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专栏】“卖血部落折射“和谐”社会的真实面目

作者:天人 发表:2007-04-04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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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大陆《信息时报》4月4日报道:广东省揭阳聚居着数百上千的职业卖血人,有男有女,堪称卖血部落。线人F在广州救助站被“血头”带至揭阳,在长达9个多月的“血奴”生涯中,目睹了“血霸”和“血头”如何以揭阳为大本营,控制着这群职业卖血人牟取暴利。而“血奴”们宁肯充当“血霸”和“血头”赚钱的工具,也不愿意从事正当职业,如同一台台卖血的机器,一个月卖血多达十五六次,耗至身体浮肿或消瘦,只能靠服药产血。这个卖血部落在揭阳安营扎寨已有近20年历史,其中有些“血奴”抛家别子,跟家人断绝音讯十多年。

3月22日,在线人F的带领下,时报记者赶到揭阳,展开为期一个星期的暗访调查,揭开了这个职业卖血部落的神秘面纱。

时间回溯到3月9日上午,线人F揣着一叠材料来到时报,向记者讲述了他终生难忘的“血奴”经历。“我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才有勇气向你们反映这个情况。”F说,“我看了信息时报3月7日关于‘血头救助站招人卖血’的报道。与揭阳相比,这个事实只能算冰山一角。揭阳堪称职业卖血人的大本营,那里有五六百名职业卖血人,被数个帮派的十多个‘血头’控制。每个帮派里面都有一个‘血霸’,‘血霸’下面则有好几个‘血头’ 。”

F今年44岁,曾在湖南衡阳一所中学当过教师,由于种种因素南下广州。因一场变故,去年5月初,他辞掉了原来的工作。半个多月过去了,新工作没有着落,身上的钱也没剩多少了。F决定回老家一趟,并到广州市救助站申请路费。就在这里,一名“血头”把他带到了揭阳。在揭阳,F被安排到一名“血头”家住了下来。当时,这名“血头”家中已经住了十多人,都是卖血的。混了个把月,F感到十分惊讶:这些人把卖血职业化了,不少人已经卖了四五年,有的卖了十五六年,成了“血奴”。F说,听到这些情况,起先他感觉十分害怕,“血头”似乎也看出了他的疑虑和不安,不停地“劝说”。考虑到要填饱肚子养家糊口,在没有其他出路的情况下,F听从了“血头”的安排。
 
与记者聊了近一个小时后,F出示了他带来的材料,12张纸上记载了他2006年5月17日~2007年2月14日的卖血次数、所得收入及“血头”抽水的金额,同时还记载了期间他所使用的生活用品及为了产血服用的药品。记者粗略数了数发现,他9个月卖血多达50余次。“几乎每个月都要卖五六次。”F苦笑道,“如果“血头”安排你去卖血而你不去,“血头”当即就会变脸。”

在F提供的这份卖血日志上,记者发现,F卖血最多的月份是2006年6月、2006年12月和2007年1月,这3个月每个月均卖血7次。但F说,他并不是卖血最多的人,“有些‘血友’每个月卖血十五六次,我还不及他们的一半。”记者看到,在2006年6月4日、6月5日、6月6日、6月8日,F密集地接连卖了4次血。综观其他月份,每个月也都有五六次,其中还包括2006年8月和2007年1月的3次机采(所谓机采,即采集血小板后将隔离出来的血浆重新回输给卖血者。F说,机采一次可以获利315元)。
F说,2006年5月11日,也就是到达揭阳的第七天,他便开始“工作”了。第一次是去梅州兴宁市一家血站卖了400CC血,交给“血头”80元,F获得120元钱。5月18日,即F第一次卖血的第二天,他在“血头”的要求下买了两瓶药,都是补血用的。在“血友”的示范下,F开始了以药养血。“吃药为的就是能多产血,多卖钱!”F说,不少血友都在超量服用药品。为了达到目的,“血头”还会要求卖血人服用对人体有很大毒副作用的药品。

除了在揭阳血液中心血站卖血外,F还去了潮州、汕尾、梅州(五华)、河源(龙川)、蕉岭,几乎把粤东跑了个遍。9个月后,到了农历年关,F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大不如从前,走路感觉劳累和乏力,连提一捅水的力气都不够。随着春节的来临,思乡心切的他2007年2月14日在揭阳中心血站卖了最后一次血,向“血头”交纳了吃住费用后,悄然离开了揭阳。

在揭阳,“血头”组织人“流窜”粤东地区卖血是一个公开的秘密。揭阳不少三轮车车夫对此感触颇深,有些三轮车车夫甚至上午卖血,下午还接着拉客。当然,三轮车车夫只是在揭阳卖,外地就不去了。

3月22日下午,记者随线人F从广州出发,坐车5个多小时到达揭阳。当晚23时,记者到职业卖血人聚居地“踩点”察看情况。发现卖血人比较集中地居住在揭阳东山区的两个城中村——卢前村和玉浦村。F说,大部分职业卖血人聚居在这里。“村子里很少见到本地人,住的大都是来揭阳打工的外地人。还有一些房子被“血头”租下,供职业卖血人住。”F压着嗓子说。

查看完卢前村已经是次日凌晨零时了,大家都还没有睡意。F提出带记者去看看揭阳市血液中心血站。在三轮车上,记者与车夫聊起揭阳的职业卖血部落。车夫接过话茬便说,再过六七个小时,你们要到的那个地方(揭阳中心血站)就会人山人海了,“卖血的人很多,这在揭阳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其实我们踩三轮车的,也有不少人去卖血,只是我们不像职业卖血人那样住在“血头”家里。我们不去外地,只在揭阳卖,也不会卖得那么频繁,得保存精力,卖完血后继续拉客。”

在这里卖血的大都是些无业人员或失业人员。他们有的走投无路;有的纯粹是好逸恶劳,不思进取,精神极度空虚,对生活失去希望,对困难缺乏斗志;有的是违法犯罪了为躲避公安机关追捕或者打击,隐名埋姓混口饭吃。职业卖血人员除了男性外,还有女的,在五六百职业卖血人中,女卖血人员有一百多人,但这些女卖血人大都是跟随男卖血成员的妻子或者是同居身份的女友。说起这个卖血部落的人员构成,F像倒豆子般如数家珍。

有一位叫“小江西” 的年轻人,今年28岁,卖血已有7个年头。“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因为他是江西人,所以大家都称呼他‘小江西’。而且我们这个圈子里一般不叫人真名,都以外号或“血头”编的号码称呼。”F介绍道。当记者试图与“小江西”沟通时,他没有任何回应。“他是一个不喜欢说话的人。”F说,从他去年5月份来到这里直到今年2月14日离开,他听到的“小江西”讲的话不超过20句。“小江西”其实挺惨的,20岁那年从江西农村老家到广州打工,不知道受到什么刺激,那年回到家乡就变得十分沉默。”老乡“11号”对“小江西”深表同情,“原本他学习成绩还不错,但高考3次都失败了,之后又不愿意在家种田,打了半年工便在老乡的带领下来这里‘拿货’(即卖血)。”
还有一位“老山东”,今年50多岁。他身材虚胖,脸色蜡黄,两条胳膊上各有一大块密密麻麻的针孔,肿得有一元硬币那么大,呈黑色。“卖血10年了,已经习以为常!”“老山东”笑记者大惊小怪,“以后你‘拿货’多了,也会有的。”“老山东”自称自愿卖血,不是被强迫来的。10年前他的家境还很富裕,但一次生意失败后便负债累累,“欠了20多万啊!债主讨债让人担惊受怕,妻子离开了,家也散了。我在那里呆不下去,便来到广东,之后就跟随老板(指“血头”)辗转卖血,维持自己这张嘴。我一个星期‘拿货'至少3次。我是O型血,粤东这一带的血站都会要。”

又有一位叫“美人痣”的四川女人,因右嘴角有一颗黑痣而得名。她今年40多岁,早年曾经卖淫,后来年龄大了,与一名卖血男子(曾是她的常客)同居后开始卖血。他们还领养了一名女孩。“美人痣”喜欢赌小钱,卖完血就邀人打麻将或玩纸牌。

与“老山东”正相反,有一个“酒鬼”显得异常瘦弱,很像夏衍笔下的“芦柴棒”。“酒鬼”是陕西人,今年43岁,卖血历史长达13年。“酒鬼”虽然很少与家里联系,但过一段时间便会与18岁的儿子通通电话。“干这个是迫不得已!”“酒鬼”说,“之前我吸过白粉,后来虽然戒毒了但在家乡呆不下去了,便到广东卖血为生,来到这里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早先也曾到广州找过工作,但因为没文化、没技术找不到好工作,干体力活又十分辛苦,后来在老乡介绍下便到惠州去卖血,干了一两年后去了韶关、茂名,最后才来到揭阳。”

F又说,根据法律法规,献血者献一次血要等半年后才能再次献血,他们(职业卖血人)为了能多卖血,就在当地专门“办”身份证的“黑店”买个十张八张的,这次拿一张身份证卖一次血,下一次卖血又拿另一张。这些职业卖血人去血站卖血拿不到献血证,血站也明知道这些人是职业卖血人,但为了多采血,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此,对使用假身份证一事双方都是心照不宣。从某种意义上说,血站与“血头”已经达成了默契。有的“血奴”为能够频繁卖血,就服能补血补铁的药品,比如硫酸亚铁,复方肝浸片,维生素B12,利尿片(该药有很大的毒副作用,对人身有伤害,专家说不能超量服用)。很多人明知有害,但都超量服用,为的就是多“产”血。

此外,职业卖血人都不愿讲他们的职业身份,而且他们有很强的自卑情结。据了解,职业卖血部落“辉煌”时有1000多人,职业卖血部落大本营也经历了数次变迁。卖血部落中具有“老资格”的“酒鬼”说,最先卖血部落是在韶关扎根,但大约存在了三四年之后,遭遇当地政府的取缔又辗转到茂名。在茂名呆了一年多,发现惠州的血很好卖,因此大家又在“血头”的带领下,转战到了惠州。在这个时候,一部分分支到了广州和肇庆。最后才来到揭阳,并在这扎下根。

大陆《献血法》规定: 血站对献血者每次采集血液量一般为200毫升,最多不得超过400毫升,两次采集间隔期不少于6个月。这是对献血者健康安全的保证。而记者在揭阳采访中,由“血头”供养到处“献血”的人们当中,每月献血少则十次八次,多则十五六次,俨然成为献血“机器”。当记者咨询了血液专家,他们告诉记者:每月失血800~1000毫升是个临界点,超过2000毫升,会导致人为失血,势必引起血氧减少,无法让身体其他器官维持正常工作,从而脏器功能减退,长期以往,还会出贫血性心脏病等危及生命。而记者从广州卫生局专家那里了解到,硫酸亚铁吃多了,体内铁含量变高,对肝脏不利,还会刺激胃粘膜,导致慢性胃炎,也可能会引起多种疾病。吃利尿片,造成体内水分流失,会使血液容量进一步减小,更不利于人体的正常造血。为此,专家们普遍认为,献血过后,绝不主张吃这些补药。

其实,揭阳卖血职业部落曾出现数个帮派,经过长达10多年的争斗,目前主要由“江西帮”和“安徽帮”两个帮派控制。早些年,两个帮派为争夺地盘(卖血区域)明争暗斗。帮派里大小“血头”有10来个,而最大“血头”仅两三个,控制着小“血头”和卖血人,手头掌握卖血人血型分类、内部编号。一旦收到血站通知需要哪种血型,立即组织卖血人集体乘车前往,拿出预先办好的假身份证进行卖血。而目前最大的帮派是“江西帮”。“血头”之一的“D哥”是江西人,今年50多岁,体胖、寸头,圈内人士说他在“血头”和卖血人员里,属于重量级人物。知情人士介绍,他与最大的“血霸”——“大胖”是铁杆兄弟,“大胖”也是江西人,40多岁。“D哥”说,来这里卖血的江西人较多,其次是湖南和安徽人,东北的也有,他们大都加入了剩下的两个帮派。据介绍,卖血人来源有好几种渠道:一是老乡带老乡或从老家村庄带人;二是指使小“血头”到路边、车站或救助站附近寻找没有着落的人,进行游说;三是卖血人带来的朋友或熟人。

那么,职业卖血人是如何卖血呢?这样大规模卖血,“血头”如何组织?见到“D哥”的第一天,他就要求记者先在他家住下,等安顿好之后再去办10多张假身份证。原来,为达到频繁卖血目的,“血头”都会要求卖血人办理大量假身份证,流动于粤东多个血站。而且,在办假身份证前,“血头”还要求卖血人报血型,再吩咐去照相馆拍照,把血型写在相片背后,交给揭阳中心血站大门斜对面的小店。“血头”接到血站通知需要何种血型之后,就根据卖血人血型和内部编号,当晚9时通知卖血人。例如:潮州血站明天需要A型10名,B型12名,O型20名,AB型5名。大“血头”接到血站消息,当晚9时前就通知小“血头”,小“血头”再告知住在自家的卖血人,并按指标安排去卖血。卖血人在血头安排下,次日凌晨5时30分许乘包租中巴车前往目的地。如果是去梅州、兴宁或五华,则要在次日凌晨3时30分许集中到揭阳血站乘车,卖血人必须带好预先办好的假身份证,且不能重复使用。

卖血人卖完血之后,除上交“血头”的一些钱外,“血头”会在车上发钱给卖血人。据一些职业卖血人介绍,去潮州血站卖血400ml一般能获得200元,其中,血头获利40元。去五华卖血400ml也能获得200元,但要给“血头”80元;而去河源龙川卖血400ml,血站便能支付290元,但“血头”要拿走170元,卖血人只能获120元。而“血头”唯一不“抽水”的是揭阳血站,卖400ml血,卖血人可以净得200元。

“血头”收入也有几个等级,大“血头”月收入至少4万元,他们不卖血,主要是靠收取卖血人的钱,揭阳最大的“血头”不仅买房,而且买了高档轿车。而小“血头”月收入约6000元,主要来自三个部分:一是他们自己卖血,由于不用交纳费用,月赚2500元左右;二是“抽”卖血人的钱,每月能分到3000元左右;三是收取聚居在自家卖血人的生活费,每月有700元左右。相比之下,职业卖血人每月即使卖12次血,收入也不过1500元左右。

真是怵目惊心,违规卖血竟发展为“血霸”、“血头”控制的地下帮派组织。个中原因,人们通常会归咎为有关单位、部门人员与“血头”们相互勾结。这无疑是可怕的,然而,更可怕的还不是这样的违规操作,而是在“遵章守法”中狠钻制度漏洞的冷漠行为。因为,明显的违规操作是易于打击的,但在“遵章守法”中利用了制度缺陷,追究起来就不大容易。

从以上报道不难看出,非法卖血的每一步骤,都令人惊谔。生活无着者在救助中被“血头”带走,“血头”能从血站中知道采血所需的血型,“血奴”持假身份证献血,“血头”、“血霸”屡屡出现在血站成为“献血”组织者,有献血任务单位重金购买“献血证”等等,都是这样明目张胆。然而,只要某个环节被卡住了,违规卖血就难以进行。可惜,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所涉部门也没有违规操作。因为法律并无规定:救助站要保护被救助者不被谁人带走;血站不能公开采血的血型,并对“血头”、“血霸”和假身份证负有识别责任;单位的《献血证》只能来自下属员工——所以,他们都没有违规,都可以振振有词:“我们是按规操作。”

在整个卖血部落的“卖血链条”上,血站到底承担了何种角色呢?据知情人透露,血站与“血头”有很深的瓜葛和联系。血站对血库血液进行核查之后,发现血液库存量不多,就会打电话通知“血霸”,“血霸”再把血站需要的血型、数量通知“血头”,然后由“血头”组织聚居在“血头”家里的职业卖血人去“献血”。

职业卖血人告诉记者,他们能在粤东地区存在长达10多年,个中原因比较复杂。据当地人介绍,在潮汕地区,要当地人去献血是难事,在他们传统观念里,血液被抽走等于抽掉元气和精魂;二是需血量加大,献血数量不敷需求,血站放纵卖血行为,血头联袂参与;三是当地有单位为完成献血任务,与血站达成某种默契,献血的是卖血人,那样单位只是拿《献血证》完成任务或评先进,血站发现其中商机,将职业卖血人资料换作需要献血单位,然后把《献血证》卖给这些单位;四是一些血制品厂和医院用血量加大,大量向血站购买血液。

由此可见,长达20年的“卖血部落”,来来去去十来个的大小“血头”,一月卖血十余次的“血奴”,如果说有关血站对此都不知情、对他们都不认识,怕是天大的笑话。据分析,其中大概有几种心态:为“顺利”完成采血任务开只眼闭只眼;对黑暗现象麻木不仁,只要伤害的不是自己;当中得到了什么好处,默许中加以纵容。在他们看来,只要遵从验血和登记身份证等规定程序,出了什么事也找不到自己头上。

这是多么可怕的冷漠!而冷漠的背后,是现行献血、采血制度存在着明显缺陷。如何确认献血者的身份证,如何提高血检技术杜绝低质血液,在打击“血头”和非法卖血中血站负有什么责任,应否给单位下献血任务?都有必要重新研究加以规范。在责任感、道德心普遍缺失的今天,有缺陷的制度要比违规操作更为可怕。

这就是胡老大鼓吹的“和谐”社会,这就是胡老大兜售的“以人为本”。众所周知,献血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我为人人,人人为我,这样,社会才能健康有序的运转和发展。而在21世纪的今天,广东,一个经济大省,改革开放的“前沿”,却会有人甘当“卖血机器”,更有人靠这些“血奴”过上“幸福生活”,真是“血沃中华”啊!记得有位大文豪曾感叹:人是万物的灵长,宇宙的精华。而人的血液无疑是最珍贵的,它象征着生命。比如,基督教教义就规定:不许吃血。而我们这个古老而又伟大的民族如今竟如此自轻自贱,拿自己不当人,也拿同胞不当人。自己的血,成了交换印有毛匪头“花纸”的商品,而出血的人也被别人当成了喘气的“提款机”。谁都知道,频繁卖血对身体非常有害,而以喝“血奴”的血为生的“血头”和“血霸”们无疑是在从事人类最肮脏的职业。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只顾眼前“快活”,对未来完全丧失信心,过一天算一天。而这又和共匪——史上最邪恶、最卑鄙和最无耻的流氓集团,是多么地相似啊。

我建议,胡老大也到广东“客串”一把“血奴”,让他也尝尝被“喝血”的滋味,好好体验一下他治下的“和谐”社会吧。不知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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