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胡锦涛的“从源头上反腐败”就是腐败的环境资源
人是先有生命而后才往下活,因而往下活是不得已的,所以人是因“生”而活,因生而活自然就是为生命而活,可胡锦涛却是为救党才反腐败的。
为救党而反腐败与人的生命进程毫不相干,强制地将之混同,怎么能不引起生命的分裂呢?为救党而发动的反腐败是对党负责,而人需要的却是对生命负责,对党的责任提供不出生命之所需,相反倒可能是对人性的障碍。因为党本身不是客体而是文化,可人却是文化的根源。让做为文化根源的人来围着自己的产品转,岂不就是人性倒置吗?试问人性能被倒置吗?难道是树稍驮着树根生长吗?人的全部活动,包括政治、政党,都是人性的实现所派生,它们是生命的表现而非生命的根据。只能依据着生命性来制造党,不能根据着党性来考量生命。因此是人的生命性决定出政治,在生命性所决定出的政治之下才有政党存在的空间,政党只是政治的内容,是民主政治的条件或桥梁,纯粹意义的政党不是领导社会,而是组织民众平衡社会。
胡锦涛是否想过“救党”这个观念的本身就暗含着共产党的非法?
党在本质上是民间的,民间已是社会的基础,不可能有比基础更低的东西,处在基础中的东西无所谓失与不失:不失时它是民间的,失了后还在民间,救它不救它它都在民间,还救的么劲?救只能对着可掉丢的东西,任何事物之“是”什么东西是丢不掉的。任何政党在做为政党这个问题上是永远不会失去的,它可能失去的是它做为政党以外的,它想要的那些东西。且不说欧美,就是在台湾,也是政府在领导在管理,而非政党。如果党可以执政那就不会有政权、政府这些名称。
“政党”做为概念就无庸置疑地宣示:“政治”是“结党”的原因,结党又是政治开明的条件:因为人类意识是共同的,在存在方式上又是个体的,所以必然是个别的,就导致出见解上的分野,只有政党才既可以让个人意志获得充分表达,又可以使分野通过对立获得统一。
所以说政党的出现仅是因它是一种功能,对于个人自由来说它可以完成吸收和表达,对于社会来说它最大限度的把不同性集中起来,成为宏观互作用的一极,因而政党只是政治开明的管道或实现形式。使政治通过对抗而达到宏观平衡,从封闭走向开放:既是个人意志自由的条件,又是社会制衡的条件。从变幻莫测的台湾风云里可以看到,对立的是兰、绿两个营垒,所咬的是“公权力”,执政党怎么执也仅是用为对抗中的一翼,没有公权力,它只能用党的名义来捍卫理念,凝聚力量,为政权配备干部,却干不了政。
任何事物都只有处在它所属的类里才获得名称,如:松树、槐树、扬树、柳树……树就是它们的类,只有在“树”这个类里,松、槐、杨、柳……才获得意义。党也一样,它也是类里的事实,即在对着国民党、亲民党的条件下,民进党才是一个党,才有事可做,才有党的价值。这共产党不是处在党类事实里,它的活动内容不是党所应有的性质,它才会陷于危机,所以共产党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政党。不是真正意义的政党才有个垮不垮、亡不亡的问题。政党只做为民间和政权之间的过渡管道并不存在亡不亡的问题。做为民众团它亡不了,能亡的只是用党的名义所霸占的那些东西。
胡锦涛不断地敲“亡党(亡国)”警钟,呼吁骨干增强危机意识,“亡党警钟”和“危机意识”意谓的是什么呢?由于他的意识只能定向发生--用在已确立的目标上,不能发生开放式思维,所以只能知道他要救的“是党”,却不知政党能陷于被救,就是它非法或不是真正意义的政党的自证--只有不把政党理解为民间的,不理解为政权合法化的形式,才可能形成“救党”这个观念。谁不服请想一想:你救它的什么呢?救它的民间性还是团体性?--团体性随时可以重组,而党就是民间的,一旦亡了它的成员就不在民间了?不在民间人能掉到哪里去?你救不救它它都还在民间--
只有把党理用为凌驾的,霸占的和侵略的势力,才能产生出“救党”这个观念。实是去救借它的名义所霸占的那些东西。
“救”的意义只能是抢救丧失的东西,那能丧失的根本就不是它的,是它强行霸占去的--凡自身所是的是不能丧失的:胡锦涛“是”人,共产党亡了他就不是人了吗?决不可能!政党原本就是民间的和民众性的,难道它还能亡到民间之外去?丧失到不再是人类成员?从“共产党灭亡”这句话里所失去的决不是共产党人,而是原本就不属于共产党的对社会的驾驭。民间这个地位是永远不会丧失的!凡需要被抢救的党决不是人民中的和民众性的,人民中的和民众性的永远不存在个亡不亡的问题,只有兴不兴旺和影响力强不强大,救它不救它它都在民间,都是民众性。可见江、胡有关“亡党”和“危机意识”的讲话就是共产党从根源上非法的心理暗示。是“我们共产党天生就是狼”的此地无银式不经意自招。
人要往下活是因人是生命的,生命需要什么由是生命的质决非由党来决定,胡锦涛要抢救的是党的霸占地位,这样两个要求能统一成一个无间的进程吗?如果不能,那就意谓着胡锦涛的话在本质上是一种虚于应付,应付也就是做假,而腐败做为社会的状况就是由于文化的虚假所引起。虽然胡锦涛也真抓了一些腐败分子,相信他还能再抓,那只是硬对硬的,对着的是腐败之果不是腐败之因,可腐败这个果实是由原因造成的。胡的话的出发点只是处理已经事实的,是些可用于硬对硬的政策、方略,这些方略的本身却是环境中的软体资源,是塑造人的文化,这些话做为环境中的资源,做为塑造人的文化,还是虚的、假的、套的、做作的。试问,由这种虚的、假的、废的、做作的软体原料所造出的成品能是诚的、信的、善的?我不信!
所以我说胡锦涛那些扯撕不断的讲话就是中国腐败的资源和酵母。
二、中国腐败的总源头就是胡锦涛那些话和他说话的心态、方式。
因为这胡锦涛既是他们党的领袖又是民族元首,他的话就不像我们的话纯是出于交流,他的话是用为社会的基准和指导,既是力量又是榜样,是社会权威,有很强的规定力,是他的话在涵盖中国,构成为社会生活的环境资源,对全体成员都发生频繁的刺激,当然就具有原因和源头的功能。而他的话又是有准备和有所指的--是围着既定的任务,在他心中早有要达到的目标。
叫人不懂的是他不直接说出心中之所想,直指目标,而是弯来绕去,千包万裹,扯上姥姥,拉上婊姨六婶子,不仅得先擎起大旗还得披挂虎皮,表达的真意是微量元素,用于修饰包装的却是巍巍一座泰山。不说上一百倍的虚话、假话、套话、废话用为铺垫,他就不会讲话,至少不会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话。叫咱们这些人,有屁都就在裤档里放,胡锦涛放屁。(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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