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党”前还保留着“共产”,改革就是枉淡!
三、为什么要改革?
因为实践理念与人的本性处于对立中,深刻地陷社会于危机,为走出危机才需发动改革。在任何条件下改革都是对着实践的指导思想而发动。
改革冲着的是什么?答曰:贯彻于实践中的理念、制度、路线、政策。
改革所依据的又是什么?答曰:永远依凭人性。
因而说,一切改革都是由反人性的实践理念所引起。中国需要改革是因为共产主义是一种反人性的主张,共产党是一种反人性的力量。苏联和东欧诸国共产主义理念的垮台也同是因为共产主张的反人性。
因为社会、社会理念、制度、路线、政策等等,都是主观能力生成后才可能的;因而就是主观产物。而人却是在没生成主观能力前就已经是人的,因而人性就不是选择而是不能抗拒的。所以人类的存在除了是由它的本性所支持,并且其存在所实现的也只是本性,绝对再找不到别的。所以人性是人的存在的唯一支柱。当然就是社会合法的唯一尺度。
凡违背这一原理的无不引发对抗,统统应予打倒!
对于未来,改革是用为原因。通过改革使作用力的性质发生变化,期望引发新的、更理想的后果。从现实的角度上说,改革又是种结果,是现实状况太糟糕,糟到不改就不能为继才要改的。现实状况的糟糕是一个结果,什么的结果呢?是社会制度、理念、政策的结果,所以说改革的必须性是以往的累积之果。无论是理念、制度、路线还是政策,实际上都是责任的出发点,它们所解决的都是对什么负责和怎样负责,所以说改革的必须性是因以往的责任规定或负责的方式背离了人性。
无论什么时代或什么国家,都是人的世界的事。在人的世界内没有人性以外的事:就人来说除了自然赋予的性又没有别的,就人的活动来说除了对自然性的实现又涉及不到别的。所以归根结底:社会的本质就是让所有人在公平条件下自由地实现生命,社会、社会理念、制度、路线就全是以对人的负责才成为必要,它们是否合法就以与人性相符为标准。凡是与人性相符的就引发谐和,凡是背离人性的就引发对抗,就陷社会于危机。因而说:凡需要发动改革的地方,都是那个社会,它的理念、制度背离了人的自然性。
这观点是公理。不允许任何的讨价还价。容不得任何遮遮挡挡。
一切改革的言论,凡是符合这一观点的就是有见识、有诚意的,必定能有所作为;凡是不符合这一观点的,不管它在哪个方面、哪个角度上不符,统统都是无诚意、无见的的,无所作为的。
上节已证明:人之所以是一种通过责任来实现生命的存在物,是因为自然既给了人以性质,又让性质派生出主体能力。因而,归根结蒂责任也是自然力所导致出的一种关系。并且还证明了责任就是主体能力对客观自然性的承担。那么,要回答中国为什么必须实行改革?就得先予回答──
共产党究竟是种对什么负责的力量?
再以天命的责任标准来比对共产党的责任,这样,马上就能看清:
共产党是种对统治负责的力量,而人所需要的却是对天命之性的满足。
共产所给予的与人所需要的不是同一种东西,能不陷社会于对抗吗!
对统治的维护并不问人性是什么,人需要的是什么,以及是怎么来的?它关心的只是:自己是否遭到反对,是否有被抛弃、推翻的危险?是否会崩溃?因而它要负起的责任就只是消除被反对、被粉碎、被抛弃和被推翻,克服崩溃。人既是天命,那么人的性就只与生相关,是客观的、既定的,人所需要的就不是社会可随意设计的。社会的责任是根据着人,根据天命的性来对人负责,不是异想天开地逆着人性,逆着天命──因社会是后天的,是被人性决定出来的,社会不是先天当然就不应享有自由,不应有对人性的说三道四,而只应有对人性的责任与追随。违背了这一原则,社会就陷于对抗。
因共产主义和共产党含的是原罪:不是追随和符合人的天命之性,而是按照它的原则对人做重新的塑造,因而从共产党统治的那一天,社会就陷于对抗。我们前扑后继地与它斗争到今天,才概括出中国社会危机的本质:
共产党的党性与人的天命之性间的不可克服的对抗性。
中国社会为什么必须改革?就因为共产党不肯退出社会舞台,而人的天性又不可抗拒。共产党所仗恃的是它能用机械力来征服人,它把对人的迫害当成对人性的成功征服了。所以它只知抓人、杀人,却不知只要地球上还有人在,就还受那同一个天命之性的支配。它就永远处在与人性的对抗中。
中国的改革应改的是什么,应革的是什么?应对什么负责?
答曰:应改掉共产党,应革除共产党的党性!让社会只对人性负责。
我的论证是在严格的知识原则之下的。是一切有起码诚恳的人都能承认的,虽然我仇恨共产主义和共产党,但我论证里的共产主义、共产党不是我仇恨的对象,而是被知识的材料。我对它所做的判断原本就是它的性质,只是隐含的,不够明显,我的才智是把它从它的机体里抽象出来,使之明朗化,但这些结论却不是我在外部制造了然后强塞进共产主义、共产党的机体。就象“1+1=2”,并不是在我的算术里它才是“2”,就是在胡锦涛的算术里它也是“2”;因“1+1”本来就是“2”,谁来求证都一样。
并不是我强说共产党是对天命的对抗,而是“共产”做为知识形式反映的就是对天命的对抗。只要你抱着求知识的态度,谁来求证都得出这个结论。知识所以为知识,就是不因意志、立场的不同而不同,无论在谁,在什么阶级面前知识都恒定不变。任何一位只为求知而把共产党当做研究对象的人,都不会得出与我孙丰相反的结论,包括胡锦涛。他之所以与我的立场不同,是因我把一切都当做待知的对象,而胡锦涛却只有接受性,在他那里共产主义不是被认识的对象。“天生孙丰不是覆印机,一切面对了我的都只是对象,等着被求证,在没做出知解之前不被接受,不会被用做造句的材料,也不会用为实践的指导,更不会被追随。而天生胡锦涛(及其李长春、刘云山之流)却就是些覆印机,他们不解词,只造句。我的智慧是相对着共产主义、共产党独立地存在,而胡锦涛的智慧是用来为自己织茧,他是糊里糊涂地用共产之茧把自己包裹停当,然后在里边吐丝,越吐就越死。所以他们所说的话都颠三倒死,不伦不类。下边的话就是这种类型:
《中新网》12月20日电:据《了望》周刊报道,面对日益暴露的深层次矛盾,中央倡导的八大理论创新逐步提出并成熟: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科学发展观、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建设、建设创新型国家、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树立社会主义荣辱观、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
我将以严格的知识立场来证明“八大理论创新”──没有一件能在知识上成立。从而证明胡锦涛团派(不算温家宝)全是些滥竽充数!既没受理性的训练,又没有享受学问的志趣,全无学养,只能被动接受,不能把所接受的当成待认识的材料,甚至不知什么是证明,也从来不知去做证明。正因为从来不做证明,才正天说些乱三绞四的胡话,破绽百出,还自我感觉良好。
我用“大”字为例来完成这一分析:在胡锦涛们心里,“大”只是一个形容词,他们可以使用它。而孙丰对“大”的分解却得到:
(1)是形容词(2)是形容词里的量词;(3)又是关系词,用为比较;(4)它的涵义就是凡在量上具有包含性的是大,被包含的是校
我这样做就是在知识这个词,我的应用就是在对它的知识之下发生的。“大”虽然只是单音节,单字,但它却是个综合的知识,是一个判断,我把它分解开来,展示了被它综合其内的每一成分,并且使每一成分都还原为它包含的对象。而胡锦涛们却只是由经验能力从环境和习惯里接受了它,又按照习惯来应用它,这种应用至少没有知识的支持。即使错用,陷于理性上的矛盾,也发现不了。检阅由吴仪所重复的胡锦涛那些话,以及由《中新网》发表的那“八大理论创新”,无不犯有“不解词就造句的错误”,明明被缚在自做的茧里,还嘲弄和迫害那些茧外的独立思考的人。所以胡锦涛所有讲话无一不含矛盾,无一能在知识上成立。一旦进入实践,就必是破坏力。
进入实践,还不能凭直觉发现其错误。在实践中它们是被分解为数不清,并且又不能直观的环节发生作用的。即使陷于危机也搞不清被何所陷──
比如:对《中新网》的“面对日益暴露的深层次矛盾”,胡锦涛、李长春、刘云山们要不服,就站出来回答回答:什么叫“深层次矛盾”?纯是胡说八道!其实只有“深层矛盾”,形容词的“深”就是用来修饰“层”的;而“次”与“层”完全无关,为什么要在“层”后加“次”?造成这种混乱的原因就是共产党是功利集团,以功利为目标就导致了它事事都要靠“制造”证明来支持的心理暗示,它的活动所造成的全是破坏性后果,就不能不用外力来强加“伟大和正确”,这种心态就不自觉地造成了共产党就怕人们看不到,持一种“不说白不说”,宁可多说也别漏下的心理变态。江泽民、胡锦涛、丁关根、李长春、刘云山……全是这么一些文盲、土鳖!
四、“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社会主义政治文明”是画在蛇肚皮下的大脚丫,含着明显的思想矛盾:
1、究竟是“发展社会主义民主”,还是“发展社会主义政治”?
所谓民主是指个人在社会联系中所享受到的参入度和自由度。
所谓政治是指人以类为范围追求普遍满足性的努力或设施。
因而民主就是政治的品质,政治的内容。做为概念政治原本就包含着主义、制度、学说、政体……制度里才有民主不民主。所以它们都是构成政治的一定方面,就如同树与树技树叶,人只是去种树植树,不是去种树技植树叶。制度、主义都有自身的个性,在其前可加以修饰,如“主义”前可以加“社会”或“资本”使原本中性的主义有了个性;制度前可以加“社会主义”或“资本主义”,使中性的制度成为具体的。但政治却无类型,可以有社会主义或资本主义制度,却不可以有社会主义或资本主义政治,不论什么主义的制度都是政治,不论什么民主都是政治的当然内容。政治前边不能接受修饰。所以根本就不存在社会主义或资本主义政治,社会主义或资本主义都是政治的内容。
凡主义都是政治,却不能说政治属于主义。
从语义学上讲可以说“发展社会主义民主”,但不能说“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而我的修改也只是在语义上能说通,却不意谓在知识上能成立。因为能享受民主的只有人,人是客体,是存在,人是用生命的自然性来享受民主的,也只有自然性才能发生生命体验,所以说民主只与人相关(严格地说只与人的意志相关),根本不与“社会主义或资本主义”相关──无论何种制度下的人都还是人──只要还是人就是自然界里的事实,就是它的本性在享受。只是在所享受的民主里可能含有一定的社会性。
社会却是以政治为范畴成立起来的,但在享受民主的却是人而不是社会,不是制度,所以民主到了人的生命里只有个量的问题,不存在质的差别。因为人并没有质上的──没有社会主义的人与资本主义的人这种差别。无论哪国的人都是天命的,其性也都来于天命,也都是天命的性在体验、在享受,同一种天命之性不可能发生不同性质的享受。所以不同制度所标榜的民主不是性质上的差别,而是量上的普遍或充分。即使马克思创立学说的初衷也是以给人以更多的民主为承诺,而不是创立不同性质的民主,在《共产党宣言》里他清清楚楚地说:“共产党并不对人以特殊的塑造”。他创立社会主义是以提供更多的民主为号召的。难道读者能不认为我的分析所仗特的原则是纯知识性的吗?我相信胡锦涛们若认真阅读,也不能不在心底承认我是一种真正的证明,而且犀利与透彻。
民主本身就是性质,在它的范围内没有质上的差别。不能经受另一种性质的限制。没有社会主义或资本主义的民主,自然界里只有人,所以只有人的民主。人是民主的唯一享用者,当然就是民主的唯一标准。是列宁、斯大林、毛泽东们偷梁换柱出社会主义或资本主义民主。社会主义是种制度、主张,属于政治,是政治内容之中的,决不是说有什么社会主义或资本主义政治,而是它们都是政治。胡锦涛的话以及他们中央那些神圣文件统统都是荒唐的笑话。
因而,正确的说法只应是“发展民主”应去掉做为补充成分的政治,也去掉做为定语的“社会主义”。
2、“社会主义政治文明”又是何方怪物?
这个概念证明,胡锦涛及其整个团派连什么是文明、什么是政治都不懂,全在那里滥竽充数:什么是文明?
“文”是纹,即形象,是原因;而“明”是纹即形象在人身上引发的结果。事物本来就是形象的,形象具有刺激性,它的刺激在人脑留下痕迹,后来人就用纹来反映形象,这也就是用纹(信号)来载理(可阅《创世纪》),因而人就有了致明白的能力。文是因明是果。凡因“纹”而带来的都属于文明,政治也是因文而致的结果,所以政治是文明的内容。无论是民主、还是暴政都是文明的表现,是文明的结果,只是处在不同进化阶段上的文明罢了。所以没有什么文明政治,只有处在较高文明阶段还是较低文明阶段的政治,民主是政治、暴政还是政治。在语义上,可以说有社会主义文明或资本主义文明,但没有社会主义政治文明或资本主义政治文明(我的这个修正与上一个一样,只是在语义上畅通了,却没有知识上的可靠性)。其实社会与文明只有一个合法的说法:那就是推进社会文明,或实现宪政。
宪政指的是政体。文明本身说的就是性质,所以它不接受任何修饰。为么?因为能发生出文明的物质只有一类──人;其根源当然也只能是一个──人性。而文明所反映的也只是从人的性里派生出来的致明白的能力;
所以文明的本质就是个方向性,这个方向是什么呢?──就是认识的深度和广度。日常中东方文明与西方文明,中国文明、埃及文明、希腊文明……的区分,是指它们的独立形成性,所以各有特征,这些特征在我们眼里就是差别。但这些差别只表示它们的形成环境的差别性
,
具体刺激的顺序不同,并不是质上的和方向上的,而是阶段上的,比如:水流能较早造成交流,土地则适宜耕作……等等,这些不同会在时间里被进化所统一。
文明既发生于同一物质内,其根源又是同一种性质,方向和本质当然也只能是同一个。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社会主义或资本主义文明,而是──只有文明。
社会主义的创立者是觉得资本主义还不能造成普遍民主,不能带来更充分的公平,才想到要用一种更普遍有效的原则来代替它的。马克思并没有笨到建立一种特殊文明的企图,而只是许诺给人们更广泛的民主和最普遍的公平,他没说文明还有什么质上的区别。让我再说一遍:
文明这个词反映的就是事物的质,而质就是自身的标准,只有个优质还是一般或劣质的问题,不存在特殊的质。被胡锦涛用为定语成分的“社会主义政治”是两个不可连结的思想成分,在上一小节已说了,而社会主义是制度的性质,只可修饰制度,不能充当文明的定语,他造的这个句是用性质修饰性质。我们能致力建设的只是文明社会或民主社会。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来源:民主论坛
短网址: 版权所有,任何形式转载需本站授权许可。 严禁建立镜像网站.
【诚征荣誉会员】溪流能够汇成大海,小善可以成就大爱。我们向全球华人诚意征集万名荣誉会员:每位荣誉会员每年只需支付一份订阅费用,成为《看中国》网站的荣誉会员,就可以助力我们突破审查与封锁,向至少10000位中国大陆同胞奉上独立真实的关键资讯,在危难时刻向他们发出预警,救他们于大瘟疫与其它社会危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