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有政性、权有权性
政治就是人的存在所引发的关系总合。关系要依仗了心灵才能被揭示,因此说政治是后天的,经验的,是人类存在的结果。意识一旦形成,不可能设想不形成政治。
但是,实践着的政治却是做为原因对社会发生作用的----通过对关系的调整,消除矛盾,消除隐患,克服消极,维持社会的积极秩序。
我们说“政有政性”就是说政治只能服从政治规律。
而“七一”讲话是对他们党提出的主观要求,难道有了“为人民服务”、“贴近现实、贴近群众”的要求,就必定能为人民服务,必定能能贴近现实、贴近群众吗?那么咱胡哥就是典型的唯意志论。且不说别的,只说他这个讲话,在六月由“求实”放风时包含政改内容,有“党内民主”内容。实际上的“七一”讲话在政改方面踪影全无。这个事实就支持政治并不完主服从意志,你总书记也有不能支配局势的时侯。
这至少支持政治并不=愿望。
政政规律的头一条就是政治的双重性:
A、在形成上是被动的,服从的,后果的;只要有了理性存在物,政治的形成不能避免;
B、在功能上,即对它的利用上,却是能动的,规定的;政治一经形成,就即刻转化为功能,反作用于社会。
政有政性,就是追究政治是什么?本质呢?政治照什么规律来发生作用?
江三瘪自吹自擂他的“三代”是“立党之本,执政之基,力量之源”胡锦涛附合着去说“三代”的本质是“立党为公,执政为民”;还又提出“相信谁、依靠谁、为了谁”这个彻头彻尾的领主意识。把江三瘪的“本”、“基”、“源”解释成:“说到底就是人民的支持和拥护……”无论你三代、四代、五代……你用什么来代?还不是得用意志!这不是还在坚持政治就是意志,政治没有自身规律这个立场吗?
果真是这样,你胡哥的政改内容就用不着删去。你不得不删去它就正好支持了“政有政性”,政治只服从政治规律,并不服从“心里要改革”这个意志,。那么,政治到底是个什么律呢?第一点就是它是服从之果,因而具有逼真性和至善性。
A、逼真性是说:政治不是独立存在,不是世界性事物,不能把政治当作独立客体对待,政治只有依附着人,以人为其存在的条件。真,就是它只描述或反映人的性质,不能有自己的性,它不能向人提对它的满足出要求,而只能去满足人;人是直接自在事实!人该如何,人能如何,不是因为政治,而是因为自在,怎么可能在自在性以外接受规范呢?所以政治的目的就是逼近人性。
B、至善性,也就是满足性,政治是间接的、环节的;----人不是为政治才活的;而活着,却必然地造成政治----政治的形成律是对人性的服从,那么,它的功用律能违抗它的形成律?----果实能违抗种子?所以政治只是满足人性,“满足”指明:并不是动摇人的自在,而只是丰富人的自在。人需要什么,不听命于政治,是由它的自在来决定,政治之对人的意义,只是让善能善!
因此,“政有政律”的问题就主要体现在功能律上----政治的功能律并不必然为真!它不是客观实在,其功能反作用于人,这个功能就必须通过人才能履践,政治并没有一种不变力量把着人的手去履政,履践者是照自己的心来履政,它就不能保证必然客观。即便履行政治使命者的心是诚的,意识的成熟度上也还有差异----这就是洛克的揭示:“观念是事物及性质的记号,语言文字是观念的记号”。个体对这点的理解并不必然一致,确实,可靠。政治的根源既是人,政治的功能当然就是为了人。可履政者自己也是人,首先满足自身(这是存在律)就不是意志所能决定的。----而“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却就是一个意志,主观的意志怎么可能比规律更有力量?因而我们触到了“政治”在功能上的最根本的规律----机制律。
机制律告诫人类:政治是关系总和,任何政治力量都只是政治联系里的部分,政治是由所有政治力量的联结所造成,丧失了联结性,政治的正价功能也就全部丧失。从来没有,而且也永远不能有一种包含政治总和的力量,如果有,政治就不是联系总和,不是诸力量共同联结。政治的本质是----互作用,也就不复存在。
共产主义,以及“三个代表”的错误就是腌割了“政治必须是联系的总和”这个本质!共产党把联结总和霸为己有。
政有政性就是政治必须是“关于联系”的。因此“政有政性”就是政治之性仅是联系,不能在联系之外再含有实际之性。----政治不得在对人的满足之外有自己的满足要求。丧失了这一点,政治就失去了逼真性。
政党,既是政治的内容,又是事实上的政治力量,是政治律的表现。它的本质就是“只能做为一个政治力量”,在人际联系(社会)里才能发挥作用。“党”必须,而且只能是联系中的部分、局部。只有是个部分,才能去作用其他部分----“去反对与被反对”。共产党是这么个东西吗?这样的力量吗?
不是!那么,做为人际联系的中国政治,就肯定失真!不真的政治其功能只能是负值!中国的政权只创造负价值!难道这不是事实?
这一推定经得起任何实践事实的检验----中国的政治在什么领域,什么角落还有正值?主观努力获得的结果与努力方向相一致,才叫正值!比如:主观上在反腐败,实实上也在反,打击力度步步高,客观效用呢却天天降。必须看到腐败事实(至少量上)的被抑制或克服才叶正值。谁见过这样的事实?
共产党又不反映人性,它怎么能从人性里获得活力呢?
至此,我们得到“政有政性”的最一般规律----必须是机制律。
政治律是机制!
共产党建立在权威律上,而非机制律。做为政治力量它对整个国家、民族是种驾驭,而非互作用。它的基就不是人而是外在强力----只有通过“代表”这个环节才能强行夺之。失真的政治就合乎规律地走到其反面:恶!难道共产党还不恶?
政治是人的存在必然之果,这一规律决定了做为工具----政治必须是公器。不属于任何个人,集团,执政不是霸政,不是占政----而是履政。
履行是建立在时效事效上的,离开了所履的事和时,你就不是公务。你在班上,在公务上,你是市长,是职员,是警察,一到下班你就不再是,你就是一介公民。
执政说的是:此刻此时你在值班,这个政不是你的。
因此,政治规律告诉我们:永远不存在丢失政权这个关系。
任何人任何势力都从来不是政治的领有者。而共产党挂在它那竖嘴上的却是:千万革命先烈流血牺牲还来的红色江山;社会主义的铁打江山;共产党领导下的多党合作制;江三瘪还说的东欧一些共产党相继失去政权的的教训……这些话都揭露出他们把政治,政权当成自己的私产。政与权本来就不属于任何人任何党,你怎么会失去政呢?----不打自招之狼!
所谓基础,就是它一旦被抽掉,该事物就再不存在的那个要素。----没有人则没有政治,政治的基础就是人,政治是以对人的完善为目的的关系设施。臭三代怎么会成了执政之基呢?难道人是被代表着才成了人的?
人是真实的物理事实,物理学里不存在“代表与被代表”,物理事实只有空间性、质性,即形状,重量、不可入性----一句话:自在性。在自在性里哪有什么代表可言?代表只是心理事件。
那么执政呢?执是执掌,不是霸有。执有执的特征,霸有霸的特征,二者又有某些共性。
执政是说----那个政是公众的,是关于公众的;关于公众的事务也是事务,也需要将之完成,那么它就有执行者,因此执政就是处在处理公众事务的位置上,它不改变政治仍属公众这一关系。执政概念里内含着机会,时间:此刻,或这件事,这个时期----我或我们在履行公务。离开了此刻,此事,这个时期;我,我们立刻就还原成自然身份,那个被执的政不是我或我们的。执政,在我或我们与政之间有一个环节----取得或授予,这是履行合法性的唯一来源。
霸政的特征是----占有,执掌者把公众事务的隶属资格霸去了,做为一个政治力量的共产党霸去了国家,把国家看成了它的财产。
霸政违反政治规律,酿造苦酒,制造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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