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在延安的女人们

作者:张戎、哈利戴 发表:2011-06-28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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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陕北的新生活
1937~1938年43~44岁

蒋介石获得自由不久,一九三七年一月,莫斯科为中共规划好了下一步的蓝图:放弃武力推翻南京政府的政策,停止阶级斗争,承认南京为合法政府,置红区和红军于它管辖之下。毛接受了这一转变,把它作为权宜之计。中共向南京做出公开保证。一个历史新时期开始了。

经过谈判,中共最后得到一块十二万九千六百平方公里、两百万人口的陕甘宁边区,首府在延安。边区由南京政府资助,蒋同时发军费给养给四万六千红军。

斯大林只是在对蒋介石的让步满意之后才释放蒋经国。三月三日,苏共政治局作出决定,装腔作势地说:“不反对蒋介石的儿子返回中国。”四月十九日,做人质十一年多的经国终于回到中国,与父亲团聚。离苏前,斯大林亲自给他“做工作”季米特洛夫也一再威胁他。经国当面表现得很顺从,归程中给季米特洛夫发电报说:“您所有的指示都将圆满完成。”到了海参岁,他被带去当地克格勃的办公处,在那里他最后一次对莫斯科表演忠诚:“我将严格执行党的纪律”。

送经国乘火车穿过漫长的西伯利亚的,是后来中共克格勃头子康生。几个星期前,康生刚把十四岁的岸英和十二岁的岸青从巴黎接到莫斯科。毛的儿子们在巴黎等了好几个月签证。因为苏联人不想发签证给护送他们的张学良使者,连带他们的也拖着没给。西安事变后,苏联宣布不给张学良使者签证,打发他回国。而毛的儿子在一九三七年初到达莫斯科。他们给爸爸写信,给他寄照片。毛很少回信。

与毛对儿子的冷漠感情相反,蒋介石为了尽快让经国回来,不断让步。他甚至在一九三七年二月,任命带经国去苏联的邵力子做国民党的中央宣传部部长,以纠正一向反共的报界和公众舆论。这个对莫斯科作的姿态,为中共的发展起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邵力子做中宣部长期间,苏联得到广泛热情的宣传,中共也显得和善可亲。邵批准出了本《毛泽东自传》,把毛表现成一个人性十足的好人,坚决抗日的爱国者。扉页上毛题词说要“同日本帝国主义坚决打到底”。自传于十一月一日出版,风靡一时。就在这段时间,中共积极抗日的形象出世了,公众对中共的印象也变得好起来。

《毛泽东自传》大部分是美国记者斯诺在头年夏天对毛的访问记,毛一生仅此一次对人系统地谈自己的生平。根据这些谈话和对其他中共领导的采访,斯诺写了本《红星照耀中国》(RedStarOverChina),在全球为中共重塑形象,把它血淋淋的过去从人们脑子里抹去。

斯诺的访毛并非偶然。是毛叫上海地下党找一个可以为他做宣传的外国记者,再找一个医生。毛选中了斯诺,看中他是美国人,为有影响力的大报《周末晚邮报》(SaturdayEveningPost)和《纽约先锋论坛报}(NewYorkHeraldTribune)写文章,也同情中共。斯诺七月来到红区,同行的是黎巴嫩裔美国籍医生马海德(GeorgeHatem),药箱里藏着共产国际的绝密文件。马海德留下来做毛的医生。斯诺住了三个月。

毛著实准备了一番,要求是“安全、保密、热闹,隆重”,政治局根据斯诺交来的问题单预备了答案。毛对斯诺讲的故事既有宝贵的讯息,也有大量的虚构,斯诺一概不加分析全盘接受。他称毛和中共领导,直率、坦白、直来直去不要花样”相信“在六千英里的“长征”途中,除了几个星期生病以外,毛泽东和普通战士一样都是步行的”。毛掩盖了中共跟莫斯科的关系,声称他倒喜欢跟美国友好,斯诺照本宣科,使许多人至今仍信以为真。

斯诺写的一切都经毛细细过目,改了又改。他给那时尚在延安的妻子海伦(HelenSnow)信说:“别再给我寄更多的谁谁谁要改他们的话的要求来了……就这样,砍了这么多东西,书读起来快像海外奇谭了。但斯诺对这个背景绝口不提,相反说毛“绝没有审改任何我的东西”。斯诺的中译本还添枝加叶,说他称赞毛“真诚、老实”。

《红星照耀中国》的英文本在一九三七、一九三八年之交出版,影响了整个西方对毛和中共的看法。中文是中共组织翻译的,特别选了个灰色的书名《西行漫记》,使人觉得这是本客观中性的书。除了这本书跟《毛泽东自传》以外,斯诺的访问记还出了另一种单行本,也有个中性的题目:《毛泽东印象记》。

斯诺的书在中国激进青年中产生了巨大影响,吸引了千千万万热血青年参加中共,其中有西藏共产党最早的成员。中共的复兴从这时开端。毛后来赞美斯诺,说他“不下大禹治水之功”。

功不在斯诺之下的是中宣部长邵力子。蒋介石在将近一年之后解除邵的职务时,毛与中共的名誉已经被大大漂白了。

毛在一九三七年元旦那天搬进延安,在这里他将一住十年。搬家那天,延安宏伟的城门洞开,庄严而沉默地容纳了一眼望不到尾的红军队伍。古城名字的意思是“延伸安宁”,城却由充满军旅气息的城墙围著,沿山而上。俯瞰延安城的还有一座千年九层宝塔,塔下依山建著大小庙宇跟佛像,好似从天外飞来。清凉山下是黄沙沉沉的延河。唐代诗圣杜甫据说曾来此欣赏过名产牡丹。

延安不仅见识过繁荣的文化活动,还曾是工商业要地。标准石油公司(StandardOil)在此勘探石油时,修了好些住宅,如今正好由红军接管。红军还占用了西班牙天主教士的房产,其中有一座大教堂,不少中共的重要会议将在这里召开。许多当地人,特别是有钱人,闻“红”而逃,留下了几百幢空屋。毛选中了一所大而美的房子,位于城边凤凰村,进门迎面一堵气派的照壁。长征以来,毛泽东第一次过上了舒适的日子。

毛喜欢舒适,住宅装有当地罕见的墙中地下暖气。他不喜欢睡炕,安了木板床。毛拥有好几所住房,虽然搬了几次家,住过的房子都保留着。一处在中共克格勃的大院枣园,有高墙围著,严密的警卫守着,是一个人们望而却步的地方。另一处更机密的住地在枣园后沟。重重叠叠的山峦深处,沿着山崖凹进去的地方,给毛修了一排窑洞,他可以坐汽车从加宽的小路一直开到门口。

跟他大多数住宅一样,毛在枣园后沟的房间有个后门,直通一条秘密地道,以备紧急时跑到山的另一边。毛也可以由秘密地道直接登上一座大礼堂的主席台,无需走出房门,减少暴露的危险。大礼堂和毛的窑洞都要走到跟前才看得见,但从这里却能把远近来人收入眼底。大礼堂由一个曾在意大利学建筑的人设计,看上去像个天主教堂。除了中共克格勃人员在这里开过几次会外,它从来没用过。毛要的是极端机密。

毛的助手师哲告诉我们:“我住在通往枣园后沟的那个口子上,我控制住,别人不能随便到那里去。”中共领导要见毛得“事先跟我打个招呼,他们很少去”。只有陕北本地的领导人高岗有时来,“我就把他挡住,挡了好几次。我说不行,不管你高岗,还是什么人,不能去。”偶尔进去的人,“只能一个人进去。带一个警卫员可以,但也不能走到毛泽东住的地方。中央警卫团专人带首长一个人进去。”

最公开、离当地人最近的住宅是杨家岭,背靠布满杨树、梨树、柏树的山坡。一家邻居为他洗衣缝补。厨师是自己的,加工米和面也不用当地人的磨子,那是“毛主席从安全角度考虑”,当地人说。

近十年了,毛泽东的生活还从来没有这么稳定安宁过。共产党的新形象吸引来一批批城市青年,忽然间,他身边有了些时髦漂亮的女孩子。毛按捺不住了,他对也喜欢追逐女人的高岗说,没有性生活的日子他只能维持最多“四十天”。

最初让毛泽东看上的,是美丽的二十六岁女演员吴莉莉。吴一九三七年来到延安,立刻成了明星。她的雅致时装和风度使这个偏远小城大为倾倒,甩来甩去的披肩秀发更牵动著无数男人的心。中共妇女只有臃肿的棉袄可穿,甚至不少人剃了光头以避虱子。不久,用贺子珍的话说,毛就跟吴小姐上了床(斯诺夫人海伦称吴小姐为毛贺婚姻中的“第三者”。

跟吴小姐关系亲密的是美国女作家史沫特莱,一位呐喊疾呼的女权主义者。尽管共产国际传令“孤立她”也尽管她觉得毛“阴阳怪气”,“身体女气恶心”,毛仍然看在她是美国作家的份上跟她拉关系,让她做采访。毛把她写的访问记寄给斯诺,请斯诺“大为宣传”。

其貌不扬的史沫特莱给延安带来交际舞的热潮。据史沫特莱说,毛最初,出于傲气不愿意学跳舞。他没有什么音乐感。”(后来跟他跳过舞的女人也说毛跳舞像“在场上走圈子”。)但毛很快就热中跳舞了,这有利于锻链身体,更是猎艳的大好机会。于是每个星期都组织舞会,或在露天,或在从前的教堂里。延安像发疯一样迷上了跳舞。

像许多长征女红军一样,贺子珍起先拒绝跳舞。斯诺的观察是:身体这样紧贴著,在这些老党员看来简直是不知羞耻。”其实,她们是怕自己在那些城市姑娘面前献丑。不少人心里悄悄为这一乐趣强烈吸引,子珍后来爱上了跳舞,是个优美的舞伴。

但是对毛搞女人,子珍难以容忍。六月的一个晚间,史沬特莱听到子珍叫骂:“龟儿子,你胆敢跑来跟这个资产阶级臭婆娘睡觉!”史沫特莱跑去隔壁,看见子珍正用手电筒朝毛头上乱打,毛的警卫员在旁边不知所措。毛说他只是来跟吴小姐聊天的,子珍当然不信,转身冲向吴,抓脸扯头发,毛站在一边。子珍接着对史沫特莱喊:“帝国主义臭婆娘!都是你招来的,滚出去!”高头大马的史沫特莱朝她打去,把子珍打倒在地。子珍朝毛叫着:“你算个什么男人?什么丈夫?什么共产党员?你就看着帝国主义婊子打我?”毛叫警卫员把子珍抱起来,子珍把他也绊倒,最后三个警卫员把她硬抬走了,毛一言不发地跟在后边。

不久史沫特莱离去,吴小姐不仅离开延安,而且从整个关于毛的中共著述中消失。

毛还跟作家丁玲调情。丁玲虽然长得圆墩墩地像个男孩子,谈不上什么姿色,但她有才气,有性格。毛写了首赞美她的词,有这样两句:“纤笔一支谁与似?三千毛瑟精兵。”她常去看毛,跟他说说笑笑。有一次,毛问她:“丁玲,你看咱们的延安像不像一个偏安的小朝廷?”毛接着要她报名单,由他封文武百宫。丁玲后来回忆道:“弄完了这个,他突然又对我说:“丁玲,现在文武百官有了,既然是个朝廷,那就无论大小,部得有三宫六院呀!来,来,你再报些名字,我来封赐……””

毛的艳事终于使子珍忍无可忍了。他们结婚快十年,十年里,她容忍了毛对她的漠不关心。使她尤其痛苦的是,毛不但不心疼她,让她在艰难的环境里不断怀孕生产,反倒开玩笑说她生孩子像母鸡下蛋一样容易。她也气愤毛对孩子早殇或送人都无所谓。他们的第五个孩子,女儿娇娇,一九三六年在保安出生,生在蝎子、耗子乱爬的窑洞里。不到一年,她又怀孕了,这使她万分苦恼。反复怀孕生产损害了她的健康,却又没有带来家庭生活的乐趣。毛让她做出这些牺牲,自己却半公开地跟别的女人胡搞。子珍曾有过的离开毛的念头,此时在她心里再次萌发。

中共在延安安顿下来后,受伤的高级干部有机会去苏联治疗。子珍以取出体内弹片为名,一九三七年十月初前往苏联。她把一岁的女儿娇娇留在延安。到莫斯科时正值严冬。子珍一行马上被警告不要跟从前认识的人来往,莫斯科正在大清洗的浪潮中,一批批中国人被捕。就在这样一个充满恐惧的寒冷世界里,子珍生下一个男孩,她给他取了个俄国名字叫柳瓦。六个月后,孩子得肺炎死了。子珍悲痛欲绝,经常坐在埋葬这个小生命的土丘前的长凳上,久久地流着眼泪,低低地喊着他的名字。

孩子出世时,她写信给毛,说她生了个男孩,长得就像他。毛没有回信。孩子死了,毛也没有反应。一九三九年夏天,他们分离快两年了,一天,子珍跟不会说俄文的同伴一起听每周例行的读报。有篇文章是苏联电影导演卡门(RomanKarmen)写的毛泽东访问记。忽然,子珍听见读报员读到毛和“他的夫人”踏着月光在窑洞外送行。“毛的夫人”,这短短几个字,宛如一声霹雳,使子珍心里翻江倒海。随后几天,同室人发现她整夜翻来覆去,她本来就有失眠的毛病,现在更是彻夜不寐。不久,她收到毛的一封短信,信里是几句大道理:“希望你好好学习,政治上进步。”然后一句简单生硬的官话结束了他们十年的婚姻:“我们以后就是同志了。”

毛已经再婚,不希望子珍回国。这年,当同子珍一块来苏联的朋友回国时,延安特别发电报命令把子珍留在苏联。这样一来,子珍走时留在延安的女儿娇娇依旧没有母亲,毛也不管她。娇娇在保育院里长大,其他孩子傍晚都有爸爸妈妈来接,但没有人来接她。娇娇记得还有个小男孩也没有人接,每次都大哭:“我要爸爸!我要妈妈!我要回家!,娇娇不懂这个男孩在叫什么,她没有爸爸妈妈和家的概念。长大以后,她一次对朋友平静但又不无哀伤地说:“那时,我是个不是孤儿的“孤儿”!”

四岁那年娇娇被送到母亲身边。重逢时,子珍紧紧搂著女儿,眼泪在微笑里像泉水在阳光下一样闪亮。娇娇非常快乐,对妈妈的打扮她也感到新奇:子珍烫著一头卷发,穿着裙子和高跟皮鞋。娇娇在延安看见的阿姨们,穿的部是灰暗松垮的裤子,土气的布鞋。娇娇所不知的是,她的妈妈已经是身心交瘁。以后几年中,子珍精神逐渐崩溃,一腔怒气常常发泄在娇娇头上,院子里的孩子们经常听见娇娇挨打的哭喊声。子珍被强制送进精神病院。把她从屋子里拖走塞进汽车时,子珍撕心裂肺地嚎叫,吓得七岁的娇娇逃出去躲进树林里藏起来。娇娇长成一个内向沉默的姑娘。

一九三七年夏天,子珍还没有到苏联时,毛就跟江青搞上了。江青是从上海来的年轻女演员。在延安,她能把共产党单调灰暗的制服也穿出味道来,皮带箍在苗条的腰上,军帽略歪著,露出半额光滑浓密的黑发。她的体态柔软依人,声音娇滴滴的,有时不免让人觉得做作。她浑身上下都是女人味。

江青生于一九一四年,父亲是个客栈老板,母亲是他的妾。母亲由女儿任性长大,让她放了缠过的脚。江青从小性格倔强暴烈,爸爸经常酗酒打妈妈,她就帮妈妈去死命拉住爸爸的手脚,或者咬他的胳膊。就在一次这样的混战中,她失去了半颗门牙。她小时候的同学记得她喜欢无事生非捉弄人。十二岁时她把一口口水吐在老师脸上,被学校开除。十四岁时她从家里逃走,去参加京剧戏班子,辗转到了上海,在那里成为小有名气的演员。影剧是份不稳定的职业,一九三七年夏她被受雇的电影公司解聘。她又受不了同居男人有个七岁的儿子,于是到延安来碰运气了。当然,她也还有左倾的一面,来延安前就已是共产党员。

江青很懂得吸引男人的注意。毛泽东演讲时她坐在前排,眼睛睁得大大的,问些天真可爱的问题。一天,堪称戏迷的毛来看她主演的京剧,戏后他到后台把一件大衣披在她肩上。第二天她去还大衣,就在那里过了夜。

他们出双入对在人前露面了,闹得延安满城风雨。江青已经跟四个男人结过婚或同居过,上海小报上常有她的绋闻,尤其是她跟上海滩文人唐纳的浪漫史。唐纳为她喝带火柴头的酒精,企图自杀,议论沸沸扬扬,都是责怪她的。

像上海这样的大都市尚且难以容忍江青,清教徒式的延安就更是不知所措了。人们同情子珍。刘少奇那时的妻子谢飞,曾跟子珍一道“长征”,回忆说:“我们马列学院的学生全都不满意,气得跺脚,这么个女人!有的人公开写信[给毛],有的人秘密写信,不敢落自己的名字。我写了三封。”“大意是这样的:毛主席,我们希望你不要和江青结婚。贺子珍身体又不好,你们又生过五、六个孩子,老夫老妻了,江青这个人在这里影响并不好,男女都骂她是妖精。”

对党组织来说,江青还有更严重的问题:她进过国民党的监狱,写了“认罪书”出狱。在共产党眼里这算叛党。人们还说她在监狱里为特务唱戏助酒,有的说她跟特务睡觉。上海等地区的地下党给延安发电报,正式提出“毛主席同她结婚很不合适”。张闻天综合意见给毛写了封信,说跟江青结婚,对党对你都不大好”。毛接到信后大怒,当场把信扯了说:我明天就结婚,谁管得着!”第二天他摆婚宴两席,张闻天不在宾客之列。

毛让康生出面为江青担保。康生一九三七年十一月从苏联回到延安,不久便成为毛的得力助手,中共克格勃头子。在延安的黄土地上,康生以他的一身黑装,给人们留下深刻印象:黑帽子、黑马皮靴,骑的马是黑的,还爱抱着一条黑拘。那时延安不兴养宠物,康生大约是唯一的例外。康生有凭据表明江青确实在国民党监狱里干了那些事,但他顺著毛的意思给了江一个“组织结论”,说她“历史上清白,政治无问题”。其实,毛八十一岁生日那天对周恩来讲,他早就知道江青有严重政治历史问题。他毫不在乎,他要她,这就够了。

毛的第四任夫人江青后来以她的劣行举世闻名。



来源:毛泽东鲜为人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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