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電影《海蒂》隨筆（七）(圖)

繪畫中的海蒂。（圖片來源：維基百科） 看中國網站 禁止建立鏡像網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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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塞巴斯蒂安發現了她們，從後面追上來，他問：「你們到底在做什麼？」。倆女孩沒回答。他拍拍海蒂說：「快點回家吧」。塞巴斯蒂安推著輪椅，讓海蒂跟在後面。

在家中，吊燈，壁燈都亮著，樓內燈火輝煌。塞巴斯蒂安推著克勞拉的輪椅從大門進來，海蒂也跟進來。這時海滕梅爾走出來問：「你們到底去哪裡了？」塞巴斯蒂安回答：「沒去多遠，她們只是想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海滕梅爾走過來，對海蒂說：「你把克勞拉從這裡帶走，你知道有多麼危險嗎？你知道……「她話還沒說完，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她用手帕擦了一下嘴，繼續訓斥海蒂：「一旦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如何向她爸爸交代，啊嚏！」又一個噴嚏。海蒂用小手擦了擦濺到她臉上的唾沫星兒。海滕梅爾看了看她們說：「你的腰帶怎麼了……」還沒說完，就見小貓從克勞拉身前的圍巾下面鑽出來，跑到輪椅下的花地毯上。海滕梅爾吼道：「把這些東西給我拿走！「克勞拉說：「不要，塞巴斯蒂安」。她又回過頭來看看海滕梅爾問：「就不可以養嗎？」海滕梅爾說：「絕對不可以養。我……阿嚏。我沒法呼吸了，這貓的毛……阿嚏」「哦，我的天啊」。海蒂看著她，開心地笑了。克勞拉低著頭在看地毯上的小貓。這時海滕梅爾又發話：「把牠們給我弄走！」塞巴斯蒂安跪在地上抓小貓，海滕梅爾喊道：「快點，快點啊，塞巴斯蒂安！」他終於捉住了一隻，他起來對克勞拉說：「我來照顧這些小東西吧」。海滕梅爾說：「我沒法呼吸了」。這時有一隻小貓走近海滕梅爾，她又叫喊起來：「天哪，把這隻貓拿走啊，快點，塞巴斯蒂安，這隻貓要咬我！」她想往樓梯上跑，但來不及，就登上沙發椅背。塞巴斯蒂安把捉到的小貓舉起來，恰恰就舉到海滕梅爾面前，她嚇得用手抓樓梯扶手，不小心腳下踢倒了桌子上的花瓶，海滕梅爾又尖叫起來。塞巴斯蒂安驚恐的看著她。

在吃飯時，女佣給女孩往玻璃杯中倒飲料。在侍從給上湯時，剛把湯杓拿到海蒂的湯盤前，海滕梅爾制止道：「不許給她！阿黛爾海蒂今晚不准吃飯！」「但是，」克勞拉剛想說什麼，海滕梅爾說：「西澤曼小姐，大人來決定如何教育孩子」。她轉向海蒂說：「去，站在那兒，臉對著牆」。她見海蒂沒動，她又說：「給我過去！」海蒂放下餐巾，離開餐桌走到牆邊，又回過頭來看看克勞拉海。滕梅爾又說：「我說了，臉對著牆」。海蒂面對著牆，雙手倒背站著。海滕梅爾又說：「下次我就把你關到有老鼠的小房間裡」。

在海滕房間裡，地毯上放著海蒂的靴子和草帽。她從衣櫥裡拿出東西裝進布口袋，然後她拿起草帽，赤腳推開門，女佣西澤曼看見她，聳聳肩。海蒂來到廳裡對海滕梅爾說：「我要回家了」。海滕梅爾問：「什麼？」海蒂沒再回答她。海蒂走到克勞拉的輪椅邊，用拿著草帽的雙臂擁抱她。克勞拉說：「海蒂……」海蒂接過來說：「我必須得走」。然後她拿起東西就走。海滕梅爾說：「為什麼？海蒂你給我站住！」她追上來說：「我說了給我站住！」海蒂說：「德塔說了，我想走就可以走」。海滕梅爾說：「她真的這麼說了嗎？她跟你撒謊了，你想離開，沒門」。她把海蒂抱住說：「別抱幻想了，我都希望自己在這里長大，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這時克勞拉自己驅動輪椅到樓梯口，看著她們在推搡。突然，海蒂的口袋掉到樓梯上，從口袋裡掉出來幾個小麵包。海滕梅爾問：「你為什麼要拿這些小麵包？」海蒂從地上撿起來說：「我要給奶奶帶去」。海滕梅爾說：「這個孩子真夠蠢的。不許撿！」克勞拉說：「你在幹什麼」。她用雙手摀住臉。海滕梅爾說：「你看看，你做的事吧，讓小姐這麼傷心」。克勞拉轉動輪椅走了。海滕梅爾命令道：「現在，回你的房間去！」海滕梅爾看看樓梯台階上的麵包，又招呼道：「蒂尼塔！」她叫蒂尼塔來收拾殘局。

夜間，海蒂在自己房間的床上，睡不安，她做夢，說夢話叫：「爺爺」。

早餐時，餐桌上只有海蒂一個人吃飯，蒂尼塔挎著個盛食品的籃子進來。海蒂問：「克勞拉在哪？」蒂尼塔說：「因為你，她病了」。海蒂離開餐桌想去看克勞拉。她看到海滕梅爾的身影，忙躲避在一邊。然後她就去克勞拉房間。剛走到門口，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人，海蒂嚇了一跳。就聽那人說：「哦，這位瑞士小姐來了」。他對海蒂說：「別害怕，我是醫生」。海蒂問：「雷猴？」答：「雷猴」。海蒂問：「克勞拉病了嗎？」醫生說：「已經好多了，我覺得她見到你會高興的」。海蒂走進克勞拉房間，她對醫生說「拜拜。」醫生給關門時回說：「拜拜」。

海蒂走到克勞拉的床邊，克勞拉半躺在床上（背靠大墊枕坐著）。克勞拉傷心的說：「你就這麼走了？我真的有那麼差嗎？」海蒂說：「不是的，當然不了」。克勞拉伸出手來，拉著海蒂的手說：「我只有你了，海蒂。我們可以在一起共度美好的時光」。

在書房裡教師在教海蒂，克勞拉坐在一旁。教師說：「你現在應該反應快一些」。他指黑板說：「Q」。海蒂說：「這個看起來好像小麵包」。教師說：「不錯，小麵包不是T字打頭，也不是K字打頭，首寫字母念B」。又指著R，海蒂抬頭望著教師不語，教師說：「你到底怎麼回事。忘了嗎？」

大街上一輛雙馬拉的馬車馳向這裡。海滕梅爾從樓上下來，站在樓梯口，她披著一個紫紅色的披肩，只見她擊掌兩次，侍從忙去開門，家中的侍從和女佣聚集在大門內。馬車直接駛進門廳，塞巴斯蒂安對海滕梅爾說：「你打扮的真漂亮」。海滕梅爾說：「我才沒有打扮呢，你膽子真大，敢這樣的說話！」馬車停穩，侍從塞巴斯蒂安打開馬車車廂門，說：「歡迎回家，西澤曼先生！」穿著西服大衣衣、戴著禮帽、留著八字鬍鬚的西澤曼先從裡面下來，說道：「塞巴斯蒂安！」於是兩人相互打量一番。站在海滕梅爾身邊的女佣向主人鞠躬。又見車廂裡一個穿著時髦的老人探出身來，西澤曼搭扶著她下車。老人雙手撫摸著塞巴斯蒂安說：「親愛的，在這迎接我們真開心」。

書房的門被推開了，克勞拉一看，喊道：「爸爸！」「克勞拉，我的孩子！」西澤曼進來關上門，跑向克勞拉說：「親愛的」。他親吻了克勞拉的頭，雙手撫摸著她的肩，然後走向海蒂，他說：「啊，這是我們的阿黛爾海蒂」。海蒂伸出手說：「你好！」西澤曼與她握手。教師在一旁看著他們。西澤曼宣布：「我有一個驚喜給你們。然後他到門口開門。進來一個頭上戴著有白色羽毛裝飾帽的、穿著高雅、笑容可掬的慈祥老人。克勞拉喊道：「奶奶！」奶奶走過來愛撫著克勞拉，說「我的小寳貝！」然後又親吻她，說：「我只是路過這兒，但我一定要來看看你。讓我看看你」。海蒂在一旁看著他們。這時海滕梅爾推開門站在門口，奶奶說：「你真好看」。奶奶一邊走向海蒂，一邊說：「還有女士的親愛」。海滕梅爾糾正說：「親愛的女士」。奶奶說：「都一樣」。海蒂有禮貌的拉著裙子、兩腿一弓行見面禮。奶奶說：「你好海蒂！叫我奶奶吧」。

在餐廳，奶奶和西澤曼坐在牆邊的沙發上說話，他們前面有個橢圓形小茶几，上面放著茶壺、茶杯。海滕梅爾站在一邊。克勞拉和海蒂坐在餐桌邊。奶奶對西澤曼說：「給克勞拉找個朋友真是太對了。」西澤曼說：「她精神多了，也有活力」。海滕梅爾說：「我要說的話，恐怕讓你們失望，我覺得阿黛爾海蒂有，」她停了一下，接著說：「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的腦子不正常」。奶奶和西澤曼聽了，兩人目光對視了一下。奶奶問：「不正常？什麼意思？她不識字？」海滕梅爾說：「連字母都不會讀，先生已經盡了最大努力，」這時蒂尼塔來給主人送葡萄酒，西澤曼示意，叫她把盛有酒的高腳杯放到茶几上。海滕梅爾繼續說：「這嚴重影響克勞拉小姐的課堂，她舉止不可理喻，粗魯至極」。海蒂在那邊聽了低下頭。奶奶說：「那好吧，我去看看她，看她到底是怎樣」。

鏡頭下展現的是一本書頁，上面畫面是一個牧羊人在山中趕著一群羊。奶奶在給海蒂讀書、講故事。

「當年輕的牧羊人到傍晚時，數著他的羊。他發現最小的那頭羊不見了。它能去哪兒？」海蒂坐在她的床上，奶奶坐在她旁邊。奶奶繼續讀：「外面開始下雪，冷風嗖嗖」。

海蒂抬起頭來對奶奶說：「有一次我和皮特就碰到這種事了，一隻小羊走丟了」。奶奶說「哦，那你們找到它了嗎？」海蒂說：「找到了」。奶奶說：「我相信你的家鄉同這裡不一樣，是吧？」海蒂躺下，頭緊靠在奶奶腿邊，她抬頭望著奶奶問道：「這個故事，接下來會怎樣？請講下去」。奶奶繼續讀：「天色越來越黑，雪在風中飄舞，突然牧羊人聽見小羊輕輕地叫聲。」奶奶說：「好了，今晚故事就說到這兒了」。海蒂看看奶奶，她坐起來問道：「他找到那頭小羊了嗎？」奶奶說：「想知道的話，你可以自己去讀這本書」。海蒂說：「但是我不會」。奶奶問：「為什麼不會讀呢?」海蒂說：「皮特說，我們不用會讀書」。奶奶說：「噢，原來是這樣，皮特說的。你不要相信別人說的就是對的，如果你會讀的話，你就會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了」。海蒂看看奶奶，她點點頭。奶奶問：「你喜歡這些故事，是吧？」海蒂說：「喜歡」。奶奶說：「那好，我就把這本書放在你這兒了」。奶奶起身離開海蒂後，海蒂趴在床上唸書。

在馬廄裡，西澤曼穿著西服戴著禮帽，準備出門。他在給他的馬匹梳理鬃毛、用鐵篦子給馬撓痒痒。穿著黑色大衣戴著黑色禮帽的，克勞拉的奶奶站在一邊，她對西澤曼說：「海蒂這孩子很惹人喜歡，又非一般的敏感，但是我相信，如果方法正確的話，她能識字閱讀」。西澤曼說：「太好了」。奶奶說:「可是我感覺她不是很開心」。西澤曼說：「怎麼會？她有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奶奶說：「是她心裏的苦悶，很清楚，是她住在這座房子裡，行為舉止都受到約束」。西澤曼說：「克勞拉從來沒有這麽開心過」。奶奶說：「我明白。那你也不會再對，讓克勞拉獨自一個人，而感到歉疚了」。西澤曼聽到媽媽說他，他有點不高興，於是他頂撞母親說：「這叫什麼話」。然後他騎上馬，那馬「咴咴」一叫就衝出家門飛快上路去了。  （未完待續）

註釋：

鐵篦子，是養馬人梳理馬的毛髮和撓痒用的，一種鐵皮製作的，有許多鈍三角形小鈀齒的工具。

責任編輯:李雲飛 来源:看中國專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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