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 淆 真 话 与 谎 话
余杰的第一个例子是,高智晟律师把每天两三个人的跟踪说成了二三十人。说心里话,我作为一个身体力行到北京参加高律师维权的人是深有感触的,简单点说,以余杰的两三个人的标准三班倒得多少人呢?要知道高律师的第三封公开信是冲破严密封锁的前提下的产物,余杰的二三个人的警力足够了的说法,难道不是千真万确的谎言吗?高智晟有意显示的东西,你能显示出来吗?
赵晰与旅游伙伴到娱乐场所与黑社会发生冲突的政治化喧染,是余杰对赵晰的道德概括,是对此一血腥事件的司法定论。我们都知道赵晰是社会责任担当的公众人物,向他泼此污水的作法与专制丑化的作法如出一辙,余杰以此证明混淆真话与谎话的论点的行为,不是正好说明了余杰与谁为伍了吗?
海外“独行侠”振臂一呼响应者数万之众,在反反人类的制度革命中,难道人们千口一律非得照本宣科吗?我们都生活在谎言之中,我们都有责任颠覆这个谎言编织的秩序,某一个反专制者说了一句过分之话,还有必要依法追究吗?衡量一个宪法是否民主,就是看它允不允许说错话。事实是作为你余杰原本就有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影响力和威望,但你从没有与民众结合做民众工作的举动。既如此为什么拿群众的判断力来说事,这不是愚弄群众吗?
真相应高於一切
真相高于一切,谁说谎了?你的例证上的三位没有一个是说谎的人,难道你是主耶酥和判官不成吗?你扮演了太平天国的杨秀清,欺骗了世人和美国政府,难道还不过瘾吗?至于维权活动和维权运动你愿意使用啥就使用啥,这是你的权利,但不是你强迫别人的理由。比如我就喜欢维权运动一说。我认为任何个体的权利丧失和侵害,在目前中国来说都是反人类的后极权主义制度造成的普遍恶果。不结束这一邪恶的制度,任何个体的权利都保不住。因此动员个体维权者把个体维权上升到全民维权的高度,将全体国民动员起来推进中国宪政民主革命,是目前中国的唯一出路。请您看一看个人维权者都成什么样子了,为了求真理他们大部分人都快歇斯底里了。这究竟说明我的维权运动好,还是你的维权活动好呢?维权维权律师都成了个人维权者了,贫民百姓何以维权呢?
作为痛苦的见证
我可以作证:法轮功信仰者的退党数字是真实的!我的理由是一,我认识一个法轮功朋友,有一天他说作了五十个退党者,我很惊讶反问可能吗?他说我们有一位女同修一天作了七十多个。我哑然了,原来他们到群众中大谈九评等真相,人们有一个说退的大家都退。二是他们说的是三退,三退就是退党退团退队,几乎人人都有退的份,我不是党员我也退了少先队。如果数千万法轮功信仰者都像他们这么忘我的投身于国难,那三退的人数就决不止这区区一千多万?我与法轮功至今也有分歧,曾和一个法轮功朋友争论到对骂的程度,至今都主动回避交流。其焦点是我主张公开退党更有震撼力,且给共党造成巨大的麻烦并无任何群众风险,因为重名重姓的人在一个城市有许多,根本就无法查找。但我对中国的宗教最满意的就数法轮功,我认为道德宗教不反人类最邪恶的反人类制度,那便是不完美的宗教。余杰的退党数字造假不知来源于什么根据?
中国的问题是反文化反文明反人类的制度问题,余杰举著道德大旗高喊知识分子的责任,为什么在万分脆弱的民主行动者队伍里到处找毛病呢?前几年杂志上宣扬余杰是未来中国的政治领袖时,余杰为什么不出来说我不是为了个人权力呢?政治领袖不是自己和幕后炒作者的特权,而是在人民民主的大潮中涌现出来人民信赖的道德家。在此一大潮汹涌澎湃的今天,有能力者为什么不去竞折腰而非要到处拆台和充当灭火队员呢?人性在虎与鹿面前还用什么学识来分辨吗?历史演化到了今天,炒作的大师们请你们不要枉费心机了,余杰的神话应该谢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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