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馬亞蓮事件在全國都很多,看起來也不算多麼特殊,問題在於其他地區或許對類似馬亞蓮事件進行控制,對中央信訪部門的批示或有所顧忌,不像上海當局那樣赤裸裸的執法犯法。
上海在許多方面的做法與其他地區不同,比如對網友的控制就難以想像。其他地區的網友在網上論壇發表政治觀點,一般都不予干涉,不會因為你在網上的聊天引來警察,但上海不同,所有有政治言論的網友警察都會找去談話,甚至利用單位保衛科、街道居委會進行警告。瑞典皇家工程學院做化學研究的學者張裕博士,他也是獨立中文筆會成員,其在上海的遭遇就讓人深刻感受上海的特殊性。
今年5月份,張裕陪同瑞典筆會國際秘書謝爾•霍爾姆(Kjell Holm)來華訪問,我們在香港會合,並一同經深圳乘機到北京。第二天,筆會成員劉曉波、余傑、王怡、余世存、李柏光和我以及瑞典的謝爾、澳大利亞悉尼筆會的尼古拉斯•周思和齊普•羅利(恰巧他們也在北京訪問),北京警察進行了跟蹤,並在我們聚會的房間外面就餐監視,但沒有干預。第三天,本來電話約好剛釋放不久的異議人士瑞典筆會榮譽會員劉京生先生在劉荻家會面,但北京警察把劉京生叫走控制起來,一夜沒讓他回家。我們通過劉京生夫人金艷明得知這一情況,儘管氣憤,也無奈。其實這些會見沒有任何政治企圖,僅僅就是朋友之間會面而已,北京警察如此緊張,也真是可笑。
北京警察如此緊張,但張裕沒有想到上海警察更為荒唐。瑞典的謝爾直接從北京經香港回國,我回到深圳,張裕從武漢到上海與在那裡等待的澳大利亞悉尼筆會的周思、羅利會合,並準備與上海律師郭國汀、杭州的溫克堅和幾個網友一起吃餐飯聊一下,結果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獨立筆會在上海的成員小喬(李建虹)被綁架,所有準備會面的網友被警方和單位保衛科控制。小喬在她的回憶中寫道:
四點二十分時我和張先生回房間,等待郭律師來訪。豈料剛進房間,我便收到郭律師一條簡短的手機簡訊:「被迫取消會見。」我心中一瀋!看來郭律師還是被「有關部門」攔住無法前來了。我用房間座機撥打郭律師的手機,未及撥通,我的手機響起,是郭律師打來的。 「小喬,請你轉告張裕先生,實在是對不起!沒辦法過去了。」郭律師的聲音充滿了身不由己的無奈。
張裕博士事後回憶寫道:
大約是5點20分,我還在電腦上遊覽網頁時,房間的門鈴響了,我們想這大約是張教授和其他人到了。開門一看,竟然是幾個穿制服的警察和三、四個穿便衣的男女,他們一湧而進,倒是嚇人一跳。警察聲稱是上海公安局黃浦分局的,說有人打了報警電話110,指控我這房間裡有異常活動,因此要檢查,先看我們的證件。我在要來領頭警察的證件看了以後,就把自己的護照交給他了,小喬也把身份證給她旁邊的警察看了。他們說要分開談話,問話時間不會很長,如沒有什麼問題很快就會讓我們一起去吃飯,然後就把小喬帶走了。幾分鐘後,張教授找到房間,我們還來不及互相介紹,警察也以同樣的說法把他帶走了。事實上,警察除了拿走我的護照去作仔細檢查外,並不問我任何問題,一度全部走光了,門外也只有兩個穿便衣的旅館保安。於是,我就用電話和網路向朋友們發「警報」,首先在5 點50分幸運地打通了小溫(溫克堅)的手機,他說剛到訂好餐館的包間裡,沒發現什麼問題;只是杭州警察在前一天找過他,請他別去上海,但也沒有說禁止他來,因此他還是堅持來了,不過為了避免警察繼續囉唆,在開車的路上關了手機。我告訴了他剛發生的事,請他留在那裡等其他朋友。然後,我就打電話給羅利,他說和周思一起正在來我旅館的路上,我就向他說明瞭大致情況,請他們直接去找小溫,一起在餐館等。
具體事件的細節不再贅述,請讀者網上搜索小喬的文章。這次會面在上海警察的騷擾和強行阻攔下失敗了。當溫克堅駕車接張裕、周思、羅利去杭州時,上海警察一直尾隨跟蹤,一直到杭州由杭州警方接手後才作罷。
上海真是個鬼地方!邪門了!當年毛澤東發動文革就是跑到上海開始的,鄧小平也是啟用上海的江澤民、朱鎔基收拾八九學運後的政局,江澤民之後中央政治局竟然可以用上海話開會了(笑話)!
薩斯(SARS)疫情上海控制的最好,竟然沒有發生什麼疫情,這種公然的騙局竟然得到中央認可;周正毅涉案數億那麼大的案件,上海竟然也敢在天下人面前草草輕判三年。最近海外媒體說胡錦濤想安插劉延東擔任上海市委書記,看來控制中國必須首先控制上海,控制上海必須穩定上海,穩定上海就要使用獨特的邪門招術,自成政體,無法無天!
2005年9月9日
(民主中國)(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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