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中午午休,我一睡下去,一会儿就进入深度的睡眠里。梦境里非常清晰而真实的展现了一连串的事件。醒来后,“梦境”历历在目,这对我是一种全新的经验,因为我通常做梦,醒来后就什么都记不起,这一次不同,细节都非常清楚的记得,直到现在,想起来还好象就在刚才亲身的经历。目前正法的形势到了这个阶段,我觉得有必要通过国际的网路,将这个预境公示出来,以下就是这个梦境的内容:
我已经在监狱的高墙之外了。来接我的人很特别,那是我六、七年前一个学生的家长,姓于,北京人,后来分析,才明白,于与鱼同音,而此“鱼”本北京人,当然最知“江”性。他大意说,你将很快自由了,我当时很好笑的对他说:“我还有一年八年月刑期呢”,他说:“你走着瞧吧”。他带着我就从监狱的高墙外向江岸上走去。我不经意的回头一瞥,却意外的发现我所呆的监狱建在一座山岭上(其实是在一个凹塘里),高高的礁楼上监区的主管狱警头子正在那里大发牢骚,声音很大,大意是怎么就把我放了。我听了很好笑。顺着一条丘陵路走不多远,就见到一排木房子。我当时觉得那木房子怎么那样啊,有两层楼高的木房子,却是用薄薄的衬木板钉起来的,在高地面约8、9米将接近屋檐的以下,非常清晰的看到一条泥线,那肯定是大洪水泛滥时江水浸泡到那个高度,以下全是黄泥的颜色。我觉得奇怪,那么大的水,这样脆弱的房子不仅没被冲走,连一块薄片都没有冲破。“鱼”领我进了这个木房,那房里就象是学校教室,桌子椅子摞在一起,摆放得有点不整齐,他指着一个椅子让我坐,我一看那椅子上有点发潮了,他对我说:“马上就要开学了”。然后我们就将桌子一一的往下搬放,这时外面又传来说话声,好象还下雨了。我往门口一瞅,就见两个人在门口檐下躲雨,这两人正是与我同一个监区的犯人,两人都在邪党的监狱里呆了有10多,一个刚刚刑满走了,一个还有几十天刑期也满。他们的名字,一个叫龚琪,一个叫易龙军(君),他们谈了几句话,好象是他们得赶时间过江去做什么,在那里一边指指点点。我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延伸去看,真象望远镜一样的效果,首先就看到一条大致有50米宽的江道,堤岸的芭茅完全被稀泥糊着了,而江水已经完全潦缩成不足两寸深,宽不到一米的浑黄沾稠的泥浆糊涂,那种颜色与沾稠,是很特别的。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它快要死了,已经完全的没有元气了,然后眼光自然的延伸,一下看到大致两里以外江上横跨着一座石桥,这座石桥很特别,模样象是赵州的石拱桥,用的是暗灰色石料建起来的,桥墩之间的古板上还有雕刻,雕刻的图案却有些模糊,但直觉可能是龙的图腾。我正欣赏着那桥的镇静、古朴,并且一点没有被污浊浑黄的江水沾染的当儿,蓦地一股涛水从桥下快死的江里顶起,将那淡黄褐色浪花打在石桥上。我吃这一惊,就醒来了。
古人说:“纷纷世事无穷事,天数茫茫不可逃”。这幅梦境完全就是一幅真象预言图。我当时便做了一首诗记录这件事:
鱼来告我潮水平,囹圄亦可作护城。
江狂汹汹恶必败,嘎罗叫嚣谅无能。
红朝落幕多岐乱,龙共其王易龙军。
凌然石桥自持谨,叵耐江促顶涛争。
惜哉重自束行动,当骋青白挽风云。
纪元新启漫希夷,我自静心读圣经。
目前中国的形势已现微妙之态,权衡再三,将此文写出,古人云:“日中必彗,操刀必割;日中不彗,是谓失时;操刀不割,失利之期”。值此天亡中共,其历数显示在劫难逃之际,早一日埋葬这个每日都在制造大量罪恶的邪灵恶党,拯救还能拯救的生灵,同时对这个民族负起确实的责任,则有其权位、有其影响、有其责任、有其力量并有其志向者不可不审势度势,亟起而拯之!此预境之情势,非止于预言,亦是示警。若僵持于固守不为,则必反为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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