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傑地靈】穿越生死 (五)

發表:2006-09-02 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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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知之光

 通過我在監獄裡的折磨受害,有很多的犯人呢,他們被我們感化。我記得有一個犯人是是一個聾啞人,那個聾啞人嘛,她聽不到聲音,她也不經常去看電視,她只是聽人家說修煉法輪功的人都容易得精神病丶自殺。所以我剛一抓進去的時候呢,放著那個監號裡她挨著我 ,給她就躲開嚇著呢她遠遠的離開我,她不理我,她吃飯也離的我遠遠的,晚上睡覺呢,她就像這個.心裏很不穩,她就總起來看我。後來我就問那個監號裡的人,我就問她,我說這個聾啞人怎麽的了?怎麽總是這麽怪怪的?監獄裡的人他們都會聾啞語,我也不會,他們就說:她害怕你,她說你們法輪功自焚丶殺人,離你們遠遠的。

我記得有一天呀,那個聾啞人病倒了地上了,沒有人管她。 夜晚上之後她發燒,她就難受,她就哼哼呀呀在那躺著,然後我就起來了,我晚上起來我就想誰管她呀?我就給她拿毛巾呀,給她擦呀,擦汗,擦身上那個汗水呀…然後我就幫她端點兒水就給她喝,然後用杓子給她餵飯,我也挺可憐這些人的。我想就照顧她吧,我也希望她能夠好,更快的好病啊。後來第二天以後她就用紙啊,她就寫字給我看,她就告訴我就說我對她這麽好呀,後來我也就往她手心寫字…這樣她就特別願意接近我,我只能給她往手上寫字,我就寫…法輪大法修煉者不自殺,也這個不自焚,都是一些好人。我 說我們遇到矛盾的時候都要向內找,我們做什麽事情都要想到別人,我們不是那種像電視啊像政府宣傳的那樣。我就給她往她手上寫字,…她的衣服我經常幫著她洗,那身上…因為她有病呀在裡頭,那裡邊有很多的病菌呀,很多傳染病呀。那她的衣服都是…特別潮濕…我就幫著她,幫她洗一洗呀,幫著換換衣,她不能動嘛。然後她自己就跟別的法輪功講,她就說這個修煉法輪功的人像我媽媽似的,她說我像她媽,對我這麽好!然後呢她就說,不是像那個外面說的那樣。

聾啞人臨走的時候就跟我講說,我出去以後呢我也想看看《轉法輪》這本書,然後我將來呢,我也要我的家人也看看,我會跟我的…她就比劃著,我會跟我的聾啞人去講,我在監獄裡遇到你們這樣的好人。

還有一次呢,一個叫秀秀的一個女孩,她是被別人舉報說她是詐騙,然後她就被抓到監獄裡頭,在監獄裡也很苦呀,這樣的人。有一天被一個獄頭就提審她,就是讓她交代認罪吧。她就聽到那隔壁的那邊那個房子裡呢就打罵法輪功,那個打罵法輪功的有的拿鞋底…用自己的鞋底子拿起來,那個警察打那個法輪功,提審她的那個公安人員就說,你不要害怕!我們不打你,那個人是修煉法輪功的我們打她。她回來她就跟我說,她說呢,你看像我們這樣的犯人還不挨打,你們法輪功卻盡在這裡受罪。

後來她呢也非常的同情我們,臨走的時候她跟我講,她說我出去以後上哪找你去呀?問我,我說你要出去之後,就找我的公司,我說我的公司名字就叫東方電子有限公司,還有東北空調有限公司,我說你到那兒都就能找到我,一提我名字就能找到我。

萬家勞教所

有一天哪,他們就把我帶走了。他們爲什麽呢?他一摸我的脈也沒有了,然後一量血壓呢,還就說我60以下。他們覺得就是說,這樣的人幾乎就是沒有救的可能了。說心裏話,但是儘管那樣,我沒有感覺人要死的那種感覺。我覺得好像是一種…就覺得一種解脫,也沒有覺得身體不行了的那種感覺,畢竟我覺得修煉法輪功,就感覺到非常超常。我就在是那樣的情況下,他要帶我走的時候,我還能夠站起來,我站起來,然後還能跟他們就是正常的去說話,他們也搞不清楚我們怎麽有這麽大的這個能量和這個勁頭兒?

那天晚上我被就帶走了,就給帶到我到萬家勞教所。當時我不知道是萬家勞教所,到那裡以後呢,他們把我推到那個房間裡頭,那從裡邊就出來一個管教,這個管教呢,她叫余芳麗,她出來以後,她就上下看瞅一瞅我,然後她就說你是…法輪功?又來了!又來一個呀!她說你知不道我們勞教所裡頭,關押了多少大法弟子?我一聽她說,聽她說才知道是萬家勞教所,我真的身上一激泠,當場打冷顫,覺得怎麽到這個地方來?後來她說,你從今天開始,進到這裡來頭,你就得轉化,如果你不轉化,我們就要對實行酷刑!如果你被打死,或死到這裡面,就算你自殺!死了以後,我不允許你家屬看你,你的屍體我們自行可以火化。唉呀!我當時一聽她說這話的時候,正是我在外邊和一些學員從萬家勞教所寫出來的那種迫害的一個個經歷。她這幾句話呢,整個就概括進去了,我就沒說什麽了。我跟她講,我說你要想要轉化我?沒有門!我說我永遠不會轉化!之後呢,她就非常氣憤,把我推到那個…那個獄牢獄裡頭,然後把門「吭」下一關,她說你不轉化就死在這裡面!

我一進那個屋子裡頭,我就看到四個法輪功學員,在床上,有的真的都瘦到得都是皮包骨。那院長呢,進去了,我就看個院長呀,帶著一個墨鏡,挺高大個子,就是說話都帶罵人,我就看著被抓那一個女法輪功學員哪,被拽著兩個胳膊,就往地上扔,之後呢就開始灌食,開始,那個灌食的時候呢,幾個人哪,就像綁著.那個動物一樣,我剛才說的那個叫余芳麗的人穿的是高跟鞋,把她的這個高跟鞋脫下來,就拿著那鞋跟兒打那個女學員。 那個院長他又一次進我的房間,他跟我講,你轉化也得轉化,不轉化也得轉化,你知不知道我們吃共產黨的飯?我是共產黨員,我就得按610指示的這個..這個政策命令去辦,你們不吃不喝,我就得折磨你。

絕食

從2001年的1月1 號開始,我最後一次開始絕食,這次我絕食我就想堅持到底,一直被釋放,被無罪的釋放。很多管教 和警察開始驚動了,他們平時呢打罵我們,但是我們開始絕食的時候呢,他就開始呢動用軟的,用一種花言巧語呢,來這個阻止我們這個絕食,他們自己用自己的錢上飯店去買來餃子買來飯菜,尤其那個萬家勞教所的那個所長,平時呢他經常指使一些這個犯人對學員實施執行酷刑,折磨。 他一看我們今天壑出去了,我們要抗爭到底!直至的被無罪釋放。,當時我用餐巾紙呀,我就寫出來一個絕食情願書,。那我寫了將近有一米多長,一共四封信。一個呢是給到這個勞教所的 所長,一個是給這個外面司法局,還有公安局,還有那個黑龍江省的這個610。 我就告訴他們,我在這裡邊我沒有任何罪,我希望你們不要受這個中國的當權者的指使,你們不要成為這些人的手中的棒子,對我們進行殘酷的折磨。 我會通過國際機構,以及這個人權機構呢,對你們這種殘害法輪功的罪行進行曝光,。我就寫呀寫呀寫了一米多長。

就在那天啊,那個…我就準備把它遞出去的時候後呢,很多那個管教都在裡看著我,他們看著我拿著個東西準備遞出。那一天也非常巧,正趕上黑龍江省的司法局到那裡面去探監,有一個女的就走到我這兒過來,我說我想給你這封信,你把這封信希望你能夠給你們司法局的領導看一看,然後我就把這個東西塞到她的那個兜子裡頭。她還正要想往外掏,我說你不要掏,你要回去看一看,我所寫的東西都是你不知道的,因為他們,就是說公安局機關和司法機關,即使他們迫害了大法弟子,他們互相之間都是不通氣,都是互相不告訴,誰也所以不知道。我就給她,她就那拿走了。

酷刑

我記得第二天開始呢,他們就開始對我進行酷刑,給我被綁到那個椅子上,就開始打罵灌食,在萬家勞教所過去就不像在看所守裡頭灌食是用粗管子,他們用插這個鼻孔,就是那個醫院使的那個膠皮管子,就用洗手盆子,洗手盆子的水,用那水涮一涮。然後幾警察把著我就開始灌,灌的東西用跟針管的往裡面打丶打,那種玉米糊,往裡面打。他這種折磨啊,就說呀,讓你呢生不如死。 折磨得我每天呢他把那個鼻子管插進去之後,鮮血都從鼻子上往外流,一直流到這個身上。一邊灌,他們一邊打,還是一句話:我在救你啊!我讓你活著,還讓你活著。他們說的話多麽冠冕堂皇?

有一天我在那個病房裡頭,我就聽到門外邊有一個男人的哭喊的聲音,然後我呢拖著我的身子就往下走,我就扒著那個門玻璃上,他們把那個門玻璃都糊上紙,他不讓你看到外邊,但我們聽聲音, 能知道外邊有人被打了,也是我們法輪功學員。 但我沒有想到是誰呢?我從門那 縫裡看,是我們一個修煉法輪功的她的丈夫,那個丈夫就…兩個胳膊就這樣蒙在臂彎裡頭哭,哭的那個聲音啊,真的是很撕裂人心呀,我就不知道是發生什麽?然後他就哭哇哭,他一邊哭一邊說:求求你們啦,不要再迫害我的妻子,不要再打她了!說我以後我不能再來看她啦,因為那種慘景,誰家的家屬願意在裡邊看著自己的妻子受折磨呀?

他的妻子名字叫丁艷紅,在勞教所那個時候呢,已經是關押了能有一年多了,這次絕食是我們一齊做的,她絕食五十多天,她瘦得也就有六丶七十斤哪,皮包骨。她也跟我說呢,我絕食呢就是為了減輕更多的法輪功學員受迫害,讓你們這些公安人員丶管教丶610知道我一下,我們為什麽要用我們的身體來進行抗議?來進行反對這種迫害?我們實質上是很痛苦!為了要你們能夠明白,感化你們,可是沒有得到感化,反而他們這種殘忍,用家屬,用她的丈夫,來看著他的妻子受酷刑。我們現在國外,生活在這個和平的環境當中,我今天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真的是在撕裂…就像揭開瘡疤一樣的在講…我沒有聽到國外任何一個地方,就是一個犯罪的人員,也受到這樣的折磨。

跟我住在一個房間的一個老嬤嬤,在我沒進去的時候呢,她就被吊到那個勞教所裡,她在十二大隊,吊到這個勞教的房樑上。 大家都知道,房樑上,要如果把人的手指,兩個手脘子,擱著繩子綁在房樑上,拽,一下子上去了,就在上面吊,一吊就是一天啊!不讓上厠所,沒有吃, 沒有喝。她跟我講,她說:吊在那裡的時候,我的手拿下來時候,都木了,都吊木了麻了,那手腕都不能動。那一天正好趕來在我那個的房間裡頭,給她灌食打她呀,打!灌!然後呢,灌完食物之後,把這個老嬤嬤往床裡一扔,往那一放。那老嬤嬤真的很苦!流著眼淚跟我說,她說:我這一次已經是第三次絕食抗議了,我這次一定要還我的人權,還我的自由,要釋放我!不然的話我要堅持到底!

有一天打她的時候那個醫生和那個管教,我就跟他講:我說你怎麽能下起手呢?她都是比你媽的歲數都大,你沒有媽媽嗎?你沒有父母嗎?你沒有良心嗎?我說你有很高的學歷,你要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文明的人。我說你這不是做一個文明的人------。, 你是當權者的棍子丶棒子,你是他們的奴隸,是將來你會當他們的替罪羊。他們有的人呢聽進去,有的人哪就像沒聽見一樣,。

神魂都, 就像鬼一樣的那樣。有的時候他們在走廊裡頭,一邊走一邊喊。,人變態呀,就說:造反有理。我就想,造反有理, 我的耳朵聽錯了?這是二十多年前文化大革命說的話。在那個萬家勞教所裡頭,這些人就說出這樣的些話。

有一天他們拿出一個紅色的紙,紅色的紙寫著黑字,進到我的房間開始讀,說:從今年元旦起到…今年元旦的三月份之前,所有在醫院的學員,要達到百分之百的轉化,如果不轉化,我們就給你判刑判勞教。 那我們也跟他們講呀,你就不要受上面的指使,你沒有這個權利,我們都是中國老百姓,你知道你們做出的這件事情,我們都跟人講,這是中華民族的恥辱!我們都是骨肉同胞。萬家勞教所就有大法弟子,有些非常堅定的啊,那不可動搖的大法弟子被拖到男監,進行輪姦強姦。這個政府,這個當權者迫害法輪功,這是流氓,是中華民族最大的醜聞這是!迫害人權,迫害信仰自由,沒有再比這個邪惡,再比這個醜惡了!

我今天說出的話就有點過激,因為我在這個文明社會當中,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我又是一個親身受害的,又在那個萬家勞教所是世界上很臭名昭著的一個勞教所,很多人被迫害致死。

姐妹情深

我開始絕食的第五十多天的時候呢 我的妹妹在國外她們就聽說萬家勞教所迫害了很多大法第子,有的被迫害致死。 她們說在國外的廣播和電台上還有報紙上看到的 我那個時候正在萬家, 她們就很擔心我的生命是不是也受到 危險! 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這樣她們坐著飛機呢就到了哈爾濱。 到哈爾濱以後呢就在萬家勞教所的門外 在門外求她們就這些管教 讓她看看,就是她們從很遠很遠的地方來想要看看我 管教啊還有把門的這些警察都不允許來看 說:你姊那是專案,是已經定案了 是法輪功第二大要案 我們正在審理。不許任何人來探視。 我的妹妹從不遠千里的國外飛到中國 就為了看看我一眼就沒有看成 所以她們到了晚上五點多鐘的時候還不走 那個時候天上下著雨 她們披著衣服來回的就是在那個門委的管教的房間裡來回走, 離我在院裡的二樓呢 能有個一百多米吧 那個時候有三道崗, 我說呀我們善良的人呀 , 總有天意 , 天人在保護, 下著大雨的時候她倆就為了看我一眼呢, 就蒙著臉, 拿雨衣蒙著臉,就混過了這個門委, 就直衝著那個醫院的大門往上走,就走到了我的那個住院的房間裡 , 一進到那個房間裡,她們就喊我的妹妹啊 她就認為這人可能沒有了 就喊我的名子,我正好在房間裡頭, 然後我聽到我的名子的時候呢,喊我的時候, 我就下來了, 我那個時候在床上,絕食五十多天,身上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那個時候,我就爬起來我就一點一點撐著牆,我就到了門外,喔 我自己一看呀 唉呀這是我的妹妹呀 , 這不是我的兩個妹妹。 唉呀我就跟那個房間裡的法輪功學員說。: 我說我的妹妹來了!, 我的妹妹來看我來了 法輪功學員一擁而上的就出去看呀,說我的家屬來了 哎呀就在這個時候呢我自己看著她 我的妹妹就跟我說: 姊呀你怎麽造得這樣了? 就問我 我給你帶了吃的,給你帶了一些用品,你用吧。 我就跟她講, 我已經不吃飯了 我說我已經五十多天不吃飯了 我說你不要給我送任何吃的。 我一邊說呢我的妹妹一邊流淚, 說姊啊,你別把你的身體呀在這裡熬壞了, 你得吃呀你得活著出去呀。 我當時就說, 我說你看看, 我們這些法輪功修煉者,我讓她看看這些人我指這些人,我說你看看都給迫害到這樣了,有的學員身上長著膿包疥都不能穿衣裳啊 ,身上就披著個衣裳都沾身上。我說你看看這些人,我們就在這裡被關押,我說你不用給我任何吃的也不用來看我,你趕緊回到國外去,通過國際社會找人權組織,把我們在這裡邊受迫害的情況向全人類曝光!

你們去幫我們去訴說,同時你幫著我們找律師,找到各界律師去把我們被迫害的真實情況去講。去!我的妹妹就哭啊,在外面就說姊你不能這樣你得吃飯呀, 我說不能吃,直到我被釋放為止。

那個時候很多法輪功學員身上都長著是膿包疥, 當時管教看著我妹妹在裡邊聽到我們的說話聲呢,一擁而上把我的妹妹全部都拉走, 拽出去, 拽出去以後呢 我的家人就在門外面,就在門外的台階上,我的兩個妹妹。 我到國外來以後她才跟我說, 她訴説我們兩個人在門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她說警察你們怎麽能這樣啊? 我的姊姊要是死在這裡面怎麽辦呀?  

 沒有硝煙的戰爭

有一天我在房間裡, 有十幾個法輪功學員從萬家勞教所的十二大隊和八大隊拖到樓上,那些學員進到房間裡就跟我說: 有的都是我們的同修在外面我們都認識,跟我說 : 我以為他們要放了我們呢, 管教他們說我們把你們放了, 然後把我們帶出來之後, 她說原來就是送到萬家勞教所醫院, 這個醫院呀,說是萬家勞教所的醫院, 實質上就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個法西斯集中營。 他們抓了法輪功的學員 , 有的就給蹲小號 , 這小號呢就是一個人在一個房間裡面 ,很陿窄的房間, 地上就給鋪個草蓆,整日的不見陽光 ,非常潮濕的,下面呢沒有門,就是一個送飯的口,把那個飯呢往房間底下一放, 法輪功學員有的學員一天就吃一頓飯 。

我記得那一天把她們幾個學員推到那個 房角上,萬家勞教所的所長親自拿著鋼杓子 刮疥, 醫院是治病的場所,我們在國外如果要長了膿包疥在醫院裡頭他會用棉球,用一些衛生的一些藥品給擦洗,可是在萬家勞教所裡,醫院裡用鋼杓子刮,用刀呀刮,刮完之後渾身都是血呀,上下都是血,哈爾濱的冬天是多冷啊,哈爾濱的冬天是多冷啊!他們就用那個零下三十多度的水, 水管子的龍頭裡都放的是混濁的黑水,用那種水往法輪功學員身上澆,哎呀當時我看到時候,我真是感到太殘忍了,我感覺這個中華民族就像不能救了一樣。 這是民族的恥褥, 一個民族一個國家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殘害這麽多修煉者, 這些人無非就是希望人權信仰得到自由,難道他們做錯了嗎? 哪一個國家哪一個政府能夠殘害這麽多的好人? 我用餐巾紙,沒有紙我就晝夜用餐巾紙我在寫呀! 我希望國際社會善良的人們伸出你們的手,發出你們的聲音,制止中共這種殘忍的迫害! 這種獨裁的專政體制! 早日結束迫害。

鎮壓法輪功以來,開始鎮壓他們是公開的, 在電視上廣播, 國際社會都知道,報紙上進行宣傳,後來自焚以後,他們就不是這樣,他們在暗地裡下黑手,又自從六四以後呢,很多學生在天安門上被殘殺, 天安門流血成河,中共極權政權受盡了譴責,他們的經濟受到了阻止,他們不敢再繼續聲張,在暗地裡下黑手。 這一場沒有消焰的戰爭何時能夠結束, 我在監獄裡的時候我絕食到五十多天的時候, 白天啊還有陽光的時候 還有一點活力,感覺到還有一點清新的空氣,到了晚上的時候是最難熬啊! 一些犯人一些管教晚上睡覺的時候, 只能聽到那種打呼的聲音, 因為房間裡很靜, 在那樣的暗無天日的, 沒有一點陽光的人間地獄裡, 活著一天都要有一個堅強的毅力!, 為的是甚麽,為的是人權,為的是信仰,為了我們追求的真理,為了真善忍,如果修煉真善忍都有罪? 修煉真善忍的人都有罪都要受到迫害? 那麽這人類還能剩下甚麽! 人的良知人的本性都哪去了?

有一天一個醫院的護士呢給我拿來一個鏡子,這個鏡子讓我照,我自從被關押到勞教所裡以後我就沒有照鏡子。她拿鏡子讓我照,我一看呢,這哪是我呀, 我已經瘦得皮包骨, 頭髮都白了,簡直就像一個老太太, 她就問我你看你都什麽樣子了,你就吃飯吧,吃飯了以後寫個保證回家吧,你就是死了又能怎麽樣呢 ?就跟我講,你看六四怎麽樣? 天安門血流成了河 !你們還想平反,沒得平反,你看你拿鏡子照照你都什麽樣子了,你不趕緊的保你自己的命回家,你家的大人孩子都在家等著你 。

我照照鏡子我看著我自己真的是很可憐,我自己想我即使這樣,我已經走到今天了,我就要走到底! 我想啊人都是想要生,人在絕食這麽長時間,這麽苦的環境當中走,反而我覺得我生的慾望更加強烈! 如果呢我真的向中國當權者妥協了,我向他們寫個保證,我覺得我的生命就結束了!我活著沒有任何意義和價值 !。

有一天那是在我臨放的頭一天,萬家勞教所的所長到我們那個房間去了,我們有一個學員被抓進去了,所長他就跟所有的管教人員說, 一定要把他轉化 那個女學員到一個房間裡頭, 她說我一定不能轉化, 我既然已經修煉了,如果我轉化了,我的家人都不能饒了我,她說因為她開始的時候癱瘓在床, 生活都不能自理, 自修煉法輪功以後呢, 能夠工作了,而且家裡生活條件也好了, 一切都好了 。這個勞教所的所長就親自把這法輪功學員給她帶到大隊裡去, 幾個人輪番的進行打罵,上刑,酷刑 。 到了第二天,就天還沒亮的時候就把給她送到醫院裡了, 送到醫院裡去以後。她自己就說:我屈服了, 我轉化了,然後她就跟我說我不是真心的,如果你要能出去的話呢 ?你幫我寫一個悔過書,她說你幫著我寫,你把他們在這裡怎麽迫害的我, 這個你幫著我寫出來。 我答應她我說我會幫你的, 我說你一定要堅持。

第二天我早晨起來 ,黑龍江省610來了兩個警察到我的房間來,他們一開這個房間的門就把鼻子捂上了, 因爲這個房間整年整天關著這個門不見陽光 , 牆是白牆,全都都長的黑的那種毒素,像毛似的那種東西,然後他們就捂著鼻子不進這屋裡頭 他說你自己出來吧,你自己出來,讓我出來,我也沒有力氣出來, 那時候都已經絕食都一百多天了,我就躺在床上,後來他們就找人把我拖出去, 我就一邊靠著牆我一邊走 當時我的眼睛和鼻子都流血流膿的 他們怕外人看見我在我臨死的時候被折磨得這樣, 他們給我拿墨鏡戴在我的眼睛上,讓監控器都看不著我,這個人就竟是甚麽樣子,然後我出去以後, 然後他就們提審我, 還讓我繼續的交代 ,我說我都這個樣子了,你們還想要我交代,我就把眼鏡摘下來了,我說你們看一看都把我迫害到什麽樣的程度了。後來我說:你們要立即放了我!

這兩個警察二話沒說就走了,就出去了, 他們就把我送回了房間 ,過了十分鐘以後他們院裡很多人就喊我,說把她放了,我就打上包,很多犯人還有我們法輪功學員一聽說放了我都特別特別的高興,整個醫院裡的房間裡的法輪功學員還有一些犯人全部擁到我的房間裡, 就抱著我呀,就說王玉芝啊你可回家啦,就抱著我的身體呀,你在這裡邊算熬出來了,你堅持到底啦! 然後一些犯人啊,還有一些我們法輪功學員啊,都給我寫,在裡邊寫一些被迫害的信,每個人都有很多迫害的經歷,然後都給了我,之後我走到樓下的時候,我走出很遠的時候,那個窗戶打開了, 那個所有的手都伸向房外,就向我招手啊! 哎呀,我真的希望, 我今天回想起來, 我還是幸福的,我能夠逃到國外,能夠自由的在這一片國土當中 , 能夠向更多的人去講述我們千千萬萬法輪功受迫害的殘酷的經歷喔,我覺得我還是幸運的,相比我比那些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 我還是幸運者 !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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