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沛：走马观花（余杰─老舍）

发表：2003-08-23 08:41

我对余杰另眼相看，始于今年上网后读到他自称是“六四的孩子”，是六四的鲜血让还是初中生的他接受了成人的洗礼。我那时虽已是留学生，但也是六四才让我看透了中共的邪恶本性。坐在电视前看着为民请愿的大学生们倒在血泊中，我不得不又想起生与死的老问题，是六四让我开始理性地寻求生与死的意义。我欣赏余杰是因为他能在当权者欲置之于死地时而更加顽强拼搏勤奋写作。我象他一样有拒绝谎言挑战强权的勇气，但我不敢面对大陆残酷的现实，更无能在红色恐怖中静下心来生活和工作。正在我自叹不如时，便目睹有人文攻余杰。尤其是那天刚发了我的“再别鲁迅”，回头就“再见余杰”。

这位余杰女同窗可谓聪明绝顶才气十足。不仅能记住十年前自己不屑一顾的男生额头上的青春痘，而且能把它描写得如此活灵活现，贯穿全文，写作技巧绝不比余杰差。当初我记住了余杰的名字，是因为“德国导报”转载了他的“余秋雨，你为何不忏悔？”。看这个标题时，我还发笑，余秋雨不信神，怎么会忏悔呢？看完后，我便想，这人和名还挺相符的，是个在大陆余下的人杰。

但余杰对余秋雨的评价不影响我预计在接纳我海归的那所大学中文系讲授余秋雨和龙应台。龙应台背负历史，放眼世界，面对中国现实，过问台湾时事。她有才气，有勇气，更有正气。她的文章和为人可以让各类名人黯然失色，在她旁边李敖等男人显得流气和俗气。总之我有心让学生对照着龙应台读余秋雨，看看道家所说当今是阴盛阳衰的时代在文坛上的表现。我想带着学生从他们的作品起步认识和了解中国文化。

我和余秋雨虽不是同路人，但他对敦煌石窟，藏书楼，周庄等名胜古迹的描写很合我意。我想启发学生思考敦煌石窟的意义，如果没有飞天，我们的祖先为什么会花费那样的心血来雕刻，他们用心何在？我会问为什么中共“解放”了大陆后，神州大地上只出现了把老百姓家中的铁锅炼成铁疙瘩的“高炉”，是祖先傻，还是我们傻？诸如此类。遗憾的是我人一到大陆面对恶劣的环境便失去了实现这个理想的勇气。

就是说我不象余杰那样苛求余秋雨，但余杰批得有理有据。每个作者都得文责自负，都得接受读者的挑战，唯独很难对青春痘负责，读者更无权干涉作家如何花销自己的劳动报酬。余杰的畅销是民心所向的表现，而余杰的可敬之处就在于他没有忘记关心暴政下受苦受难的老百姓。他为六四受难者叫屈，为刘荻们鸣冤，为中国人的人权，信仰权呐喊这本来是作家的职责，因为作家是社会的良知，但在暴政下却变得难能可贵了。所以我为他鼓掌，也和他一起呐喊。

不过余杰批评者们毕竟已能独立思考，不象那些只知与中共保持一致的同胞，他们或许是美男靓女，但没有自己头脑的人，只能是行尸走肉。能象余杰一样有勇气和才气挑战强权的中国人还太少，一个七十年代生的人，却说出了他之前不同年代生的中国人没想到或想说却不敢说的事实，这是他成功的真正原因。象余杰一样功成名就的机会多的是！因为中共篡权半个世纪以来对人民犯下的罪恶行径和以毛邓江为首的各种中共官吏的丑恶嘴脸还有待同(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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