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国小区。(图片来源:GREG BAKER/Getty Images) 
							 
							
						
				   				 
在过去的一周,中国大地上接连爆发了四起规模不小的群体维权事件,且性质相似、组织有序、对抗激烈。令人震惊的是,这些抗争并非出现在工厂、校园或农民工聚集地,而是——居民小区。
从合肥到重庆,从东莞到肇庆,各地的城市居民自发组织起来,为了环境、物业费、停车位、甚至广场空间,与地方政府、警察、武警展开正面冲突。短短几天之内,视频与现场图像在社交平台上流传,热度之高,使得“居民小区维权”成为中国社会新的爆点。
四起连环抗争 愤怒的邻居们
10月28日晚,安徽合肥包河区金隅大观府小区爆发大规模游行。居民不满政府将大型五金市场搬迁至小区旁,担心噪音与污染破坏居住环境,数百业主走上街头,高呼口号,与出动的武警、保安发生激烈对峙。
同一天,重庆天籁城小区的业主聚集抗议高额物业费,过程中物业报警、警方出动,现场一度混乱,多人被带走。
三天前的10月25日,广东东莞塘厦镇丹缇轩小区居民因村委会强占小区广场修路而爆发维权行动,与警察冲突,多人被抓。
10月23日,广东肇庆玖龙湖小区业主抗议物业禁止电动车入内,场面僵持到深夜,最终在警察干预下散去。
这些事件背后有一个共同点:邻里团结,组织严密,行动迅速。
从“原子化社会”到“社区反抗”
中共长期以来最倚重的社会控制手段,就是“原子化”——让个体彼此分离、互不信任、难以组织。配合上无处不在的摄像头、严苛的治安条例和“维稳”体系,极权得以维持运转。然而,中国的“居民小区”却成了一个例外。
在现代城市格局中,一个小区往往动辄数千户、上万人,甚至十几万人居住。每栋楼都有微信群,整个小区又有总群、业主委员会,沟通渠道畅通,消息传递极快。当问题触及公共利益时——比如停车费、物业垄断、空气污染——只需有人在群中喊一声“不干了”,百人、千人即可响应。
这意味着:中共辛苦构建的“社会控制网格”出现了结构性漏洞。
社区居委会和楼长虽被赋予“监控任务”,但在现实中,他们是邻居,不愿成为“人民的敌人”。在这一层关系里,中共的“末梢神经”不再灵敏,甚至开始失控。
抗争浪潮正在积聚
根据自由之家旗下的“异言网”统计,今年前九个月,中国的抗议事件已达近4000起,比去年增长62%。过去的抗议以劳工维权、讨薪、家长上访为主,规模小、形式温和——下跪、堵门、上天台。但如今,小区维权不同了。它们更理性、更群体化,也更具有组织性和政治潜能。
从江苏泰州美好易居城业主因强卖车位堵路抗议,到广东雷州居民围住派出所要求放人,再到湖南株洲盘龙世纪城业主集体拖走保安车,这些看似零散的事件,正在形成一种新的社会趋势:城市中产阶层不再沉默;普通居民开始意识到“自己的权益要靠自己守”;民间的自治、互助网络在无声中生长;
一位网友的评论说得直白:“当人们慢慢发现共产党彻底不会替老百姓解决任何问题的时候,他们就会自己解决。再慢,也有发现的那一天。”
失控的“最小单元”
对中共而言,居民小区原是维稳体系中的“基础单位”,是宣传、监控、上报的第一线。但如今,它却成了民意爆发的前沿阵地。
过去几年,社区被要求承担越来越多的“社会治理任务”:疫情封控、数据上报、人口监控、思想教育……但当这些政策不断压榨居民利益、侵蚀生活质量时,原本的“被治理者”开始反向质问:谁给了你们这么多权力?
于是,维稳体系的“末端”开始瓦解。居民小区成了“反维稳”的起点。这是中共最害怕的——因为它意味着群众的重新连接、信任与组织化。
抗争之火 正在小区里点燃
过去,人们被迫沉默;如今,邻里之间的微信群、业主大会、乃至楼下的聚会,都可能成为“公民意识的火种”。
中共可以封杀媒体、封锁舆论,却无法阻止居民彼此交谈。可以拘捕带头人,却抓不完每一个不再沉默的邻居。“居民小区失控”,在官方眼中是“维稳漏洞”;但在民众眼中,它或许是中国社会觉醒的起点。
当千千万万个普通家庭开始意识到,家门口的广场、空气、道路、停车位,不只是“生活问题”,而是“权利问题”,那一天,中国社会将真正迎来转变。
极权的控制,往往在最细微处崩塌。今日的居民小区,也许正是那块松动的砖。管制越是绷紧,月可能在某一时刻断裂。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来源:看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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