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將雄辯地證明:
1,楊佳殺警案 乃是出於天遣而非人力能為,所以竟能殺齊6大警種包括戶籍警、治安警、技術警、交通警、巡警、特警;
2,老警察們是代表整個中國大陸的血腥的警察制度、代 表所有同夥受死的;
3,老警察們毫不無反抗是因為自身的血債纍纍惡貫滿盈;
4,無人有權能夠處死楊佳;
5,楊佳將在度盡劫數之後榮歸。
好多朋友聽說楊佳殺警了,如喪考妣驚呼"怎麼可以殺警察呢?警察代表著國家尊嚴和社會秩序哪!",紛紛譴責楊佳"濫殺無辜!那些老警察,難道不是丈夫和父親麼?"我不知道這些朋友,可曾出聲譴責警察的暴行,關於近60年來、特別是近年來的歷次警察或零或躉殺戮平民的慘案?
平 民都是或將是丈夫和父親,平民的尊嚴就是國家尊嚴的一個分子,社會秩序的根本乃是平民的信仰而非警察的警棍...這些道理,譴責者們可曾想過呢?所謂"殺 人償命",這話好像也是出於感性而非理性。被殺的就是好人?殺人的就是壞人?這種思維的先進程度,大概相當於古人關於重量與速度的認識,在比薩斜塔試驗之 前。
其實此案重要的是程序與法制而非楊佳是好人或者壞人,但因著上海官府及其擁躉正在拿著放大鏡,在楊佳的每個毛孔裡發掘天然的犯罪基因,所以就有必要探討一下道義問題。
1,天遣
我 認為這個案子的最大因素是"天譴"上海警察,天遣楊佳作案。根據呢,因為《上海警方通報》的物理過程是不可思議的。其一,作案時間為7月1日上午9.40 至10.00,扣除開始的防火兩次、襲擊保安兩次,以及最後的拒捕、綁縛...,中間只有10分鐘多的用刀時間,從刺出第一刀至最後一刀,包括穿堂入室, 從底層爬到21樓,中途9、10、11層都是從樓梯殺入樓道,再回到樓梯。所謂[上海警方通報]可以當作一個劇本,表演一番就知道這段時間是不足以用以殺 得警察6死4傷的。據說警察挨刀均在正面,頸部、胸部、腹部等等,受死的6名老警察都是每人挨了幾刀,每刀都很深。
這樣的多次反覆的捅刀拔刀,費時費力。 所以,上海警方可以選擇他們最優秀的閘北特警,向他們所說的那樣表演,可以經過多次排練:在被殺警官的位置上綁些豬玀,因為只有豬玀的體型、皮層結構等等 最為接近人類,看看單憑最優的特警的一人之力,反覆對著豬玀捅刀拔刀,那些豬玀是否發出哼聲?最後爬上21樓經過搏鬥再綁定入座,總共需要多少時間?
不 可思議其二,[上海警方通報]說據目擊者稱...當時幾位民警大多都坐在辦公桌前埋頭工作,楊佳突然衝至面前,朝民警的胸部、頸部連刺數刀,直到對方倒地 才尋找下一目標...],其中有詐:目擊者是警察還是進入警局辦事的人民?為何至今沒有他們的訪談?當時他們為何眼睜睜看著人民警察被殺而不上前捉凶或者 呼叫示警?老警察挨刀時為何一點叫聲都沒有?只要能發出一聲慘叫,那麼下一個也不會等死了吧?
不可思議其三,底層的4名老警察都是[埋頭工作],頸部胸部都被寫字桌擋住,那麼中刀應該在背部?寫字間裡面這些老警察的座位設置應該是面對或者側對楊佳進來的方向,所以楊佳應該是衝到這些座位的背後出刀,怎麼會刺中頸部胸部?
不可思議其四,底層4名老警察都是老姦巨滑的警油子,都是高度警惕動如脫兔的,都是經常出警的佼佼者。我們知道一個人即使好久不駕車,也不至於喪失記憶中的駕車技能和空間移動的判斷素質吧?
從 中刀的反應來看,底層的4名老警察似乎都是正在座椅上、甚至腳翹在桌子上,仰面酣睡,所以正面中刀毫無反抗不發一聲,相鄰者也聽不到動靜接著成為下一個挨 刀者...而且目擊者都沒有反應?是誰讓這些老警察和目擊者處於瞠目結舌的狀態呢?天!天譴!這些老警察都已處於惡貫滿盈的狀態,安心受死。若從醫學來 說,可能他們都已經是腦血栓、心梗賽、腎衰竭...,所謂大限到了。
2,上訪無效殺不平
我們要探討一下上訪的原 理。一個訪民得罪了一個污吏,就是給自己背上一塊磚頭,上訪一個部門就是背上又一塊磚頭,上訪遍了本地各部門,等於給自己背滿了一層磚頭,上訪上一級就是 背上又一層磚頭,就這樣,每個訪民都背上了一座樓,就是整座國家建築。訪民一口氣不服,就不能正常謀生過日子,就要不斷上訪,哪怕借債或者賣血度日,越訪 越窮,越訪越憤。最後,剩下的朋友都是訪民,相互訴說冤情,交流上訪經驗。
一個污吏呢,通過一個案子,可能就與各部門各層級的受理貪官結成了朋友,只要捨得讓他們分享利益。為了壓下一個舊案子,欠下很多份人情,就要製造更多的案子來達成財務的滾動平衡。貪官污吏之間相互結交舉薦,禮尚往來,相互交流壓制案子和榨取錢財的經驗和收益。
這樣每個案子,一方是訪民越來越窮困越來越憤懣,另一方是官吏越來越富裕越來越暢快。訪民要借高利貸過日子,官吏場合則必須顯闊擺譜。這就是不平的來源,只要有了一點芝麻粒大的不平,很快就變成山一樣的不平,除非任何一方洗手不幹了。
不 平怎麼辦?就想殺平。殺不平再殺,越殺越不平。上訪就是顯示不和諧製造不穩定,壓制就是製造和諧維持穩定。你要想搬掉一塊磚頭叫做上訪維權,結果是整座山 都壓在你背上,這就叫做維穩。你怎麼辦?你背不動了,要麼跳樓,要麼自焚。既然自盡,不如拉一個墊背的,拉一個不如拉多幾個,比如老壯士錢文昭,綁上一包 炸藥去找當地的政法委書記一夥人。既然如此,不如先殺掉對方的一批人,然後再自殺。或者,殺掉對方一批人,不自殺,等對方的同夥抓住自己殺自己,多活一天 賺一天。這就叫做殺不平。
楊佳的母親是訪民,曾被警察抓去拘留;他自己也是訪民,特別是得罪警察的訪民,不屈不撓正常上訪的最後結局還是 被警察抓走,除非心甘情願吞聲嚥氣。從楊佳與第一個警察結怨開始,就是與整個國家的警察制度為敵,跑到哪裡都是警察的天下,而且不可能有翻身的機會,紀檢 委政法委檢察院法院都聽警察的,最後被投入牢獄,牢房還是由警察管著。那麼,楊佳應該怎麼辦?
根據公安部的犯罪心理學家李玫瑾教授的分析,楊佳是兩面人,人格分裂的偏執狂,兼具了慢性、急性、感應性的偏執性精神病。佛門弟子則認為是魔君附體,清人俞萬春寫過:
天遣魔君殺不平,不平人殺不平人。不平又殺不平者,殺盡不平方太平。
(轉自獨立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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