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的人,有是非感、正義感,懂得什麼是真理,什麼是原則,什麼是國家利益和民族利益,他們有宗教信仰……總之一句話,他們是有精神追求的人!中國的富貴者大多數屬於沒信仰也沒有精神追求的人,所以他們的追求往往只限於兩方面:若不是往嘴巴裡塞東西,就一定是通過雞巴向外排泄東西。不論這些中國人怎麼富貴,所追求的內容總是完全一致,不是吃,就是操。在吃與操方面無限制地貪婪,無限制地追求,就是中國富貴者最大的特色或唯一的特色!」
看過之後,大多數人都會發笑。但笑過之後想,這也很現實,中國的很多富人的確已經富的不是 「人」了,他們因為他們本身或者因為他們口袋裡的錢,已經成功從「人」「升華」到「動物」了,所以,除了展示他們作為獸性的一些本能活動,比如「吃」和 「操」這些孔夫子幾千年前就說過的「食色,性也」的東東,已經沒有別的人性和本能了。面對這樣的富人階層,與其說他們變態的「富」,不如說他們畸形的 「窮」!貧窮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精神貧窮。而且,他們的「窮」分明已經到了一個萬劫不復的地步,——已經窮的只剩錢了。這該是怎樣的一種可悲的現實呀!
轉形社會下的中國和中國富人,沒有信仰是他們精神貧窮的第一大殺手。當代中國,已經沒有幾個真正的信仰者了。西方有個叫馬克思的老頭,他生了一個GC主義的蛋,他還公然宣布自己不是馬克思主義者,但那個蛋卻卻被曾經的蘇聯和一群東方人信為神蛋。這一思想誕生的哲學基礎是唯物主義,宣揚世界是物質的,意識形態之類都是物質的衍生物。我們不敢說這樣有點扯蛋,同樣我們也無須過分誇大唯物主義在促進社會文明發展和人類進步上的作用,但有一個不爭的事實,就是在唯物主義的光環下,短暫的生命個體已經淪為一個朝夕即逝的存在,其直接後果是促進了人對唯一的生命流程的把握和享受,「享樂主義」 和「嗜金主義」在所難免。
於是,像佔領了生物種群高地的動物一樣吃遍稀有動物,像沒有理智的動物一樣對異性揮霍著慾望的旗幟,而且,一切顯得那樣合情合理自在得體。不僅信仰如此,更何況他們不是信仰者,他們只是打著信仰的旗號的一批精神匱乏的爆發戶,僅此而已。據此推理,窮人不是沒有變壞,只是沒有條件變壞,如果一夜之間有了億萬資產,或許會暴食更多的稀有動物,操更多的漂亮女人。
法律和社會保障體制的不健全,是中國富人為所欲為的制度保障。按照富人們的年齡階段,他們從小受著光輝的集體主義和愛國主義的偉大教育,嚮往著天下大同的紅色理想,但醒悟過來之後,卻發現自己一直在走一條歪曲的人生之路,於是,慾望像海水一樣膨脹和起伏著,喝的越多,咸味越大,慾望越難滿足。而不健全的法律和規章制度,不僅不能成為約束他們道德的柵欄,儼然卻成為他們放縱的保障。洪水一旦蔓延開來,結果只能是疏導和湮沒。
在中國,談論社會保障體制顯得有點可笑,然而,更加感到可笑的應該是那些富人們,即使他們少張一下嘴巴,即使少膨脹一下雞巴,能供給十個失學兒童的費用,能幹多少慈善事業,他們都管不了了,法律都已經超脫的「人」,道德早已經卑賤到墳墓邊緣了。
精神貧窮本身就是可怕的,加上物質上的驟然暴漲,使瞬間內告別了物質貧乏的中國富人既飢餓又飽脹。終於等到這一天了,但沒想到這一天的滋味是這樣的,可是還好,有了錢,就像有了一切。——餓了,張開嘴巴,吃吧;脹了,摸出雞巴,操吧。說出來覺得有些齷齪,但實際上,他們是這麼做的,不用懷疑。前幾天,雜談討論過「貴族」問題,其實也有這方面的道理。不想說多了,大概與正治有關。
還是那句話,中國富人,除了吃和操,窮的只剩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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