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朝鮮與聯合國軍作戰,雙方傷亡慘重。在這場戰爭進行的同時,毛在中國大陸以"鎮反"為名對前民國的官員和軍人的鎮反,遇害者數以百萬計。
對在"鎮反"中遇害的國軍將領,可以略加分類:
(一).戡亂戰爭末期"起義"投降後解職返鄉者,被俘後釋放返鄉者,此類人數最多。
(二).退役返鄉已有數年,或閑居,或從商,或從事其他職業(如教師、律師等),此類人數也很多。
(三).堅持抵抗,打游擊而最終在戰鬥中被俘者,以及屬於國統,軍統和憲兵系統者,此類人數並不算多。
(四).其他,如因畏懼而逃亡外地者,隱姓埋名而被查出者,人數也不多。
不完整的遇害國軍將領名單:
姓名 曾任最高軍職 地點 時間
王旭夫 中央軍校學員教導總隊長 四川 1951
肖步鵬 中央軍校少將代理教育長 1951
劉進 第1兵團副司令 四川 1950
韓起功 第2兵團參謀長、徐州綏靖公署中將高參 1950年
李本一 第3兵團副司令官兼第7軍軍長 安徽 1951
溫懷光 第10兵團副司令 太原 1953
周址 第12集團軍參謀長 廣東開平 1953
金亦吾 第14兵團參謀長兼第7縱隊副司令 1951.1.13
王育成 第17集團軍參謀處長 寧夏 1951
陳應龍 第2軍副軍長兼第9師師長 海南文昌 1951
尹作干 第2軍副軍長兼宜昌警備司令 河南南陽 1954.4.8
李用章 第3軍副軍長兼第7師師長 四川邛崍 1952
喻英奇 暫編第5軍軍長兼粵桂東邊區剿匪總指揮 廣東汕頭 1950年11月28
徐經濟 新編第5軍軍長,陝南行署主任 陝西 1951
鐘祖培 第7軍副軍長兼師長 廣西 1951
曾憲成 第3兵團暫編第8軍副軍長 湖北鐘祥 1952.10
武庭麟 第15軍軍長 洛陽 1952
夏炯 第20軍副軍長 1950
向傳義 第24軍副軍長,四川省參議會議長 四川 1950
曹森 第26軍副軍長,滇西師管區司令 河南唐河 1952
劉孟廉 第27軍軍長 四川 1950.9
劉秉哲 第28軍軍長 蘇州 1950.11.17
張治公 第29軍軍長、軍事參議院參議 河南郾師 1951.3
韓步洲 第33軍軍長 北京 1953
高倬之 第34軍軍長 太原 1952.12
陳春霖 第44軍軍長,國大代表 1950
周靜吾 第41軍副軍長、川鄂邊區綏靖公署中將高參 1950.6
潘峰名 第51軍代軍長 江西 1950
何紹南 第66軍軍長 1954
李楚瀛 第85軍軍長、第15集團軍副總司令 廣東曲江 1950.11.14
楊健民 第96軍參謀長 安徽宿縣 1951
甘清池 第99軍副軍長,陽江縣長 廣東信宜 1951.12
尚其悅 東北行營第一戰區挺進軍第1軍軍長 哈爾濱 1950.5.30
何紹南 副軍長,陝西第2區行署專員,綏德縣長 1954
莫樹國 第6軍第3師師長,聯勤總部第3補給區運輸司令 湖南東安 1952春
周亞 預8師師長 1951
潘琦 第14軍10師師長 江西廣昌 1951
危宿鐘 第15師師長,江西第5區保安司令 江西 1951
黃芳俊 第29師師長 河南雎縣 1952
石建中 第42師師長 1950
何際元 第49軍79師師長 湖南 1950.11
劉明夏 第14軍94師師長 1951
賴芬榮 第154師參謀長、廣東第11區游擊副司令 1951
宋士臺 第66軍160師師長,7戰區少將高參 廣東 1953
陳運武 第77師副師長 湖南辰溪 1952
鄧獻坤 第90師副師長 廣東始興 1952
鄧仕富 新38師副師長、新7軍暫61師師長 1952
劉培緒 第40師師長, 北京 1954
李傳霖 整編第47師參謀長 1952
韓起功 第100師副師長、新編騎兵軍軍長 甘肅臨夏 1950
周伯英 第17補充旅旅長,國防部少將部員 湖南東安 1952
袁峙山 整3師49副旅長,湘鄂贛邊區少將高參組長 湖南常寧 1951
梁彩林 整65師187旅旅長 廣東鶴山 1952
陸汝群 旅長 廣西容縣 1951
金亦吾 第6戰區挺進軍司令 1951年1月13
王英 第12戰區騎兵總司令 1951年1月
謝靈石 新疆迪化警備司令部少將高參 1952年
向光明 宜昌警備司令部處長,國大代表 湖北巴東 1952
葉乾武 甘肅河西警備總司令部高參 廣東梅縣 1950秋
梁順德 河西警備司令部少將參謀長 1952
梁仲西 梧州行政區少將保安司令 廣西 1951
陳鵬翥 湖北省保安司令部少將參議 湖北 1951
彭永年 湖南省保安司令部少將秘書長 1951
孫天放 江蘇省保安司令部副司令 安徽懷遠 1951
鄧子超 江西第九區和第五區保安司令 江西石城 1951秋
陳哲 海南保安2師副師長 1951
關仲志 廣東保安4師代師長 廣東 1952
列應佳 廣東保安第4師少將副師長 廣東 1952
廖卓如 江西省保安副司令 江西 1951
陳定平 4戰區兵站部辦公室主任 海南瓊山 1951.12.25
程斌 第53軍上校高參 承德 1952.5.12
趙鴻厚 徐州剿總軍官教導大隊少將副大隊長 1952
陳舜統 海南防衛總部第1路軍監察官 海南 1950
郭仲容 四川綏靖公署人民服務總隊總隊長 1950年冬
項麗源 西南軍政長官公署少將參謀處長 1952
陳俊三 川滇黔邊區綏靖司令部少將參議 1952
徐廷瑞 陝南綏靖區少將副司令 河北蠡縣 1952
焦達梯 長沙綏靖公署少將高參 1952
譚正綱 川南軍政區長官公署少將參議 湖南茶陵 1952
張鐵英 第10新兵補訓處少將督練官 青浦 1951
林芝雲 湘鄂贛清剿區少將司令 湖南湘潭 1952
趙俊圖 湖南醴陵師管區少將副司令 湖南 1952
徐餘生 四川軍管區第7常備師長 四川廣安 1951
廖德誠 贛南師管區副司令 江西 1951
符樹總 廣州行轅外事處少將處長 海南文昌 1952
楊清海 合江省改編支隊中將司令 瀋陽 1950.8
唐憲堯 國防部川鄂挺進軍司令部參謀長 四川 1951冬
馬廷賢 甘肅聯軍隴南路司令 甘肅臨夏 1958
龔汝松 川康黔邊反共救國軍第5縱隊副司令 1951
莫致寬 國防部中將高參, 廣西蒼梧 1952初
瀋荃 國防部少將監察員 1951年秋
瀋荃 國防部少將監察官 湖南鳳凰 1951秋
李曙 傘兵司令部政工處少將處長 浙江永嘉 1952
戴雲林 軍統局少將專員 江西江山 1950.8
廖宗澤 軍統局兵工署稽查處少將處長 雲南 1951年4月15
王春暉 交警東南辦事處主任 湖南衡陽 1950.4.8
霍遠鵬 內1警第3支隊長 湖南 1950春
方滌瑕 西南區憲兵司令 1951
李楚藩 西南憲兵指揮官 1950
戴可雄 少將高參,海豐縣長 1952
羅聯輝 廣州綏靖公署少將高參,新豐縣長 廣東新豐 1952
糜藕池 川黔公署獨立第一師師長,貞豐縣長 貴州 1951.7
黃質勝 第19路軍少將參議,靈山縣長 廣西靈山 1951
覃守一 湖北綏靖總司令部長陽總隊長兼縣長 湖北長陽 1952
詹寶光 廣東省幹部訓練團少將大隊長,連山縣長 1953
王雄 瓊崖守備司令部參謀長,文昌縣長,國大代表 海南 1951.3.1
陳少鵬 粵軍第2軍獨立旅長 廣東興寧 1950
唐孟壑 獨立第十師師長 湖南東安 1952
何海清 雲南北伐軍大隊長、靖國軍師長、建國軍軍長 1950年11
鄧玉麟 北伐軍左路軍第一路司令 1951年3
夏之時 辛亥起義四川革命軍總指揮 1950年10.6
被鎮反的國軍抗日將士實在無法計數,列出只是一百多位遇害的國軍將領。
宋鶴庚,國軍上將,1923年隨譚延闓入粵投孫中山,被任命為湖南討賊軍湘軍第一軍軍長。1952年1月,"湘鄉縣人民法庭"以宋鶴庚"曾充任匪軍師長、軍長、省建設廳長、上將參議等職,一貫危害人民,反抗革命..."等罪名判處死刑,實際在1925年宋即脫離軍界,1931年後就閑居上海,1949年,宋鶴庚還拿出自己私藏的槍枝,授意他的侄子組織湘鄉縣花橋警察隊,投奔中共地下武裝姜亞勛部.... 然而,北伐軍也是"匪軍",參加過北伐就是"一貫危害人民,反抗革命"!
劉晴初,國軍中將,曾參與第一次長沙會戰。1940年因病回鄉休養,籌辦實業、學校。1944年10月,日軍陷湘潭,劉晴初被日寇軟禁,後被游擊隊營救。 1949年3月加入中共地下組織的外圍工作,參與策動湘西"和平解放"。並將保存之五萬分之一湖南軍用地圖交與解放軍第十二兵團。1950年5月在家鄉籌辦簡易手工業工廠。1951年以參議身份赴縣開會被扣押,3月18日以"反革命"罪被殺於岳沖劉家灣。劉晴初的鄉鄰回憶,當時殺人要完成指標,可槍聲響後不到半日,上頭就來了文書,後來得知那文書上寫的是要劉去參加"湘西和平解放"的"議會"。
唐伯寅,國軍少將,1926年參加北伐戰爭,1928年升任第十九師五十五旅一一0團團長,1935年升任第十九師五十五旅旅長。抗戰爆發後率部參加凇滬會戰,所在的師被評為會戰中戰績最優的十個師之一。1938年參加武漢會戰,在廬山一線擊挫日軍。1939年8月因功升任第十九師師長並於11月晉升陸軍少將,以後率第十九師先後參加了第一、二次長沙會戰、上高會戰、浙贛會戰、常德會戰、長衡會戰,屢立戰功,曾獲四等雲麾勛章。1946年退役回湘。 1949年3月受地下組織策動,參加了華中局領導下的"江南地下第四軍",任副軍長,4月又參加了程潛、唐生智等人在湖南發起的"和平自救運動",8月隨程潛、陳明仁參加了"長沙起義"。為酬答唐伯寅的"起義",在1952年2月21日將他槍決。
宋士臺,國軍少將,第66軍160師師長,7戰區少將高參 1953年被槍決。宋將軍到底做了什麼"反革命"的壞事,以至於被槍斃呢?2007年,我們在官方的"廣州宣傳網"上找到了下面的文字: " 抗日將領宋士臺將軍銅像落成。中國廣州網2004年9月21日訊。9月18日是"九·一八"事變73週年紀念日,花都區赤坭鎮錦山村1000多民眾參加了抗日將領宋士臺將軍銅像揭幕儀式。區領導麥忠民、黃水記、任耀行、黃富林、湯浩昌等以及宋將軍在港、澳、臺的親屬、部屬應邀出席了揭幕儀式。宋士臺將軍是花都區赤坭鎮錦山村人,生於1894年,卒於1953年。宋將軍系原國民黨六十六軍一六零師少將師長,後任七戰區惠淡守備區中將指揮官。宋將軍早年先後畢業於保定軍校六期陸軍科和陸軍大學將校班。抗日戰爭期間,宋將軍參加指揮了多次在正面戰場上的對日作戰,其中,奉命指揮了著名的南潯戰役,重創日寇侵略軍,擊斃日軍少將旅團長飯塚國五郎及其部屬官兵500多人,繳獲輕重武器一批。葉挺將軍致電稱:"南潯戰役與平行關戰役和臺兒莊大捷鼎立而三"。1945年日本投降後,宋士臺解甲從商,1946年國民黨發動內戰,請他再次出山,並委任高官,被他拒絕。在宋士臺將軍銅像揭幕儀式上,將軍當年的部下回顧了將軍戎馬一生,抗擊日寇的感人事跡,並告戒當今的人們,日軍的侵華歷史不能忘記......"
唐伯寅將軍和宋士臺將軍等人在北伐或抗戰結束後即懈甲歸田,根本沒有在1946年後的內戰中打過仗,更沒有在"建國"後從事"反革命"活動,結果卻仍然難逃槍斃。如此對待國軍抗日將士,法理何在?
1949年後以"剿匪"、"土改"和"鎮反"殺了多少人?
一九四九年三月五日,毛在"第七屆中央委員會第二次全體會議"上的報告中指出:"有意地保存一部分國民黨軍隊,讓它原封不動,或者大體上不動......這是又一種鬥爭方式。但是這種反革命遺蹟和反革命政治影響,歸根到底要被肅清......他們中的許多人將被改造,他們中的一部分人將被淘汰,某些堅決反革命份子將受到鎮壓"。五十天後,毛簽署了〈中國人民解放軍佈告〉,對國民政府黨政軍人員作了"准予量才錄用,不使流離失所"的承諾,然又加上"無嚴重的反動行為或嚴重的劣跡" 的但書,至於"反動行為""嚴重劣跡"的定義如何,則由中共當局主觀界定,逕由各級軍管會或軍事法庭一審判決執行,並無獨立機構監察制衡。兩個月後毛為紀念中共成立廿八週年,寫了〈論人民民主專政〉一文,宣稱要"向著帝國主義的走狗即地主階級和官僚資產階級以及代表這些階級的國民黨反動派及其幫凶們實行專政,實行獨裁",這就為此後大規模的屠殺異己埋下了伏筆。一九五零年,根據毛的建議,中共中央專門召開會議討論了殺人的比例問題:"決定按人口千分之一的比例,先殺此數的一半,看情形再作決定"。毛明確要求有600萬人口的上海應該殺3000人,有50萬人口的南京應該殺不止兩百多人,應該多殺。上有好之,下必甚焉。雖然中央下達的殺人比例是千分之0.5到千分之一,但下面的執行者顯然從中讀出了多殺人的信號,很多地方鼓足幹勁,力爭超額完成指標。大殺國民黨軍政人員,就是完成指標的之一。
柏林自由大學教授郭廷鈺在其《中國現代史》中指出"國軍被害者約三百萬人,國民黨遺留在大陸的黨員被害者約一百四十萬人"。法國外交官傑奎斯·圭拉麥將軍估計,從一九五一年二月至一九五二年五月間,至少有三百萬人被殺害。據一九六九年四月七日莫斯科電臺廣播,一九四九年至一九五二年有二百八十萬人被毛處死;
一九五三年至一九五七年有三百五十萬人被殺。在一個月內處死的最高數字則是北京中央人民廣播電臺透露的:
皖浙蘇魯四省一個月之內死了一百一十七萬六千人;在華中和華南,一個月內則死了一百五十萬人。內務部長薄一波在鎮反報告中提及:"為了永久的和平,為了人民民主,在過去三年半(一九四九--一九五二),我們清算了二百多萬土匪"。一九九九年九月,總政治部直屬的解放軍出版社推出《新中國剿匪紀實叢書》,洋洋灑灑六鉅冊二百廿萬言。其作者根據中央及各省市自治區檔案館、各大軍區政治部、各省委黨史研究室、各省市地方志辦公室、軍事科學院資料室、軍事博物館資料室、全國政協文史辦以及解放軍檔案館所存檔案,披露五十年代初期在華東、中南、西南、華北、東北、西北地區分別殲"匪"(按:成王敗寇的定律,便把國軍留在大陸的殘部、保安部隊以及敵後游擊隊統統視為"土匪"而以大部隊圍殲之)四十一萬六千、一百十五萬、八十五萬、兩萬九千、七萬九千、六萬人,合計二百五十八萬四千人。考慮到東北、華北陷共較早,武裝相對較弱,且統計數字截止期是一九四七年五月與一九四九年五月;而中南、西南陷共較遲,國民黨在南方有較周詳的布建,且統計截止期為一九五二年六月與一九五○年二月 (華東為一九五二年八月,西北一九五○年一月),所以南方殉難人數數十倍於北方。再者,"殲滅"這個含糊性的動詞,泛指的總數,在戰犯監獄與遣送回籍監督勞動的國軍被俘官兵無一避免歷屆運動的殘酷折磨,死得更慘。所以,公布的殲"匪"二百五十八萬四千人,其中絕大多數可歸入非正常死亡的類別,這同薄一波所宣布的"清算二百多萬土匪"已經比較接近了。同薄一波所承認的數字大體吻合。
瘋狂殺人的目的是什麼?
從一九五零年至一九五二年,公安部門破獲了"刑事案件"20.4萬餘件,被殺的人卻有數百萬,被關被管的不計其數,這些人中有多少現行犯,不是很值得懷疑嗎?其實,毛已經道破了:"你們不要浪費了這個時機,鎮壓反革命恐怕只有這一次,以後就不會有了。千載難逢,你們要好好運用這個資本,不儘是為了殺幾個反革命,而更主要的是為了發動群眾。"《毛xx關於暫時不動富農的策略徵詢各省市委同志的意見》中說:"過去北方土改,是在戰爭中進行的,戰爭完全掩蓋了土改空氣,現在基本上已無戰爭,土改就顯得特別突出,給予社會的震動為得重大,地主叫喚的聲音將特別顯得尖銳。"兩相對照,不難明白,鎮反就是借戰爭為掩護,立威之實(即發動群眾),不是什麼基於情況危急不得已採取的非常手段。
在大陸,痛心的是,然而,令人痛心的卻是:曾堅持長期英勇抗戰的國民黨官兵們,雖然戰死者已矣,其中的倖存者和負傷者,其中絕大多數竟於四九年之後,成了中共統治下的"歷史反革命分子"。他們或被處以極刑,或被判刑、關押、勞改、勞教,或被管押、即在家鄉被監督勞動,不僅失去了人身的全部自由,而且蔭及子孫,"永世不得翻身"。在"打內戰的共產黨的是革命的,打外戰的國民黨卻是反革命"這樣一個史無前例的黑暗時代,他們的萬古奇冤是無處可以申訴的。
但是,歷史還是永遠地記住了他們。
尤其重要的是,正是中華民國和中國國民黨的抗戰,才向我們提出了"權力的歷史合法性"這樣一個重大問題。因為,如果一個堅定地領導了衛國戰爭、頑強地堅持了對日抗戰、直至完全戰勝了外國侵略的政權和政黨,都不具有權力的合法性,那麼,誰還能擁有對這個民族和國家的合法性權力呢?如果這樣一個為國家、為民族、為人民作出了如此巨大犧牲的政權和政黨,在剛剛贏得了那一場關乎民族存亡的反侵略戰爭之後,就立即遭遇了一定要被打倒、被推翻的命運,並且要打倒和推翻它的,又是一個絕不抗戰、甚至賣國通敵的政黨和軍隊,而且這個政黨非但奪取了權力、甚至攫取了權力的"合法性",如此,歷史的公道何在?更何況這個劫奪了權力和"權力合法性"的政黨,又在此後五十年的統治中,將我們的民族和國家推向了史無前例的殘暴統治之中,為它所迫害至死的中國人民居然是被日本侵略者殺害的四倍以上。朋友們,這個令人矚目驚心的歷史事實,是不是早就應該提醒我們注意:在現當代中國,誰才真正具有"權力的合法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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