可是,鄧家幫的愚昧無知不僅不接受這樣的經驗教訓,反而又走這樣的老路,不怕與人民對立,這種本性也就決定了鄧家幫(我之所以說大陸的鄧幫已經墮落成幫派,是因為鄧幫絕大多數人已沒有集體的觀念了)的最終滅亡,也就自然給予了國民黨從新經營中國大局的有利時機。

不過,只因陳水扁先生的政治謀略不怎麼切合中國實際,導致了中國的政治前景仍不十分地明朗。可我們看得也很清楚:民進黨的陳水扁的宗旨是營造臺灣國,這在綱領上的錯誤也注定了民進黨勢力的逐漸衰敗,導致了中國的政治局面對於我們來說,很不理想。幸虧有個國民黨的馬英九政治生涯的將要誕生,自然給中國從新帶來了新的政治氣息,使大陸人民也看到了臺灣人民的希望也是大陸人民的希望。

因為,馬先生如能勝出就能決定臺灣仍能經營中國政治局面的路數,並使大陸絕大多數民眾都能看到自己還會有救,還能在臺北的指導下從新改寫大陸政策來奪回自己的實際權力和實際利益,那麼,到了這個時候,鼎立中原對於國民黨來說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了。同時,對於大陸人民來說,也是結束邪惡統治的有利時機。

在我們中國,不少人十分崇拜西方,認為西方制度比我們中國的制度好得多,卻看不準哪些好得很哪些並不適合於中國——這也是關鍵性的問題。我們都看到了,蘇聯的和平演變已經告訴了我們它們所存在的弊病就是大多數人依然得不到實際利益。這不奇怪,少數人富起來總是用多數人的共有的權利被犧牲掉來實現的。在我們中國大陸,鄧家幫雖然沒有公開的說明已經是走私有道路,其結果不是這樣做的麼?所以,鄧家幫在大陸又最不得民心。

我們都清楚,不論是誰,只要他失信於民,就很難避免搞只能符合自己利益的私有化,而這種私有化又是不允許多數人公平地進行利益競爭的時候。而在中國大陸,這樣的私有化又與西方的私有化有質的區別。

在我們中國,採用讓少數人富起來而多數人連基本生活保障也沒有,才導致了鄧家幫不得民心的結果。所以,國內的動盪已經是必然的了,不可抗拒的了,我們沒有必要再在這方面加於懷疑。同時我們已知,鄧家幫利用什麼樣式的卑鄙手段來維繫自己的生命。我們更知道,只要它們是踐踏人民的合法權益、都不會有好下場。只因鄧家幫的綱領就是犧牲大多數民眾利益的,必然就遭到大多數人民的公然反對。所以在大陸,鄧家幫不開放黨禁、報禁、公平競權的這一合理的政局就是因為它們的不得民心的緣故又不能形成符合人民權利的政治態勢時所不得不選擇的、讓人最最噁心的路數。一旦放開,只因它們的巧取豪奪,貪污多佔,若任由民眾來決定國家命運,不僅少數人要失去權力,而且還具有了對簿公堂的條件。試想,鄧幫匪徒會自動接受法律的制裁嗎?就憑它們那鼠肚雞腸的心態?
也可以這樣說,到了人民掌握國家政權的那一天,就用現在它們制訂的法律法規,就足以使百分之九十九的鄧家幫的人被法律制裁。試想,鄧家幫它們敢接受人民的管理嗎?所以,我說,不全是鄧家幫所制訂的法律不行,而是鄧家幫根本不能受法律的約束。

如今,我們都知道鄧家幫滅亡的日子並不遙遠和它們注定滅亡的命運,就應該更加理解為什麼它們要滅亡,和我們怎樣推動和加速其滅亡的速度。同時,作為即將決定臺灣命運的國民黨應該在尚未決定臺灣命運之時,就應該能自動反省以往的失敗教訓和怎樣才能從新在大陸與鄧家幫的現實代理、胡幫辦以較高下,和怎樣能使自己的勢力強大起來?同時我認為,陳水扁的民進黨將要敗北不是它們不想得民心,也不是它們自己不清廉,它們的具體做法,比起鄧家幫來,要好得太多,關鍵是:它們想把臺灣領入無益的戰爭,忘記了自己的光榮使命不是僅僅的為臺灣人民服務,還有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的大陸民眾也在等待臺北的拯救,並心胸狹窄地欲建立島國,忘記了臺灣人民還有許多人並不是不愛自己的國家,或樂意接受民進黨夜郎自大的「光輝的」前景;不知道,臺灣人民和大陸人民雖一樣噁心鄧家幫的存在,並不說明臺灣人民就不想擁有大中國,更不要說不讓鄧家幫再決定中國的命運了。我認為,臺灣許多民眾雖然不願意祖國統一,不外是不接受鄧家幫的要挾與利用,或受到傷害。大陸民眾不也是不願意接受鄧家幫的要挾與傷害嗎?雖說他們暫時還真的制服不了鄧家幫。那麼,既然心思相同為什麼就不能合作起來共同的抵制呢?

我看《三十六計》中《瞞天過海》是這樣說的:「自認為防備週到的,容易產生麻痺鬆懈的情緒;平常看慣了的,往往就不再懷疑。秘密蘊藏在暴露的事物中,而不是與暴露的事物相排斥。非常公開的經常蘊藏著非常機密的。」

是的,每每看到這裡,我總是掩卷沉思。是啊,我們的中國,到了現在,人民還是多災多難,我們這些欲往政治家陣營靠近的人,為什麼就不能在我們的大中國的現局裡能深有所悟呢?雖然胡幫辦對人民的反抗仍是殘酷地鎮壓,但它們致命的弱點就是不論它們如何「與民同樂」地四處做秀,若想從新獲取廣大民眾的認可與支持,已是不可能的了。因為,直到現在,胡幫辦不僅使殺害人民的凶手不僅不受制裁,而且還繼續起動著國家血腥鎮壓機器,使廣大人民繼續受害。
我們都能看到,鄧家幫的監獄至今還關押著民眾的英雄和民眾的尋求自由信仰不同者。這一現實告訴民眾,與胡幫辦友好或想得到胡幫辦的憐愛,分明是與虎謀皮。那麼,理性了的廣大民眾的反抗也就只能是此起彼伏了,雖說沒有多大的成就。可一旦臺北給予強有力的後援,以及有效的指導與培訓,能做大陸民眾的後臺老闆,那麼,胡幫辦的厄運也就自然地到來。

同時,我看到了馬英九在與胡幫辦交道上,的確是採取的韜光養晦政策,並且還很不錯。同時,鄙人在拜讀彭康成的「中共的真正對手並非陳水扁而是馬英九」時,感覺到作者比較有遠見卓識。在今天,他能夠對馬英九先生產生獨特的看法,實在難得。不過,我還想說的是:如果馬英九要想打敗胡幫辦,縱橫中原,就只有與大陸人民連手共同經營大陸事務,並能依靠大陸壯士在爭奪大陸陣仗上立見成效。事實上,中原逐鹿沒有個良好開端真的不行,而憑臺灣的那些力量,若欲在大陸與鄧家幫進行極限較量,不能使大陸人民積極呼應和把更多的反對者採用各種方式地武裝起來,真的不行。

當然,這就需要大陸壯士擁有積極的有益行動,並能得到具體方法的應時訓練,和應時的指導,而不是停頓在是否統一問題上的爭吵,因為統一是大勢所趨,不論是和平統一也好,武力統一也好,兩岸特殊的地理位置,歷史淵源等等因素決定了兩岸遲早要歸於一統。只不過這種一統已經不是北京所想像的一統。它已經是葬送鄧家王朝的開始。而幫助大陸人民起來反抗,使大陸的壯士有事可做,是國民黨的領導者馬英九先生應能首選的課題了。以我所見,馬英九先生也是有這樣的能力的,只不過還需要一些具體人一同與其能夠有效地作為而已。

是的,這也不是平庸的政客所能理解了的,就如李登輝吧,我不知道他愚蠢到能以日本武士為榮卻不知道政治家要比武士要理性得太多,或是說,政治家也不可能與武士等同水平。而真正的政治家最起碼是能善於見微知著、由果推因的智者;我不知道,臺灣人民當年怎麼會選這樣的人來做國民黨的主席臺灣的大總統。肯定是蔣經國先生老眼昏花,一手決定了臺灣的這段羞辱的歷史。就如同毛澤東決定了鄧小平的命運,鄧小平決定了江澤民、胡錦濤的命運一樣,都不是出自理性的抉擇、又令中華民族感到十分羞辱的結果。這樣的人,除了會害民殺民或踐踏民族聲譽以外,還有什麼值得吹噓的呢?況且,他們在印證真章的時候,能鬥過那些胸懷坦蕩的政治家嗎?我說馬英九能做臺灣的總統不僅是臺灣人民的福祉,也應能是我們中華民族的福祉。

關鍵是,馬英九先生還需要許多智囊的扶植;需要擁有更多的政略來充實自己的指揮中心。同時,中國更需要臺北政略的準確對大陸的有益性;能夠在保護自己的前提下,進行新的政治革命。因此,教化大陸壯士如何發展還是臺北馬先生在工作日程中有所新的安排。想到這裡,我感覺《瞞天過海》在我們的大腦裡不應侷限在對時世「矇蔽」的狀態上,它還具有囊括整個中國世界的涵義,使我們的馬先生不侷限在過去的狀態中而不能擒獲未來。並能禮賢下士地接受成長在大陸的智者,使他們能在馬先生的大旗下迅速地建立功勛。服務於我們的大中華。

(2)在《圍魏救趙》裡的中國經略

在政界,通常我們並不把經濟戰線蘊藏著的政略提取出來進行新的錘煉然後再進行新的演繹,也不仔細或能夠有些耐心地研究其中的過程所需要的奧妙,因為商場裡只有為經濟效益地爾虞我詐,卻不覺得與官場上的弒伐與金錢反到有什麼直接的聯繫。事實上我們也知道它們的關係又是割捨不開了的。並且,人們更不願意想像《圍魏救趙》與當今中國政治策略為什麼能搭上因緣。而《三十六計智謀大全》中的《圍魏救趙》的譯文是這樣寫道:「與其攻打集中的正面之敵,不如先用計謀分散它的兵力,然後各個擊破;與其主動出兵攻打敵人,不如迂迴到敵人虛弱的後方,伺機殲滅敵人。」

凡是研讀兵書的人,都不會忘記過去的許多著名戰例,更知道著名戰例之一的孫臏之所以與龐涓為敵,並不是雙方沒有友好共處的條件,而且也能與之共同的建功立業。可是,心胸狹隘的龐涓不僅沒有這樣做反爾利用孫臏的剛入道傻傻的心態進行了最卑鄙的欺詐與殘害。倘若不是孫臏忍辱負重、報仇心切,恐怕真的應了龐涓的局成為龐涓成就功名的犧牲品,再加上龐涓自己的氛圍裡的人都看不慣了,把個中機闊點醒了孫臏,才使傻傻的孫臏沒有被賣了還幫著點錢地成就了另個歷史個案。

也是說,路見不平自有人踩。龐涓再權威只要他已不是東西了也自然讓眾人不把他當「盤子菜」了,不是嗎?他的手下並不見名的點醒了孫臏不再傻傻的幫助龐涓「點錢」的根本原因不是孫臏不會了而是知道了奇恥大辱竟然是自己的師弟因為沒有遠見的疾賢妒能而起了很大的作用。換回來說,是因為孫臏自己欲在世間也想有點功業,卻忘記了龐涓不需要他成名獲利,因為他的成名獲利似乎直接影響了龐涓的名利了。

胡幫辦今天的此時此刻也發過善心,恩賜了一些窮得叮噹響的人一袋白面或一袋大米或一個紅包(儘管錢物不是他們鄧家幫的,還是我們群體的),也讓我們的沒有脊樑骨的人萬分地感恩戴德,差一點沒有跪下「哲」地表示十分地馴服,但還是對著攝相鏡頭表示了對主子的假惺惺的「善心」十分地感激。這種有奶便是娘的人,只要讓他們活著,打斷脊樑骨也不會怪罪主子的恩典,到是主子過意不去了地給些賞錢,算是給予奴才一些經濟補償了吧。

這裡所說的不是胡幫辦不「仁慈」,而是對聽話的人十分地「仁慈」,但你必須不能說原本是你創造出來的就是你創造出來的,應該說是你主子的功勞,所節余的價值也是主子的而不是你的,更不能與主子搶鏡頭講明白是自己的心血,否則你就應該到監獄裡去,或則你有人到國外去,到臺灣去,因為大陸沒有你的立錐之地了。不是嗎,那些民運的朋友不是還沒有「民運」就被關進了監獄了嗎?或則被趕出了國門?即使並沒有影響江幫辦的法輪功的練習者,就因為說明不與主子爭利益而主子覺得有爭名聲之虞、不也把不聽話的統統的關進了監獄或瘋人院了嗎?更甚的把那些不服硬的害死了嗎?

也是說,我們在維護自己的利益中,與鄧家幫的衝突是很難避免的了。因為,人家需要的不是小名聲,小利益,這就得讓我們犧牲我們的許多利益才能填填他們的欲坑,你還不能說是他們掠奪了你。要不,你就準備著到他們的監獄裡去了。並且,說與做甚至想,都不行。更甚者,腹誹也是罪。鄧家幫最怕的雖然不是腹誹,但他們一旦找到了你的蛛絲馬跡,就會毫不猶豫的讓你腹誹不了了。這樣的事,在我們的圈子裡所經歷過的不是少數吧?而且是我們不僅要做狗奴才,還須不能是有個性的奴才。在今天,依然是從我們的民族的成員剛下生,甚至還沒有下生,就進行了胎教的怎樣做奴隸而不是怎樣別不聽主子的話,或一定要乖。從我們的學校,到我們的社會,沒有不是把民眾不馴化的,所以,中國不出與主子犯沖的人才就是從娘胎裡爸媽就告訴了他與主子不能有犯沖的思維,更不能有犯沖的舉措,方才平安無事,皆大歡喜。而確實有個把敢動逆鱗的人是因為中華民族也很需要繁衍聲息並能健康地持續下去,才不得不有了些。這是上帝不願意我們的民族滅亡、才使我們的民族產生出了一批寧願掉腦袋、也要撥弄一下惡主子的鱗片、好使我們的民族不至於中途消失的、值得尊敬的人。

可是,在現實中國大陸上,我們應該用什麼手段不是撫摩逆鱗而是拔下逆鱗好使胡幫辦服服帖帖地不再做「主子」而能做羔羊呢?我說,《西遊記》裡的「小哪吒」別看他年齡小,他能拔下逆鱗來,不僅還能拔下逆鱗,在胡幫辦不老實時還能抽出它們的筋來,看它們還怎麼禍國殃民?不過,說歸說,對付胡幫辦我們的人千方百計地做了,並沒有把其打的服服帖帖,反而更無恥凶狠。可這時,卻就有人站出來要我們對胡幫辦講仁慈了,卻不說鄧家幫不講仁慈他該怎樣制止,這就有點太不公平吧?我看讓胡幫辦自動拔掉獠牙或繳械投降分明是痴人說夢,而僅靠我們的慈善來感化又是不行。在萬般無奈之時,也只有具有「哪吒」的本領,才能使胡幫辦不能繼續作怪害人。

那麼,怎樣才能具備「哪吒」的本領呢?我認為,首先我們要會造勢,要能有個孕育「哪吒的母體」,而劉曉波先生說對了那麼多的話,有一個論點更正確:「中國自由的希望在民間」。他認為:「由於當局的長期剝奪與壓制,『民間存在著強烈的政治參與飢渴』,只要民眾能夠持之以恆地開展真話運動,就能解構當局的獨裁統治,建立憲政民主制度」。這也是鄙人所說的是造勢的最基本的條件。但有了最基本條件還是不夠的,遠遠不夠的。因為民眾光會說不會練,沒有多少用處,還要有會做的成長的時間與人為鋪設的過程,那就是允許民眾具有發展的天地。而這個天地胡幫辦是不會給的,可雖然不給,民眾自己也擁有了製造的本領和前提,這個前提是胡幫辦給我們無償提供的先決條件——發展經濟或讓我們在經濟領域裡站住腳跟,儘管它們也對我們監視,可它們沒有理由對我們的經濟活動舉起屠刀。再說,國內的許多壯士並不怕胡幫辦的邪惡,能夠積極地與之鬥爭。

有君說,不能在發展經濟上與胡幫辦沾邊,我說不對,關鍵是你應該怎樣發展?怎樣沾邊?而不是拿著「銀子」去填胡幫辦匪徒的欲坑。還有我們應當看到,胡幫辦雖有欲坑,但它們的大嚼已經使它們自己消化不良了,我們只要略施小計,就足以讓胡幫辦從胃裡尚未消化掉的大部分經濟利潤吐出來,當然我們還得有讓它們反胃的功能和手段,才能避免捉雞不成反失一把米。當然,這也有風險,畢竟,胡幫辦還張牙舞爪地活著,還沒有被我們抽掉魔筋,按在砧板上,任由我們宰割。不過,我們也看到了,胡幫辦已經到了「東亞病夫」的程度,並被人民的感情與厭惡逼進了死角。剩下的,就是我們該做的是一絲絲地蠶食它們,消化它們,雖不能過激,但不能對這具龐然大物而無從下口。這樣,它再大,我們的萬萬飢渴的嘴唇還是不夠濕潤的吧?

在這裡,鄙人鄭重地再說一遍:發展我們的經濟,並不是把我們的資金投資到胡幫辦的領域裡只能給它們充氣擺樣子工程。不僅如此,我們還要讓它們把原本是我們的都變相地交出來。而能讓它們吐出來的任何方法都是正確的。不要因為不合我們的正統而被我們舍棄。也是因為,在「兵家」的心胸裡,沒有仁義道德不能服從於生死存亡的利益上的。而作為我們,只有怎樣讓鄧家幫倒掉和奪回我們的利益才能驅使我們的同盟去做更正確的事!而我所闡述的《圍魏救趙》的技巧就是不要偏重於政治領域,還要轉一下我們的視角。方能獲取我們尚未獲取到的謀略與利益。

(3)看官家《借刀殺人》和中國的殺理

我國的殺人歷史也是非常悠久的歷史。早在戰國時代(之前也有不少的殺戮),各國已經是互相殘殺到了頂峰,這且不說,我們都知道,論殺人如麻的,要數秦朝的贏政,白起,楚國的項羽,晉朝的司馬家族,元朝的忽必烈,清朝的多爾袞,國民時期的袁世凱、蔣中正,我朝的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這些都是用殺人解決問題的高手,無不認為把對頭從肉體上徹底消滅是最高明的手段了。

現在到了胡錦濤時期,這個不苟言笑的偽君子所做的事情依然沒有脫開這種殺人政略,彷彿只有自然的生物鏈乃是最天經地義,而且他所採用的方法還是青出於藍更勝於藍。是的,看到共產黨竟有這樣的墮落腐朽的子孫,毛澤東的在天之靈因有了繼承者也該安息了吧?

說回來,我們歷來對王家殺人不感到憤怒,頂多隻有遺憾,而對殺人魔王總稱其為是人類太做了孽方應有了這場浩劫、魔王不得不出世;不認為我們民族本身的愚昧無知已經決定了我們自己給自己的家族多製造些血腥是我們的不知不能的緣故,又偏偏寵信自己的歪理學說,好像劊子手殺人是人類生存的需要,或是優勝劣汰是上帝給我們立的再好不過的規矩;更不認為衰弱者也有生存的權力,並把自然的生物鏈一層不變地搬到我們的人類家族裡,好像這是符合人類法則的至上寶典。

我們知道,開國立業的殺人是憑著大家的智慧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做的,古時代英雄與百姓的大腦不開化,認為只有讓別人屈服才能形成自己的生存圈,所以,也就只有大開殺戒,讓不屈服的人都成了他們的刀下之鬼。而強者殺人對軟弱的人群來說,確實起到了震懾作用。不屈服者,也就只有被殺死了局。所以,過去的不屈不撓的民族英雄總是悲壯地結束自己,成就著千古絕唱。讓我們後來人懷著無比崇敬的心情紀念他們,效法他們。然即使那樣,當時的凶手卻並沒有多少心計去《借刀殺人》,《借刀殺人》在近代才顯出它的奧妙來,特別是在中共時期導演的登峰造極了。

不過,在我們的三國時期,可能《借刀殺人》的技巧已經相當於完善了,但我卻認為戰國時代的《借刀殺人》雖然還比較生疏,而到了三國的人,也不是非常地駕輕就熟,不外是我們的後人添油加醋地誇大了奸詐與狡猾,讓寫書人把現代的卑鄙融合到過去的,成功地引導人們相信前人比後人機敏卑鄙得多,以遮後人之醜。而事實不是這樣,我們看到的古人的事跡並沒有多少卑劣,還不如毛澤東時代有點狡詐呢?用毛澤東的話說,他們所用的整人手段不是陰謀而是陽謀。牽於此,使我們沒有太多的權力去嘲笑古人,因為他們所擁有的智慧並不比今日多多,他們想學今天類似的計策,是不具備現代條件的,也只能是在摸索中得到些較簡單的策略罷了。

而到了江幫辦時期,江「大青蛙」也想弄點狡詐,但他畢竟把心思用在攀爬娘們肚子的時間太多,即使有個羅干為投其所好,弄了個「天安門自焚」陷害法輪功學員事件,好廣開殺戒,但羅也是讓他更弄巧成拙,使他沒能及時地杜絕導演了一則讓人笑不起來的歷史醜劇。而同時在朝為官的胡錦濤,他是啞巴吃餃子心裏有數,問不了的就不問,讓他們鬧去,才更顯得他的文雅高潔。那時,狐狸的尾巴夾在腿襠裡,不認真看,是知不道他那點毛膩的,儘管在西藏也動過刀槍,喋血過血腥,啃過人骨頭,畢竟內陸被鄧家幫封鎖消息,那時的網際網路還沒有普及,瞭解真像的人自然就太少太少,大家也就不覺得胡有什麼歪壞了。

但是,太石村的流血事件還未等江青蛙舔乾殺害法輪功弟子的血,就又有了胡錦濤再讓人民流血、才能延續中華民族的殺人歷史。特別是,地方長官張德江一旦進入新的胡常委幫子,也就更能看到了那個不露聲色的胡錦濤也是沒有離開殘忍、姦佞,需要民血滋養容顏、狼的本性。只不過,他比江澤民狡詐卑鄙得多。他知道,一不攀爬娘們的肚皮,二不對名氣過大的直下殺手,三不在國外充當戲子,四對自己的官吏不擺架子,還顯出自己的清廉,五能最不要臉也要堵住眾人的嘴巴。

我們知道,項羽、李逵,都是以殺人為樂的人,後來不得不自殺,他們分明有理沒理地先殺了再說,即使懊悔也是做完、就只好如此了。特別是李逵,《水滸傳》裡,他是只會殺人,不為什麼,也不管對方是做什麼的,一對板斧一路地鳥砍去,死傷的是誰,那才不是他要關心的事情呢!當然,這種人物,只能是小說裡的人物,不可能他比人家多幾個腦袋,人家就不能取他的項上豬頭。但到了鄧小平時代了,鄧的「一對現代的板斧」對著學生、市民,毛派的人,也是一路地鳥砍來,雖然是更加現代化了,用不著親自用手,但骨子裡,他與施耐安筆下的李逵又有什麼區別呢?

想想中國的人類歷史,我感覺,不會殺人的官家沒有,仁慈一點的,也是要變著法子殺人,不然的話,可能得不了天下,或坐不穩天下。要不,他們的腦袋這麼靈光,怎麼還要結這麼多的仇怨呢?

趙匡胤本來就不被我們後人高看,但他有一點做得十分地好,就是讓自己的功勞大的人交出權力時並沒有殺戮,也可能他是師承李世民,對自己的功臣不開殺戒,可又沒有李世民的手段,也就只好用榮華富貴來賄賂或拉攏功臣,甚至用結兒女親家來鞏固自己的皇位。而到了明朝的朱元璋,他就不行,還是要一路地殺來,才能安定自己的江山,結果,二百來年,就徹底地絕了種。再說清朝吧,它對反抗者的殺戮和對自己的官吏是恩威並施的,所以,我們都知道清王朝殺人,卻不知道殺了幾個功臣。只因不體惜民情,到了不足三百年,雖然沒有絕了種,可權在哪裡?財富又在哪裡?

如今,我們的官家殺人歷史是否能變更一下呢?我又看到了耶穌教義,是不崇尚殺人的,所以,我尊重創教者,儘管我不可能成為它們的信民,至於執行者變著法子殺人還是後來人的事,不能只怪罪耶穌基督。而李洪志的法輪功學說,雖然是佛教的範疇,但我感覺到它的存在正是改造中國官家殺人行為的好教材。至於官家不欣賞還在迫害、絞殺法輪功弟子,這恰恰說明瞭官家仍然不願意放棄自己的殺人智慧和茹血藝術,並且還要繼續演化下去。

說實在的,只要擺在同個位置上,論殺人,我認為再簡單不過了,只要不怕死亡的人,殺個把人,還不是如屠宰一隻雞地容易?可是,用不殺人的辦法能服眾的,可不是誰就能做好的了。以我看,凡是大是大非,大有大的難度,小有小的不能。就拿今天的胡錦濤來說,他不也是需要用殺人來解決一些問題嗎?因為他除了殺人,真的沒有更好的辦法來解決實際的問題啊?最可恨的是:他要與袁世凱有相同的理念,殺起人來,並不直接出面。例如:在廣州太石村殺人,過去,我們一直認為是羅干、周永康故意給胡錦濤製造麻煩,今天看來,沒有這麼簡單。因為,動用坦克是羅干、周永康做不到的,而敢下如此命令,羅干、周永康不得到胡錦濤的同意,他們沒有這個膽量,事實上,也只有胡錦濤才有這個權力和膽量。而那個廣州的地頭蛇張德江,曾經也被我們誤會過,其實他若沒有胡錦濤的默契,也沒有殺人的膽略,這不是說,他怕人民造反,而是沒有殺人的權力。所以到了新的胡常委將要成立,他能錦上添花,不替胡錦濤背過黑鍋,胡錦濤怎麼能放心容納他呢?

過去,我們一直對胡錦濤的印象相當不錯,就像江澤民剛一上臺,我們寄希望於江一樣,不成想,他比鄧小平、江澤民還不是東西,給國人的殺戮就更加血腥更讓人民寒心,並且手段更黑。

所謂《借刀殺人》,不外是利用他人的手和刀,自己躲在後邊,去殺他想讓其死的人。而會幹這事的,袁世凱最狡獪,殺了人還能裝模作樣,掉下幾滴鱷魚淚,嘴上還要聲討、嚴辦。胡錦濤這小人,這年把的作為來看,這樣的事情,不能說做不出來,不過他考慮自己不便說話更不便出馬,也就暗示下邊的人去搞那種最不見天的殺人行動了。雖然不說是自己的命令,但獎賞凶手已經最能暴露出他的醜噁心態。所以,高智晟沒有被暗殺,是高的造化好,國人的幸運,而到了非常關鍵時刻,胡依然會繼續利用別人去殺人,這一點,大家不要掉以輕心。

也是說,我們要想像文明社會那樣,不再利用殺人的方式來達到我們的目的,暫時真的不行,因為民主社會是鄧家幫決不容許的啊?那就看我們什麼時候也能有我們的殺人手段和什麼樣的殺人手段了?不過,這種殺人規則,一旦被我們掌握住,我們一定要使它在我們的手裡斷種!讓借刀殺人者不再存在!

(4)《以逸待勞》有民道

誰說民眾膽子小不能經事?誰說民眾沒有見識,只能有被宰割的命運?誰說民眾沒有力量,猶如一盤散沙?我看民眾是智慧的泉源並還存放著我們需要的即可爆發的度!雖然在今天被宰割沒有按照我們的意願向胡幫辦言非說不,表面上顯得很是窩囊,但那是時機尚未成熟的緣故。大家還是否知道楚莊王殿堂頂上三年不叫的鳥嗎?三年不鳴,一鳴不就衝天了嗎?民眾20年不鳴,一旦「鳴叫」起來,聲蓋九州這個小島還有什麼問題呢?

《以逸待勞》是這樣說的:「要使敵人處於困難的境地,不是直接出兵攻打,而是採取『損剛益柔』的辦法,令敵由盛轉衰,由強變弱。」

而在現實生活中,民眾中的小聰明者無不等待時機地看著我們的行動是否有效,是否更利於他們,而不是不支持我們的反鄧行為,因為他們對鄧幫的希望已經破滅,急需新的領導群體為他們謀取利益。只因我們自己還沒有爭氣,還沒有更有效的方法能夠從基礎上使胡幫辦代理的鄧家幫受到重創,直接導致了讓廣大人民無所適從的境地。也可以,民眾是需要利益的,沒有利益時,他們是不會輕易接受的。不管是誰,只要使他們得到他們想得到的實際利益,那麼,他們就會是你的後備力量。

倘若胡幫辦的牙齒被拔掉,厲爪被剪斷,又能在我們的鬥爭中獲取利益,那麼廣大民眾絕對會拿起銑鎬掃帚棍棒加入痛打落水狗的行列裡,因為他們此時此刻所遭受的殘害與屈辱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程度了,只不過武裝到牙齒的胡幫辦還不能僅靠銑鎬掃帚棍棒所能痛打的了,才使民眾不敢輕易出手。再說,民眾所擁有的原始工具,怎能與邪惡的胡幫辦較量得了呢?這虧本的事情別說民眾不願意做,就是我們也不會做吧?所以,我們不能怪罪人民沒有能力,或則沒有覺悟,或沒有膽量,或沒有智慧,或目光短淺,首先我們自己要自我檢討一下,我們究竟能給民眾能帶來什麼利益?值得民眾選擇我們?接受我們?服從我們?。事實上,我們沒有給民眾製造好痛打落水狗的自然條件,再加上武裝到牙齒的胡幫辦已經喪失了人性,民眾一旦願意爆發起來,雖能形成人海戰,但吃虧的還是民眾,89學潮例子不是很充分嗎?哪個時候,就是連我們的精英也不得不鎩羽而歸,落荒敗逃,大家說,再讓民眾做那無謂的犧牲,值嗎?

甚至在當時,心腸好些的人認為鄧家幫再凶殘,也不會對民眾學生開槍,其結果坦克都用上了,我們又怎麼了鄧幫了呢?當時,善良的民眾還以為自己的胸膛是多麼地珍貴,鄧家幫會同他們一樣地愛惜,當第一槍響了後,我們的民眾有倒下的,竟還有人「你們真開槍啊?」地問,好像鄧家幫的爪牙是擦槍走火,不要緊的,結果坦克車就不怕民眾組織的肉牆,哪裡厚哪裡硬,哪裡就顯得坦克車的偉大。甚至沒有逐漸清醒的民眾也在四處躲避時一樣遭到爪牙的槍殺與毆打與折磨,活著的是民眾,死傷了的便是暴徒了,哪裡還有什麼公理可講呢?

目前我們忍痛思考問題,就不能再讓民眾這樣傻乎乎的被兇惡的胡幫辦絞殺了,一旦形成了事實,凶手雖然是凶手,但我們也脫不開協同有罪的干係。因為,我們應該擁有合乎情理的政略使民眾動之有道,並能使武裝到牙齒的胡幫辦被迫脫掉身上的狼皮,沒有用武之地,始終處在奔命挨打的境地,那麼民眾再行動起來就會在惡徒欲殺人時也不敢那麼囂張了,甚至找不到目標。只要胡幫辦跌入了民眾的汪洋大海之中,就這幾個胡幫嘍囉還夠民眾的唾液消融的嗎?別說還有銑鎬掃帚棍棒的敲打了。關鍵就是我們怎樣能使胡幫辦不能再利用民眾這個屏障來繼續殘害民眾而又讓民眾感恩戴德,才能顯得出我們的手段高明、準確,有遠見,而不是盲目地依靠我們自己這些人的作為來替代原本不是我們就能做好的事情。我們的崗位應該是在背後,不能過早地走在前頭,應該能讓民眾自動的給我們做銅牆鐵壁,那麼隔著笑哈哈的民眾,胡幫辦的子彈坦克又能奈我何呢?

我們現在所應該做的工作不是手持弓箭、不畏死亡和艱險的問題,而是如何能夠立刻組織起來,早日形成我們的強大隊伍。只因胡幫辦對我們的組織起來千方百計地迫害、鎮壓,我們目前也只好秘密地組織起來,而不是明目張膽地行無所忌。因為以往的草莽英雄要不得。我們需要智慧,需要堅定的成員,需要有步驟的積極行動。並能把我們的第一桶金用在刀刃上,而不是僅僅的在網路上高喊著捉賊而賊照樣逍遙法外我們也無可奈何。

其實,既然鄧家幫走向了對民眾暴虐的道路上了,民眾就有鏟除它的條件。問題是這個條件不是人人都能具備,甚至是須先有一部分人擁有,讓這一部分人引導所有的人擁有。這就自然需要一些時間讓我們靈活的去完成,也就是鄙人想說的《以逸待勞》的含義已經超脫了戰爭本身,也是現實胡幫辦無法扼殺了的機闊,是正常人結合智慧人的非常時期。鄙人敢這樣斷言:民眾絞殺鄧家幫的日子不再遙遠了。

(5)再看鄧家黑幫《趁火打劫》與臺北應該亂中取勝

說起來,胡黑幫辦的卑劣手段就是嘴上為民眾行為上卻仍在為自己,並且,有失身份地掠奪公眾財產而不知羞恥,還說是什麼「執政為民」。大家都看到胡黑幫辦的具體做法就是黑幫執政,又是為了自己的實際利益仍繼續不擇手段地損害著國家利益,民族利益。舉例說明,胡幫辦如果不是為己而是為民,那麼它們住的房子好呢還是百姓住的房子好呢?它們的錢財多呢還是百姓錢財多呢?它們在國內很有名譽呢還是百姓很有面子呢?是它們向民眾開槍呢還是它們制止了向民眾開槍的人?是它們製造了國內更多的失業者剝奪了民眾的居住權呢還是給了民眾的更多的就業機會和合理的居住權?民眾看不起病孩子上不起學是真的呢還是假的呢?用這最簡單的課題就能衡量出胡黑幫辦究竟是民眾的政府還是鄧家的幫派。

不錯,他們口口聲聲地說能為了民眾「鞠躬盡瘁」,可它們除了腦滿腸肥、腰包繼續膨脹以外,就是自己的兒孫都能風光地招搖過市,出國留洋,而我們民眾卻要為了溫飽頗於奔命,為孩子上最普通的學校還須東借西挪,家人有了大病就將傾家蕩產,最後無奈地痛苦地等死。在我們的不能和諧的社會裏,胡黑幫辦真的沒有昧著良心說話做事?中國人的良心誰的被狗吃了?這年月,好人受害惡人當道,黑白兩道互相利用蹂躪民眾,魚肉鄉里,把民眾劃到敵人的陣營裡去,不問民眾的生死磨難,直到今天,大陸公民就連自己的信仰都不能自由,只要違背了鄧幫的意志,就很難避免受害。誰不信可以試試,看鄙人說的對還是不對?

最噁心的是鄧家黑幫也知道了自己的好景不長了,也就趁亂取利,把民眾和國家的財產採用各種卑鄙的手段據為己有,或投資經濟實體,或轉移資產到國外,賣國求榮,形成了你腐敗我也腐敗的開天劈地的掠奪風靡,具備了無官不貪的萎靡局面,還不能讓民眾說不。汕尾太石村村民為了維護自己的實際利益,採取了與貪官不合作的形式,結果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胡黑幫辦竟動用了軍隊坦克和武警部隊、防暴警察開槍血腥地獵殺並沒有反抗能力的村民,又導演了一幕絞殺農民突顯偉大和英雄的活劇。胡黑幫辦不僅對抵抗者採用武力鎮壓,對非暴力維權人士採用跟蹤、毆打、辱罵、軟禁、拘留等等的形式,大陸公民還有什麼正當的政治權力可言呢?

中國的亂象早已經形成,但沒有權勢的國人更喪失了權力亂中取利,到是胡黑幫辦的人可以明目張膽地《趁火打劫》了,給我們這些不甘心做亡權奴而又受害的人們一個正常抗爭的信號,讓我們只有秘密組織起來,用暴力遏止暴力來贏得中國大陸新的民主革命。想到這裡,我們除了贊成高智晟、郭飛熊、楊在新、趙昕先生們的正義抗爭,還要秘密組成國民的生力軍,在看不到的戰線上給予胡黑幫辦根本性的、沈重打擊。因為,廣大民眾不能只是弱者地被害而無還手之力了。再就是大家需要平等的權力而反抗,需要鋤暴安良而努力,需要維護自己的合法利益而開拓,需要使那些為了我們的民主事業發展而被關押的壯士早一日地衝破牢籠。

但是,臺北政府是否能配合我們的民主運動?不是我行我素地做著雖然胡黑幫辦並不樂意的獨立預備?而用欲使臺灣分離出中國對中華民族總體事業有意義嗎?大陸的許多壯士也願意接受嗎?如果是僅僅為了提高臺灣人民在國際上的地位,不被胡黑幫辦左右,大陸人民是雙手歡迎的;或則是為了削弱鄧家黑幫的勢力和表示不屈服其的訛詐,我們也同樣深表贊同。在原則上,我們知道,這不全怪你們搞分裂,如果大陸實現了全面民主開放政策,邪惡的幫府不再邪惡和不再與大陸民眾作對,那麼你們今天的獨立思想還會有嗎?就因為大陸不民主還在獨裁害人,你們不為虎作倀或屈服於胡黑幫辦的高壓也是理智之舉。並且,我們也不想看到臺北的政局導向能損害臺灣的實際利益,或勢力被自己的錯誤的決策而削弱。我們知道,北京那幾個玩火人已經到了黔驢技窮的境地了,他們雖對你們不時的亮出獠牙,但他們最怕的還是後院起風,因為他們自己玩火可以,我們再玩火就不行了,何況還要起風呢?他們也知道,自家的幫辦已經是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事實上,大陸民眾已經對他們是恨之入骨了。

不過,我們看到的是:大陸壯士還沒有形成氣候,臺北應該幫助大陸民眾特別是那些把生死度外的壯士們盡快地武裝、組織、理性的行動起來,在展開他們的進攻態勢以後,你們可以利用你們的勢力進行你們的亂中取勝的軍事行動。是的,胡黑幫辦現在就等著我們聯合起來能好好的收拾它們,我們不同心協力地攻擊胡黑幫辦怎能在中國大陸為廣大民眾奪回政權呢?所以說,如今的鄧家黑幫是對民眾的利益趁火打劫,而我們應該是杜絕其繼續打劫並能亂中取勝。若是做不好這一點,未免太顯得我們沒有手段了吧?

(6)《聲東擊西》看民運政略

不論你是處在什麼狀態,或是敵人還是朋友,包括我們自己,都應該能在大處著眼,並能讓對方感覺到你是對方很值得較量的對手,又以與你較量而快樂。也只有這樣,才能說你是一個相當不錯的人物。並且還要知道,當你還是一個平民百姓時,就選擇與邪惡勢力較量,又因為這個邪惡勢力掌管著國家政權而你除了毫無畏懼,卻光用民力較量卻不知道用智慧較量,這並不是智者首選的科目,特別是你不具備國家的力量而對手卻具備了國家勢力時,你所選擇的應該是智慧較量而不是力量較量。況且,智慧較量還要分出幾種:一般的小智能是常人所採用的伎倆,大智能是壯士所使用的,餘下的,只有具備政略的指導者在他進入極限較量中才能顯現出不是多數人能夠駕馭的智慧了。而一個新生的團體,它不具備可行的政略而只會跳腳罵娘、也只能是孩子過家家地讓世人哄笑而已。

我們都知道,由於鄧家幫的墮落獨裁與絞殺毛派和人民,造成了中國在二十年來、層出不迭的較量種群就沒有停止過鬥爭,雖然他們都沒有成功。但最著名的就是嚴家其、萬潤南等領導的八九學潮,給鄧家幫的衝擊是決定鄧家幫命運性的,使鄧家幫的猙獰面目早期就暴露出來。由於以鄧小平為首的首惡分子們的冷酷鎮壓,迫使國民徹底地走上了與鄧家幫對立的道路上。也就自然出現了一批與鄧家幫不共戴天的國人秘密組建自己的黨派或團體,甚至公開的還有了總統,有了法官,而且不止是一個。但是,民運人士除了在網路上殺伐,大陸民眾並沒有看到民主運動有什麼大的進展。這是因為,對鄧幫沒有構成立體的絞殺。特別是,各色各樣的反對者,還沒有看到怎樣才能給鄧幫送終。再說,最起碼,真正能與鄧家幫拼刺刀的人基本上沒有動起來,這些人,還不瞭解與鄧家幫鬥爭須採用什麼具體策略?只是看著鄧家幫肆虐而盲頭瞎馬地抗爭。再不就是情受著非暴力威權人士的鬥爭——這種在根本上根本動搖不了邪惡勢力根基的良心者,也只能憑空給我們中華民族增添恥辱,使鄧幫的代辦胡家匪徒更家壯膽地胡作非為。也是說,我們沒有多適宜的政略灌輸到千家萬戶中去;不能夠使那些能叫鄧家幫震撼的人們得到有關部門在技術上的支持和統一的領導;使我們的有些智慧的人們得不到統一的指揮不說,就連最基本的組合也不能形成。而且,由於我們還沒有做什麼,就想爭名爭利,怎能不被胡家匪徒各個擊破呢?我們都應該知道,對於眾人的政治行動沒有較有條理的訓練和及時的輔導,而是任由國人憑著一腔熱血地面對鄧家幫的血腥鎮壓,豈有不敗之理?而且是,民運勢力太紛雜,沒有統一的綱領,又好搞窩裡鬥,再加上民運陣營裡很難沒有胡家特務內部挑撥,又都是自我傷害,常常忘記當前的敵人就是胡家惡徒,反爾把原該團結的人群也在攻擊之列。更形不成能與鄧家幫極限較量的建國大綱,而是依靠自己孤家寡人地去奮鬥。並且,不僅爭位置,搞窩裡鬥,八字沒有一撇,就想做總統做長官,而且當有了一點利益時就連自己是幹什麼的姓什麼都忘記了,總是顯示自己,卻不知道,名氣越大越被鄧家幫的視線罩住,而且是略有風吹草動,就被胡特偵知,然後就很難不被胡幫辦算計或挫敗。事實上,這種人一旦上岸,或進入胡幫辦勢力影響的範圍,被抓捕也在情理之中。

在我們的輿論中,我並沒有看到更好些的政略指導我們為鏟除鄧家幫邪惡去做實際的安排工作,只是聽到了的是殺伐聲,卻沒有動過鄧家幫的一根汗毛,到是我們的非暴力的信仰者有了不怕坐牢的無畏行為來填充我們的營壘,卻還被鄧家幫控制著,隨時都有被捕的可能。

胃口過大,總想吞掉所有的不與自己是一路的人,例如毛派對鄧幫深惡痛絕,我們原該利用之卻被我們劃入打倒之列。如果我們在較量的初期能與毛派聯手,加上毛派在民眾中的影響,我們的隊伍就會更能擴大。所以,鄙人把共產黨與鄧家幫分開是有政治利益的。再說,鄧家幫早就墮落到了黑幫層次裡去了。我們難道不知道嗎?

《三十六計智謀大全》裡,有個《聲東擊西》的計謀我看到了是這樣說的:「敵人亂得像叢生的野草,意料不到所要發生的事情,這是<易經>萃卦中所說的那種混亂潰敗的象徵。因此,要利用敵人不能自主的時機去奪取勝利。」

這些天,我在看《三十六計》時總是這樣想:為什麼,我們是正義的,做鄧幫代理的胡幫辦是非正義的,我們卻為什麼就不能對其有所斬獲呢?難道我們就沒有了還手之力了嗎?胡幫辦的瘋狂真的就不能遏止了嗎?想到這裡,總是要踱步沉思。是啊,邪惡勢力的繼任者胡幫辦已經很是不得民心了,它們的惡貫滿盈已經決定了它們的死期到了。那麼,誰來決定它們的生死呢?是它們自己嗎?我說,是人類的自然發展規律決定著它們的生死,我們也不過是做輔助的工作。它們一旦被自然釘在死亡的幽谷裡,歷史的車輪也就會自然把它們消失掉。想到這裡,又在想:怎樣才能使惡貫滿盈者被推到迅速死亡的軌道上去呢?難道就沒有較好的辦法加速其死亡了嗎?於是,捫心自問,認為歷史既然決定了鄧家幫的死亡,又到了民怨雀起的時期,我們大家就是很需要沒有胡特偵知的前提下,能夠坐在一起,認真地思考與研究實際所存在的問題,並能逐步建立自己的秘密的組織系統,把屬於我們的人都在我們統一指導下,進行著有效的內線鬥爭。也是說,首先,我們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建立起我們的滲透系統,與明的團體分開,使胡幫辦的注意力在那些固有的團體上,而我們卻按兵不動,抓緊時間積聚我們的勢力,不到一定的程度,就不行動。首先,我們要有與胡幫辦長期作戰的思想準備,不要求之過急,只要能把我們所有的仇視鄧家幫的人團結起來,就沒有不可以打敗胡幫辦的道理。因為,鄧家幫的內部在我們的衝擊下,一樣要被分化,我們就是需要它們內部分化,使中國形成新的不可抗拒的強大勢力推倒胡幫辦,而不是我們這些人地又無從下手。

總之,沒有複雜的組織系統,只有赤裸裸的鬥爭和立體的絞殺,和不能容留與幫助不同信仰者,我們就很難鬥過胡幫辦,只有立體的、複雜的《聲東擊西》,才能把胡幫辦擠到始終被動的環境裡不能自拔,然後被殲滅。

《敵 戰 計》

(7)《無中生有》有變數

胡幫辦在大陸已經到了四面楚歌又不得不四面應對的程度,儘管他們仍作為一個政黨的面孔存在,但他們已經墮落到了幫派體系的水準,隨著社會結構不斷地變化,內部矛盾不斷地升級或加劇惡化態勢,他們又不得不放下官架子,但他們的本質決定了他們仍不能學好,只得吸取一些下三爛的手段對待廣大民眾的合法抗爭,所以我們都知道,它們的地位很快就會被我們動搖。因為它們自己本身已陷入了不合法的領域裡,讓正義的人們不得不利用不合作來反抗它們的非正義的行為,雖說它們的幫徒依然狗顛貓顛地招搖過市,可它們的行為決定了它們的氣數將盡,再加上我們的逐漸成熟與覺悟,就更能促使它們不得不投降認輸。

我們也知道,什麼時候,沒有龐大反組織的極限較量就不會從根本上能動搖和結束官方的垂死掙扎,只有有組織的正確活動才能從基礎上動搖官方的權威基礎。一旦對手權威皆失,就基本上決定了他們的氣數殆盡。而能實現這一點,又確實不太容易。因為,早在十幾年前,就有人想組織起來,並建立什麼黨派,結果是還未展開手腳,就被江特偵知破壞了,人不僅被關進了監獄,判了重刑,而且給我們的中華民族的巨大損失真的不可估量。說到這個問題,我的幾位文友至今還心有餘悸呢!

是的,公開的反鄧組織鄧家幫從來就不允許存在,哪怕是普通的民間活動,都要受到遏止。法輪功之所以被鎮壓,就是因為它形成了強大的規模,再發展下去,它的人數肯定要超過江幫辦控制著的人數,這也是鄧家幫的第一代理江幫辦最忌諱的事情。假如法輪功確實不是利於國人的身心健康,它早在初始階段就會被取締了,或不得眾心,還等到有了規模被鎮壓嗎?也充分說明瞭我國的社會制度是多麼的不合理?極少數人,就能使多數人的意志被抹殺,利益被損害。最噁心的是,這年月,人學好就要受害,做惡反爾有賞。中華民族的道德淪喪導致了中國官員越壞越能升級,如賈慶林、黃菊、羅干、李長春,哪個不是劣跡斑斑?可他們竟能爬上了權力的頂峰,還有許多的高官,他們有幾個能值得共產黨員基本標準來衡量呢?別說國法了?達從江澤民起,這個老色鬼,作為一個國家主席,幽會情人,在國際上失禮,出醜,至今被國際社會通緝,能不說是中國的道德已經徹底淪喪了嗎?這樣的社會,不變更她,能行嗎?

到了現在的社會中,大多數看不起病的民眾,如果能練習法輪功法,我敢肯定能夠解除一大批人的病痛。因為我親眼目睹的法輪功學員受益匪淺,再說,我們傳統的佛學文化,在我們沒有一一驗證之前,就盲目地否定它,其本身就是極大的錯誤,褻瀆它更是極大的愚昧。我知道了,法輪功法確實有其科學的成分值得人類採用與借鑒。可是,在人類的東方,中華民族就是要多災多難才能生存下來,要不然,怎能顯示出我們的極少數官吏的邪惡本性呢?怎能顯示我們的民族還存在許多的愚昧無知呢?我不是信仰法輪大法的人,但我接觸了法輪功以後,就對它有了好感,因為法輪大法確實是一個對人體十分有益的自然功法,也是說,李洪志先生給我們人類發展了的佛家學說,不是一知半解的人能夠理解了的。更況它是讓崇拜者向善棄惡的,但在中國,許多更加愚昧頑固的人由於江幫辦的誤導,不敢接觸法輪功。所以我認為,真正能獲取法輪功這一佛法真諦的人並不是十分地多。還有一點,江澤民之所以鎮壓法輪功,是因為法輪功追求的是正道江卻是一個邪惡之徒,試想,出於他的本能或下意識,他能不鎮壓嗎?

在這裡,我是想告訴大家一個信息: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情,你要得到的是你該得到的,又是合乎自然法則的你就去追求,原沒有錯,暫時得不到你去努力欲得到就更沒有錯,錯就錯在違法阻撓者的武斷行為。而在我們中國,鄧家幫的行為,對於人民的合法訴求,不是給予支持,而是採用武斷的形式加以禁止。豈有不出現「火花碰撞」的效應?這種現象之所以自然地生成,那是鄧家幫的流氓本性所決定了的,我們又有什麼好辦法在今天去按照胡幫辦的要求穩定和諧呢?也是胡幫辦所經營的鄧幫體系的卑鄙下流造成的不穩定所給我們的影響啊?為之,大家誰還有不同的見解呢?

可是,我們今天仍然不能促使胡幫辦被合法地解散,能不懷疑一下自己的政略有問題嗎?《無中生有》的譯文是這樣說的:「用假情況矇騙敵人,但不是弄假到底,而是要巧妙地由虛變實,以各種假象掩蓋真相,迷惑敵人,給以不意的攻擊。」是的,無而裝著有,這就是欺騙,欺騙行為不能長期使用,長期使用容易被敵人發覺,因此,空無不能始終空無。使無轉變為有,這就是由假轉變為真,由虛轉變為實,自始至終是無,那是不能打敗敵人的。而由無變為有,才能擊敗敵人。可胡幫辦今天不是仍在無中生有地矇騙人民走自己邪惡的道路嗎?在這樣的社會環境下,如果我們僅僅去追求正道而不對其採用一些策略,豈能不繼續受害?

說過來,大陸的壯士有幾個不想從無轉變成有呢?可胡幫辦對大陸確實戒備森嚴,讓我們蒙受了許多不可挽回的損失,使我們的工作一直開展不起來,因為稍有異動,就會被胡特發覺。當然,在今天的科技這麼發達的時代,偵破一個活動的組織確實不是很難,所以,在組織的初期就很容易被胡特修理掉不足為奇,這也是我們的不能或太注重於常規卻沒有新型的鬥爭策略所造成的。其實,再發達的科技都是人操縱的,胡特有它的偵知手段,我們也應該有我們的防衛措施,只要我們的路數正確,又是為了人民的利益,我們怎麼能不成功呢?只要我們掌握了有與無的機巧,在演化運用中恰到好處,那麼,胡特還不變成了磨道裡的被蒙住了眼睛的驢子?關鍵是我們要用什麼人,用什麼手段才能導使胡特成為聾子瞎子?別忘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沒有不互生互克的道理,只有看我們是否有心還是無心來演變我們的政治策略。

是的,在大陸這個壇台上,也少不了胡特的刻意破壞,這是必然的,其實,如果真的就沒有阻力地就能發展壯大起來我們的隊伍,還用得上我們來做?我們的前者早就做好了。我們知道,只要我們能團結起來,又能形成龐大的信息網路,使惡意殘害人民的人及時地被清除,那麼,怕心嚴重的胡幫嘍囉也就會懂得投鼠忌器和與我們妥協了。現在是:他們肆意威脅與殘害我們的壯士,又得不到相應的懲罰,還能夠使他們的更壞的人為了陞官發財給我們無中生有的增加「罪狀」,使我們的人有理又沒有地方申訴。所以,我們該做的還是要構成「有」的攻擊隊伍,使今天的「無」該徹底地演化一下了。

如今,我們只看到在大陸的非暴力活動家採用自殘的形式對胡幫辦進行微弱的抗爭,卻得不到實效的支持,並任由胡幫辦的爪牙任意宰割。更可悲的是,僅是為了絕食抗議都不能正常地進行,不僅得不到政府的同情,還要受到來至政府的恐嚇與誹謗,例如我們的孫不二先生,為了響應高智晟先生絕食活動,抗議胡幫辦裡的為虎作倀的邪惡行為,這本來就是正義的反爾就有國保的人幫助胡幫辦替孫不二先生說「不參加活動」,同時還把孫不二先生軟禁起來。這是為什麼?大家都知道胡幫辦確實十分地邪惡,卻沒有想想也與我們自己沒有遏制邪惡的法術有直接的關係。退一步說,難道胡幫辦的魔爪就這麼不可以斬斷嗎?不是,是我們的民族暫時太軟弱,太不理性,太依賴他人自己卻不知道怎麼應對才放任了胡幫辦的邪惡,一旦我們的民族徹底地覺醒,胡幫辦這幾個黨徒,焉能有立穩腳足的道理?關鍵是現在的我們要先組織起來,必須有一些實效的舉措令國人有個方向,而不是盲目地做事。而且,能令鄧家幫敗陣的政略早已有,只不過需要很多的、又十分複雜的步驟來完成。並且,首先還要有名正言順的起步,例如發展我們的民運經濟,利用國內的各種各樣所存在的自然條件,使我們的活動家有個立錐之地,並有充足的經費做他們能做到的事,而不是過於要求他們做他們做不了的事情。最可悲的是:我們完全依靠捐助不能自我地發展自己的經濟體系,怎麼能得到更多的資金來投入到我們的民運活動中來呢?

也可以說,產生民變的自然條件至今還沒有成熟,我們需要做的是把民運的大梁架起來,擱在臺灣最佳,然後與國內的所有的壯士疏通關節,使他們有目標地去努力奮鬥,並且,有疑難問題時能得到及時地解決,還能具備無後顧之憂的基本條件。同時,我們不要要求對方旗幟鮮明地為我們服務,只要他們是與鄧幫體系作對的,我們都可以有效地支援。只有這樣,才能各得其所,使鄧幫的代理者早日結束使命。

當然,撇不下身家性命的人,是做不好民運初始工作的,並且,我們還需要更多有能力的人都有一個鐵硬的牌子吸引國內更多的人在他的氛圍下層層發展,當然,其自身也是有膽略又能放下家的人。只要有了更多的「點」,那麼再統一行動,威力就會更大,更能對胡幫辦進行有效的打擊。也是說,我們的第二個陣營必須組成,由他們發展更多的人,而在吸收這些壯士,就須得到最起碼的訓練,使他們知道反特的經驗,具備有關活動的基本知識,不再沒有條理、缺乏理性地盲目活動,使訓練有素的能令胡特在初始階段無法滲入,即使滲入了也只能破壞極少的範圍。這樣,才能利於壯大我們的民主運動隊伍。

中華民族的統一鬥爭早已是指日可待了,關鍵是我們的決策必須正確,我們的上層必須得到良好的教育與能夠進行應時的培訓,和具有能容天下人物的胸闊。否則,就只能失敗不能成功。哪怕是我們的意志再堅定。餘下的,只有從「無」轉化到「有」才能有所成就,才能打敗最殘暴的對手。

(8)《暗渡陳倉》的理性思考

《暗渡陳倉》是三十六計中的第八計,譯文說:「故意暴露我方的行動,以牽制敵人在某地集結固守,然後我方迂迴到敵人的背後發動突襲,攻其不備,出奇制勝。」

要說它的妙處就是對待強大的敵人,你沒有正面較量的資本,也就只有搞一些手段來矇蔽敵人才能與敵人較力,如果你只會與敵人正面衝突而不能從敵人的背後下手,那麼你就沒有條件或資格戰勝敵人,和引導得了更多的人為民族的總體事業去獲取實益地戰鬥。

我們的民運組織已有很多,也有不少的人欲與胡幫辦展開自己的極限攻勢,可能見有成效的目前還沒有,到是國內自發的敵對鬥爭此起彼伏,但卻不能從根本上給予胡幫辦以沈重的打擊,反爾慫恿了曾慶紅、羅干、周永康類的依然肆無忌憚地殘害人民卻不能從根上加以扼止。同時,我們寄希望於胡溫開明理性和權威又不能從根本上獲取實益了,因為,他們為了自己的邪惡體系的利益是不會放棄以往的政治觀點與具體的方式方法,更不可能把被少數人不法獲取的國有資產從新歸回給國家和人民。

因此,我們只有自己想自己的辦法來改變這種不合理的社會結構,使胡幫辦也必須回到遊戲規則裡來,方能對得起廣大民眾,對得起國家,才能從根本上消除官僚腐敗,使褻瀆法律與憲法者能夠早日地被送交法庭。由此看來,我們的信仰並沒有錯,我們的綱領也沒有錯,關鍵是我們需要更多的人才來充實我們的民主隊伍,需要更理性的人進入我們的領導層,又能消除胡幫辦的肆意破壞,還能夠從各個階層中得到有利的支持,方可使國家和人民獲取到實際利益。

而單憑正面的進攻事實上根本就走不通,近二十年的民主運動已經告訴了我們,只有選擇正確的路數才能獲取新的進展。所以,在這裡,鄙人把《暗渡陳倉》提過來就是想使更多的人能夠從中受到一些啟發,使我們的隊伍能夠更理性迅速地壯大起來,並能真正的為我們的國家做出我們的貢獻。

眼下,最可悲的是:我們的理論只能在網路裡,還不能進入大陸民眾的生活,不能夠使人民完全覺醒,更不能深入人心裏去,只是我們極少數人在醞釀,在活動。這是遠遠不夠的。而且,我所看到的法輪功的宣傳比我們要進步又實效得多,它們能夠不畏艱險地與江幫辦靈巧地對抗,真是能令我們感動和羞愧。原本應該是我們做的事,偏偏我們不能組哦反由他們做了,而且他們幾乎沒有什麼外援,僅是利用自己的能力財力地來做這個事情,怎麼不值得我們三思呢?而我們的群體,如果沒有利益,就很難調動起來,組合起來,發展壯大起來。當然,我們的群體,什麼樣的人都有,什麼思想的人也不缺,就是缺少更理性的指導者,才使鄧家幫邪惡到今天不能受到人民的管束。也是說,因為我們的失誤才不能在我們的干預下迫使胡幫辦到它該去的地方又不能再具備條件地害人。

難道說,我們就沒有法輪功學員那幾「刷子」嗎?我們不夠條件地只有在網路上吶喊與殺伐嗎?不是,是我們自己太不爭氣,太講究效益,不能夠採用可行的手段來發展我們的隊伍,利用沒有公開的成員在大陸對胡幫辦積極地滲透,從經濟體繫上合法地發展我們的經濟體系中的諜報人員,而是依靠外面的一點點的資金使我們的成員不能夠做什麼。假如能使我們的人都能有一個依托,那麼鄧家幫的今天就不可能囂張到此時。也是說,就連這一點我們都不能布局,還談什麼暴力革命未免沾早,而使我們的非暴力成員能夠從經濟上也能富裕起來,那麼我們就會有更多的資金做好我們的事,這是我們應該考慮的問題,因為鄧家幫的代理人的邪惡再極頂,它們也有軟肋暴露在我們的面前。我們就是需要尋找到他們的軟肋再下手也不遲。而在摸不到它們的軟肋就下手未免對我們不利。所以說,我們需要《暗渡陳倉》地發揮我們的長處來絞殺比我們表面上強大的鄧家幫,才能有希望最後打敗它。

我們會能打敗它,因為它們給了我們打敗它的自然條件。

(9)《隔岸觀火》臺北應對北京的心態應從新形成

讓對手感到棘手是臺北政治家的胸懷,目前就陸臺力量的對比來看,臺灣採用武力使北京敗亡的條件依然沒有成熟,但是,北京在腐敗透頂的胡幫辦掌控下,進入敗亡的進程已經沒有什麼可值得懷疑的了,特別是大陸當局嚴酷鎮壓人民的政治花樣並沒有多大的變化,並依然利用擅長殺害國民的劊子手當政或當權,也就注定了它們的死亡的命運被自己鎖定了。

是的,在這裡,我想對《隔岸觀火》來點左料,供大家思考。《三十六計》中對《隔岸觀火》的說明是:「在敵人內部矛盾激化,分崩離析之時,我方應靜待敵方形勢的惡化。屆時,敵人橫暴凶殘,相互仇殺,必將自取滅亡。我方要採取順應的態勢,然後相機行事,坐收漁人之利。」

大家都知道,引導對手去做我們想得到實益的事是最好不過的選項了。最近,日本人也在叫囂著如果大陸對臺灣動武,日本決不袖手旁觀,或不會置之不理。說這話後,大陸的憤青就十分地惱火。也可以說,這原本就是一句廢話。如果陸臺真的打起來,日本人美國人都會坐收漁翁之利,他們還會有坐視不問的道理嗎?通一點政治常識的人都知道陸臺戰事對中國不利特別是對胡幫辦不利,因為胡幫辦自己的屁股都擦不淨、至今大臭特臭,它還有什麼功(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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