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為什麼看上去那麼狂躁不安呢?

發表:2009-09-25 0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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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尼:各位聽眾大家好,歡迎收聽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全球論壇》的節目,我是莊尼,一起在直播室裡還有我們今天兩位特約嘉賓王馨女士和石濤先生。

王馨:聽眾朋友大家好。

石濤:大家好。

莊尼:兩位,最近有好幾個事件,我們可以關注一下,9月初在新疆的烏魯木齊有上萬漢人上街抗議,這次不是維吾爾人,是漢人,其中還有住新疆的軍人,這些漢人要求新疆當局的最高負責人王樂泉下臺,當時有3位香港的記者在烏魯木齊採訪事件的過程當中,還被武警毆打,為了這個事情,香港記者協會和駐華外國記者協會發出很強烈的抗議,現在國際上都知道這個事情。

另外,就是在策劃這個"十一"的慶祝活動過程當中,中共出動了很多武警、機械師,幾十萬大軍守護這個京畿地區,將北京的巡邏防控提升到最高的級別,比當時的奧運會還要高,還搞了一個叫北京周邊七省區市啟動了一個叫護城河安保工程,就說一旦遇到什麼危急的時候,就馬上號令這些地方部隊進京護駕。搞的動作非常大。那我們想看一看體現中共高層什麼樣的心態,為什麼這麼的緊張呢?

還有一件事情,就在南韓安山寺有六千萬人參與的叫做退出中共聲援大會,在這個大會上,中共派出很多特務去暴烈毆打遊行的人士,當場被韓國的警察逮捕了,那在國際上影響非常非常的壞。我們今天就探討這幾個事件到底有什麼關聯。現在我們不是老聽說國內的高層,中共的領導講穩定嗎?那中共為什麼要搞那麼多動作呢?中共為什麼看上去那麼狂燥不安呢?

有關新疆這個問題我們訪問了駐在加拿大的時事評論員蘇民先生,就請先聽聽他怎麼說?他比較熟悉新疆的事件。

蘇民:挑撥離間,煽動仇恨是共黨一貫的作為。煽動95%打擊5%的暴力階級鬥爭,共黨干了30年,大大小小的運動20次,平均每一個國民都被殘酷的打擊過一次。至於民主問題正如當初毛澤東說過的,民主問題說到底就是個階級鬥爭問題,就是這句話,把原來根本就不存在的民主矛盾經過共黨階級鬥爭的統治方式被挑撥和煽動起來了,例如1950年劉伯承指揮炮轟四川大小梁山地區,造成該地區的夷族人民死亡無數,幾乎滅絕。

在五十年代和文化革命期間,對回族人和藏族人、維吾爾族人實行多次滅絕性的屠殺,整村、整縣、整個地區的少數民族,被殺到了找不到10歲以上的男人,其中又以雲南塔山地區最慘烈,共黨派出了一個炮兵團,把塔山地區整個炸成平地,致使該地區的回民,無一人倖免於難。60年共黨殘酷的鬥爭、鎮壓和屠殺政策,不僅僅是引起漢族人對共黨的仇恨,更是引起少數人民對共黨的仇恨,共黨要領導一切,於是所有的整人、害人、死人、搶劫民財的政治運動,都是由共黨派進少數民族地區的漢人書記們挑起來的,鎮壓屠殺少數民族是由共黨派去的漢人軍隊執行的,所以少數民族的人民恨共黨,恨的是漢人共黨,屠殺少數民族的軍隊,所以少數民族恨的都是漢人的軍隊。

飽受共黨荼毒和屠殺的漢族人,反而還要在少數民族的面前,為共黨的罪行被動的被仇恨上,許多漢民族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但是這個事實已經由共黨造成了,漢民族已經比其他民族更冤,幾十年在共黨這種連續不斷的作法下,各個少數民族與漢族人之間的隔閡、矛盾是越來越大,而漢民族卻是寬容和善良的,從來不會主動的與人為仇或者是為敵,於是共黨就與時俱盡,改變手段,開始煽動起漢族對少數民族的仇恨。

例如1989年的3月,面對漢人紀念反共抗暴30週年的和平聚會,武警司令員李連秀簽發了"作戰動員令",在命令的第五條中,原文是這樣寫的:特務分隊移調300人扮成市民和僧侶,在5日的上午打入八角街和其他鬧事地點,配合公安廳和市公安局的便衣,完成肇事任務,燒燬大召寺東北方向的金塔,搶砸鬧事區的糧店,引發市民的哄搶糧食,並對藏甘貿易公司進行煽動性攻擊,鼓勵民眾哄搶商店物資,除指定地點外,不得對其他設施進行攻擊,在完成以上任務,所有行政人員全部撤至雪玉旅館,並清點人數,此任務屬絕秘,任何執行人員不得將此任務外露,違者嚴懲。

在這個命令中,我們可以明白黨軍的特務部隊和黨警的便衣們假扮藏人和僧侶,又燒又搶又攻擊漢人的商店,從而激起漢人對藏人的仇恨。信奉佛教的藏民族,背上了暴徒、暴亂的黑鍋,共黨鎮暴、平暴那就是理由充足,被殺被搶被攻擊的漢人也就解了氣,藏、漢兩族互相仇視,共黨就成功的煽動並且製造兩族之間的矛盾。

在今年的7月5 日,烏魯木齊的大屠殺當中,烏魯木齊市民們共同提出了五點證據,證明共黨煽動暴亂,故意製造漢、維兩族矛盾。其證據第一,根據共黨喉舌們說法和證實,軍警們早在7月1日就已經開始調進新疆了。第二,暴徒打漢人也打維族人,如果暴徒是維族人,他們是不會打維族人的。第三,所有的暴徒的面目都看不清楚,維族人的面目有明顯的特徵,這一點在共黨媒體中出現的受害者們都共同提到了。第四,共黨喉舌報導一個汽車經銷商二十多部新車全被炸毀了,之後許多中外媒體都到現場去採訪,店主說是先派出所打來電話說有暴徒要來砸商店,結果果然來了,派出所事先知道可又不來保護。第五,暴徒無論是維人漢人全都打了,打了3個多小時,而現場警察們不制止不行動。看著漢、維兩族人挨打。從這五點證據中,我們不難看出這次烏魯木齊大屠殺,完全是89年西藏大屠殺陰謀重演,目的就是要直接煽動製造維、漢兩族之間的矛盾,和相互的仇視,這就是共黨統治的手段之一,製造矛盾然後利用矛盾,以維持政權。

但是時過境遷,共黨作惡太多罪孽深重,無論如何變換手法,共黨的本性已經是暴露無疑,人民覺醒了,反共抗暴的民間群體事件,平均每3分鐘就有一起爆發,引發起每一個事件的根子,無一不是共黨政權的狗官們,自以為聰明的共黨屠殺維族人,替漢族人出了氣,新疆難道就和諧了嗎?

沒想到9月3日、4日,幾萬烏魯木齊的漢族人走上了街頭抗議共黨,並且指名道姓要共黨的新疆書記王樂泉下臺。據瞭解,不少的軍人們也參與這個抗議活動。喉舌們馬上說,新疆出現了打針黨,用注射器扎壞400多人,新疆的警方馬上就抓住了兩男一女維族人,而這3個人又馬上的供認不諱,民眾知道這是共黨導演的苦肉計,其中的陰謀何在,也只有共黨們自己知道了。

要王樂泉下臺,已經成了全球華人的共同行動,所謂打針黨的破案,絲毫沒有轉移漢人對準王樂泉的矛頭,因為漢族人和所有的少數民族的人民都明白了,60年來,所有的血債、人命債、財產債的欠債者只有一個,那就是共黨這個匪類的政權。這個政權還要逆民心而動,大搞60年篡政日的慶祝,無異於給全體的民眾是火上澆油。

新疆究竟發生了什麼?共黨拒絕國際組織調查,又拒絕獨立的調查,又封鎖新疆對外的全部通訊和網路,人們只能聽共黨的一面之詞,可是共黨的公信力又蕩然無存,人民有知道真相的權利。

9 月30號,香港記者協會組織的遊行活動抗議共黨無情,公然毆打3名在新疆採訪的香港記者,3位記者挨了打以後,還被新疆新聞辦公使扣上違規採訪煽動鬧事的罪名,我相信被共黨折騰了60年的中國民眾現在都知道了,唯恐天下不亂,挑撥離間,煽動鬧事,製造仇恨,加上貪污腐敗,卷款外逃的只有共黨,人民巴望的安居樂業卻一天也沒能成為事實。

9月8日,胡錦濤說穩定是硬任務,但是殘害人權的穩定只能激起公憤,並且促成共黨政權的加速倒臺,謝謝。

主持人:各位聽眾朋友,聽完蘇明先生的評論,我們回到直播室,王馨你怎麼看呢?

王馨:你剛才的問題是說為什麼胡錦濤不是成天說穩定嗎?剛才蘇明也說,9月8號胡錦濤才說穩定就是硬道理,但是為什麼就是還這麼折騰呢?其實我覺得穩定是中共的願望,但是它已經明明白白的看到只是一個無法實現的願望。

剛才蘇明先生講的有一點我覺得想補充就是說,我覺得他主要要挑動這個民族的矛盾,本來是要穩定幹嘛還要挑動,這好像有一點矛盾。實際上我覺得這不矛盾,為什麼呢?因為中國大陸的民眾,對中共認識越來越清晰之後,那麼剛才蘇明也說每3鐘就有一起這種公民抗暴的事件發生,那麼目前除了民族地區以外,內部的漢民族地區就非常非常的危機,危機四伏隨時都可能爆發。特別是"十一"之前非常非常危機,這個時候我覺得就是轉移目標,轉移情緒,就像是每次到了危機很大時候,他就會說:哎呀,我要打臺灣啦,臺灣又怎麼怎麼樣了;或者說這個日本人又怎麼怎麼地了,或者抵製法國貨了。

那這都折騰夠了,好像現在再折騰也得出點新東西,所以現在就轉到民族問題,至於說挑動的怎麼樣,我覺得剛才蘇明先生已經分析的非常非常透徹了。

莊尼:現在臺灣的陳水扁都被判刑,他沒法賴台獨了,馬英九也沒說台獨,所以乾脆找新疆算了。新疆可能也是,新疆也不信奉佛教,也沒有像西藏民眾那麼平和,它 (中共)容易找藉口說他們是,叫什麼疆獨,一句話一個帽子扣上去,說疆獨是恐怖份子,然後就對他們動手了。石濤你怎麼看?

石濤:我剛才聽了蘇明先生的評論,我覺得非常到位,其中他特別談到一點,就是當初毛澤東提到這麼說法就是民族問題就是階級鬥爭的問題。昨天我在另一個節目提到一個說法,最後可能會出現一個狀況,就是維族人和漢人合在一起。

莊尼:這麼多年好像沒合在一起。

石濤:我說的合在一起意思是說,最初這件事情主要針對維族的,實際真正的原因跟廣東那次事件是有關係的。而9月這件事情,說實話是黨和政府沒想到,漢族人站出來,直接向黨的代表說不。我們原來其實講過,老說黨黨,你說黨是誰,我就覺得這個詞非常有意思,黨是誰?誰是共產黨?你就想半天就只能落實在任何一個地區任何一個部門,對於具體的人就是黨的書記。

其實我覺得大家這個呼聲要王樂泉下臺,我個人覺得還是弱了點,讓他下臺才有這個替死鬼,他是個替死鬼,你甭管他封疆大臣還是什麼東西,他在新疆大20年,其實他無外乎就是一直黨的意志,黨的利益的代表者,在那個地區的代表者,王樂泉下臺了,來了一個張樂泉是一樣的。

王馨:但是可以說他這樣能當二十年,說明他對黨領悟的非常非常透徹的那麼一個人,否則的話,怎麼能做得那麼長時間,位置坐的這麼穩呢?

石濤:其實大家可想他的背景,他在20年裡頭,剛才蘇明也已經提到當時89年"六四"之前就是在西藏出的事。其實西藏一出事,新疆相應就帶來,其實我們也知道像藏傳佛教本身所延續的,所影響的地區,不僅僅是西藏,包括青海、新疆,包括內蒙,包括甘肅、寧夏很大一片地區,所以真正所謂中國的民族問題,他是非常棘手的。我為什麼要提到維族人跟漢人最後給站在一起了呢?我記得前兩天就在youmaker登出一個錄像,當時提奧塞斯庫使下臺時的那個錄像,我覺得那個就非常有意思,當時的黨來召開會議是為了支持提奧塞斯庫,就在支持的會上,一個女人嚷出那麼一聲打倒他,然後砰砰的聲音就越來越大就幹掉他,兩天就給他幹掉了,就說這個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那我想說在新疆,在任何地方,其實任何人能夠聚集在一起的地方,從中共本身來講,它是非常怕這個,而人們集中的這種壓力已經到了一種非常的程度。我舉個例子,其實今天在各大網站都登了一個消息,艾未未腦部剛剛做完手術,在德國慕尼黑大學醫學院,他實際是被德國邀請去做個人藝術展,艾未未可以說是目前華人界當中頂尖的世界聞名的藝術家,他自己在揹負了父親艾青的名聲。

我們所有五十歲往下的人,幾乎在中學課本和大學語文課本當中,都要學他父親東西。那有這麼樣的名聲之下,作為他自己來講,比如說去年的鳥巢那有他成分,他作為華人藝術界的顧問參與了設計,結果他又把他鳥巢罵了一頓,如果按照所謂正統的人說,他是具有反叛精神的這麼一個人。

我看過他最新的一個招牌說他在收集作品,收集什麼作品呢?為中共60年大慶做一個作品,那我看過他的照片,他是罵人的照片,他照的時候是把自己中指肅起來直對著天門城樓,他是要收集這個照片,這個藝術照的。

我想說這麼一個人,他在德國慕尼黑醫學院接受治療是因為一個多月前準備要出證譚作人四川這件事情的時候,他被警察打了。打完之後這段時間,他一直感覺到頭部不適,12號他到達德國在準備個展的過程中,他覺得頭太疼受不了去醫院檢查,出現腦部積血。今天我們看到德國之聲的報導說:他自己在自己博客中寫說,打了兩個窟窿,放出30毫升血,目前不疼了。當時德國醫生就說你必須立刻住院,立刻做手術。他在接受德意志報的一個記者採訪時,他這麼講:我還好,因為我有能力來支付這樣費用。可想而知,我只不過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在中國有多少人像我一樣遭此這種待遇,根本不用說什麼醫藥費,或許很多人就這麼默默走掉,這就是最現實的一種狀況。我想描述的意思是,在這種壓力之下,你維族人也好,漢族人也好,其實大家是一樣的,都是黨的受害者。

莊尼:你剛講的這民族情況還有個具體情況就是,中共老聲稱有56個少數民族,那麼它就是用不同的方式對待,比如說像在新疆,它一方面就是給了人家很多不要的東西,你看新疆它給你建了工廠,但是同時它有很多漢民,這漢族人移民到那去了,那工廠實際上也是給漢族人給佔了,那個地方本來本地是維吾爾族人是最多的,後來就慢慢慢慢移民這個漢族人過去,漢族人佔了40%,那維吾爾族佔了46%也沒多多少,那個維吾爾族反而變少數民族了,因為那個漢人佔了地方,反正就業機會什麼都給控制了,你什麼種棉花最多的,肯定是新疆建設兵團的地方。

還有中共又倒過來把人家的信仰,人家回民嘛,信仰回族的東西,它又毀滅性地打擊,你信啥它給你毀滅性地打擊,這人家是接受不了的。人家從小就是信這個東西的嘛,家族一直一直承傳這樣。它同時又對移民過去的漢人不公平,比如說維吾爾族人跟漢民族人打架,就是衝突吧,它判刑漢人要判重一點,維吾爾族人要判輕一點,它為了安撫本地人那些情緒,就是它過去搶人家很多東西,掠奪了很多本地的資源以後,又用這種策略去緩和跟本地那些少數民族人的矛盾,那這樣漢人就覺得非常委屈,我已經被你派到叫什麼支邊嘛。

石濤:其實本身被派去的這些漢人就像給流放一樣,而他被流放的目的只不過是黨要把這個地方摻沙子,實際是完全混淆掉民族本身的存在性,它真正的目的是這個。實際就是叫同化、漢化,這是它最關鍵的,包括通婚,它是以這種方式來做的。其實你看看歷史上一些暴政的暴君,做法大多是如此的。

莊尼:實際上在中國古代跟這些少數民族處理的比較好的有兩個例子,一個是唐太宗的時候,他確實有征服那些地方,李靖不是帶 10萬軍隊把東突厥那一帶全給佔了,佔了以後他允許人家本地自治,真是自私,反正他到時候就是你進供給我點東西,象徵性進供也行,實際上唐太宗給他們的東西比進供的還要多。當時是權勢很穩定的,各地的少數民族不光把漢族人這些文化引過去,就孔子這些仁義禮智信的全引過去了,而且還尊崇唐太宗為天可汗,就是你是個老大了,我這通通都歸你了。實際上在那個時候的版圖,通通算在裡邊是非常非常大的。另一個是康熙大帝用的也是同樣的方法,當時的西藏通通都是臣服的,但他又不是說派軍隊像現在那樣子去強打人家。

石濤:其實你提到康干盛世的時候,如果很多人到北京肯定願意去頤和園看一看,你上頤和園萬的壽山頂上去看一看那是什麼?那是個廟,當年似乎給八世達賴喇嘛做的。當然在文革的時候把上面那小的佛像全給砸了,一個一個全給敲了。其實他真正在盛世時候是一種包容的,而不是今天派了...我今天看有數字叫120萬的保安,30萬陸海空軍隊,那警察無數來保證在北京四周建起了3道鐵壁銅牆,然後把7個省市挨了個給出賣出去,後來這7個省市的黨委書記慘了,出什麼事就先把你們辭了算了,它不是把他們給推到前線去,對吧,其實你細想就是這個道理。後來我就覺得挺可笑,它防外頭防半天,你說這一點給保衛他們的人要反了或是什麼樣的。就像我們說奇奧塞斯庫,支持他的大會上被人把他推翻了。

莊尼:奇奧塞斯庫可能國內很多民眾不知道,當時奇奧塞斯庫倒,是真的突然間倒,聽說他養了5萬特務軍隊是很忠於他的,另外那些軍隊他就不怎麼樣,反正你有吃的,但是比民眾好一點了,但是不如那個特務部隊,他覺得那些精英才是保護他,沒想到最後全出賣他。

石濤:那一樣,其實就像今天的社會,大家拿錢今天只掙錢了,對吧?那錢去餵,當你拿錢去餵的時候,被餵的人那心情可不一樣,他假如我應該吃三口,那邊說你憑什麼吃三口我得吃四口,這狼跟狼之間他弄不清楚了,我是說這個意思。所以在這個背景下,你說誰是近誰是遠。我記得看過一個資料,我們拿中南海說,中南海新華門外頭守門的部隊,跟為人民服務紅牆裡頭的部隊是兩波人。

莊尼:待遇不一樣是吧?

石濤:兩波人阿,完全是兩波人,你能聽明白這意思?牆外的不許進牆。我相信大家都有子彈這是肯定的,大家都會說我們光榮的任務是保護黨中央,對吧?那在這種差別對待的時候,以這種相互不信任,根本就是你把我當敵人這種態度去對待的時候,你說你拿那個肉去餵哪條狼啊,其實最後變成都是狼,其實就這麼回事。

莊尼:對,你剛剛講到安保問題,我們可以聊一聊最近叫10月1日籌畫慶祝活動的時候,動用幾十萬大軍守護經濟地區,還將北京的巡邏防控提升到最高級別。在北京周邊有7個省市區啟動叫護城河安保工程,一旦遇到什麼危機就要進京護駕,就是比那個奧運會的防護級別還高啦!

王馨,你覺得這個時候,老百姓也不知道有什麼危機,老百姓覺得國內有人告訴我啊,說是現在挺安定的,賺錢也容易,有些在城裡邊的人說的。為什麼現在搞那麼緊張,中共的那個心態怎麼跟老百姓看到的不太一樣呢?你覺得是怎麼回事?

王馨:其實,怎麼講,因為老百姓看的是假象,他以為...其實我覺得本身是人的一種美好的願望。誰願意亂呢,誰都希望過上...因為中國人太慘了嘛。這60年就讓中共給折騰的,基本上沒過上幾天好日子。那麼大家就是一種,他騙我,我也想騙我自己,那樣一種心態,就說是哄哄算算,大家就這樣過下去算了。但是我自己覺得這種夢確實是到了打破的一天了,不是你想不想它打破,我記得從4年前開始,"天滅中共"這句話開始在全世界到處流行以後,我覺得就已經不是人能夠阻擋的了的一件事情。

那麼中共來講,它自己的內鬥可能我們在別的節目裡面已經講得很多,它自己內鬥那麼的激烈,軍隊是派系林立,各個封疆大吏為了個人利益,也是鬥得非常的厲害,比如最近好像薄熙來跳得非常高,比如說江的殘餘勢力,然後現在胡的勢力,就是說他們自己本身,是一個鬥爭哲學的這麼一個黨派。它本身內鬥的因素已經非常激烈了,再加上這麼多年來腐敗之後,腐敗造成的民間的分贓不均,那麼互相之間的防範,還有直覺的只有強權才是真理,我只有搶到最高的至高點我才能夠安全。

是所有中共的官員,包括中國民眾的覺得是唯一的真理,所以這樣子的話就已經決定了整個國家的那種,你看我們現在中國人在一起,見面大家都笑了,好像是笑的,表現大家都挺文明的,可是內心都知道我根本就不相信他,他也根本不相信我,或者我們兩個本身就在打,只不過是旁邊的人,盡量不讓旁邊的人看見而已,所以我覺得他這種本身的姿態,我們生活在加拿大這麼多年,就從來沒有說加拿大的國慶也要調軍隊,或者是美國的國慶要調什麼軍隊,那你就可以想像什麼是真正的穩定,中國哪裡有穩定,以現在目前這種情況。

所謂的民眾,我不相信民眾說的是真話,因為中國人沒有人敢說真話,他知道講任何一句真話是要付出代價的,所以我不覺得,我還是相信像剛才舉的那個,因為當時齊奧塞斯庫倒臺那個視頻的東西我看過,非常震撼,那是好幾年前看的了。就是這樣子,下面密密麻麻的人本來都在喊,像在喊他是萬歲這樣的口號,突然之間像潮水一樣的衝過來要把他抓起來,我就覺得這種情況的話,我覺得中國人確實是到了這個,我們現在在做的這些事情,就是我們在分析的這些事情,我想都會起到一種讓中國民眾越來越團結起來。

因為他們會發現沒有任何出路,除了他們拋棄這個邪黨,然後拋棄這個中共邪惡的組織,所教給中國人的鬥爭的這個哲學,所有的這些永遠要把別人踩在腳下去生存的這樣一種念頭,那麼這個民族才有出路,才有唯一的希望,那麼要想每個人過上好日子,恐怕只有這麼一條路可以走。

莊尼:這是挺大一個工程,可能每個人都得看看《九評共產黨》才能做到這個,因為我們從小灌的都是這個,從小灌的就是叫"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達爾文那一套在我們腦子裡面生根了,《九評共產黨》真是告訴我們一個就是應該怎麼怎麼樣做一個人,一個國家領導人怎麼做一個國家領導人。石濤,你覺得現在北京調那麼多軍隊,它在防誰?

石濤:其實我覺得你換個角度說,我們大陸大家經常就說這麼一句話叫: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個其實說這話的人往往是自己有點東西,覺得會被別人惦記他,沒錯吧,這個就是這樣。這句話我們可以反著用,在今天黨的眼睛裡,握有權力調動軍隊這樣的人,在他們的手裡面,在他們的眼睛裡頭,他覺得都是賊,他其實覺得老百姓是賊,幾乎所有的人都是賊,而我相信在掌握實權,能夠擺佈軍隊的人,這些他不是一個人,他可能是一個集團,集團之間需要力量平衡他。

咱就舉個例子,38軍和45軍可能之間就不合,就像當初鄧小平在六.四時鎮壓學生的時候,是把各大軍區的軍隊都調過來,相互制衡,而在前面有走的,後頭有拿槍對著他的,對吧。

莊尼:60萬嘛,當年。

石濤:對啊,那當時他是前面有頭,後頭有對著他的,比較典型的就是38軍在前頭,後面有軍隊頂著38軍,那38軍出狀況並沒有開槍的時候,把38軍替下來直接頂上去的,他是這個概念,所以其實調多少軍隊是因為軍隊之間他是不相信的,包括調軍隊的人都不相信另外其他軍隊,今天就到了這份兒上,所以你別看他調了很多,我個人覺得對於某些人來講,他覺得還少了,他少了,因為他不知道哪部分要反,所以就是應了這話:"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所以在他們的眼睛裡,四周都是賊。

莊尼:那你講那民眾被當賊確實是這樣,人家是去天安門廣場,人家旅遊那可慘啊,從南邊走到北邊,給翻包,抄了5次,很慘的,婦女啊。

石濤:其實那現在說的很清楚嘛,從9月15號到10月中旬的話,所有外地車輛、外地人進北京的話,都要人人查,車車查,那你憑什麼要查他,對吧,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我納稅,到我的祖國的首都瞻仰一下,看看你們那個模樣,好傢伙,不讓看,還得查我一底兒掉。就像說在某一個地區十一的時候會放花,所以我就跟你說那意思就是說。

我小時候住在府右街,我記得小時候就經常說,每到十一的時候那時候放花,放花的時候心裏還挺...你知道一到9月30日就開始戒嚴,那天會戒嚴,十一會戒嚴的。那時候就住北京胡同嘛,那胡同口上都是小腳老太太跟警察,你想進去,你得說清楚你們家住哪,我們家住光明胡同27號,這個哪哪哪。

光明胡同就在府右街邊上,原來中共有個比較大的官董其武嘛,就是住在那一片,那我們家住多少多少號,你得這麼說出來才能進去的,要說不出來不讓進的,那比如說住在...我們那時候住在後庫的,所謂後庫就是大家提的林彪住的地方,林彪住的地方我們那時候叫後庫。

如果住在那邊的想進到他比較靠北一點,想到府右街裡邊,他是靠近北海那邊,想到中南海這塊過不來啊,我同學就在後庫到我們家這個光明胡同,他不讓進的。所以你知道住在靠這邊,靠近中南海,每次一戒嚴的時候,你看我能進來你進不來,你明白那心裏還有點優越感的。我說這意思是什麼,就是這個東西使得中國人完全給封閉,他已經給控制到那份兒上。

而這一次我看到報導上就提到說,在那個地區沒有高樓的,府有街周圍是沒有高樓的,凡是超過6層的都沒有,因為不許人看見中南海裡面,其實不在邊上大家可能想像不出來,府右街一帶、南池子一帶都沒有高樓,超過六層是不行的。你看地產商這麼弄那麼挖,怎麼之前沒人敢動那兒?那是黨的意志在決定,但是它也提到,所有超過多少層的,能夠看見中南海的樓,你們家涼臺不許打開,不許去涼臺,窗戶、門不許打開。你說不跟監獄一樣?你說在防誰?可是非常有意思的是,京城的百姓很多人對這種說法,相當一部分人是默認了。

王欣:他還覺得有道理。

石濤:是這樣。可是今天我又看到一個消息,是反了的消息,實際是《爭鳴》雜誌登的一篇文章叫"誰的中國",這個"誰的中國"說的挺逗,一上來就說,毛澤東 49年說,中華人民共和國站起來了,中國人民怎麼怎麼樣了。它說,胡說八道,就他一個人站起來了,他把別人全打趴了,包括當時跟他一塊宣誓的那些人都被他幹掉了。

然後它提到江澤民10年前50大慶怎麼怎麼樣,它比喻得更逗,說這純粹是猴兒,純粹自個耍猴玩兒。那麼說到今天的胡錦濤更絕,弄了三層銅牆鐵壁,為了一個和諧社會。它提到現在反了的在哪兒?它就提到其中一個是這次他讓大學生去做彩排,現在的大學生都是89、90後的這批人......

莊尼:不知道六四的人。

石濤:出了一件什麼事情?那彩排的苦啊真夠厲害,在太陽底下晒,聽說其中有學生把衣服給燒了,反了,說罵人了:"狗日的,你們當官的吃香喝辣的,你讓我們在這晒著太陽去練,然後明兒十一時,你走在前頭表示祖國如何如何"。所以就反了,反了以後據說國保、國安十四處介入,那北京這個國安有一處、二處、三處、七處、八處,它是這麼分的,不同的處管不同的東西。那十四處專管學生,十四處去管學生,說誰帶頭的,要給他勞教,燒衣服的要開除學籍,它是這麼定的。所以我突然就想到了一個詞兒"參與政治",這些大學生你敢不參與政治嗎?這是作為政治頭號任務,要完成的。

我為什麼這麼比喻呢?我想起它迫害法輪功十年了,很多對法輪功不瞭解的民眾有一種說法,說法輪功參與政治,不就瞎扯嗎!你算什麼?你今天敢不參與政治嗎?你敢說半聲"不"嗎?那些燒衣服的孩子,我相信有些家長肯定要罵那些孩子不懂事,說這孩子怎麼那麼不懂事,你怎麼幹這事?你就捱著難受,難受點兒你忍點兒,你惹不起他們。這就是今天的素養,這就是今天國內真正表現出來的狀況,但是90後這幫人真的這麼幹起來,我覺得這真是很有意思事情。

莊尼:我覺得這也不奇怪,學生從小養尊處優上大學,搞不好他爸爸是誰誰誰,都是有錢的,你讓我吃這苦,吃了以後,好傢伙,不是我來享福,是我來襯託你們。

石濤:其實在我的感覺,他根本就是不吝了,他就覺得為什麼要干呢?因為這麼多年來,89以後這二十多年來,它在人精神這方面完全封閉了,在物慾方面扯開了口子,所以人們完全無限制、毫無約束的去追尋、去貪婪、去縱欲。

所以在這種背景下,人的這一面,它有相生相剋的道理,你那邊放開了,你這邊想禁錮它,它回過頭來就像我原來說的,正面打嘴巴沒打著,背面煽嘴就更狠,那就是相生相剋道理。

莊尼:各位聽眾朋友,我們先休息一會,回頭再繼續我們討論。

莊尼:聽眾朋友,歡迎回到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的《全球論壇》,我是莊尼,一起在直播室裡的還有今天的特約嘉賓王欣女士和石濤先生。

我們正在討論"最近中共為什麼搞那麼多動作,它為什麼看上去那麼狂躁不安?"剛才石濤提到北京的學生反了。那提到這個所謂"60年慶典",這它們講的,60 年在中國的老皇帝也這麼說,是一個甲子,剛好是一個循環。聽說它要大搞,那這大搞呢,你們兩位覺得它會大搞到哪個程度?為什麼要大搞呢?

王欣:我覺得它大搞呢,大家也知道要花好多億、好多錢。

莊尼:好多億,真的好多億。

王新:比奧運會好像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架勢,那西方媒體也評論它是一個黨的Party。

莊尼:黨的派對。

王新:那麼我自己覺得在極度危機的時候,它把60年這個時間視為一個挽回命運或者是茍延殘喘的機會。你知道人就是相信眼睛看得到的東西,如果你給他覺得:你看我們多麼的盛世,多麼了不起。那個時候人們會被迷惑。所以我覺得中共為了這次60年大慶,它會不擇手段,它絕對不計任何代價也要讓中國人看,也是要讓全世界看。

其實我覺得它對中國人是恐嚇,對全世界也是一種恐嚇的方式,因為閱兵啊什麼東西,其實都是一種恐嚇,就說你看我這麼強大,你誰能把我怎麼樣?其實它為了要講這句話,它會花非常非常多錢去做,而且它會把中國人......你知道中國人就像剛剛那些學生似的,拿來都是無償的用,我要你怎麼樣就怎麼樣,就是"被政治"。現在它要在全世界玩政治嘛,那麼你中國人就必須得配合它一塊玩,如果你膽敢 "不政治"的話,它就一定要把你抓到監獄裡頭去。

但我自己覺得一個東西真的是......中國人古老的文化裡就講"物極必反",你走到極點的時候,你也就到了你的盡頭的時候了。那麼像目前這種情況,它不計一切代價的想把自己裝扮成世界第一強,這種做法就使我想起了希特勒當時的那些做法,非常非常的相似。

莊尼:那這跟韓國派特務去毆打那些參與退出中共聲援大會的人,你覺得是不是一回事?

王欣:其實我看那種事的時候,我覺得就挺好笑的,是挺愚蠢的一種行為。

莊尼:在民主社會打人,肯定馬上全世界就譴責它。

王欣:對,馬上就被抓,馬上就被譴責的一種行為。有時候你會覺得這種愚蠢從常理來說不可思議,但是我從"天滅中共"這個詞去理解,我就能理解,你知道嗎?因為很多事情它在那裡做很多,說我怎麼強大,我怎麼樣了,可是你卻低劣到要派兩個特務去外國打一些退黨的和平民眾,就是說你跟你的這個形象的差距實在是已經無法......絕對挂不上勾的。

如果你真的那麼強大的話,你想一想唐朝的那種氣度,那是真正的強大,我不需要,我就放了你,你什麼都可以做,那樣一種氣度和現在你派出兩個癟三出去打人,那是什麼樣一種感覺?一方面裝但卻裝不像,因為掩蓋不了自己癟三的面目,然後去幹了就把尾巴都給露出來了。

所以我覺得它這個事情很好笑,一方面我也感覺到不管它怎麼裝,實際上上天始終在揭它的底,那就是"天滅中共、天滅中共",要不你沒法兒解釋。你說我怎麼樣強大,你看我多少軍隊,你看我多少導彈,多少核彈,我怎麼樣的,我可以調動全中國人聽我的話,你看我讓全中國人"政治","十一"全中國13億人可以"政治 "。它是可以這樣子的去擺,但是它在國際上的這些醜,包括前兩天把香港記者給打了這件事情,同樣的可笑,在西方、在整個世界人的眼裡就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莊尼:對,它不光打它,還讓那幾個記者跪地上。

王欣:對。

莊尼:記者在這邊,人家叫"無冕皇帝",沒人敢得罪它們,你看你打了這幫人,這幫記者它出去,有一個叫全球"無疆界記者組織",大概是這個意思,它們會到處講的。

王欣:是。

莊尼:那就等於中共你在那邊做了什麼,你得罪這幫人,以後反正你什麼消息,這幫人就到處講。

王欣:對啊,所以記者這個事情,我自己覺得在國外是無法想像的,為什麼?因為每個公民都有天賦的人權,他有知道真相的權利,自從他一落地,上天給他的權利就是公平的,那麼記者就是承負著這樣的責任的一種職業。當一個政權完全封殺人們的知情權的時候,只會把人們的憤怒點燃,所以我想目前它一方面想要維護穩定,一方面又在不停的到處點火,這種行為只能說明它,怎麼解釋呢?瘋了!就是瘋了!

莊尼:那石濤你怎麼看?

石濤:我倒覺得它主要是對國內。

莊尼:就是針對國內?

石濤:對,它實際根本就不管,至於海外怎麼樣它不管。

莊尼:它是不是怕外頭退黨的消息傳進去?

石濤:其實就是這麼回事,它真正怕的其實就像我們希望之聲這樣的電臺,把真正的實情分析出來,把真正的背景拿進去、放進去,它真正就怕這個。它為什麼打那些記者,他就不能把當時的情況泄露出去,它不擇手段,代價我不管,把這件事真實的一面給切掉,你注意到所有的畫面,它沒有,這就是它的目的。所以到今天無論你香港人怎麼去遊行,它不吱聲。

王欣:對。

石濤:它不管你,所以它外頭怎麼丟醜,反正就一直這麼著,一直就這樣來的,本來就沒臉了,所以無所謂丟臉和不丟臉,所以這是一個非常關鍵,一切是為著國內的穩定,你看它一貫所有的做法,還不就是為了自己本身?

說個新聞、說個笑話,第一個,比如說可口可樂,它抓了兩個人,是行賄、受賄,以這樣的名義。我當時看了以後我覺得非常滑稽,這件事圓什麼場?在圓力拓這件事情,所以它拿可口可樂下傢伙,而被下傢伙的是什麼人?是大陸僱員,還是整的自個兒中國人,但是它對內要宣傳什麼?你海外公司不是也幹這個嗎,不用說我們腐敗,你也腐敗嘛。

王欣:是。

石濤:它目的是這個,我記得力拓這件事情,我們在分析的時候早就提到過說,這實際是周永康跟胡錦濤之間的一種力量的鬥爭,上個星期我看報導包括紐約時報和華盛頓郵報也是這麼個說法,我當時看了我覺得也挺有意思的,我說其實大家不如多聽我們希望之聲,國際這麼大的媒體要遲後我們將近3個星期才能說到這點,當時出來我們就可以說到這點,它真正的藥方是在那兒。

另外我覺得它更懼怕的,我們可以對著它,它為什麼這麼封鎖?大家看過CCTV的一個員工的新年的晚會的一個錄像,這是披露出來的。所有那些CCTV中央電視臺那些名角在他們的晚會上都有表演,表演的東西跟他在台上、在直播室裡表演的東西完全是反的。

莊尼:喔?

石濤:罵它臺裡的人,罵當官的,罵這個環境,罵這個社會,能罵的全罵了,完全是實話。這是一個,我覺得這就是非常鮮明的對比,這是它怕的。只是今天是背的年代,"背"字的年代,CCTV這些主角們為什麼去在台面上裝模作樣,他要掙錢,跟今天黨的概念是一樣的,所以黨的官員在上頭,白天講反腐,講廉政,不許包二奶,沒準剛說完不許包二奶,這底下就打電話了,八奶在打電話,它是這個概念,對不對?台下來實惠的,台上來假的,是為了生活,所以這整個就是今天的價值觀念。

另外一個我覺得更有意思,是奧地利的一個具有30年歷史的有關電子的展覽會,在這個展覽會上,大家知道原來有出過一首歌,我都不好意思說這詞兒,就是"草泥馬之歌",這個獲得了特別獎。

莊尼:對對。

石濤:而且我覺得最有意思的就是,其實這首歌的歌詞,應該說是把整個北京人最下流的罵人的話全放裡頭。

莊尼:對,而且它用的是那個諧音。

石濤:當時評論裡頭也說為什麼給它獎呢,是大家心照不宣,又知其意,所以取意太好了,而且直接沖的是對著政權去的。

莊尼:對。

石濤:為什麼這些事情湊在一起?這些暗含的東西,代表了今天整個社會真實的層面。

王欣:對。

石濤:而且它講說為什麼給它特別獎,就是因為無論你怎麼封鎖,你都無法預測到普通百姓發自內心的那種反抗的精神,這是它最害怕的。

莊尼:而且這方法你也想不到。

石濤:沒錯。另外一個消息我覺得也有意思,綠壩的事情,它實際裝了,而且也強迫裝了,可是今天網上出了個什麼消息呢?北京的一些中學私自卸載了綠壩,為什麼?因為綠壩軟體跟教育部要求他們教學所安排的軟體"打架",發生衝突,變成電腦紊亂,所以他們就私自給拆了。我覺得這就挺有意思了,綠壩作為中共宣傳部門的要求,必須裝的,可是學校自個兒就給拆了,這就表現出今天的民怨已經公開化。

莊尼:綠壩,你裝了綠壩等於安個警察在你家裡邊,天天偷聽你東西,偷你電腦資料,這個最恐怖,誰裝了這個趕緊拆了吧。那麼各位聽眾朋友,今天節目又結束了,感謝您收聽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的《全球論壇》,我們下次節目時間再會。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来源:希望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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