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永胜(1910-1983)湖北省咸宁县人。一九二七年参加湘赣边界秋收起义,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土地革命战争时期,曾任工农红军第一军团团长、第二师师长。参加了长征。抗日战争时期,曾任八路军一一五师三四三旅六八五团团长,晋察冀军区第三军分区副司令员、司令员,陕甘宁晋绥联防军教导第二旅旅长。解放战争时期,任晋察冀军区热辽纵队司令员,热河、热辽军区司令员,东北民主联军第八纵队、东北野战军第痃从队司令员,第四进驻战军十四兵团副司令员,十三兵团司令员。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曾任华南军区、中南军区副司令员,广州军区司令员,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兼军政大学校长,军委办事组组长。一九五五年被授予上将军衔。是中国共产党第八届候补中央委员,第九届中央政治局委员。"文化大革命"中,参与林彪篡夺党和国家最高领导权的阴谋活动。一九七一年被撤职。一九七三年被开除党籍。一九八一年被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法院特别法庭确认为林彪反革命集团主犯。
李作鹏(1914- )江西省吉安县人。一九三○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一九三一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一九三二年转入中国共产党。土地革命战争时期,曾任中央军委二局参谋、二科科长。参加了长征。抗日战争时期,曾任中国人民抗日军政大学参训队长,八路军一一五师侦察科科长、作战科科长,山东纵队参谋处处长。解放战争时期,任东北民主联军参谋处处长,第一纵队副司令员兼参谋长,东北野战军第六纵队司令员,第四野战军四十三军军长。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曾任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十五兵团参谋长,中南军区军政大学副校长,第一、第四高级步兵学校校长,中国人民解放军训练总监部陆军训练部部长,总参谋部军训部部长,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副司令员,中国人民解放军副总参谋长兼海军政治委员。一九五五年被授予中将军衔。"文化大革命"中积极参与林彪篡夺党和国家最高权力的阴谋活动。一九七三年被开除党籍、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一九八一年被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法院特别法庭确认为林彪反革命集团主犯。
邱会作(1913-2002),江西省兴国县人。一九二九参加中国工农红军。一九三○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一九三二年转入中国共产党。土地革命战争时期,曾任红五军团宣传队队长,军委总供给部政治指导员,军委四局三科科长,西北供给部粮抹处处长。参加了长征。抗日战争时期,曾任军委供给部副部长、部长,豫皖苏边区财政委员会主任兼新四军第四师供给部政治委员,新四军第四师政治部组织部部长。解放战争时期,任热辽军区政治部主任,东北野战军第八纵队政治委员,第四野战军四十五军政治委员。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曾任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十五兵团副政治委员兼政治部主任,华南军区政治部主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后勤部部长,副总参谋长兼总后勤部部长。一九五五年被授予中将军衔。"文化大革命"中积极参与林彪篡夺党和国家最高权力的阴谋活动。一九七三年被开除党籍、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一九八一年被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法院特别法庭确认为林彪反革命集团主犯。
据媒体报道,邱会作于2002年7月18日在北京去世,8月3日家人在八宝山革命公墓为其举行遗体告别仪式,大批中共元老子女前往吊唁。这也是过去20年,首名“林彪集团”骨干成员在八宝山革命公墓公开隆重举殡。
对于一般人来讲,林彪的几员“虎将”的妻室,大家似乎知之甚少。不可否认,她们大都是 30 年代参加革命的进步女性,不管她们各自抱什么样的目的,在当时复杂艰苦的岁月里,还是做过一些有益的工作的。但随着环境、地位的变化,她们也各自发生了变化。但不管千变万变,她们夫唱妇随的原则没有变。维持家庭,抚养子女,扶助丈夫,投靠林家,这是她们的共性。但她们的个性则很复杂。
每一个被告的身后都站着一个女人。她们站在丈夫的影子里。尽管没有走进法庭,但都无时无刻在接受着灵魂的审判。
一、吴法宪夫人陈绥圻
当吴法宪出现在法庭上时,其妻陈绥圻还在浙江绍兴县龙虎山林牧场劳动。
1971 年 10 月 30 日,陈绥圻由中央专案组审查, 1978 年经中央批准下了结论:“林彪死党,积极参加了林彪反党反革命阴谋活动。鉴于罪行严重,属敌我矛盾,撤销党内外职务,开除党籍、军籍,交空军送浙江省国营农场监督劳动。” 1978 年 8 月 21 日,她被移交给浙江省, 由该省公安厅送至绍兴龙虎山林牧场继续监督劳动。
如果说夫唱妇随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一种美德,那么吴法宪和陈绥圻称得上是一对“模范夫妻”。吴法宪的生活作风一直相对检点,对陈绥圻也很关心。据说某次陈绥圻生病,吴法宪守在病榻前流出了眼泪。如此婚姻感情基础使他们在共同利益上始终一致。在吴法宪掌握空军大权的时候,夫妻二人配合默契。
林彪叶群叛逃后的几天,种种恐怖信息使陈绥圻紧张,她首先想到的是烧毁一切与林彪叶群有关的证据,包括林、叶讲话的纪录本,林家送给吴家的条幅等。
做完这些,夫妇俩度过了一段清冷日子。他们清楚自己的结局,珍惜剩下的时光。前几天,受周总理之命吴法宪到西郊机场处理禁空时累坏了,陈绥圻让他躺下为他按摩身体,心事重重的吴法宪泪水打湿了枕巾……
此时他俩最担心的是他们的5个孩子。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在部队,长女在北京内燃机厂当护士,余下的三个女儿都在上学。过去,夫妇俩拼命争权,现在权力飘然而去命都难保了,还怎么庇护这几个孩子呢?
吴法宪离家前往人民大会堂之前情不自禁地凝视身边的孩子,他们还不知道他这一去再难回来。最小的女儿起床晚了,怕上学迟到正伏在餐桌上风卷残云般地吃着早饭,他想多看她一眼,可她一直埋着头,只有小嘴里传出呼呼噜噜的声音。他心一酸,这才明白了陈绥圻刚才嘱咐他一定要活着回来的意思。
门口的车已经发动,他向门口走去。这时小女儿问他:“爸爸,星期天去不去颐和园?”
去颐和园?这是女儿说了好久好久的话,他一直脱不开身。这时他突然感到做一个普通百姓的意义,要是能让他过几天普通百姓的日子多好啊!
“……”吴法宪想说什么,但喉咙已经噎住了。他一句话没说上了车。
陈绥圻似乎明白了他最后一眼的全部内容,那眼神成了她心目中难忘的定格。
在人们的印象中,吴法宪是最怕死的。实际上他怕死的原因在于有陈绥圻和5个孩子。对妻子的爱怜和对孩子的歉疚使他要争取活下来。
1980 年夏天,孩子们来探监。他得知陈绥圻已经从农场回来,而且空军党委已明确指示:“吴法宪的女儿考大学不受吴法宪影响,考得上就上。”他的二女儿吴金秋考上了北京师范学院外语系,三女儿吴梦璀考上了北京无线电技校,他彻底相信了党的政策,他是5个主犯中交待材料最多的一个。
陈绥圻心甘情愿地接受了长达9年的改造。劳动使她成为一个普通劳动者。农场每月发给她50元生活费,她很节俭,回到北京时还给孩子们带回了一点积蓄。
陈绥圻在吴法宪判刑后不久得到处理,空军政治部根据中央指示,经审查复议,给陈绥圻定为行政16级,作退休处理。
不久,吴法宪活着同她见面了。在山东济南,他们过上了当初向往的平民生活。 这时的陈绥圻已是一个纯粹的家庭主妇,吴法宪从她那里找到了早年失去的许多东西……
二、黄永胜夫人项辉芳
黄永胜保外就医后被安置在青岛。他的妻子项辉芳没有同去。在4名主犯的妻子中,她的感情生活是最不幸的。
在审判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案主犯开庭的第二天下午,项辉芳向学习组汇报了自己的四点思想:
一、拥护公审林、江集团,拥护公审黄永胜;二、希望组织上在公审后尽快解决他的结论问题;三、她和孩子有些东西在黄永胜原来的住处,怕被当作黄永胜的东西没收;四、说她不是黄永胜的家属,再次提出和黄永胜离婚。
项辉芳的思想汇报不是简单的表明态度,划清界限,在80年代初,因政治冲突导致的婚姻解体已基本销声匿迹,从他们的生活经历可以得出结论,项辉芳和黄永胜的感情破裂并非完全因为政治问题。
黄永胜虽然已年过半百,但拈花惹草的习性未改。战争年代黄在聂帅手下工作时,因同一个地主的女儿发生不正当的关系,挨了批评才到东北去投奔林彪,而在东北也做了不少风流韵事。他与项辉芳结婚之初是否改了这毛病不得而知,至少从广州调北京后项辉芳对此事是有所察觉的。
那是他担任解放军总参谋长、军委办事组组长不久,项辉芳曾给“林办”主任叶群写过一封信,告黄永胜喜新厌旧、偷鸡摸狗、感情不专一;并将此情况反映给副总参谋长吴法宪。吴法宪也把情况反映给叶群。项辉芳没有想到这信和汇报都成了后来叶群俘虏黄永胜的王牌。
对于叶群,黄永胜是了解的。他曾有这样一段交待:
“叶群利用她的色相主动地挑逗人、引诱人。她不仅用于周围的工作人员、秘书,也不仅是中国人,还用于外国人(主要是苏联军事顾问);不仅是对一般工作人员,而且还有高级干部。她毫不知耻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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