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境游客“丑陋”行为备忘录

作者:闻佳 张国伟 徐文瀚 发表:2002-10-08 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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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长假即将到来,又是出境游的黄金季节!每次出境游,都会带来各种各样的故事,但你千万不要认为每个故事都是有趣的!

  以下真实的故事,记录了某些出境游客行为的“丑陋”,就算是给准备出境游的朋友们当作“出境备忘录”吧!

  掼“浪头”的“大户”

  吕先生游客

  那次去澳大利亚,团里有个女“大户”,人胖,“浪头”也大。领队收护照时,她坚决不给:“不能给你,护照上记录着我去过的很多地方……万一丢了怎么办?”好说歹说,她终于松了口,语重心长地叮嘱领队:“我的护照,你一定要仔细放好啊!”领队接过她的护照一看,什么“很多地方”,总共才去过一趟新西兰---还被拒签过!

  上了飞机,“大户”又忙着“秀”手表:“大家看噢,我一只手就是1万块!”人家都在闭目休息,她一个人“哇啦哇啦”,可怜她老公缩在一边看老婆出丑,连大气也不敢出。

  等到真正开始旅行,“大户”成了团里的“公愤”---每次集合,她总会迟到,等她1个小时成了家常便饭。第一天,我们到了酒店,下午到旁边的海洋公园自由活动,规定傍晚5点集合。结果“大户”人胖怕热,直接回房间睡觉了。集合时间一到,在海洋公园玩得大汗淋漓的“大户”老公倒是到了,唯独不见“大户”的踪影。领队打电话到房间,没人接。让“大户”老公上楼去看,这一看就没回音了。再打电话上去,老公吞吞吐吐说:“她刚醒,还在洗澡。”等到“大户”最终收拾停当娉娉婷婷扭下楼时,时间已近6点,见老公神色尴尬,“大户”娇声道:“干嘛呀?晚到一会儿又无所谓的喽!”

  大家恨得牙痒痒,又不好发作。第二天到某景点自由活动结束后,可能是被领队批评过了,“大户”没有迟到,可团里一对不会讲英语的老夫妇却不见了。领队和几个团员四处寻找,最后终于把迷路的二老接到了车上。谁也没说话,可等得不耐烦的“大户”居然指着人家说:“知道自己动作慢嘛就小心点跟着大家,我们一人等你半个钟头,要浪费多少时间!”

  到了第三天,“大户”故技重演,比约定时间晚到了半小时才上车。她一上车,一车人就“夸夸夸”地猛鼓掌。这下,“大户”终于脸红了:“我……我在买东西,啊呀,你们不知道,澳大利亚人很精的,他们怎么都不肯还价……”大家看风景的看风景,闭眼睛的闭眼睛,没人睬她。“大户”的声音由高到低,最后终于细不可闻。

  吃过苦头的“大户”,之后再也没迟到过。只是每次集合,她都会喜滋滋地先找领队邀功:“小邵啊,我今天可没迟到噢!”

  “香烟屁股”成“花肥”

  施先生游客

  在新加坡,室内是不许抽烟的,所以一到吃饭时间,团里几杆老“烟枪”匆匆扒了几口饭,就到餐厅门口去“透气”。

  抽完了烟,烟头往哪丢?要在上海,他们八成是随地一扔,可来新加坡前,领队导游“恐吓”了半天,谁也不敢往地上丢烟头。新加坡的垃圾桶又是分类的,旁边没有允许丢烟头的垃圾桶。我还在纳闷这事,可“烟枪”们一个个跟没事人一样地回来了,一点没有为难的迹象。

  终于有一次,我忍不住跟几个“烟枪”一起出去“透气”,只见他们“透”完了“气”,瞅瞅四下无人,干净利落地翻开餐厅门口花坛里的花丛,把烟头往里一丢,拍拍手就往回走。我跟过去一翻花丛,恶心得差点叫起来---外面看不出什么异样,里面密密麻麻全是“香烟屁股”!

  去问领队,她撇撇嘴:“在新加坡,只要是中国旅游团定点吃饭的餐厅、等车的地方,你去翻花坛好了,保证里面全是香烟头。”“你不讲他们吗?”“怎么讲?一开口,他们的道理比你还足:‘香烟屁股杀虫杀菌呀,新加坡的花开得介好,一半要靠香烟屁股!’”

  同样是在新加坡,看到日本游客也抽烟,可他们随身带着一种名片夹大小的抽屉式烟灰缸,抽一口,弹一下烟灰,最后把烟头塞进“抽屉”,仔细地放到包里---领队说,上海的城隍庙和一些超市有卖这种“抽屉”,可很少看到上海人会买一个随身带上。

  200美元的“名牌箱子”

  戚小姐导游

  那次带团从欧洲回上海,在机场点行李,怎么点都少了一件---其实是混到另一家本地旅行社的行李里去了,可谁也没发现。箱子的主人是个中年女人,天天来办公室吵,说她那只箱子里有很多人家托她带的东西,什么名牌皮鞋几双,名牌衣服几件,首饰几样---“全是国际名牌,你们赔!”我们只好天天听她的“名牌经”,一边在两边的机场查找,查了几天,实在找不到她的“名牌箱子”,只得按照国际惯例,赔了她200美元。

  当时还怕她继续来吵,因为真按“名牌”的价值算起来,这点钱是远远不够的。可她接过钱,说了几句“你们的服务实在太差了”之类的场面话后,便心满意足地拔脚开溜。

  这事本来就这么结了,可1个月后,两家旅行社的行李工凑在一块聊天,那家的工人随口说道:“仓库里多了一件行李,1个月都没人来领……”我们的行李工一拍大腿:“我们这里1个月前正好少了一件!”取出来一看,果然就是那个“名牌箱子”。我当即打电话给那位失主,谁知这回她一改当时丢了金砖似的语气,冷冷地说:“我不要了。”

  不要怎么行?可我们磨破嘴皮子,她死活不肯“吐”出那200美元:“隔了那么久,人家都不要里面的东西了,我拿回来干嘛?送给你们算了!”没办法,我们只得打开箱子,看看200美元到底“买”了些什么“国际名牌”---够绝!两双破鞋子,一堆破衣服,捐献都拿不出手!

  穿绒线大衣去东南亚

  张先生游客

  那年5月是我第一次出境游(泰国、新加坡和马来西亚),最深的印象倒不是游览了什么地方,而是记住了我们旅游团中的那两个中年女游客。

  临行前两天,旅行社通知我们开会,由领队关照出境事宜。我们旅游团大部分人是第一次出境,大家又互不相识,因此开会时气氛有点沉闷。突然,坐在我旁边的一位中年妇女向领队提了一个“爆炸性”问题:“哎,侬讲,那边冷口伐?”大家哄堂大笑---全场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侬以为是去南极啊?”有人讥讽道。不过,领队倒是很和蔼:“东南亚一年四季是夏天,您只要穿短袖T恤就可以了。”

  中年妇女频频点头,也不介意别人的讥笑,低声和她的同伴商量着什么。从此,我就记住了这两位中年妇女---穿着非常朴素,但两人的脸却都经过一番修饰:高个子胭脂涂得不很均匀,口红明显溢出了唇线;矮个子的眼圈勾勒得有点粗黑,眉线却画得细细弯弯的。

  出发那天下午,我们一行人在虹桥机场集合。四下一望,大家都穿着夏装,一看就知道是去南方旅游的。领队开始点名,点来点去,“怎么还有两个人没到?”领队大声报着两个人的名字。“来了,来了。”远远地,就看到那两个中年妇女气喘吁吁地跑来,“对勿起,公交车抛锚了……”怎么?今天出门坐飞机,她俩居然还挤公交车到机场?“喔呦,迭两个阿姨,倒蛮笃悠悠的嘛!”有人嘀咕道。大家的目光都向她俩聚焦:脸上依然浓妆艳抹,可身上怎么都套着一件绒线大衣---好像还是自己织的那种!我心里感到怪怪的:不是说过“不冷的”嘛!

  第一站先游览泰国。很快,泰国导游幽默的段子让全团游客变成了熟悉的一家人。不过,大家总觉得两个“阿姨”和我们有点格格不入:在观光大巴上,她们总是坐在最后一排,嗑着从上海带去的瓜子窃窃私语,从来不听导游的介绍。到了旅游景点,大家都兴致勃勃地下车参观,她们却会叫道:“呀!天太热了,我们不下去了!”我有点疑惑:这“阿姨”倒是有趣,出了钱到外国来“孵空调”?

  游泰国的最后一天,全团游览桂河大桥,并乘船饱览桂河两岸风光。因为是在泰国的最后一晚,泰国导游和船工特别热情,邀请我们在船上狂欢。和着音乐的节拍,大家一起载歌载舞。“阿姨”似乎也很尽兴,高个子抢过话筒说:“阿拉跳不来舞,就唱唱卡拉OK口伐……”于是,两位“阿姨”唱起了邓丽君的老歌---《何日君再来》。她们的歌声我不敢恭维,但唱歌的神态倒挺伤感的,大家向她们报以热烈的掌声---她们终于融入了旅游团的集体了。最后,领队上台激动地总结道:“在泰国的最后一晚,你们终于融入了旅游团的‘大家庭’……”

  第二天中午,我们乘飞机抵达新加坡游览。新加坡导游先把我们接到宾馆安顿,并告诉我们1小时后在宾馆大堂集合。1小时过去了,大家在大堂整装待发,唯独缺了两位“阿姨”。有人又开始抱怨:“刚刚说过她们‘融入了集体’,想不到她们又……”又是半小时过去了,怎么还不见“阿姨”的踪影?领队神色严峻起来,赶紧让宾馆人员去她们的房间察看---打开房门,早已人去楼空!

  “她们‘逃’了!”当领队宣布这一消息时,大家愤怒了:“中国人的台都被她们坍光了!”这时,领队苦笑道:“我已经为她们补过一次台了!”原来,临离开泰国前,每位游客应按当地习俗付给导游100泰铢的小费,“她俩死活不肯付小费……最后只答应每人出10铢!怕泰国导游笑话,我只好自己为她们垫付了80泰铢!”

  领队回不了家

  严小姐导游

  出境旅游,经常会遇到“拼团”的情况---有外地旅行社的团客加进来,拼成一个几十人的大团。有一次带团去新、马、泰,社里抽不出人手,就让身体不好的我带队。本来说好,带到泰国境内后,我就打道回府,剩下的旅程让拼团的绍兴领队帮忙。但旅行社忘了跟客人事先说好,我则以为他们事先知道,结果后来酿成了一场风波。

  这帮上海人看不起绍兴人,人家蛮友好地过来搭话,他们两眼一翻,爱理不理;坐大巴,他们冲锋在前,把前面的座位全部占掉,“让绍兴人坐后头”;后来发展到吃饭时,8人一桌,多出来的几个上海人宁可挤上海人的饭桌,也不肯跟绍兴人同桌:“伊拉绍兴人,跟阿拉不搭界!”偏偏上海人口袋里没多少钱,而绍兴人倒个个是货真价实的大款---没钱你还敢瞧不起我?!绍兴人当然不开心,终于有一天,他们向领队抗议道:“凭什么他们每次坐车都要坐前面?”

  那天早上,大巴停在酒店门口。我让司机不要开门,跟上海人商量:“你们坐一边,他们坐一边,谁也没有前后,行不行?”他们一句话把我“弹”了回去:“侬想啊勿要想!阿拉今朝勿要跟绍兴人坐一部车子!”

  我在这边正跟几个上海人交涉,那边跟团的泰国导游却走了过来。马上有人大惊小怪:“老头!导游哪能会是个老头!”---前一天在马来西亚,导游是个很帅的小伙子。“老头”想必也听得懂上海话,脸立即拉得老长:“车不好,明天换车;导游不好,明天换导游;领队不好---你们领队今天就回去了!”这下,事情终于闹得不可收拾。“老头”继续信口开河:“你们领队家里有私事,昨天晚上打来电话让她回去!”大家立即呼啦啦冲过来,把正被车子搞得焦头烂额的我团团围住:“侬有私事是口伐?阿拉拨侬钞票,侬现在打电话回去,让亻奈老公讲拨阿拉听听,到底是啥私事!”昏倒!

  我只好解释,可他们一听要让“绍兴人”来当上海人的领队,死活不同意。当即就有人抢过我的行李,派几个人“保护”起来,不让我“溜走”。当时酒店里还住着一批上海人,他们倒蛮实在地来劝架:“绍兴领队不是蛮好吗?我们还没领队呢!”

  最后,我还是没有走成,继续在“上海人”和“绍兴人”之间周旋。一回上海,我就病倒了。唉!

  抱着箱子去旅游

  徐小姐游客

  去年春节,我随大流去了趟东南亚,有些人不会“享受”的做法,真叫我看不懂。

  按惯例,我们每人每天都得给司机和导游各2美元小费,上下旅游车应该让司机帮忙把行李放到车后的行李箱,到了酒店再卸下来。可好些人为了这趟出国都买了新箱子,老是怕自己的箱子位置摆得不好,被人家的箱子压坏。所以,他们一大早就候在宾馆大堂,一等车来,就抱着、扛着、拖着箱子乱哄哄地“嗡”在行李箱口,抢占有利“地形”,一下车就又打冲锋似地冲过去抢箱子,生怕被人磕着碰着,司机在一边见惯不怪地抱着双臂看笑话---他这一天每人2美元也太好赚了!

  还有些人,怎么都舍不得让新箱子离开自己的视野范围,就硬把行李扛上车,导游劝了几句无效后,便也只好由他们去。最有意思的是一个阿姨,坐在座位上,一手还垂下来硬拎着一个簇新的大旅行箱---座位间距小,抱着就没法坐人,她又实在不舍得把新箱子放到地上。导游走过来,一边说“阿姨你这样太累了,我帮你拿到行李箱去吧”,一边伸手去接箱子,阿姨像触了电似地一下弹起来,挡开他的手:“不要不要,我喜欢这样!”

  时间一久,阿姨支持不住了。她踌躇半天,摸出几只大塑料袋,前一只,后一只,中间缚一圈,把旅行箱裹得严严实实,最后才像放千年瓷器似地把箱子小心翼翼塞到座位底下。箱子放好了,立“足”之地就不够了。这可难不倒阿姨,她把脚塞在箱子和前座之间的空隙里,以一种僵硬的姿势坚持坐到了终点--出来旅游一趟,要弄到坐比站还难受,何苦呢?

  飞机上的手机铃声

  潘先生游客

  今年8月,我从德国飞回上海度假,差点就有去无回,把小命枉送在飞机上!

  飞机滑入跑道以后,我像往常一样,半张嘴巴闭目养神,准备应付起飞时的压力差。蓦然间,一阵16和弦的手机铃声把我从神游状态唤回来,接着,机关枪一样的闽南话在我身后响起。我一下子傻掉了,第一感觉就是--有人存心在搞破坏!

  我下意识地左右环顾,却看到一位中国空姐脸色煞白地小跑步过来,站定在我身后的一个南方人面前。空姐一把从他手里夺过手机,摁下“关机”键,忿忿地说:“先生,对不起,飞机上是不允许打手机的!尤其是飞机起飞和降落时,手机信号会影响我们联系指挥塔,造成重大事故!您难道没有听清楚我们起飞前的中文广播吗?”南方人翻翻白眼,手一挥,又是一堆闽南话:“啊哟,我又不是第一次坐飞机,怎么会没听过广播?!听了不要听了!这不是没有起飞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就打一个电话,不会出啥事情的,小姐你尽管放心好咧,出事情了我担当!”

  空姐脸部一僵,嘴角拉出一丝苦笑:“谢谢配合!”但双手紧紧拽着他的手机不肯放,生怕再出点什么乱子。而我呢,也再没有闭目养神的心思,一双耳朵紧贴椅背,捕捉后面的风吹草动,直到飞机顺利起飞。

  坐飞机旅行是很费精神的,吃完晚饭,机舱灯暗下来以后,我很快就去周公那里“报到”了。睡到一半,啊嚏!啊嚏!我那个过敏性的鼻子就开始止不住地流鼻涕,打喷嚏---机舱里有人吸烟?!我伸手招来空姐,压低声音询问了一声。空姐无奈地摊开双手,指指我身后南方人的空座位,再指指厕所“有人”的红灯,比出一个吸烟的姿势,说是劝了两三回了也没有用。我皱起眉头---别说在德国,公共场合是明令禁止吸烟的;就算在中国,我也有几年没看到别人在公众场合吸烟了---没想到,在这班一流的国际航班上,居然让我看到了这一幕!

  用盘子舀自助餐

  浦先生游客

  那年夏天好容易抽出时间,一个人去新马泰,本来是想去散心休假的,结果-算我瞎了眼,跟错了旅行团!

  出发当天我就暗叫运道太差,那个团里似乎都是阿姨大叔领着小孩子出国看“西洋镜”的,一路上热闹非凡,小孩子们在车厢里尖叫乱跳,追追打打,大人则脱了鞋子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开始嗑瓜子扯八卦,偶尔眼明手快地扯住自家孩子,不让他和别的孩子撕打。

  我一个人缩在一边晕头转向,好容易捱到饭点,大家呼隆一下拼成几桌---我这桌上有3个三口之家,只剩我一个孤家寡人。菜一上桌我就傻了眼,那6个家长像约好了似地,舞着筷子气势汹汹直奔桌上的“主题”,撕鱼的撕鱼,扒鸡的扒鸡,12只筷子上下翻飞2分钟后,他们9个人的饭碗堆成了小山,每个人的饭碗和盘子之间的桌布上都留了一片汤水滴过的狼籍,只留我目瞪口呆地守着一碗白饭、一盘青菜、鸡骨鱼骨各一副,空盘子若干。“三口之家”们神情奇怪地瞟瞟我,嘟囔一句“格人哪能反应介慢”,就开始闷头大嚼---当时让我苦不堪言!

  更可气的是,他们“巴唧巴唧”嚼了半天,还端着油腻腻的饭碗作痛心疾首状:“吃得哪能介推板啦!阿拉是‘出国游’呀!”

  第二顿换成了自助餐,场面有多夸张我形容不出来,只记得两点:服务生来不及往大盘里加菜,家长们对勺子视若无睹,直接用手里的盘子舀自助餐!


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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